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士们瞧见那喷溅出来的大滩淫物,顿时各个脸色绯红。他们仍旧清楚地记着淫魔身体中那处滚烫而滑嫩的雌穴是如何娇媚地吸吮着自己的男根,将整根柱身夹弄缠绞得湿漉漉地泛出水光。深处的宫口又是如何牢牢地含住男根顶端的精孔,又烫腻的宫肉来回蹭磨,逼得他们忍不住向对方贡献出浓稠腥咸的阳精。
石门开了。
高悬着淫魔的藤蔓骤然碎裂,几乎被折腾得失去了意识的银发身影便如被折断了翅膀的鹤般落了下来。骑士长将淫魔接在怀中,对方几乎齐腰的湿漉漉的银发便滑入他的掌心,丝丝缕缕地沾在他沁了些汗的脖颈。对方低低地喘息着,发热的潮湿指尖拂过骑士长的脸侧。娇美秀丽的脸凑到他的耳边,伸出了鲜红而滚烫的舌尖,如同乖巧的猫咪般,一点点地舔舐着骑士长垂在耳旁的金发。
黏腻的水声一点点地传入耳中,骑士长赧红了脸,抓紧了淫魔不安分地扭动着的雪白双腿。烫热湿腻的肥沃肉花上糊着一层稠滑的白浆,肉嘟嘟地贴在他的手臂上。瓣开的穴眼儿时有时无地缓慢抽搐,用微弱地力道吸咬着紧贴的这块小臂肌肉。
“总长?”站在一旁的骑士试探性地开口询问道。
骑士长回过神来,摇了摇头:“我们把他也一起带着。”
众骑士瞧了瞧缩在骑士长怀中的银发淫魔,却发现他面上仍旧笼着一层诱人潮红,碧色的眸子里水盈盈的,像是翠玉散发出的剔透莹光。便忍不住道:“您为什么要带上一个低劣的魔物与我们一同前行?我认为,没有让他死在剑下,就已经算是对他交出古堡钥匙举措的仁慈了。”
骑士长说:“既然魔王刚刚能做出那种举措,就难保不会再重复一把之前的下流手段。”
众骑士沉思片刻,觉得似乎有些道理,便只好强忍住想将那只淫魔丢在城外的想法,强迫自己移开视线,一齐走入了古堡深处。
骑士长解下肩铠后悬着的披风,简单地裹在银发淫魔的身上,将他满身淫靡红痕遮了一遮。
魔王的古堡阴冷灰暗,散布着零星游离的活死人侍从。烛火在走廊吹过的阴风下忽隐忽现,引领着一行人,走向更加深处的地方。
他们来到了又一扇紧紧闭合着的门前。
门位于走廊尽头的屋子中央,而屋子则意外地灯火通明。屋中遍布着奇形怪状的、紧附着墙壁的翠绿藤蔓,中心处则摆着一张长方形的桌子。桌子上被细心地铺上了白色的桌布,在一角则放置着一只点燃了的烛台。
烛台下压着一张纸,一位骑士走过去,将那张纸拾起,发现上面写了一行小字。
「请将淫魔摆放在桌子的中央,好好地享用他。」那张纸上写道,「如果能找到令我满意的食用方法,那么,圣子就能够走出你们面前这间囚禁着他的屋子,随你们回到圣都。」
他顿时一愣,随后面色难堪地将纸条传阅给了其他人。
“可恨的魔王!”最后一人将那张纸条查阅完毕后,恨恨的撕碎了整张纸条,“先是用那么下流的手段来羞辱我们!现在又想让我们去将这只淫魔分食吃掉吗?!”
骑士长一言不发,却是将怀中蜷缩着的淫魔轻轻放在了长桌上。淫魔低喘了一声,天蓝色的披帛滑落而下,露出一截雪白的腿根。他伸出两条长腿,勾缠住了骑士长的腰。硬质的银铠磨蹭着淫魔白皙柔腻的小腿肌肤,将上面印上浅浅的红痕。骑士长攥了淫魔的下巴,将他半抬起腰身,与其唇舌交缠着深深一吻。
淫魔被迫张开了他那两瓣湿漉漉的红润嫣唇,艰难吞咽着来自对方递来的黏热唾液。晶莹津液从他的唇角溢落,顺着下颌的曲线淌到脆弱的纤细锁骨上。银发的淫魔被骑士搂着身躯,缓慢的躺下,对着骑士敞开自己湿漉漉的腿间,翕动着吮住对方探进雌穴的半截手指。
一阵冷风刮过,将满室藤蔓绿叶吹得窸窸窣窣地发响。低沉的笑声传来,对着亲吻着淫魔的骑士长说:“很好,请继续。”
众人这才如梦初醒,随后纷纷又羞红了脸庞。
原来魔王说的享用,竟然是这个意思!
他们瞧见在屋子角落里摆放着的一个黑木橱柜,玻璃将其中孤零零的银器映得发亮。他们将那只银色的水瓶取出来,搁在方形的长桌上,随后对着半阖着眼低声喘息的淫魔愁苦不已:究竟怎样的享用,才能满足魔王的口味?
