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玉闭着眼睛,咬着下唇,忍受住今夜投放来的硅胶假阳具在他嫩处里不断变换、大力挞伐的感觉,微微地泄出了一声低弱的呻吟。这一次,对方似乎对他愈发耐受的躯体而有所不满,像是一口气叫了数人来一起享用他的腔穴。于是尚算紧致地嫩穴便可怖地被粗暴埋进了三根粗长肉刃,撑得他唇开肉绽,整只阴穴仿佛快要坏掉似的完全张开,露出了深可见底的肉红腔口,赤裸裸地敞在空气之中。
这一记猛插插得沈嘉玉双眼翻白,濒死般地艰难喘息,张着大腿,哭叫着拼命抠挖阴穴里的那根粗涨假阳具。他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子宫被三只硕大的龟头一齐攻入嫩口,张开了拳头般大小的鲜红嫩洞。他无声的张口急喘,又哭又叫地闷出一声泣音,身体颤了数颤,无力至极地倒在了地上,感受着那三根缓缓抽插起来的狰狞肉刃。
被他穿在胸上的模拟胸带开始有节奏地挤压起他的胸乳,像是有人在肆意揉捏玩弄着似的,将两大团白肉挤压搓揉,弄得奶汁都咕叽咕叽地喷了出来。沈嘉玉微微摇着头,将双腿大张开来,也无意再去思考能让这场性爱稍显轻松一些的姿势,惶急地睁大了眼睛,试图将深埋进阴穴里的假阳具用力拔出。被粗暴奸淫进出着的子宫口已经微微有些松弛了,又酸又涨,让他难以忍受地夹紧了穴肉。但是那股不断冲刺的力道却愈发悍猛,一下下地在穴肉内疯狂进出,插得阴穴“噗滋噗滋”地乱响个不停。
沈嘉玉看着自己被挤得微微变形了的可怜肉唇,哽咽着拼命抠挖,抓着假阳具沾满淫液的一点儿腻滑底座用力拔出。然而那几只肥大的龟头身上陷在宫肉之中,掐住倒扣进去的宫口死死不肯挪出。他无论努力多久,也只能无助地被人揉着肥硕的白嫩奶肉,毫不留情地侵犯进子宫的深处,插着一腔淫腻湿肉,干得一阵啪啪乱响。
“不、不要……啊啊……”沈嘉玉困难地喘息着,被侵犯着他的男人们享用得几乎融化成一滩毫无神智的淫肉,“慢一点……慢一点好不好……轻、求你……啊啊……好酸……呜……子宫受不住了……哈……要尿出来了……尿出来了……呜啊啊……不、不要……!!”
沈嘉玉尖叫一声,双目猛地睁大了,瞳孔剧烈地颤抖了几下,接着涣散了开来。他整个人像是僵住了似的跪趴在地上,无力至极地瘫倒下来,露出一只被淫得水光潺潺的丰满屁股。屁股里藏着的那只淫红肥唇可怜兮兮地外翻着,吐出一点儿被夹得湿淋淋的假阳具。兜在外面的一小截红肉正疯狂地抽搐着,时不时地冒出一股黏湿腥咸的白浊,从肉缝里黏腻腻地下淌,濡得整个女阴淫靡不堪。
那三根阴茎一齐插进了他的子宫中,舒张开了精孔,咕滋咕滋地朝着他的盆腔里灌精。沈嘉玉被他们淫了几天,渐渐知道了这些精液正是从支持他的那些金主身上采集出来的新鲜热精,能够有效地将人侵犯到怀孕,因此才制造出了这种仿佛与真人性交一般相差无几的感觉,将他一次次内射到了高潮。
他艰难地捧着自己的小腹,忍受着那些如同水炮般噗滋噗滋狂射进他子宫里的精液。强而有力的内射喷得他的子宫瑟瑟抽搐,像是刚刚涉足性事的青涩处子似的敏感而娇嫩。他被射得几乎快要受不住了,便只能可怜地咬住下唇,微微摇着头颅,将快要飘出来的哭泣压回喉中。
