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闻言,立刻齐刷刷地望向了山洞这边。
97号紧张地抓住了沈嘉玉的胳膊,咽了口口水说:“怎、怎么办……”
沈嘉玉也有点紧张了。他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生死存亡的危机,并不能比对方更能保持冷静。不过理智仍在他脑中一线尚存,脑子飞速地转动了一圈之后,他对97号说:“等一会儿,趁他们还没有注意到我们的时候,我们分头逃跑。尽自己最大的本事,一直往外冲。他们刚刚才经历过一场冲突,不可能还有太多余力。只要我们能够跑出他们的范围,活下来的可能性就很大。”
“那……”97号有些犹豫地问,“成功的可能性有多少?”
“一半。”
“……”97号沉默了一会儿,随后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一会儿我们一起向外面跑。你往西走,我去往东走。如果以后还有机会,我们再一起同行吧。”
沈嘉玉点点头:“好。”
他俩对视了一眼,默契地蹲在矮小的灌木里,分别朝着不同的方向向外慢慢挪去。然后在对方走神的一个间隙中,迅速地冲了出去!
来人只见两道影子从灌木中猛地晃出,一左一右,动作敏捷地向他们来的方向快步奔去!他们愣神了好几秒,片刻后才反应过来这是人的身形,登时怪叫着要去捉拿这两个胆大包天的家伙,试图将人抓来问罪,抢夺走他们身上的物资,好好地享用一番。
沈嘉玉用尽全身的力气,拼命地向约定好的方向直冲而去。现在B组的选手只剩下了他与97号,那么约可以认为正常比赛的大局已定,没有任何可以扭转形势的办法了。本届比赛也是一如既往的由B组选手陪跑衬托,给内容增加一些微小的娱乐要素。毕竟在观看比赛的时候,时不时地看到一个被操得淫门大开,屁股朝天的赤裸美人,比看一堆在雨林中迅速腐化的尸骨看上去要养眼多了。
他喘着气拼命向前,只觉得来自身后的声音渐渐小了。刚刚他遭遇的那支小队人手不足,况且想要狩猎的又是珍贵稀少的B组选手,必然不可能会兵分两路,双管齐下。只会集中人手,务必保证抓到其中一个。所以这也是他为什么会告诉97号成功率只有一半的缘故向左还是向右,选东还是选西。他们总会有一个人被对方擒住,沦为该支小队的私人便器。
不过总比两个人都落在敌手中要好。
沈嘉玉渐渐缓下步子,靠在一颗巨木上不停地喘气:看来这次是他比较好运,对方放弃了捕猎优势更大的他,转头一股脑地去抓看起来身娇体柔的97号去了。
虽然逃过一劫,但沈嘉玉并不觉得该多么的高兴。
几乎可以预见的是,在这场追捕中,97号很难逃过对方足足有6人的小队。想必很快他就会被那支小队抓回山洞,然后强行标记,变成这场比赛的牺牲品。这样一来,他就彻底失去了所有可以指望在一起同行的伙伴,陷入了孤军奋战的苦境。除非他主动走到人群中,张开大腿,去挑战举办方口中所谓“只要能抗过标记性爱,就能反客为主”的虚言,才有可能挣扎着存活到游戏结束。
沈嘉玉不由皱起了眉,对未来的发展也不由转变成了较为悲观的态度。
他背好背包,拿出统一配发的地图和指南针,开始向着孤岛更深处的地方进发。
是夜。
当月亮升到夜空的正中,时针指向凌晨1点的时候,本场比赛的第一次空投即将落地。沈嘉玉看了一眼随身的手表,为他指出了他所拥有的空投物资的位置,就在他所处位置前不远处的地方。只是如今B组选手大都已经沦陷,各自变成了不同小组的私人拥有物,因此他们所拥有的空投物资也一并被划归了过去。而像沈嘉玉这种还没有被标记的B组选手,就更加容易被还没能获得标记所有权的A组小队盯上。
这个时候选择孤身前往物资点拿取物资,简直就是等着被守株待兔。
沈嘉玉看了看自己背包中所剩不多的物资,犹豫了片刻,决定避开此次的空投点,选择绕路而行。
他小心翼翼地选择了一条更接近中心点的小道,准备先靠背包中剩余的食物撑过接下来的几天,等到下一次空投,再去接近物资点。现在存活下来的选手人数很多,迟早会因为物资的问题生出冲突,选择在这个关头冲出去显然并不明智。等到再过几日,正常比赛的人数减到一定的数值,决定胜负的并不再是一个小小的B组选手所能左右的时候,他的人身安全就能保证许多,不用再过提心吊胆的日子了。
