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说着不要,身体还不是骚的出水?”陆畅恶狠狠地道,扣紧了沈嘉玉散着奶白莹光的纤细腰窝,“骚货,等等被开了苞,就知道鸡巴的好处了!”
“啊啊没有我不是骚货哈啊”沈嘉玉流着泪,轻轻地甩着头,断断续续地否认道。嫩红紧窄的小穴随着他的抖动猛烈地张缩,将挤进大半的龟头紧紧咬住。忽地,他全身一僵,崩溃地哭喊起来:“顶到了顶到处女膜了呜呜要被强奸了”
陆畅眼睛一暗,阴茎又向前顶了顶,果真在肉道里触到了一块抽动不止的嫩软肉膜。他冷笑一声,道:“好好尝尝鸡巴的味道吧!”随即将不断乱动的沈嘉玉压进床中,用力狠撞,将鸡巴深深地插了进去。
沈嘉玉发出一声尖叫,被强行插破处女膜的剧痛顿时让他止不住地哆嗦起来,泪水溢了满脸。面上晕红如潮水般褪去,娇红下唇被牙齿咬得发白:“呀哈啊被插破了好痛大鸡巴插进来了里面被填满了呜”
他幻想过无数次被鸡巴插进花穴里的感觉,却没想到第一次性爱竟会这般痛苦,系统确实没有欺骗他,被开苞的感觉的确非常痛苦。陆畅看见他这两颊垂泪的可怜模样,却并未有半分怜惜,只抓紧沈嘉玉腻白小腰,狠狠将鸡巴肏干进去。沈嘉玉浑身巨抖,咬着对方鸡巴的粉嫩逼口随着这抽插止不住地流出黏稠血液来:“呜呜不要插了好痛大鸡巴插得逼里好痛”
“痛什么痛!再多操你几下,就有感觉了!”陆畅皱眉恶狠狠道,却是将他从半跪着的姿势捞了起来,将他的手撑在床上。两只丰满洁白的奶子颤巍巍地从沈嘉玉胸前垂下,陆畅一手一个,用力抓在手心,攥在手中,不住捏弄把玩。
白嫩乳肉在他手中不停地变幻出各种形状,奶头很快便在这无情的把玩之下勃然而立,变得艳红肿胀起来。鸡巴不停地在窄小湿热的肉穴中来回穿刺,顶着沈嘉玉从未有人玩弄过的宫颈处不断狠撞。渐渐地,沈嘉玉感觉身体里涌现出了一股麻痒快感,就像是他每次发情玩弄自己的骚逼那般,又酸又麻,带着冰冷的欢愉直直冲向脑部。只是这一次饥渴流水的肉逼中多了一根又粗又长的滚烫鸡巴,将他痉挛流水的骚逼凶狠地填满贯穿,隐隐有顶开紧闭着的宫口的趋势。
胸前一对骚奶还在被陆畅抓在手心中,冷酷地把弄亵玩着。有力而修长的十指将嫩白软肉掐的溢出点点红痕。沈嘉玉瑟瑟缩在陆畅怀里,骚逼被粗屌插得唧唧流水,眼角几乎被生理性溢出的泪水给浸成嫣红媚色。
“呜呜要被大鸡巴给插穿了好爽啊好舒服”他微微抬了头,忍不住地摇动着屁股,像个发情的母狗般浪叫着,“大鸡巴肏得好深哦哈啊小穴被肏得好酸嗯呜爽死了”
“才插了几下,就这么会吸鸡巴,以后肯定是个千人骑万人操的贱婊!”
陆畅喘息着在他肉逼里狠狠进出,将混掺着鲜血的淫水插得四射飞溅。雪白肥腻的屁股被他干得啪啪作响,乳白肉浪扩散开来,耻骨与臀肉连接的地方都被撞开了一片胭脂色的水红。沈嘉玉白腻的身子泛起一股诱人的潮红色,随着他挺胯的动作摇晃不止。一对美艳泛红的嫩白奶子在沉甸甸地垂在空中,跟着一起疯狂地前后摇晃。肿胀红嫩的乳头宛如两颗被嘬得湿滑透亮的成熟樱桃,轻轻一掐,便露出了其中熟透的红肉,喷出淋淋的汁液来。
“呜我不是贱婊不哈”沈嘉玉哭着摇头否认,却又在下一秒浪叫出声,“啊大鸡巴好会插嗯嗯”
“说!老子操得你爽不爽!”