太多了……这个量太多了……
如果再这样下去……还没有等到比赛结束……自己就会……就会被他们享用到怀孕了……
沈嘉玉双眼失神地瘫在地上,身体小幅度地微微抽搐。过了很久很久,他才喘息着从地上缓缓爬起来,双腿颤抖着一点点向前移动。那几根还在他体内胡乱捣弄着的肉根力道渐衰,从肉穴里微微地垂落下来。沈嘉玉扶着一颗大树靠在上面低低喘气,又过了一会儿,才忍着阴穴内残留不去的隐隐酸涩,微微剥开肉唇,将半落下来的假阳具缓缓拔了出来。
只听见一声又黏又腻的闷响,那根硅胶制成的假阳具“啵”的一下从抽搐着的穴肉里掉了出来。沈嘉玉忍着汹涌而来的酥麻与失禁感颤了一颤,只看见一大波浊白淫浆从阴穴内狂喷而出,激射着溅在凹凸不平的树皮上。他维持着这种排尿似的姿势,持续了许久,才浑身瘫软地摔倒在地上,跪着扶住大树不停地喘气。
他几乎已经被享用得失去了全部的力气,只剩下虚弱喘气的本事了。天色渐渐暗下,眼见着今日他又失去了可以逃命到预定中要潜藏的瀑布的机会,便只好忍耐地捡起丢了一地的凌乱物资,将东西慢慢打包起来,坐在这一地狼藉中恢复体力。
经过了连续几日高强度的性爱,沈嘉玉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出现了许多令他都倍觉惊慌的变化。原本紧致青涩的女阴如今像是一只熟透了的肉壶似的,无时无刻都开着两指粗细的肉洞,湿答答地朝着外部缓缓吐液。宫口也淫荡得再难以合拢,就像是天生便绽开了一枚又淫又红的鲜艳肉缝似的,抿着艳如红樱的肉,默默无言地抽搐着,时不时地吐出大团大团的淫露。
他沉默地将空投来的物资箱拆开,为自己补充消耗殆尽的体力。今天支持他的金主们似乎有些过于兴奋了,空投过来的器具也很是持久。虽然他已经渐渐开始习惯了这种公平公正的肉体交易,但是仍旧被这两场过于漫长的性爱享用得一丝不剩,只能无力地瘫在地上,喘息着回复自己几乎被蚕食殆尽的神智。连阴部都肿胀得不成模样,变成了饱满熟透的淫烂姿态。
他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沈嘉玉慢慢地思考着。这些人支持他的目的,并不是想要看到他获得最终的胜利。他们只是想要取乐而已。无论是从A组选手身上,还是B组选手身上,只要能够获得足够的乐趣,就能成为他们投放物资的关键因素。而现在他们则对他的身体有些兴趣,便想要靠拖慢他行程的方式,来为接下来的比赛创造更多的变数,以营造出与以前历年大赛截然不同的样子,增加比赛的观赏性。
与其选择这样无休止地被他们享用下去,最终身心都在欲望中沉沦,怀上不知道是哪位支持人的孩子。还不如利用好手中的物资拼力一搏,去尝试一下这整场比赛中的一些不同解法。说不定能够幸运地解决当下的难题,让他顺利地完成通关。
沈嘉玉稍微想开了一点,便将身上剩余的物资整理好,决定趁夜前往他之前所规划的目的地。
