那粗硕肉刃劈开了滑腻湿烫的肉道,直直挺入深处。浑圆的啤酒肚啪啪地撞上这只雪白的屁股,将白腻臀肉撞得摇晃乱颤儿。漏了尿的尿孔喷溅着烫热的汁水,止不住地一股股地淌水。这人疯狂撞击顶干着身前的淫荡屁股,将红腻湿软的穴肉插得唧唧作响,连黏湿淫液都化作一层层白腻透明的泡沫,黏糊糊地横在水嫩鲜红的肉里。
那根弯钩似的鸡巴拼命抽插着,干得穴肉疯狂痉挛,潮喷了一回又一回。被牢牢束缚的肉棒便缩在仪器里,被这一下又一下地巨幅撞击干得泄了身子。只是无论沈嘉玉如何拼命扭动挣扎,也只能微微晃动了屁股,努力去吞吃那根嵌在阴穴内的鸡巴,好叫龟头与他宫口解除的时间更长上一分。微弱的过电感叫他难耐不已地翕张着穴眼儿,用力地收缩着,只希望这根短了几寸的鸡巴能狠狠捅穿他的宫口,叫那击穿子宫的酥麻快感早些到来。
终于,对方狠狠一顶,将臀间两朵肥软红花彻底捅开,死死压在臀肉两周,近乎痉挛地将囊袋都吞吃进些许。龟头将润湿宫口粗暴操穿,精孔逼在那微烫芯片上,哧溜一下,便将整泡精水尽数喷出!
?
沈嘉玉被插得浑身一颤儿,顿时那电击般的快感便迅速击穿了他,将宫口附近的软肉统统电得濒死般抽搐起来。他难以自控地微微痉挛了身躯,只觉得浑身上下都陷入了被电流穿透的抽搐之中。尿孔哧溜溜地浇出一道水液,宫腔也陷入了连续的潮喷痉挛之中。那人在他体内闭眼射了许久,感受着软烫宫肉一下又一下的无力抽搐,这才心满意足地拔出鸡巴,随意一甩。
只见那红肿臀肉上忽地染了一排白汁,又从嫣红透湿的穴眼儿里忽地挤出一股白浊,从鼓鼓涨涨的肥润雌花内淌下。而后,旁边蹦出两个红字合格。
这老师笑着摸了摸鸡巴,说:“怎么样?还不是被我给操熟了?”随后又伸出两指,将那抽搐不止的红腻湿穴用力拉扯开,只见白精汩汩地流,只能隐约瞧见一点儿伸出翻了红肉的娇嫩宫口,志得意满地说:“这骚货的贱逼都被人操烂了,宫口都合不拢了!”
那老师却面无表情地在手中的记录板上划了几下,而后道:“打卡合格,该下一位了。”
这时,在校门口的附近,已经三三两两地聚集起了人群。他们站在离两位老师不远的地方,看着这矮胖老师面色不佳地穿好裤子,只留下一个朝天上撅着的雪白屁股,斑斑驳驳地布满了嫣红指痕。中间一枚湿润透红的穴眼微微张着,失禁般地微微收缩,咕啾一声,挤出一股粘稠滑腻的白精。
“老师,换新的打卡器了?”他们簇拥着围上来,“瞧着好像和之前那个不大一样?”
“之前那个因为你们用的太粗暴,已经成了报废品,现在被下放到公厕使用了。”那老师冷淡地说道,“虽然你们每年交了十分高昂的学费才来这里上学,但是使用教学物品的时候也请注意一下轻重。毕竟用坏了想找到一个新的简单,但是想找到一个尽如人意的就很难了。”
“老师,这可不能怪我们,谁知道他这么禁不住折腾呢。”学生们笑着说道,“以往再不经折腾的,也能坚持个十天半个月,有的还能坚持一整月。可这个打卡器不过三天就被弄得含不住东西了,只能去公厕沦为便器蓄尿,又有谁想看到呢?”
