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夜间,屋外人声喧闹,来此寻欢作乐的嫖客挤满了整座青楼。那人抱着沈嘉玉,向他所说的中央大屋不紧不慢地踱步而去,嘴唇旁还挂着一丝笑意。那人的哥哥跟在身后,随着他的步伐缓慢前行。二人走至他口中所说的中央大屋,将沈嘉玉放在中间的软榻上,自旁边一人取了一块面具,戴在脸上,随后“唰”地一下,拉开了什么东西。

重叠纱帐在他们周遭骤然散开,收拢进房间的入口去。沈嘉玉这才发现他们竟身在一处空中搭起来的房间里,四周仅靠着帘幕遮挡,待那纱帐去后,便再无半分遮拦之物。这屋子正正立在青楼的中央,四面八方的走廊与青楼的正门位置都能将此处动静瞧得一览无余。

男人将沈嘉玉身上披着的绸衣扯了,露出里面光滑洁白的如玉身子来,拿手细细地摸着那靡艳而绽的肥厚肉花。湿漉漉的穴眼受到了这来自于手指的一点刺激,敏感地轻微抽搐起来,缓慢流出许多暖热湿滑的黏液。沈嘉玉喉中发出一声甜腻而悠长的娇媚喘息,在青楼中辗转回响,顿时吸引来了无数来此享乐的嫖客的目光。

正在这时,楼下忽地响起一声清亮锣声。却是龟公敲着小锣开始喋喋不休地讲解了起来:“今日要在晚宴上进行拍卖的,是一位稀奇少见的双性妓子!名叫阿玉!这位阿玉公子呢,本是那大名鼎鼎的招红楼的头牌名妓,京城上下不知有多少王公贵人为了得他一笑,一掷千金,怒发为红颜啊!只可惜阿玉公子得罪了某位贵人,如今被赶来了我楼中做起了低贱娼妓。现如今那贵人点了名要羞辱于他,便命人今日在这晚宴上给人当众把玩赏弄。诸位皆知双性人性本淫荡今日走过路过,便不如来瞧一瞧这位享誉京畿的阿玉公子,身下那口美穴究竟是有多淫多浪,才能将整个京城的达官贵人,皆玩弄于掌中呀!”

美人一朝落难,受尽淫辱,本就是大众们最热衷和喜爱的题材。更何况如今那美人正赤条条地躺于面前,将身下那两处千金都换不来的娇嫩红穴展示于人前,便更叫人口干舌燥。那所谓晚宴本就是这处青楼里的惯常节目,是叫嫖客与妓子在此当众交合,给各位来此嫖宿的客人们瞧看,以刺激他们的情绪的,便十分贴心地在走廊各处都置备了用以远观的远镜。只是娇艳当红的妓子极少有愿意来这中室给人瞧看了身体,便只余下些年老色衰,皮肉松弛的老妓在这里装模作样地哀哀呻吟。一次两次倒也罢了,次数多了,实在叫人倒胃口。

可今日,那龟公竟然说,今日躺上那中室的,竟然是位艳名远播的名妓?而且还是个双性人?

顿时,周遭嫖客纷纷停下了手中动作,冲到那摆放远镜的桌旁,抄起一只远镜,睁大了眼细细查看。果见那红鸾帐中直直躺着一具润白如玉的身子,肌肤下带着一层娇媚潮红,乌发凌乱洒于榻间,泪眼朦胧地低声轻喘。他身旁站着一个男人,将他修长雪白的大腿掰开至最大,露出里面异于旁人的两处性器来。淡色的玉茎微微勃起,软软地贴在滑腻小腹上,顶端流出一点清透淫液。腿间湿红肿胀的花阜则如被人捣烂玩腻了的一团红花,软软地挤出靡艳淫汁。红腻肉花上湿淋淋的一片,黏滑湿液如失了禁般地被吞吐着挤出肉穴。远远瞧去,令嫖客们不禁感叹:这个阿玉公子,果然是个活该被千人干,万人骑的淫贱婊子!

正当他们为这阿玉公子的淫浪美穴所惊叹不已时,正在玩弄他身体的那人忽地换了个姿势,将阿玉公子的两腿高抬着压向胸前,交由另一个带着面具的人来。而那人却走至一个金盆旁,用清水净了手,拿绢布擦干了,这才缓步踱至阿玉公子的身旁,伸出两根修长手指,用力地分开了那朵脂红肥嫩的艳丽肉花。

躺在榻上的妓子发出一声高亢的甜腻呻吟,靡红湿肉顿时便如同高潮了一般的,疯狂地抽搐起来。柔腻地堆叠在一处的绵软红肉蠕动不止,一道清亮的晶莹水柱从那被手指掰开的肥厚逼口中激射而出,在空中划过一道漂亮的曲线,落在了不远处盛着清水的金盆之中。

