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声音,沈嘉玉身体微微一震:无论如何他也没有想到,这个胆大包天的男人,竟然是一直以来跟在他身边,看似冷静自持的翁爽?!
这个信息震得沈嘉玉几乎僵在原地,但他被奸得出了淫性的身体却并没有就这么停滞下即将抵达的高潮。他听到自己的喉咙中发出一声可耻而放荡的哽咽声,尖叫着被对方的肉棒操得汁水横流,淫液四溅。大量黏滑的淫液从二人紧密结合的部位潮喷出来,只见紧绞着对方的那一团蜜肉疯狂抽搐收缩,从中涌出无数淫滑蜜汁。高潮的快感一浪接着一浪淹没了他,胸前颤颤晃悠着的嫩肉也跟着一起控制不住地喷出了乳液,湿淋淋地溅在了对方的胸前,淫乱地洇开了一大滩深色的痕迹!
沈嘉玉又羞又耻,不由憎恨起自己淫乱的身体,竟然在被人偷偷眠奸的时候,还能这么放荡不堪地抵达了高潮。他感受着那一波波从阴穴内失禁般涌出的湿液,无比想要控制住它的流走,却丝毫无能为力,只能任由对方低喘着掐紧了自己的腰,像是也快要抵达高潮了一般地加快了冲刺的速度。
胯部沉闷的拍击声迅速地响起,一下接着一下,啪啪地疯狂撞在沈嘉玉丰满的屁股上。他感觉到自己的屁股在这快速的撞击下被顶得微微发麻,花唇也被操得胀痛不堪。阴穴内的软肉更是又酸又涨,紧逼着高潮了的宫腔一起再度陷入可怕的抽搐。硕大的龟头不停地撞击着他痉挛中的宫口,试图将粗长的生殖器整根挤入进去。好一鼓作气地将精液全部灌进他窄小湿热的宫腔,在温暖的子宫中种下属于对方的后代。
持续不断的疯狂快感几乎逼疯了沈嘉玉,他只能被迫淹在这一片欲海中,看着自己的身体被翁爽摆出各样的姿势,方便对方更加轻松地侵犯他的肉体。翁爽喘息着将自己的肉棒重重地捅进沈嘉玉的子宫中,发出噗滋一场黏腻的闷响,随后低低闷哼了一声。随即沈嘉玉便感觉到自己的小腹内便猛地浮出一阵被滚烫黏液浇喷的感觉湿淋淋的黏滑热液一波接着一波地射在了他的子宫里,烫得他浑身抽搐,哭叫不止。那正是对方高潮时所射出的精液,又热又多,迅速地便灌了他整整一肚,满满当当地撑开了抽搐着的子宫!
沈嘉玉浑身颤抖地躺在翁爽的身下,双腿大张着承受住对方射入他体内的大量精液。那些黏液很快就充盈了他的子宫,从张开的缝隙内黏糊糊地淌了下来。稠热的白浊从二人结合着的部位徐徐下淌,从沈嘉玉的阴穴内潮喷而出,很快便湿漉漉地流满了一腿,甚至顺着微微凹陷的臀沟缓缓下溢,将身下的沙发都浸的微微湿润,显露出一层深色的色泽来。
沈嘉玉羞愤不堪地夹住了对方射给他的精液,腿间漫开的黏稠又湿润的触感几乎让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感受到对方在射完精后逐渐软化了的性器,从他的身体内缓慢地抽了出去。而他的穴肉竟然还意犹未尽地紧夹着那一根软掉的肉茎,可怜兮兮地又吮又含。翁爽倒是离开得毫无留恋,只是享用完了他娇嫩的女穴后便脱身而去,将衣物穿好,任由沈嘉玉唇穴大开地瘫在沙发上,两条腿也合不拢地呈一字状张开,露出糊满了精液的艳红肉洞,在空气中抽搐着一张一合,吐出大团大团的淫白浓汁。
