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大的龟头捣入那一团翕动红肉之中,发出了一声极响的“啵儿”闷响。沈嘉玉浑身一颤,随后便从喉咙里闷出一声低泣,颤抖着射出一道稀疏精浆来。他微微张着湿润而饱满的红唇,口水从唇角处缓缓的溢落下来。他浑身发软地抱紧了程谦的身体,低低地哭泣着将双腿紧缠住对方的腰身。
他被程谦半推到车门旁,汗湿的脊背贴着远低于体温的冰冷玻璃,神志迟缓地喘息着。乌黑的眸子里全是水蒙蒙的雾气,被这过于强烈的快感侵蚀得光芒溃散。圆润的指甲深深陷在程谦的肩头,将那处平整考究的衣料糅出了几分难以察觉的褶皱。
轿车在飞速的向后移去,沈嘉玉一手撑在座椅上,另一只手艰难地抓住靠背后的扶手。他整个人被对方愈发狂浪的抽插压在门边儿一处小小的地方,像是在风雨中摇曳的可怜蕊花,颤抖着承受对方凶狠粗暴的肏弄。艳红花阜烂熟成一团被体温融化的油膏,湿腻腻的半堆着两瓣湿红黏肉,“噗滋噗滋”地吞吐绞和着这根插入甬穴深处的粗硕肉刃。
微微酸涩的满涨感从肉腔深处被肆意凌虐狠凿着的湿嫩窄窍处传开,沈嘉玉尖叫着喘息一声,在程谦的重重一顶下,几乎被那根烫热肉棒干穿了腔腹。热流迅速地翻滚着冲向四肢,而后在湿软宫肉与硕硬龟头紧贴厮磨的一瞬间,炸裂成格外浓热滑腻的湿液,从沈嘉玉花窍翕张的嫩穴中喷射而出!
沈嘉玉骤地僵了身体,任由那道激流直冲正在肉穴中疯狂抽插着的肉棒而去。鸡巴快速地拍打撞击着身前这团红烂一滩的熟艳瓣肉,将整只花阜插干得潋滟生光。水淋淋的鲜红嫩肉上糊着一层黏腻腻的精泡与白膜,软肉在毫不怜惜的猛撞狠肏下微微抽搐,只能可怜巴巴地外翻出一点嫩红湿软的边缘,恍惚不已地翕动吐露。
程谦搂着他,低低地喘着,扣着那两瓣潮热而滑腻的桃粉肉臀,制压住对方下意识的躲藏逃离,随后将那两团肥嫩湿肉狠狠掰开,用力一顶,把整根粗长肉物凶狠埋进熟艳绽开的饱满花阜之中!
沈嘉玉哭叫着尖叫一声,整个人宛如被钉穿了一般,像离了水的鱼儿似的剧烈挣扎了起来。白皙平坦的小腹上满是湿黏细汗,臀缝的间隙露出一点艳红到极致的肿胀雌花。肉花黏黏腻腻地吸咬着整根肉棒,又被两只暴涨到极致的囊袋死死卡住,深挺挤压着肏进肉穴。
软腻红肿的穴眼儿紧绷着,在吞合的间隙露出一点儿青筋贲张的深红茎身。湿热潮软的肉壁紧紧吮贴着疯狂进出的肉刃,凶狠的撞击直将那一滩湿红艳肉干得熟烂肿胀。
沈嘉玉断断续续地喘着,两条大腿被紧掐着微微抽搐。湿黏稠热的淫液随着肉棒抽出的频率“咕滋咕滋”地流出痉挛不已的红艳穴眼儿,洇得座椅上一片暗色水痕。耻骨碾压着雌花正中心的那一枚红嫩雌蕊,蹭得那处肿立如樱。剔透湿黏的清露颤巍巍地缀在靡红不堪的嫩肿女蒂上,又在耻骨的死命撞击下,被压成一滩屈辱扩散开的黏软红肉。
车子缓缓驶入小区,停在一处无人的地方。程谦半抱起沈嘉玉的身体,将下半身赤裸着的沈嘉玉简单套上了裤子,扶着浑身发软的他踉跄着从车内走出来。失去了肉物堵塞的稠精纷纷喷溢着从抽搐不止的宫口流淌落下,弄得他的裤子都洇开了一片黏腻湿痕。