那人将五指并拢成柱,就着红艳逼口中汩汩流出的莹亮蜜汁,将大半手掌捅进了被干得软烂艳熟的嫩穴。红肉被强有力的指骨推挤着向四周拥去,逐渐扩张成一个拳头般大小的胭脂肉洞,瑟瑟地将那人的半个手掌含吃进穴。娼妓哭叫着摇头不止,眼泪自濡红眼角处簌簌而落。娇艳湿润的唇瓣一开一合,从中吐出无数胡乱淫语。下身的那口淫穴的穴眼处几乎被撑做了透明颜色,只从中流淌出止不住的黏滑淫液来。红肉抽搐着吞咽着整只手掌,腻缠着将掌上皮肤裹上一层湿亮蜜液。

阿玉公子大张着两腿,白腻肥嫩的屁股疯狂地摇动着,两腿乱踢不止,莹白小巧的脚趾紧紧地蜷缩了起来,爽得浑身都泛起了一层潮红的情欲颜色。那人丝毫不管他哭叫着痉挛了的身子,只将手掌继续向他嫩穴深处探去。修长指头触及一处滚烫而绵软的嫩肉,他轻轻插了插,便瞧见娼妓惊恐地摇了头,眼角汹涌溢出泪来。

“呜呜求求你不要再进啊进来了哈好深太深了呜呜呜啊啊手指!手指碰到子宫了啊啊插进来了插进子宫里了呀啊啊”

那人轻哂一声,将顶入那片软烂红肉的两根手指微微抽出,又上下用力,将那半闭着的紧窄入口强行撑起。扶着娼妓的男人瞧见他眼中得色,便十分意会地将娼妓的身子扶直了些许,摆出排泄的姿势来。

娼妓被整只手掌都塞进淫液泛滥的鲜红嫩逼里,撑得魂都几乎要散了。小腹微微地凸起,宛如一个足了月的怀胎孕妇似的,只能曲着腿,腆着肚子艰难跪坐下,任由身后人钳制着,被那根手掌在自己的窄逼里飞快进出。靡艳红肉在手掌上的凸起指节与粗糙厚茧的奸弄下挤出淋漓淫汁,随着手掌抽插的速度四溅飞射。手掌的力度极重,以至于每一次的抽出,都能带着拥作一堆的红腻嫩肉,纠缠在手掌的掌上指间,在艳丽水亮的穴口簇拥成一团小小的鲜红脂花。

那人这么汁液横飞地玩弄着娼妓的那口绝艳淫穴,来回抽弄捣插,约莫弄了百十来下,直将娼妓玩得雪白娇躯上湿汗淋漓,浑身上下都几乎如同被水浸透一般,泛着一层湿润的水色。他浑身抽搐地吃着对方仍在捣弄自己肉逼的手掌,用下身的艳红穴肉紧紧纠缠。

不知又过了多久,忽地,那人突然将两指并拢,收紧起来。还未等娼妓有所反应,他便已迅疾如雷般地,手指狠夹,精准无误地掐上了娼妓那被鸡巴顶干得软烂红腻的宫口!

娼妓发出一声尖叫,甜腻哭声几乎传遍整个青楼,勾得许多正在与妓女欢好的嫖客都忍不住停了胯下动作,缠了块布挡在腰间,出来举镜围观今晚躺在中室被人调教的美妓。

那人便笑:“这般便不行了?后面还有更刺激的玩法呢小荡妇,可还想试一试?”

沈嘉玉哭着疯狂摇头:“不行了不要了要烂了子宫要被掐烂了太深了哈啊”

那人道:“这么怕呀?”他凑近沈嘉玉的耳旁,低声笑道,“既然这么害怕被掐烂那倒不如,我们两人之间试一试那种玩法?”

沈嘉玉恐惧地缩了缩瞳孔,随即拼命摇头。那人却不管沈嘉玉抗拒,只将整只手掌塞进了他的肉穴,随后轻揉浅捻,指节狠狠掐住那处湿红软烂的宫口嫩肉,向外重重地用力一扯!

“呀!不要啊啊啊好痛子宫子宫哈要被要被扯出来了”沈嘉玉仰了颈子,恐慌地淌泪哀叫,“太深了不哈啊好厉害嗯嗯插得嫩逼好舒服好爽啊要去了啊啊啊”

他尖叫惊喘着,胯间肉棒勃发如柱,向着高耸的两奶间激射出一道浊白黏汁,湿哒哒地淋在了白嫩的两颗奶球间,糊的到处都是黏滑精液。腿间嫩逼则喷发如瀑,“呲呲”地从手掌的缝隙里喷出湿亮黏滑的温热蜜水,溅的他身下男人面具上俱是淋漓肉汁。

男人微微一笑,扯着娼妓的子宫将手从疯狂抽搐的鲜红肉道中抽出。娼妓顿时便哀哀直叫着,再度达到了可怕的连续高潮中。清透的蜜水胡乱地从被手掌奸淫开了的靡艳红肉洞里喷涌而出,溅的到处都是浅淡如雾的微腥淫水。周遭围观的嫖客们拿着远镜,惊讶地瞧着娼妓被玩得半死不活的可怜模样,腿间的艳色红穴松弛地散散敞开,露出里面层层堆挤着的腻滑红肉。烂熟成团的柔嫩宫口拥成一团,一颤儿一颤儿地吞吐出黏滑淡汁,在那几乎可一眼望穿到底的宽弛肉穴里缓慢收缩。