通常,参加比赛的100人,在第三天就会迅速锐减到接近一半的人数。等到第二次空投,大约就只剩下了二三十人的人数。而在这段时间中,虽然B组选手会在标记后被除名,但仍作为小队的私有物被随身携带。当人数降至三分之一的数值时,6名B组成员显然已经足够满足全部的人随意使用、并且不会报废的程度了。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力拖延,等到坚持到人数暴跌至原来的三分之一……甚至五分之一的程度的时候,他就已经接近胜利了。
沈嘉玉一边在脑海中思考,一边在密林中前行。他走了一段时候,觉得前方像是隐隐有升起的篝火,在夜晚中忽明忽灭。他不由屏住了气息,站在树后向远处远远望去。却见一片宽阔的平地上正立着好几个土黄色的帐篷,周围搭了几个不太结实的木架子,胡乱地晾着四五件迷彩衬衫,已经有点脏破了。
含糊的喧闹声从帐篷间传出来,围在篝火旁的男人正拿着酒杯,高声大呼着饮酒谈笑。不远处摆着一个赤身裸体的人,正软软地趴在一根圆木上,胸前的一对大奶子压在边缘,几乎要垂落在地上。他屁股朝天,两瓣臀肉上印满了鲜红的掌痕,让屁股变得又红又肿。腿心处的女阴正淫荡不堪地张着,露出含满精液的松垮穴眼。污糟的白浊沾满了腿心,在大腿上流出一道淫靡的痕渍。仔细看去,还能瞧见那两条无力垂下的大腿正在微微地抽搐着,一下接着一下,像是刚刚被许多人人胡乱抽插了一通,抵在宫口上内射了满满一泡精水,才高潮迟迟不散,沦落到了这种境步。
在那浊白翻涌的精水里,还能隐隐看到一点污黄水渍,正从松垂的穴眼里不停地外冒。大约是操他的人射得爽了,忍不住还浇了一泡尿水进去,尿了可怜的便器满满一肚,撑得肚皮都鼓涨起来,收缩着阴穴不住推挤与尿液混成一团的肮脏浊精。
显然,他已经是个完全的便器了。被人疯狂地使用,子宫也被淫得如同一只尿壶一样,只要有鸡巴插入进去,就会顺从地张开宫口,任由龟头在他的肉腔里任意施为。哪怕是被人尿满整个盆腔,也只会呻吟着如同被内射了的妓女,淫荡得陷入高潮。
沈嘉玉仔细打量了那只便器一番,借着微弱的火光,隐约看出对方似乎就是不久之前和他分头逃命的97号。不过短短数日,他就已经被抓到他的小队诸人享用得瓜熟蒂落了。屁股又肥又翘,女阴也肿得和蜜桃似的,不停地流着水。肉蒂肉嘟嘟地翘着,涨的如同一枚果核,湿淋淋地嵌在肥厚外翻的肉唇之间。
过了一会儿,闲聊着的诸人似乎是兴致来了,从里面稀拉拉地走出俩人,手上提着满满一桶水,“哗啦”一声全泼在了97号的屁股上。只见97号在这兜头的一瓢凉水中颤了颤身子,被人粗暴地刷了几下满是污渍的女阴,冲下来一滩混着尿水的白精。那人在97号的屁股上扇了几巴掌,发出了响亮的耳光声。然后双手一掰那只肥臀,腰胯一送,噗滋一声插进了97号的阴穴之中!
97号浑身一颤,喉咙中发出又娇又媚的甜腻呻吟,半是舒爽、半是痛苦地迎送起对方的抽插起来。沈嘉玉只看见一只腰身矫健的臀正抵着97号的身体一通狂插,插得汁水四溅乱飞,发出啪啪的淫靡水声。97号则浑身无力地瘫软着身体,任人施为。他不停地摇动着屁股,又哭又叫,喉咙里断断续续地发出淫荡的话语。他两只眼睛微微翻白,嘴巴长得很大,伸出一截鲜红的舌尖,无意识地抽搐着,滴滴答答地流着口水,显然已经被彻底地操熟了。
沈嘉玉不由微微地抽了一口气:这就是被人抓住,轮奸并标记之后的下场。
他远远看着97号被人操得不住抽搐的身体,在树干上无力地抽动着,两条腿被人掰得极开,只剩下了肿胀不堪的阴户和被干得胡乱摇晃的大奶子。一个男人把他乱甩个不停的奶子抓在手里,粗暴不已地又揉又捏,掐的肿胀奶头都喷出了奶汁,溅了那人一头一脸。97号双目无神地大张着腿,被人干得唇肉外翻,合不拢地张开拳头大小的肉洞,徐徐淌出被射了一肚的浓白黏精。
沈嘉玉摇了摇头:他已经彻底没救了,现在只是一个负责接纳整支小队低劣欲望的泄欲便器。就算是他热血上涌,冲过去将人抢回,97号也只会张开大腿任由别的男人侵犯享用,已经很难变成之前正常普通人的状态了。
他观察完毕,决定离开这片区域,到更远的地方躲藏身形。只是沈嘉玉没有想到,他还没来得及走到更远的地方,就迎面撞上了一个从灌木中跳出来的男人。那个男人正一脸迷蒙,似乎是喝醉了,来到这附近来撒尿。看到沈嘉玉的脸,顿时一个激灵,几下系好了裤子,冲不远处的篝火地大喊道:“嘿!!这里有一个落单的!”