二人走入电梯,沈嘉玉哆哆嗦嗦地扶着电梯一侧的把手,脸贴着电梯内壁上嵌着的镜子恍惚地抬眼喘息着。微微肿起的红唇在镜面上轻轻蹭过,留下了一点儿透明粘稠的津液流连缠绵。
程谦掐着他的下巴,将那张精致得有些过分了的脸掰过来,细细地吻着,将他眼尾溢出的泪花一点点吮掉。沈嘉玉被程谦一把抱起,走到他住着的房门前,让他把房门开了,随后将人撂在离玄关不远的吧台处。沈嘉玉撑在台上,难以自控地向后微微仰了身体,紧接着便被程谦扯掉了松松拢起的衣服。
泛着诱人粉光的挺翘肉臀湿淋淋地摆在桌上,露出其中红腻腻的湿黏女窍。大股浓热的白精从翕动不止的穴眼儿里汩汩流出,顺着腿弯黏糊糊地流了满地。
程谦将硬涨已久的肉棒慢慢插了进去,狠狠干进对方蠕缩紧缠的软腻嫩道。沈嘉玉蜷曲起手指,两团雪白奶肉来来回回地随着身体的摇摆蹭刮着冰冷桌面,整个人被干得哆嗦不止,两条修长玉白的腿间“啪嗒啪嗒”地落下许多精液,紧绷着细细颤抖。
“太深了啊啊慢一点呜”
沈嘉玉惶恐地抓住吧台一角的柱子,随后被程谦捉住一只雪白足脚,压到胸前,逼着他直视自己被鸡巴插得汁水飞溅的嫩肥花阜。饱满瓣肉肿胀如桃,湿艳艳地绽着靡红色的水泽,张开婴儿拳头大小的肉眼儿,“噗滋噗滋”地吞咽着悍然捣入的粗硕肉棍。
越来越密集的快感与面前过分刺激了的抽插令沈嘉玉两腮嫣红一片。他急促地喘息着,望着自己被干得微微鼓起的白皙小腹,仿佛能想象到那根鸡巴是怎么插开他满是黏腻淫液的腻红雌道,一点点捣进缝隙半开的宫腔,狠狠肏进潮热敏感的子宫之中。
他的脑内一片空白,只能茫然地张了张口。发麻发胀的酸涩快意从被龟头狠狠碾磨的宫口猛地炸裂开来,他惊叫一声,两腿与程谦腰畔紧紧勾缠,哭着摇头尖喘:“不太深了嗯嗯干到子宫了啊啊噢好舒服啊用力干我”
程谦掐了一把他胸前勃然翘立的艳熟奶尖儿,附身将沈嘉玉摇晃不止的嫩白奶肉含咬进嘴里。沈嘉玉像是一张被张到极致的弓,被他抓着脚踝抻直了两腿。只余下中间那朵嫩肥肿胀的泥泞雌花,向外圆嘟嘟地鼓起一团黏软红腻,随着鸡巴的狠进狠出,慢慢挤出成滩的黏稠精液。
“现在还想别人干你吗?”程谦亲着他瘫软一团的奶肉,拿牙齿轻轻磨咬着那两枚肿嫩奶头,随后狠狠一插,“呵咬我咬得这么紧,根本舍不得把你放开。乖好好把屁股抬起来,今天一定把你操到射不出来。”
沈嘉玉低低喘了一下,跪爬在桌台上,露出两瓣湿腻光滑的挺翘桃臀。臀肉上蒙着一层湿漉漉的水光,还悬着精液浸润过后的腥臊白沫。他绷着身体,雪白手指探入自己疯狂抽搐着的嫩红湿穴,随后缓慢拉开,浓热精膜吐着泡被涨裂在湿黏的穴眼儿外,接着便是水光漉漉的烫红内壁展露其中。
程谦扶着肉棒重新慢慢插入其中,听着黏软湿肉发出稠腻的水声,被烙红肉刃破开纠缠在一起的腔道。滚烫的雌穴小幅度地痉挛着,一收一缩地吸咬着他整根插入的鸡巴。
他喘了一下,搂紧了沈嘉玉的身体,将肉棒深深挺入翕张挛缩着的肉穴。这时,忽地门外传来一声轻响,随后便听见一声男人的低声轻笑。
“急到门都忘了关”那人语气一顿,随后冷哼,“哥,你这是故意的呢,还是真给忘了啊?”