他这回换了一个方案,选择了绕开人多势众的队伍,专捡一些小路行进。比赛进行到现在,虽然绝大多数落单的A组选手要么已经被别的队伍收编,要么便已经沦为刀下亡魂,但仍有几个人狠艺高的独狼游走在安全区内,伺机而动。这些人明白自己物资的匮乏与和大部队正面交火的不利,大多数都选择了打游击战的方式,为自己补充稳定的物资。尽管之前被97号告诫过数次A组的队员并不可信,但沈嘉玉还是决定和这些人尝试一下简单的接触,以获得些许胜利通关的可能性。
毕竟一个没有被任何人标记、携带着大量物资的独身B组人,简直便是一只唾手可得的肥羊。不可能会有人拒绝得了接手一个移动宝库的诱惑,尤其是这个宝库还柔顺听话,可以随时随地地将其用作一只可以肆意泄欲淫辱的低贱性奴。
这一次,沈嘉玉没有顾忌他人。而如他所料那般,很快,就有人顺着他留下的痕迹找上了门来,并将无力反抗的沈嘉玉制在身下,眯着眼上下打量起他来。
《荒岛逃杀5》沦陷变成肉便器,被人尿进子宫化为便桶蓄尿,清洁剂毛刷洗穴惨遭轮奸
沈嘉玉喘息着看向眼前的男人。
他的身体还很虚弱,过于激烈的刺激令他疲倦不堪,但身体却仍旧保持着随时可以与人做爱的兴奋状态。显然,眼前的男人对于像他这样柔弱无力,却又身怀巨资的肥羊充满了兴味。无论他反抗还是顺从,最终都无法逃过一场强奸似的性爱。
对方在这件事上充满了自信,并认为自己一定胜券在握。
很明显的,眼前的男人并不是一个很好的合作对象,但是对于沈嘉玉而言,他却并没有太多的选择。
尽管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在男人撕开他身上的衣服的时候,沈嘉玉还是忍不住露出了惊慌的表情。这几日他只是对着那些为他投放了物资的金主们张开了双腿,虽然被对方花样百出的性爱折腾得浑身酸软,几乎连尿孔都跟着一起失禁了,但是却并不会面临被人控制、沦为性奴的危机。但他现在的这个选择却不一样,如果他不幸选择错误,就会浪费掉之前多番的拼命和努力,被人活活操成一只没有自我意识的便器,从此只能抬着屁股对主人张开阴穴,任由他们将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塞进他的身体内,逼迫着他像一只海绵那样地拼命夹吸吞吐,露出水津津的艳红穴肉。
他低叫了一声,身上裹着的硅胶感应胸带也被男人一把撕断,露出了雪白细腻的丰满胸肉。男人看着他在空气中胡乱颤晃着的胸肉,满意地摸了一把,捏的白肉溢出指尖。然后盯着他一丝不挂的腿间,嘲笑似的说道:“果然是最淫荡的淫荡人,竟然在森林中穿着开裆裤出门。难道你是因为止不住犯痒的逼肉吗?所以故意给你的大腿中间这一块布开了个口子,方便你湿得流水的时候,随便靠在一棵树上,把你的小骚逼压在大树上,用树皮磨蹭来磨蹭去?”
沈嘉玉微微偏过头去,没有理会男人下流的羞辱,忍耐地咬死了下唇。对方吃准他无力反抗自己,在他身上的动作反而愈发地粗暴起来。男人先是将他满是淫液的淋湿阴穴完全剥开,露出微微松弛的滚红软肉,然后恶狠狠地抓住那一小团微微下坠的嫩肉用力抠挖了一阵,直弄得沈嘉玉哽咽出声,这才落井下石般地嘲笑道:“果然是整个岛上男人们的公用肉便器,才过去几天,肉逼就被用成了这个样子,还带着一股让人几公里外就能闻到的骚味儿。你到底被多少个男人操过了?肚子还这么涨、这么鼓,该不会是怀了哪个野男人的孩子吧?你揣着东西跑出来的?”