他的同学便撞了他一下,嘲讽似的笑道:“你可别说假话了,以为大家不知道吗?你最喜欢去公厕玩弄这些便器了,还非要喝一肚子的水挨个操一遍。就喜欢看着他们可怜兮兮地含着你的尿水翕张穴眼的样子,装什么装呢!”
那学生便说:“难道你们就不喜欢吗?”
“当然喜欢!”
他们哄笑着闹腾起来,又将视线移到这个新近上任的打卡器上。只瞧见两瓣玉器一般的圆润屁股颤颤地被卡在仪器里,露出一朵肿胀不堪的肥嫩花户。耻骨间的那根淡粉肉棒正被一圈圈的钢圈束缚着,牢牢地锁在其中,只能隐约瞧见一点儿近乎泛红的艳粉,滴答着溢出精来。花户黏湿软烫,鲜艳得如同一朵适逢花期的牡丹,极为娇艳地开着,露出中间一点儿活色生香的芯子。那蕊芯又湿又软,黏糊糊地微颤着吐出精水,穴口则微微张开,露出一小截儿滚烫猩红的滑腻穴肉。
这几个学生早就看的血脉贲张,裤子一脱,便露出了早已粗涨勃起的鸡巴,抓着这两瓣艳臀就插了进去。那一只女穴极为老练,甫一捅入,便将插进来的鸡巴紧紧含吸,又吮又夹,又吸又弄。湿漉漉的软肉仿佛一只活生生的水母,舒展着柔软的肢体,将探入其中的异物牢牢裹住,甩动着软肉附着上来。
他扶着身前这架铁架似的东西,飞快地挺送着腰胯,将这两团肥嫩臀肉插得啪啪作响。红腻湿穴颤巍巍地夹着他,被插得拖出一截滑腻烫红的穴肉,松松地堆在穴眼。深处微微张开的宫口则极力舒张着绵软红肉,用力地嘬吸着他的龟头,每捅进去一次,这打卡器便要颤着身子努力夹弄一回,活像被捅痛了的扇贝,下意识地收起自己的扇翅,将嫣红柔软的嫩肉瑟缩起来。
他抓着身前的这两瓣雪白屁股,连捣了百十来下,直将那努力闭合起来的宫口都捅得微微有些松了,又痛又涨地舒展开嫣红淫肉,这才心满意足地将龟头抵进那湿腻而柔软的艳丽红肉里,感受着对方无力的含吮,又狠狠一撞,将一泡浊精射在对方的子宫之中。
那打卡器受了他这一泡精液,顿时如同被电流打穿了一般,整只艳臀都疯狂地颤抖了起来,宫口用力地收缩,直绞得他险些又硬了起来。随后便听这打卡器低低地“嗯嗯啊啊”了一阵,吸吮着一根透明软管的嫣红尿孔便咕滋咕滋地黏响起来,几股泛着白泡的液体从软管内飞速流过,被引导着排到地下。
很快,一股奇异的味道淡淡传来。这几名学生便登时意会地笑了出来:这只新来的打卡器,被他们生生操得失禁了。
“这回的新货可真是太敏感了。”那个学生将鸡巴从淫靡不堪的嫩穴内拔出来,“这才插了几回,就被操得失禁了。老师你猜猜,他能被我们用上几天才会报废?”
那老师低着头记录,并不理会他们。直到第二名学生抱着打卡器,狠捣猛捅着又射进去一泡精水,这才推了推眼镜,盯着那颤颤发抖的肥嫩屁股,想了一阵:“三天吧。”
“三天?”第三位学生用手指刮开那湿润女穴内流淌出来的大团黏精,笑了一声,“老师你可太乐观了。我觉得用不了三天”他将腰身一送,顶进那滑腻滚烫的女穴,爽得深吸了一口气,“我敢打赌,只要到了明天,他的女穴就会被操得彻底合不拢了。后穴?也顶多就能扛上半天。所以等到了第三天,我们就可以去公厕里寻找它了。”
说着,他笑嘻嘻地低下头,摸着那滑腻肥美的臀肉:“也不知道这么淫荡的嫩穴,能含进去几泡尿水呢?”