沈嘉玉的呼吸略滞,身体微微一僵。在他嫩穴中粗暴抽插着的肉刃却并未有半分阻滞,只狠狠冲破宫口那处细窄软腻的红团,插入其中,干得他忍不住低泣一声。接着才慢条斯理地握住他蒙着一层光腻薄汗的奶子,置于掌中,揉了几下,道:“有事?”
“当然有事。”那人抬起头来,正是匆匆赶过来的程昱。他瞧了瞧跪在台上被干得神志恍惚的沈嘉玉,只笑:“要是你把我锁门外面,倒也算了。你门都没关紧,还想让我傻站在外面,看着你和他上床?”
程谦听了,眉毛抬了抬:“怎么,有意见?”
“没意见。”程昱对他露齿一笑,“哥,带我一个呗?”
程谦没说话。
他将意识不清的沈嘉玉抱起来,走到卧室,将他放在了床上。随后扯了扯束得齐整的领带,连同扯开的衬衫一道儿,丢在了一旁的沙发上。沈嘉玉躺在床上,眸光如雾,低低呜咽了一身,随后便被凑上前来的程昱抓了一条腿,压在胸前,露出了被肏得烂熟黏热的红艳穴眼儿。
黏糊糊的精浆从肉穴中“咕滋咕滋”地流出来,程昱拿手蘸了一点儿稠腻白精,在滑软雌花间来回打着转儿。很快,红熟娇艳的花阜便被那稠白精液糊了满处,泛着一层莹白光泽,鼓起了一个饱满的诱人曲线。他来来回回地扭捏着嫩花肉瓣间那勃发而立的那一点肿胀嫩蕊,随后瞧着沈嘉玉被快感逼得微微发抖的浓睫勾唇一笑。
“学长喜欢吗?”他哑着嗓子问,“还是说,学长更喜欢我和我哥一起搂着你的身体狠狠地操你,在你的肚子里射满我俩的精液?把你干到大了肚子,只能挺着腰继续被男人干?”
“干干我”
沈嘉玉断断续续地喘息着,难以忍耐地向后稍稍抬了抬屁股,恰巧蹭到朝此处缓慢走来的程谦的胯部。他握住那根在空气中傲然耸立着的粗长鸡巴,一点点引着那根滚烫肉物,重新缓慢插入自己的嫩逼里,随后呻吟一声,瘫在程昱的怀里。
硕大的龟头破开缠腻在一起的酥红软肉,将稠热的汁水湿淋淋的从嫩穴中捣干出来。程昱将沈嘉玉半翻过身去,随后蹭着那点儿滴淌出穴肉的白精,沿着后穴边缘处缓慢张缩的软肉,一点点地将早已硬涨的肉棒插了进去。
沈嘉玉浑身颤抖着后仰起身体,抓着程昱的手臂,眼角簌簌滚下泪来。粗烫的肉刃贴合着紧窄青涩的肠壁,将滚烫窄穴撑得近乎透明。程昱扶稳了他被揉捏得泛红发烫的腰,深深插进这处青嫩湿穴的深处,顶着里面那一道柔软绵肉疯狂碾磨。肿胀肉物将湿嫩肠肉插得汁水四溅,丰沛淋漓地从肉壁中分泌而出。悍然插入宫口的肉棒与肠道内抽插着的鸡巴隔着一层薄薄肉壁来回插弄,干得沈嘉玉四肢酸软,脑子一片混沌,只能恍恍惚惚地发出哭泣似的呻吟。
可怕的快感从被填满的小腹内升起,如同狂浪一般分散冲向他的四肢百骸。他惊喘一声,身体剧烈的抖动起来。敏感收缩着的红艳嫩穴喷发着稠热黏腻的汁水,将插入其中的肉棒紧紧含吸。
“慢、慢一点啊啊要死了肚子好酸涨死了哈啊要被肏死了干死、呜干死我了”