男人用中指重重一抠,刚好勾到沈嘉玉体内的敏感点,弄得他尖叫着哭出声来,身体抽搐着弹了几下,拼命去推正在他身上肆意淫虐的男人。男人却颇有兴趣地将他两条腿完全掰开,露出鼓鼓囊囊的肿胀阴部,兴致盎然地盯着朝外翻出的可怜花唇。沈嘉玉惊恐地看着男人专注的视线投进自己的阴穴内,望着里面抽搐着翻滚的红肉露出了笑容。他便惊叫了一声,用双手捂住自己饱受淫虐的可怜肉唇,死死夹着对方插进他体内的手指,喘息着低低抽泣。
他开始插入了。
沈嘉玉看到男人慢吞吞地脱掉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了形状狰狞的粗长肉茎。顶端的龟头十分肥大,足有婴儿的拳头般大小,十分可怖地顶在了他腿间娇嫩的阴唇上。沈嘉玉微微摇了摇头,双腿蹬动着挣扎了一下,那人便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扇在他的屁股上,留下了一个红彤彤的鲜艳掌痕。旋即腰胯一挺,只听噗滋一声闷响,整根粗硕肉根尽数插到低端,啪地一下撞在沈嘉玉的屁股上,狠狠捅进了他微微张开的漉湿宫口里。
沈嘉玉闷哼一声,失神地睁大了眼睛。许久没有被人玩弄过的宫口内环感受到控制器的接近,开始久违地嗡嗡振动起来,顿时便叫他下身一阵酥软,像是快要失禁了似的潮喷起来。沈嘉玉哽咽了一声,被男人的大掌掌控住了双腿,狠狠地掰到腰畔的两侧,像是一张完全拉开的长弓似的推了开来,露出深夹在腿心的嫣红女阴。含满污液的阴穴淫乱地翻垂出来,如同开了苞的红花。只见一根又粗又红的大肉棒在微微凹陷进去的软肉里飞快进出,插得小穴噗滋噗滋地一通乱响,连肉唇都不停地鼓起外翻了。
透明的湿液溅得满地都是,沈嘉玉雪白的屁股上沾了一层因激烈性爱而蒙上的晶亮水光。他失神地睁着眼睛,身体被男人操得一晃一晃的,两只肥硕的奶子跟着一起在空气中胡乱地摇晃。疯狂的快感重新席卷了他的全身,远比被那几根假阳具抽插奸淫时更加猛烈。在宫口剧烈振动的金属环将他的子宫牢牢把持在手中,把他下身用以承受对方生殖器的性爱器官物化成一套只会含夹吸吮的淫乱便器。他像是只肉壶似的拼命咬住对方粗大的肉根和龟头,吃得淫水乱喷,连宫口都淫荡地翻了出来。他则颤抖地低低喘息着,所余不多的神智正一点点被快感蚕食,将他从此彻底变成一个没有自我的低贱肉套,靠着男人抽插进出的鸡巴获得寥寥无几的快乐。
男人抓着他的大腿,在逼肉里狂操了几百下,插得沈嘉玉双眼翻白,嘴巴微张,伸出一截嫩红的舌,口水胡乱地流着,显然是又快要抵达高潮了。他只觉得子宫又酸又涨,穴心里的软肉酥麻得一塌糊涂,像是快要尿出来似的,浑身发热地颤抖着。男人粗长的肉根在他的阴部飞快进出抽插,干得淫红穴肉疯狂收缩,子宫也淫乱地垂脱出一小截嫩肉,窝在宫口的附近隐隐抽搐。
一双大掌牢牢箍在沈嘉玉的腰上,将他的身体压在地上,完全无法动弹。沈嘉玉难以承受地微微挣扎着,哭叫着胡乱摇头,像是一尾被插在尖刺上拼命摇摆的鱼,被推开双腿,牢牢地插在男人的鸡巴上。粗长的肉茎透穿了他淫乱熟透的肉洞,钉着不停抽搐着的阴穴穴肉上下抽插。沈嘉玉张着腿被男人压在身下肆意强奸,奸得一腔淫肉疯狂痉挛,又哭又叫地被抓牢了两只乱晃的大奶子,双眼翻白地射出一道精液,陷入了难以控制的抽搐和潮喷之中!
果然……果然还是……
沈嘉玉被男人操得神智不清,身体被强烈的情欲所俘,连控制身体夹弄肉棒的能力都几乎失去了。他像是一只被举办方置入游戏中,发放给男人的私人便桶,在对方无聊的时候抽插泄欲。他则只能无力地抬起自己浑圆的屁股,迎接着男人一下下贯穿子宫的凶恶穿凿,在阴穴中长驱直入,操得肉唇啪啪作响,在滚烫的肉壶里喷入满囊袋腥臊不堪的污浊热精……
逃不掉了……逃不掉了……
会被插坏掉……然后就这样变成这个男人的私有便器……
“不……不要……”沈嘉玉仅存不多的意识让他拼命地挣扎,试图逃开男人深深埋进他子宫的强力抽送。只是他反抗的力气实在是太微弱了,反而被男人狠狠压住了胸部,摇摆着肉臀上下吞吃起了男人的鸡巴。他尖叫着又哭又喘,两条腿无力地乱踢,哀鸣着对男人哭着说,“求求你……不要插了……不要插了……会被操成肉便器的……求求你……我不想变成肉便器……啊啊……好舒服……子宫好酸……不要再……不能……我不行了……啊啊……!不要……!!”