黏稠的精液顺着他暴露在空气中的肉穴止不住地朝外淌出,沿着穴眼徐徐下流,拉出一道腻滑的白线,蜿蜒着淌进了身下的沙发。沈嘉玉低低地喘息着,只觉得子宫也像是破了口的口袋一般,控制不住地朝外流着浓精,从张开的宫口内倾泻而出。而他仍处在高潮余韵的阴穴则飞快地夹缩抽搐,将那大股大股地精液吮含成淫腻的精团,小口小口地吐出阴穴。
他听到翁爽的皮鞋从容地走到办公桌旁边,轻轻地抽了几张抽纸。接着又慢吞吞地踱了回来,将包裹着纸巾的手掌耐心地在他的花唇上一点点擦拭。只是翁爽射进他身体里的精液实在是太多了,以至于对方反复几次,也没能将阴穴内吐出的黏液全部擦干净。甚至在这接触之中,沈嘉玉惊恐的发现自己的肉棒竟然微微涨硬,隐隐又有了升起欲望的趋势。
显然,翁爽也发现了这个事情。他为沈嘉玉擦拭下体的动作停了下来,用手指包裹着沈嘉玉泛着粉色的肿胀龟头,低声冷笑了一声,淡淡地说了一句:“荡妇。”
而非常凑巧的是,在翁爽话音刚落的瞬间,便听见咕啾一声腻响,只见一大泡浊精从沈嘉玉的女穴中缓缓被淫红的穴肉吐了出来。原本洁净的女阴瞬间又被染得一团污渍,肮脏不堪地糊满了浊白的痕迹。
沈嘉玉几乎要无地自容了,他只能感受到对方的手指紧贴着他湿润的阴部,捏着纸巾从下到上的用力擦拭,直擦得唇肉倒翻,黏膜抽搐,连阴穴都被仔仔细细地翻开擦拭了一遍,这才将吸饱了精液的纸巾揉成一团,丢到了旁边的垃圾桶中。等到一切做完,对方低下头,温热的呼吸吐在沈嘉玉的颈边,俯身为他穿衣系带。一层层衣物有条不紊地重新穿戴在沈嘉玉的身上,这才离开了沈嘉玉身边,将房间内其他被弄乱的地方收拾了一通,最后拿出了之前让沈嘉玉闻过的东西,又让他闻了一遍。
这一次,沈嘉玉感觉到自己不受控制的麻木四肢渐渐回暖了,重新又涌起了可以控制的力道。但他却不敢立刻起身,甚至连睁开眼睛的勇气都失去了。只能假装成仍旧在沉睡的模样,任由翁爽审视的目光从他身上扫过,最后将收拾好的垃圾带出了屋子,反手关上了房门。
直到门锁扣上的声音传回他的耳边,对方的皮鞋与地板碰撞发出的声响渐行渐远,沈嘉玉才胆怯地睁开了眼睛,茫然地注视着天花板愣愣出神。甚至忘记了自己最开始呆在办公室中,只是为了补充回昨日失去的睡眠。而不是因为这种低劣的行为,浪费自己本就不多的休息时间。
他恍惚地从沙发上站起来:他身上的衣物都很整洁,完全看不出就在十分钟之前,他还被人扒光了衣物、掰开了双腿,抓着白嫩的屁股抽插奸辱。而他甚至还被对方操得高潮迭起、汁水横流,连阴穴里都含满了对方射进来的浓精,恋恋不舍地与对方的性器抵死相缠,难舍难分。
但是他还在微微抽搐着的子宫与徐徐淌精的宫口却告诉了他,这并不是梦。就在刚刚,他被他一度十分信任的人在自己的办公室所迷奸。对方甚至毫无顾忌地将精液内射在了他的身体中,丝毫不考虑会因此带来的所有麻烦。也许对方是笃定了沈嘉玉并不敢将自己的身体状况暴露给大众,因此便堂而皇之地将此作为无限大的筹码,压在了属于对方的天平的一端。
但不得不说,翁爽能坐到现在的这个位置,确实有他自己的独到之处。而也正如他所料,即便知道了刚刚玩弄了自己身体的人就是翁爽,沈嘉玉也不敢将一切与他摊牌,甚至不敢指责他的行为。如果对方不懂得收敛,甚至变本加厉,他也只能乖乖就范,贡献出自己的身体,任由对方肆意施为。
他心情复杂地走出了房门,向正对着自己办公室的那个办公桌走了过去。和桌对面的姑娘打了个招呼之后,他问道:“刚刚翁助理有来过吗?”