两根粗硕鸡巴抽插的速度愈发加快,将雪白湿腻的臀肉撞得靡红不堪。两瓣湿软分开的花阜早已肿艳如桃,黏糊糊地悬着一层胶液似的精水,衬得花肉娇红欲滴。晶莹皮肉上缀着细密的汗珠,被抽插交合的水声震散,晃荡着滴滴落在床上。
沈嘉玉被架在二人中间,两腿极力分开。两处湿热嫩软的甬穴各自被一根粗长的深红鸡巴所深深贯穿,飞速地进进出出着狂肏猛插。湿黏红肉在鸡巴的拖扯下被拉出紧窄肉穴,带着一层湿腻腻的莹润精膜,与边缘嫩肉堆叠锁死在穴眼儿之外。
他原本平坦光滑的洁白小腹微微的鼓起了一点,隐约是一根肉棒的形状,长度直直深入该是子宫的地方。沈嘉玉哭泣着急促喘息,两腿肌肉紧绷,呈现出艳丽至极的潮红。雪白足趾紧紧勾起,连脚掌上都是因快感而淌出的细密湿汗。自臀部的地方在疯狂的撞击下被干出一波又一波的柔白肉浪,两只浑圆沉甸的奶子随之飞荡乱甩,硬挺奶尖儿泛着靡丽红泽,抖开了一阵雾蒙蒙的红光。
“不、不哈啊啊爽死了呜不、不行不要干了要去了哈哦哦要去了要尿出来了尿出来了啊啊啊”
忽地,被二人扶着腰狂肏着的沈嘉玉尖叫一声,湿红尿孔一阵猛抽,大量的热液从他细细抖着的身体内喷发而出,迅速的洇湿了一片床单。淡黄液体“呲溜呲溜”地从那处痉挛翕动的窄小红窍内喷涌而出,拍打在二人的腿上,冲来了一道晶亮清透的水流。
他浑身抽搐着瘫软在二人的身上,尿孔仍旧抽动着喷发不止。敏感嫩穴疯狂痉挛着绞紧了各自吸吮着的肉棒,逼得二人愈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愈来愈多的水液从沈嘉玉湿黏红腻的雌花中喷薄涌出,将两瓣湿肉冲洗得雌红嫩滑,剔透如珠。
鸡巴在肉洞内又狂干猛插了一阵,直将那两处肉穴插得汁水如雾,酥烂如泥,这才狠狠冲进穴壁深处,一根直捣子宫,一根抵住肠道腺体,凶恶喷出了蓄藏许久的浓腻浊精。
滚烫精液抵住肉腔那一片柔软嫩处,如喷枪般直直打入,射得沈嘉玉又是一阵抽搐,被快感逼得哭泣出声。他两眼微微地翻着白,口水湿淋淋地从嘴角接连淌出。粘稠精液迅速溢满了他被干得酥麻发涨的嫩腔,又从翕张敞开的肉孔满溢出来。
粘稠精液一滴滴地从被填满的肉穴中滴答淌出,砸落在湿淋淋的床单上,泛开了一圈儿淡白色的浊液。二人抱着沈嘉玉满是红痕的雪白窄腰,喘息沉沉,将精液一波又一波地射满了怀中抽搐着的人的肚子之中。
作品 清冷美人的神奇游戏(双/奶) - 《压寨富少》惨遭轮奸破处,受受舔逼磨奶
等沈嘉玉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睡在了家中的床上,身下则是已经洗换过的床单与被褥。
他想了一阵子,冷淡地从床上爬起来,穿着拖鞋走到屋外,而后开门,礼貌地请坐在客厅的兄弟二人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