骑士长跪在地上,解下了自己的衣服。他抬高了银发淫魔的一条腿,将早已涨热充血的肉物挺入对方湿黏软热的艳穴中。淫魔呻吟着发出一声娇腻轻哼,搂住了他汗水浸湿的结实后脊。两条雪白长腿紧紧缠住了骑士长的精瘦窄腰,扭动着腰臀去吞吃那根在肉穴中驰骋进出的鸡巴。
粗长火热的肉物在淫魔的嫩穴中用力深捅,将甬道内的丰沛汁水碾榨的推挤涌出。淫魔哀哀地低叫一声,白的泛光的晶莹皮肉下迅速扩散开一层浅淡的潮红。他难耐地捧了自己两只硕大浑圆的奶子,平躺在桌布上,两条腿被骑士长粗暴地压在腰腹前。手指推着那两捧细白奶肉,用力抓握,又捻住顶端那点儿嫣红肉珠儿,拉扯拧动。
脂红的穴眼儿湿漉漉地含着骑士长的肉棒,边缘一点细腻黏肉几乎已在飞速而大力的磋磨下变成了透明的颜色。混掺着精液的稠腻淫汁在肉道中被不断翻搅,变作了黏糊糊的细腻白沫堆在肉穴四周。骑士长俯身含住银发淫魔饱涨充血的肥嫩奶尖儿,用牙齿细细地吸吮蹭磨。淫魔睁着一双水蒙蒙的翠眸,哭泣着咬紧了下唇,身体微挺。嫩穴痉挛着喷涌出更多黏腻稠液,将捅入其中的肉棒狠狠缠吸。
骑士长的耻骨狠狠地撞击上银发淫魔完全打开的臀间,将那里白皙肥嫩的臀肉撞得宛如沾染了一片艳丽的脂色。雪白的肉浪随着身体的颤动而飞散开来,那一根粗热鸡巴在淫魔的嫩穴中飞快进出捣弄,将淫汁插得四射飞溅。红腻肉眼儿疯狂地抽搐着,喷出滚烫的稠热清液,淫魔哭泣着尖叫一声,腿间淡粉肉棒勃发而立,向空中喷出一道淡白的湿黏精液。
骑士长狠狠地插进银发淫魔的子宫,将深处被干得痉挛半敞的宫口用力碾动翻搅了一阵。淫魔挣扎着摇了摇头,惊慌地瞪圆了眸子,随后鼻间闷出一声甜腻腻的呜咽,低声道:“不、不要哈太深了求求你啊啊好酸插到子宫里了呜”
骑士长抓住他被自己干得来回飞甩的奶子,包握在手中。嫩软白腻的奶肉在手中颤动不止,像是拢着两团滑腻的膏油,在顶干中被插得四处乱晃。他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舔淫魔顶端鼓胀的肥嫩奶头,随后低声道:“有乳汁吗?”
淫魔哭着摇了摇头:“哈啊不没有没有奶水呜呜太粗了要被干死了呀啊”
骑士长低喘了一声,被淫魔骤然夹紧了的肉穴弄得浑身发麻,忍不住将蓄饱了的精液尽数喷在了对方的子宫中。银发的淫魔恍惚地散了眸光,搂紧他的胳膊也不由自主地送了些许,似乎被那滚烫的浓精给内射得有几分失了神。随后他才默默地低泣一声,腰腹与脚趾如同痉挛一般地紧紧蜷起,发出了一声绵长而诱惑的甜腻呻吟。
骑士长将软掉的肉棒从他的阴穴中拔了出来,随后退后一步,说:“换一个人来,把这个淫魔肏到他昏过去为止。”
几位骑士茫然地看着他:“总长?”