“爽好爽啊大鸡巴好粗又粗又长肏得小穴都出水了”
“水流这么多,还否认说自己不是贱婊!我看你就是个只会摇臀求肏的骚母狗!”
“呜呜不是母狗”
“说不是就不是?老子操死你下面这口烂逼,看你还承不承认!”
陆畅恶狠狠地道,狠狠掐住他被溅的全是湿滑黏液的屁股,凶悍地抽送挺插。粗长的鸡巴在腿间的湿红窄穴中进进出出,穴眼被肉棒撑成了几乎透明的颜色。逼口湿淋淋的一片,尽是在肏干时自嫩穴中被带出的透明淫液。湿亮水痕将被肏开的嫩肉染得红腻腻的,反射出一片艳色的水光。
逼口旁边的幼小花瓣畏缩地半闭着,随着鸡巴的进出可怜兮兮地闭合又绽开。滑腻紧窄的嫩穴被粗长的鸡巴插得唧唧作响,淫水噗滋噗滋地溅了陆畅满床满腿。穴眼艳红如脂,像是一朵肥沃的腻红肉花,羞赧却淫靡地对肉棒绽开了自己的全部。淫水在这疯狂而飞速的肏干下被磨成黏糊糊的细腻白泡,湿哒哒地糊在媚红外翻的花阜之上。
沈嘉玉被插得几乎丢了魂儿,窄小肉道被鸡巴撑得满满当当的,只剩下了些许本能般的意识,去用力绞紧肏进肉逼的粗硕肉棒,嗯嗯啊啊地放声浪叫。
“呜不是骚母狗哈好深哦哦”他哭着摇头,死死抓住身下柔软床单,面上一片空白。艳红靡湿的唇瓣失神地半张着,晶莹透亮的口水从嘴角溢出淌下,“小穴好麻又酸又爽呜呜要被肏死了大鸡巴要把小穴肏烂了”
陆畅死死掐着他胸前嫩白的奶子,将乳肉捏成饱涨泛红的形状,胯下肉棒在红腻嫩穴中疯狂进出,撞得沈嘉玉的屁股啪啪作响,怒吼道:“烂逼吸的这么紧,水这么多!连会所的妓女都没你的骚逼水足!说,你贱不贱!贱不贱!”
“哈啊别肏了求求你小穴要被肏烂了呜求求你哈呜别肏了小穴要破了好想尿尿呜呜呜!”
沈嘉玉尖叫着哭泣出声,双手控制不住地抓紧自己胸前被紧紧握住的嫩奶,死死扯住红肿胀大的奶头,用力狠揪。又酸又麻的快感自被肉棒强行肏开的嫩穴中汹涌传来,沈嘉玉爽得浑身巨抖,莹白脚趾蜷缩起来,嫩逼疯狂抽搐着含紧了陆畅胯下肉棒。
陆畅喘了口气,将腰间涌现的酥麻快感强压下去,冷笑着掐住沈嘉玉腿间那颗嫣红如朵的小核,狠狠掐捏。沈嘉玉哭叫一身,身体剧烈颤抖,宫腔受刺激般地喷出一道滚烫湿液,直直淋在陆畅的鸡巴上。
《金主的丝雀》骚逼里塞着假鸡巴女装参加宴会,在洗手间被肏骚逼爽到射出来,蛋:被路人发现,被迫为其口交
在陆畅强迫沈嘉玉和他上了床以后,俩人的关系便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陆畅手上捏着沈嘉玉的死穴,纵使高傲如沈嘉玉,也只得被迫低下头来,乖乖跪在地上、分开两腿给陆畅操。双性人的身体本就十分敏感而淫荡,在被大鸡巴开了苞后,沈嘉玉的小穴便时时刻刻有如被什么东西搅弄着一般,时常流下淫水来,将纯棉的内裤浸得湿透。除了和陆畅上床的时候,几乎无时无刻地都深深陷在麻痒空虚的感觉中。
陆畅很满意他的温顺,便渐渐地也对沈嘉玉稍稍温和了一些。陆畅人长得帅,出手也大方,只要不是在床上,看着就十分有欺骗性,属于那种非常会受欢迎的男人。沈嘉玉虽然被他强摁着头跟了他,但总的来说,陆畅除此之外对他来说还算可以,并且给了沈嘉玉一笔钱,资助他帮他弟弟上了一个很好的私人高中。沈嘉玉便也就认了命,乖乖地做了被陆畅包养的地下情人。
只是,陆畅偶尔的一些奇怪要求实在让他有些吃不消。
“给你这个,一会儿穿了,打扮一下,跟我一起出去。”陆畅丢给他一个袋子,“一个小时后出门。”
沈嘉玉接了纸袋,问他:“里面是什么?”