对方给了他肯定的答复:“翁总刚刚离开,您是需要再叫他过来一趟们?”
“不用了。”沈嘉玉摇了摇头,“谢谢你。”
对方冲他扬起了他一个微笑。
沈嘉玉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坐在椅子上闷头沉思。他不知道翁爽是从何时发现了他的秘密的,更不清楚原本自以为做的很好的保密工作是如何不幸泄露出了马脚。如今是让翁爽知道了他的真实情况,那么还会不会有更多的人其实对他的情况心知肚明,只是选择了隐忍不发,只等着关键时候切中要害,对他狠狠一击呢?
他左思右想了许久,也没有想清楚翁爽的思维。想到最后,他决定给翁爽发去一个信息,让对方在今日下班之后前往自己家中一趟。他准备和这个知晓了自己秘密的助理开诚布公地聊一聊,以试探出对方到底掌握了多少有关自己的信息。如果能够防患于未然,将一切不安定的因子掐灭在摇篮之中,那就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沈嘉玉将手机拿出来,斟酌着将短信编辑好,随后按下了发送的按钮。对方也很快给他回复了消息,简明扼要地表示自己知道了。
翁爽并没有让沈嘉玉等很久。
在沈嘉玉回到住所后不久,翁爽便出现在了他寓所的门外,面容平静,情绪沉稳,并没有一丝被莫名找上门的慌乱。沈嘉玉为他打开了门,将他请进屋中,给他端了一杯红茶,然后坐在沙发上,思考该怎么开口,好把整件事比较委婉地点明出来。
翁爽倒是很直接。他端起沈嘉玉放在桌子上的红茶,啜了一口:“不用说了,我知道你把我叫来这里的原因。”
他去掉了平时总会使用在话语中的敬词。
沈嘉玉对他的直白略略有些惊讶,不由抿紧了唇,冷淡地注视着他,等候来着翁爽的下文。
“如果是想要询问我是什么时候知道这个秘密的话,其实我应该夸你藏的非常好。”翁爽平静地说,“如果不是因为某日动了不该动的心思,可能我至今还被你蒙在鼓中,以为你只是单纯地不近女色。”
“所以,”沈嘉玉问他,“你知道多久了?”
翁爽将视线投在了他的身上,静静地注视着他。过了片刻,忽然扬起了一个可堪称为恶意的冰冷笑容。他凑近过来,直视着沈嘉玉的眼睛,用令沈嘉玉头皮发麻的语调一字一顿地道:“沈总,这几天在公园中当肉便器……当的还算愉快吗?”