他掌下的臀肉瑟缩了一下,颤颤地夹着他的肉棒,痉挛似的微微收缩,将他射入的精液一点点吃下。
人已然多了起来。
等到这几个学生将精液交待出来,从打卡器的女穴内抽出肉棒的时候,那嫣红穴眼已经有几分合不拢了。红腻纠缠着的湿肉上蒙着一层浓浓浊精,润得红肉都有几分泛了粉。学生们倒是很习惯了,只面不改色地走上来,脱下裤子,便抱着这两瓣淫艳肉臀发狠捅弄一番,直将那软腻红肉捣得瑟瑟发颤,肉棒抽出时,便要一阵痉挛似的收缩,张着嫣红滑腻的洞,宛如勾引似的吞吐推挤一番。
黏稠的白精顺着肥嫩湿红的唇沟缓缓淌下,大团大团地坠到地上,拉出长而纤细的白丝。每登记一次学生,那内置在宫口的芯片便要用微弱的电流穿过他刚刚被贯穿捅弄得酸痛的宫口,还有被插得不停流水的子宫。娇嫩滑腻的宫肉早已被这一次又一次的电流击打得酥麻发烫,只能松松地敞开娇嫩秘处,任由人随意捅入他含情待哺的宫囊,连带尿孔的失禁也变得愈发严重。
一泡又一泡的精液被不断地灌入他的子宫,很快,那平坦的小腹便微微隆起,涨开了一个弧度圆润的球,突兀地长在他的腹部,活像个被操大了肚子的孕夫一般。
他跪在仪器里,四肢都被绑着,只有腿间那两枚供人捅弄的淫穴和一张嘴可以随意翕动。女穴是早已填满了各路学生在他体内留下的精水,宫口也早早被人用肉棒捅穿了,只余下一捧如膏脂般的滚烫红肉,融化了似的松垮堆在穴口,手指一捅进去,便如流开了一般,又滑又腻地软在指缝里。
那尿孔兴许是被永无止境的捅弄操得流干了一腹的淫液,如今捅穿那滑嫩宫口时,便只能瞧见这一枚嫣红肉洞,无力地张开了孔窍,微微翕动,却只能干涸着挤出一滴清露,便又骤地闭合了,紧紧缩着,像是过了花期的夜来香,只留下一点儿米粒大小的小小蕊瓣,瑟缩在一捧红腻花肉之中。
一根又一根的粗长肉棒填进他的嫩洞,连嘴巴也没有放过,抵着喉头嵌入的芯片,硬叫他喝了满肚子的浓精,连上颌都糊满了精液。干涸的精斑凌乱地悬在他的唇瓣和唇角,又堵满了仪器与他下颌的交界之处,叫人只能看见他糊满了精液的下巴。
腿间的两只软穴很快便被操得松弛了,哪怕是颤颤巍巍地收紧了,也只是如同轻风拂过一般,只留下一点儿润滑烫腻的触感,便滑溜溜地翻了过去。穴眼内的一滩软肉仿佛烫化了的蜡,稍微一挤,便迫不及待地流了开来,淌得四处都是。嫩肉软嘟嘟地兜着捅进去的肉物,无力地微微吮吸,流出一团又一团的黏稠淫汁。
负责记录的老师冷眼瞧着那挨了整天肏弄的打卡器,两只嫩臀红肿不堪地翘着,艳丽得近乎透明。肥肿不堪的花户鼓鼓囊囊地外翻凸起,露出合不拢的两枚穴口。女穴松垮垮地敞着,深处一点儿宫口也无力地翕动着。黏糊糊的精液从那被捅得嫣红松弛的穴眼内喷出,随着肉环失禁般的微微收缩,哧溜溜地潮喷出大量腥咸稠烫的黏腻淫汁。
这只打卡器,确实如之前的那几个学生所言,第一天便要被肏弄得几乎沦为废品了。
老师想了一阵,只将此事当做无事发生,将手中的记录板交给了下一名老师。随后便举起一根水管,将对方简单冲刷一番,洗掉臀缝腿根儿的浓腻精斑,摇头离开了岗位。