男人看到他哭着祈求的样子,觉得十分有趣,便攥住他的下巴,将手指插进他的口腔,搅弄着嘴巴里的那条嫩舌,胡乱地捉玩了起来。沈嘉玉被压住了舌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嗯嗯呜呜”地睁圆了眼睛,将哭喘卡在喉咙里,含着泪看男人露出畅快笑意的脸。男人显然对一个有力气反抗的私人物品没有什么兴趣,只快乐地大笑了一声,就用手将沈嘉玉的肉唇掰得更开了些,腰胯狠狠一撞,噗地一声闷响,几乎连囊袋都一同操进沈嘉玉的逼洞里去。
男人对着那两片肥厚肉唇一通狂插,插得淫液乱飞,整个女阴上都布满了淫乱的水渍。沈嘉玉被男人插得双眼翻白,子宫口内嵌入的金属环即将与对方的控制器完成共振,濒临被标记的边缘。他感觉到自己的子宫正在疯狂地抽搐,欣喜地咬住对方的粗屌,被插得水声阵阵。原本紧拢着的穴眼已经完全被男人操得翻了肉,活似一只被操烂了的肉套子,淫肉外垂,含满腻滑腥咸的白沫,污糟糟地沾的满唇都是淫烂的痕迹。
“当肉便器有什么不好?”男人穿着粗气,酣畅淋漓地低吼,“像你们这样只会张开腿的婊子,就该老老实实地当个荡妇,被拥有你的男人们操就好了。都被人操烂了还在这装可怜,怎么不把你的骚逼放松一点,别口是心非地夹这么紧啊!”
他一边骂着,一边扬起大掌,在沈嘉玉白嫩的屁股上一通狂抽,扇得啪啪作响。沈嘉玉尖叫一声,臀部被抽得又热又麻,泛开一阵奇异的快感。只见两瓣丰满肥厚的臀上迅速显现出一片淫乱红痕,像是几只放荡迷乱的鲜红巴掌,明晃晃地印在他的屁股上,一直没入进水津津的嫣红后穴。
沈嘉玉活像个张开了嫩嘴的肉壶,被男人的疯狂抽送活活插开了壶口,噗滋一声干进肉腔深处。他整个人瞬间弹了一弹,抽搐着双眼翻白,伸出一截舌头张着合不住的嘴,胡乱地流着口水。男人牢牢占据了他窄小到可怜的子宫,将鸡巴侵犯得更深,完全插进嫩口里,挤弄着抽搐不止的腔肉将精孔一张。沈嘉玉尖叫一声,只觉得宫口内金属环的振动瞬间达到了最大,将他整个肉腔都化成一只疯狂振动的马达,被噗滋噗滋地一通狂射。热淋淋的精液狂浇着淋满了整只子宫,他的小腹迅速地鼓涨起来,大量的白浊喷出肉洞,从肉和肉填满的缝隙中噗叽一声地冒了出来,溅得大腿内侧满是湿淋淋的腥臊白浊!
射进来了……全都……射进来了……
子宫……好涨……被全部填满了……连嫩肉里的褶皱都被完全侵犯了……
好舒服……嗯啊啊……要、要怀孕了……
沈嘉玉双眼涣散地被男人抓着双腿,粗喘不止地在他的子宫内疯狂射精。一波波的白浊疯狂射进他娇嫩窄小的淫荡子宫,射得小小的肉腔不停地抽搐。一股股白浆从肉唇的缝隙里不停地冒出,沿着臀沟往下流淌。沈嘉玉就像是一个用来接住男人精液的盆,在直到完全接满之前,都要不停地忍受着对方注入他身体的热精。他整个人剧烈地抽搐着,潮喷出无数道猩热的淫液,双眼可怜地翻着白。子宫内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彻底地盖过了他的个人意识,在完成了标记的振动中,将他变成一樽只会张穴接精的肉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