他又用回了敬语,但是说出的话却一下子便让沈嘉玉脸上的血色全部褪尽了。
沈嘉玉僵在沙发上,颤着嘴唇注视着坐在自己对面的翁爽。直到现在,他终于明白那天翁爽盯着他背后的玻璃出神的原因,也明白了那天自己的担忧并不是空穴来风。而现在他不仅被人拿捏住了最要命的把柄,还将自己最不堪又耻辱的一面毫无保留地展现给了对方。
过了好久,沈嘉玉才听到自己颤抖的声音:“……告诉我,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想要什么?”翁爽将问题反抛了回来,“我想要什么,经过了今天午休发生的事情之后,您心里难道还不够清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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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嘉玉耻辱地咬着了下唇。
他当然明白对方话语中的未尽之意,但这过于直白的羞辱还是让他羞恼地住了嘴,并不想与眼前的人继续沟通下去。但被拿捏住软肋的恐慌又逼迫着让他不得不开口应下,以至于到最后他只能僵硬着一张脸,在对方似笑非笑的表情中将衣衫解开,露出饱受玩弄的下半身,将自己的双腿在对方眼前缓慢地展开。
“低头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对方并没有就这么放过他,而是丢来了一根裹在包装袋中的硅胶假阳具,“沈总虽然在某些事情上一点就透,但是相应的在某些事情上也不太知天高地厚啊。”
沈嘉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颤抖地捡起被对方丢在地上的那根假阳具。显然,对方为了能够侮辱他,刻意地购买了最为逼真、又最为粗大的一款硅胶器具。仅仅只是握在手中,便感受到了一股沉甸甸的重量,而器具的尺寸更是有如成人手臂,让他一只手都有些难以握稳。他被迫在对方的注视下将那只粗长无比地假阳具放置在了桌子的一角,用底端的吸盘牢牢吸住桌面。随后用手指分开自己的阴穴,将双腿跨开,对准那根朝天怒立的假阳具,把顶端的硅胶龟头抵在穴口,用身体的重量将它缓慢吞入,一点点地坐了下去。
……太粗了……
几乎在那根假阳具进入他身体的一瞬间,沈嘉玉便咬着下唇哽咽地哭了出来。眼泪控制不住地从他润红的眼角倾溢而出,顺着他雪白的脸颊滚落下来。他深深吸着气,看见自己窄小的嫩腔被假阳具可怜地撑到了最大,连小腹都无力地鼓起了一根生殖器模样的肉团。两瓣肥厚的花唇不堪忍受地鼓翻出来,嘟起一小团肥嫩脂红的花瓣。做得逼真至极的凸起青筋根根深陷进他被撑的满满当当的阴穴中,毫无怜惜地与娇嫩蜷缩着的褶皱紧密相贴。子宫内还没淌尽的精液啪嗒啪嗒地淌落下来,湿淋淋地浇在假阳具的顶端,顺着软肉间的隙缝湿腻而下,为二者的接触做出了简单的润滑。
一个起落下蹲间,便瞧见那一小截被抽出阴穴的假阳具上已经裹上了一层浓腻的白浊,湿漉漉地在空气中反射着柔润的光芒。
……好撑……太大了……不行……
沈嘉玉忍耐地咬了咬唇,在翁爽的注视催促下,被迫无奈地加快了起落的速度,每一下都让那根假阳具尽根而入。从没被这么粗长硕大的阳具侵犯过的肉腔顿时抽搐着开始了无休止的酸麻高潮,让他四肢都微微痉挛地颤抖起来。深处被龟头不停凿弄着的宫口也又酸又涨,逼的沈嘉玉浑身发冷,小腹却源源不断地生出一股尖锐滚烫的热意。他一边剧烈地摇着头,一边哭喘着呻吟出声,整个人被假阳具操得双眼翻白,连下身都几乎要失禁了。只能感觉到越来越多的快感如同浪潮般朝他涌来,一波接着一波,将毫无抵抗的他完全淹没,拖扯着拉进深不见底的无边欲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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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嘉玉双眼无神地瘫在沙发上,眸光涣散地注视着正坐在他对面的翁爽。
翁爽仍旧是最开始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衣冠齐楚,从容有度。偏偏坐在他对面的沈嘉玉却已经衣衫凌乱,下半身的衣物也褪了个精光,丝毫不挂地将肌肤赤裸在空气中。饱受淫弄的女阴也红肿地鼓涨了起来,呈现花瓣状的微微绽开,露出被插得剧烈抽搐的嫣红肉洞。一丝清透的黏液正顺着张开的穴眼缓缓下淌,漫过他雪白的腿根,洇进身下的沙发里。他脚边还躺了一根裹满了淫液的粗长假阳具,正在嗡嗡嗡地剧烈震颤着。震得人心尖发痒,下身发酥。
翁爽低头看着沈嘉玉,笑说:“看来沈总还是很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