“那只银器是用来蓄奶的瓶子。”骑士长说,“这里能产奶的人,只有这个淫魔。”
众骑士愣了片刻,随后才反应过来产奶的含义。顿时一个个都红了脸,连头都不好意思再抬起来。
只是这样拖延着时间,显然是不行的。他们只好再次脱了被重新穿戴好的衣服与铠甲,将瘫软在长桌上的淫魔抱起,重新进入了对方湿艳红肿的嫩道。
这一次,他们换了一个姿势。
淫魔如同母狗似的被摆在了地上,抬高了屁股,将身后挺入的肉棒纳入穴内。骑士扶着他的滑腻腰窝,用力掰开那两团雪白臀肉,将整根肉物狠狠撞进对方湿穴中。这个姿势进得又深又狠,连同深处的子宫宫口都能轻易地一同肏穿了。银发的淫靡忍不住收紧了撑在地上的透白手指,痉挛似的弓着躯体,喉中飘出又甜又腻的娇媚喘息。
他的头发早已被汗水浸透了,湿漉漉地沾在雪白的后脊,形状优美的肩骨如同蝴蝶脆弱的长翅,在皮肉间微凸出光洁白腻的一片。银发的淫魔挣扎着向前爬出一小节令他感受到濒死般快感的距离,却又被骑士们抓住了两腿,重新扣回那根粗长硬烫的鸡巴上。足有儿臂般粗细的巨物狠狠地贯穿着他窄嫩浅短的甬道,将汁水淋漓尽致地挤出那处红腻肉穴。“噗滋噗滋”的黏腻水声在屋中回响,淫魔只觉得自己的宫口仿佛被一根热烫如烙铁般的肉棍彻底捅散,只能如同一只软腻的肉套般湿漉漉地含住对方捅入的鸡巴,艰难地吮吸舔舐着那粗硕的茎身。
他低泣着哽咽了一声,却又被人掐着下巴抬起了头。对方掰开他轻咬着下唇的洁白牙齿,将整根半硬肉棒塞进他的嘴里。银发的淫魔低低呜咽了一下,随后便将这根肉棒深深吞咽进喉中,用软热的舌苔去舔舐包缠住对方棱角分明的龟头。
银发的淫魔探出一截软烫红舌,从骑士肉棒的根部一点点地舔弄起来。晶莹湿黏的津液湿漉漉地从淫魔的舌尖滴滴答答地流下,又从那根红舌上被推舔到两枚囊袋。骑士难耐地喘息一声,粗暴地抓住了淫魔的长发,逼迫着他将自己的肉棒吞入更深。
淫魔的一双碧眸被肉棒插得雾气蒙蒙,像是覆了霜的翠玉。他眼角晕红一片,泪水从雪腮边随着唇角溢出的津液一同滴落。地上渐渐溅开一滩黏腻稠液,散发着绵密的味道。淫魔被身后的鸡巴干得浑身发颤,又被顶得将身前骑士的龟头整根吞入喉间软肉。愈来愈多的眼泪从他浓密的银睫间滚落,淫魔低声哭喘着,整个人宛如被来回击打着的鼓面,随着两人的顶撞深插不停颤动着躯体,逐渐瘫软成一滩雪腻的软肉。
淫魔的两只奶子在这凶狠蛮横的撞击下来回飞甩着,鼓胀的肥嫩奶头晃开一片朦胧艳红的雾,随着身后强有力的击捣而疯狂晃动。浓稠的精液一股股地射在银发淫魔的腔道中,将他湿嫩滑腻的子宫填得满满当当。含拢不住的浊精从他被肏得足有拇指般粗细的穴眼儿中缓慢淌落,“啪嗒”一声掉落在石砖上。但很快,又再次被由他用舌头吸吮舔硬的肉棒再度填满。
银发的淫魔被骑士们疯狂地肏弄着那处幼嫩湿红的雌穴,腿间肥沃的肉花几乎已经泥泞成靡艳烂红的一片黏肉。勃发肿胀的女蒂被耻骨狠狠撞击,弥漫开尖锐冰凉的快感。他的两条腿已经完全地麻木了,只能紧紧地贴着胸前的两团奶肉,被骑士们用力地掰开,翘起臀肉去迎合对方的肏干。越来越多的黏稠精水从交合中被插出他的嫩道,承托着臀瓣的石砖渐渐漫开一滩稠白浊液。终于,淫魔哭泣地尖叫一声,浑身弥漫开灼人的潮红,浑身抽搐着抓紧了自己的嫩肥双奶。
奶肉在他手指间来回地变换着形状,嫩红肥肿的奶头愈发鼓胀,顶端的一枚小孔急促地翕张着。随后便见淫魔用力地将那两团奶肉抓进指间,雪白软肉鼓胀,接着几滴淡白汁水从那枚急速张缩的小孔中大团滴出,汇聚成一股带着奶香的汁液,从小孔中激射而出!
奶水如雾般从淫魔的奶孔中喷发而出,淋了正在插弄着他嫩嘴的骑士满身都是温热的乳汁。旁边的人慌忙将那只银瓶取来,将两只鼓胀雪乳并拢塞进银瓶的瓶口。一名骑士手法青涩地给银发淫魔揉弄着两只奶子,将其中蓄藏已久的奶水挤入瓶中。
正在插干着淫魔的骑士重重一挺,将精液射进低声抽泣着的淫魔体内。随后见他惶恐的睁圆了翠眸,浑身剧烈颤抖,哭叫一声,又一次喷出了许多鲜热奶汁!
汁水沿着银瓶的瓶壁叮叮咚咚地落入瓶中,很快积蓄了大半。骑士们将昏迷过去的淫魔平放在桌上,又将那大半瓶奶水搁在他的身旁。随后便见盘在屋中的藤蔓开始渐渐消去,门锁轻动,接着,便是穿戴整洁的圣子出现在了门后。
几位骑士见到圣子,俱诚惶诚恐地跪了下来。他们还赤裸着下半身,腿上俱是方才与淫魔交合时蹭上的黏腻浊物。而那个天性放荡的淫魔则似乎处于半梦半醒之间,喉间闷出几声低喘,神智恍惚地睁开了那一汪碧澄澄的眸子。
骑士们满面愧疚地道:“大人,这只淫魔是魔王所设置的陷阱。为了保障您的安全,我们不得不听从了魔王的命令。此等大罪,还望您能够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