登时,一片骂骂咧咧的声音响了起来。原本聚在篝火前享乐的男人们抄着枪从营地里冲出来,裤子套了一半,还有光着下半身的,鸡巴上沾着和97号激烈性交时对方阴穴里喷出来的晶亮淫液。他们的目光在投到沈嘉玉脸上后便变了模样,怪叫着喜道:“好家伙,原本以为逮到一个就是好运,没想到另一个也能被爷爷我撞上!”
沈嘉玉前后路都被围住,硬生生地堵在了中间。尽管他立刻就想要逃跑,但很快还是被清醒了的小队成员抓了回来,一把撕掉了他身上的衣服,将他丢到了营地中心的篝火堆旁。
这群人出来的很急,还没来得及安置好操了一半的97号,就匆匆穿了裤子出门。如今沈嘉玉被抓来营地,丢在地上,一进来就看到被操得唇穴大开的97号翻着腿倒在地上,一前一后的两只肉洞张着三指粗细的口子,里面糊满了新鲜黏腻的热精,双眼翻白地流着口水。活像是一只被用坏了的飞机杯,被人弃置在地上。
“我记得,你跟这只肉便器是认识的吧?”那几个人拍了拍沈嘉玉的屁股,哈哈大笑起来,“这只肉便器被抓的时候还挺难缠的,插了好几回才捅开他的宫口,把他好好享用了一番。开始还哭哭啼啼地喊不要不要,被捅了宫口之后就爽得要死,又是喷水又是出尿地求人操他。我们就满足了他的心愿,把他好好轮了一遍。你看”他们掐着97号被干得外翻出来的唇肉,扒开阴穴,给沈嘉玉展示了一番,“现在已经被日熟了,小穴的颜色都变淫贱咯!”
他们捏了捏沈嘉玉的奶,把他捏的浑身一颤,然后大声嘲笑道:“你这小嫩逼还没被鸡巴插过吧?是不是刚刚看好哥哥们操你这骚货朋友的逼,下面的裤子都流湿了?哈哈哈,你放心好了,好哥哥们保证马上就操通了你这下面的小嫩逼,插得你子宫都合不住口子,恨不得让哥哥的鸡巴插烂你的骚子宫,给你射一肚子的精液才算爽快!”
沈嘉玉不停地摇头挣扎,却被人一把掰开了双腿,挪动着双指在他的女阴处来回乱摸。粗糙的指腹在嫩肉上胡乱淫摸一通,勾着湿滑的内唇不断翻动。沈嘉玉被摸得双腿发软,阴穴一阵阵地收缩,牢牢吮住埋进他嫩肉里的手指,胡乱地流出一股黏液。肉唇也微微有些肿胀地鼓了起来,将肉蒂挤压在肥厚唇肉之中,嫩生生得像是花苞的内蕊。
“果然是一模一样的淫贱!”那人笑了一声,“被人强奸乱摸,也能给你摸湿了!”
“住……住口……”沈嘉玉浑身无力地推他,“别碰我……”
“别碰你?”那人怪叫一声,“也不知道是谁的小嫩逼正夹着哥哥的手指,吃得啧啧出水呢!你瞧瞧你这骚逼,可比你上面那张嘴诚实多了!”
沈嘉玉羞耻地扭过头去,不愿再注视眼前的这些人。
只是稍过片刻,他的脸就被人拧着转了过去。只见97号已经被人拖着半坐了起来,架着大腿,在其中一个男人身上缓缓坐下。男人粗长的鸡巴破开肿胀的肉唇,直挺挺插进小穴深处,将周遭的淫肉都夸张地撑到了腿根儿。97号发出一声甜腻的痛呼,微微摇着头,被人掰开了下巴,张着嘴去给另一个站在他面前的男人低头口交。
他困难地舔舐着送到他脸前的粗大鸡巴,白皙的脸庞深深埋在那人浓密乌黑的阴部,被毛发遮住了湿润红肿的嘴唇。他的小腹已经被插得微微有些鼓起了,对方抓着他的胯部大开大合地猛烈操弄,每一下都直入子宫。97号被操得浑身发抖,不停地掉着眼泪,喉中呻吟被口中送入的鸡巴压回嗓子。他深深吞吃着男人的鸡巴,下身裸露出来的两片肥厚唇肉被剧烈地交合插得疯狂抽搐。爽得双眼翻白,浑身颤抖地坐在男人怀里,竟然姿态不堪地尿了出来,被人生生地操到了失禁!
“你认真看看,好好学学!看看你这个朋友是怎么张开大腿伺候男人的!”对方骂道,“不要觉得自己以后不会也像他一样变成一个淫荡娼妇,张开大腿求着我们操你只是早晚的事情!老老实实抬起屁股,还能少吃点苦头!”
他粗喘一声,抓着97号的嘴巴一通乱插。97号不停地摇头呜咽,被插得两眼翻白,四肢一起不停地抽搐。粘稠湿滑的声音响起,只见一大波精液从他的嘴角一股脑地溢出,随着剧烈的呛咳声一起,被胡乱地喷在了地上。
“嗯嗯……太深了……啊啊……不要插那里……”97号浑身哆嗦着瘫在地上,身子被插得一晃一晃,“插到子宫了……嗯啊啊……太深了……呜……子宫、子宫要被插坏了……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