“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他眉宇间浮现一丝不耐,随后又强行抚平了,“快去。”
沈嘉玉只好乖乖地回到了卧室,拆开了袋子,却发现里面竟是一条红色的裸背晚礼服和一顶黑色的假发。旁边还有个小袋子,再拆开看,则是叠的整整齐齐的一条蕾丝丁字裤,还附了两枚肉色的乳贴。
他脸一红,刚想拒绝,又想起了陆畅贯来不容拒绝的态度,便只好一件件地解衣服,将他给自己的东西穿上。
沈嘉玉正套着内裤,陆畅却忽地走了进来,瞧着他半身赤裸的模样,嗤笑了一声,走过来,将他压在化妆台上,拿手指摸他刚刚穿上去的类似内裤,指腹顶着温热绵软的肉穴处来回蹭磨,低低说:“真骚穿成这样,是想勾引我现在就把你操到出不了门?”
“没有嗯哈”沈嘉玉微微挣扎着,脸上却是已经浮现出些许潮红,眸中泛着一层浅浅水光,“没有勾勾引呜”
陆畅摸了摸他的底裤,却发现方才穿上的内裤竟然已经被泛滥而出的淫水浸得有些潮湿了,便哼笑一声:“下面都湿了,还说不想要?骚货”
说着,将丁字裤的那一小块蕾丝布料拨开,三根手指并拢成柱,狠狠地一插到底!
“唔哈啊”
沈嘉玉用力收紧了撑在化妆台上的十指,眼角忍不住泛出泪来。肉穴痉挛地抽缩着,紧紧咬住了骤然捣进体内的手指。陆畅飞快地在他的窄穴中抽插搅弄,将淋漓黏液捣得四处飞溅,白嫩的大腿上全是湿亮水痕。红腻滚烫的媚肉吸附着微凸的指节,被拉扯着带出体内,沈嘉玉哭叫一声,性器一阵抽动,竟是被陆畅生生给玩得射了出来。
陆畅冷冰冰地看着他面色潮红的模样,从他身边撤开。沈嘉玉双腿酸软不已,浑身几乎瘫作了一滩水,从化妆台支撑不住地软倒在地。腿间肥腻的红花流出大量透明而滑腻的黏液,将地上弄得满是污痕。
沈嘉玉的身体轻微地抽搐了一下,过了许久,涣散的瞳孔才重新聚拢起来。他喘息一声,从地上颤抖地爬起来,却看着腿间溅的满是稠白精水的蕾丝内裤发了愁:他可再没有另一条干净的丁字裤了。
陆畅道:“既然你这么骚,穿着脏掉的内裤出门,也不会觉得丢人吧。”
沈嘉玉身体微抖,畏惧地看着他,默默地将那条沾的俱是精水的内裤重新套回了身上。
“等等。”陆畅却突然叫住了他,从一旁的抽屉里摸索一阵,露出来一个恶劣至极的微笑来,“过来,把你的骚逼掰开,撅起屁股。”
沈嘉玉后知后觉地望向他手中的东西,却是白了脸:一根黑色假鸡巴正被陆畅捏在手中,看长度,似乎是最大号的。茎身上密密布着外凸的小点,龟头上则刻着螺旋状的细纹。一瞧便知,若将这么一根粗大的鸡巴塞进小穴里,肯定会将那里撑得满满的,一丝缝隙都没有,连逼口都要被这根鸡巴给玩成透明的颜色。
他恐惧地摇了摇头:“不不行太大了,肯定塞不进去的”
“给过你拒绝的权利了?”陆畅一脚踹上他白腻丰满的屁股,鞋尖顶着湿淋淋的肉花,凶狠地碾进红肿外翻的逼口里,“乖乖掰开你的肉逼,别让我重复第二遍?”
沈嘉玉呜咽一声,骚逼里流出了更多更润的黏滑湿液,颤抖着对着陆畅撅起了自己的屁股,将里面红腻一团的肉逼露在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