新来的老师,仍旧在一丝不苟地执行打卡的任务。
沈嘉玉已经记不清究竟有多少人进入了他的身体,摇晃着腰胯,将肉棒一次又一次地送进他的身体深处。他的宫口早已被肏弄得彻底失去了弹性,只能如同一枚软环般松垮垮地垂在阴穴的深处,连射入子宫的精液都再难夹住半分。大量黏稠的白浊从他穴眼内不停地流淌出来,顺着腿根儿的肌肤缓慢流淌,洇开一大滩暗白斑痕。
后穴也一如阴穴,被捅得毫无弹性,手指随意轻夹,便能轻易地勾住一滩滑腻润红的淫肉,再微微一捅,便能瞧见肛肉柔软地外翻出来,竟松弛地鼓到了女穴之内。只稍微捅玩几下,便可如胶泥一般地肆意捏揉,再无半分紧致。
待到了最后,他已经无法再从这无休无止的交合中获得半分快感,只能从那捅入抽出时带出的些许接触,还有贯穿宫口时的酸涨电流,才能勉强判断这是又有人进入了他的身体,在飞速地啪动捅弄着他的阴穴,插得唧唧流汁。
粗涨的龟头一下下地捅着几乎没了知觉的淫腔,捣得汁水尽数喷出,咕啾咕啾地浓稠发响。沈嘉玉发出一声近乎崩溃的婉转低吟,终于一阵急速抽搐,两眼一翻,整个人晕厥了过去。
作品 清冷美人的神奇游戏(双/奶) - 《受精雌虫》被迫发情轮奸破处子宫灌精产卵
沈嘉玉进入新的世界的时候,精神仍有几分恍惚。
在上一个世界里,他被捆绑着束缚在仪器内,做了数日的打卡器,承受着全校师生的鸡巴与精液,被生生操松了淫穴,只能沦为废品。又张着阴穴,在学校的厕所内做了数月的便器,被学生们拨开松垮垮的唇穴,尿进一股又一股的液体。子宫内无时无刻都兜着一泡腥臊尿水,在他小腹内晃晃悠悠地来回回荡。以至于他仿佛觉得在不做便器的时候,腹内也仍含满了一腔的黄汤,顺着他完全失了弹性的阴穴淅淅沥沥地流出来,湿漉漉地漫了满地。
沈嘉玉失神地站着,只觉得下身忽地一颤,便是一股滑腻淫液顺着腿根儿缓缓流下,就仿佛失了禁似的汩汩而出,淌个不停,险些叫他以为自己又变作了公厕内的一只便器,不知羞耻地撅着雪白嫩臀,将失了弹性的松垮阴穴凑到鸡巴前,湿漉漉地一点点含住,努力地勾引对方将尿液排泄进自己的阴穴内。
这一次,他的身份是帝国制星际国度内的一只卑微雌虫。
随着社会的渐渐发展,社会的生育率愈发降低。雌虫作为延续种族未来的重要之物,便被国家强征着收入编制,为国家的延续而奉献一生。只是这话说的冠冕堂皇,实际上却不过是以种族未来的理由将能够产育后代的雌性列入管理之中,方便供雄虫们肆意使用而已。若是出身高贵的雌虫倒也罢了,最终不过是沦为贵族们公用的情妇,为他们产下一位位后代。如果是出身贫贱的雌虫,则要被迫着沦为供人随意泄欲的娼妓,永无休止地大着肚子,被雄虫们轮奸使用,不停地生育产子,直到最后死去。
而现在,沈嘉玉正是这群雌虫中的一员。
他站在一个柜台上,手里捏着身份证件,等待着柜台人员为他办理手续,去迎接他成年后的第一场侍奉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