这群嫖客们被这淫靡景象看得各个涨硬了腿间鸡巴。几乎被勾得只要扯个活物来,便能掰开了那玩意儿的腿,在其中小洞中抽插捣弄,好满足了如今自己胯下的勃发兽欲。

娼妓浑身颤抖地躺在榻间,被男人玩烂了的嫩逼仍旧合不拢,露出个儿拳大小的艳色肉洞来,翕动吞吐着淌出许多蜜液。那人瞧了瞧他腿间一片狼藉的可怜景象,便缓了缓动作,如同发了善心似的,没再继续对他的胭脂花穴做些什么。

这时,楼下龟公与那人眼神对上,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光在空中弥漫扩散。随后,便见龟公一槌敲在锣上,吆喝唱道:“不知诸位对阿玉公子身下的这口淫浪美穴可还满意?呵呵,不瞒诸位说,阿玉公子除了身下这处比旁人敏感淫浪得多的美穴外,还有一项天赋异禀的本事”

他故意吊了嗓子,去激这些嫖客们的胃口,顿了一顿,这才又缓慢笑道:“阿玉公子的这具身子啊不仅淫荡敏感,天生便是个伺候男人鸡巴的料,便是一双洁白柔软的大奶子,也比旁的人要更加神奇些”

屋中男人随着龟公的讲解,将瘫软昏沉的娼妓半扶起来,两手握住他沉甸垂下的硕大嫩奶,乳肉包拢手中,不住揉捏出一道道雪白的乳波。

龟公瞧了,这才继续道:“我们这位阿玉公子,两只奶子又软又白,又嫩又大,甚至还能出产许多奶水来满足顾客们的需求”

说着,屋中男人抓紧了娼妓的雪乳,突然用力狠挤!两道淡白奶汁滑飞而出,飘洒在空气中,化作细密的淡白奶雾。娼妓浑身挣扎着发出了哭泣尖叫,将一对白奶晃动得宛如四蹿乱跳的两颗奶球,沉甸甸地坠着。两颗艳红肿胀着的奶头上奶孔大开,失禁般地喷发出一道又一道的淡白乳汁,直直地淋在了面前男人的胸上,将那处浅色衣料晕开一大片深色痕迹。

把弄亵玩着娼妓的那两个男人,瞧见自己身上这两坨被奶水浇湿了的衣裳,俱是发出一声哼笑来。其中一个将娼妓搂紧怀里,让他坐卧自己胯上,用艳红湿软的嫩逼在鸡巴上来回蹭磨刮擦。另一个则掐了娼妓的奶子,来回摇晃着细捏缓揉,将源源不断地流出的奶水,尽数挤压在一只小小瓷碗中。

男人们掏出胯下早已粗壮如儿臂般大小的肉棒来,将鸡巴对准了那流水不止的艳红嫩逼。那处红肉还松松地堆着,腻滑穴肉微微有些下垂,拉出了一点鲜艳靡红的嫩肉蕊尖。他们各自扶稳了自己的狰狞肉刃,腰身轻沉,同时将鸡巴干进了娼妓淫靡媚艳的肉穴之中。

“哈啊!不要呀啊啊太深了”

娼妓发出可怜至极的呻吟,哭泣着扑簌流出温热泪水。干进他嫩穴的两条肉茎并未有半分可怜之意,你来我往地疯狂在那一处肉道中互相抢戏折磨,将被不停抽插捣弄至了艳红色的淫靡嫩穴展现给那群好奇宾客仔细查看。娼妓几乎被这两根粗长肉屌给奸淫得失去了理智,只会胡乱地蹬着腿,哀哀呻吟叫着吐出淫言浪语。

龟公见状,狠狠一敲手中小锣,大声道:“拍卖了!阿玉公子初来本楼接的第一夜恩客位置,高价拍卖了!若是诸位喜欢阿玉公子这玉一般的天赐淫身,不如便多出几两银子,今晚且珍惜些对待他。说不定,便能将一颗芳心勾得暗许己身”

周围嫖客们瞧见了这顶级美景,如何再忍耐胯下奔腾涌动不止的狰狞兽欲?顿时各个嚎着嗓子疯狂叫起了价,恨不得现在便将中室里躺在男人身下辗转呻吟的淫媚娼妓收入房中,好好地拿鸡巴疼宠一番。他们目不转睛地盯着那被两根肉棒凶狠肏干进出着的绝艳嫩穴,瞧着层层堆叠的腻滑红肉在飞速的捣干下被插得软烂成一滩红腻,黏滑淫液化作一片雪白飞沫,堆血般地簇拥在艳红肉花附近,织就出一片叫人几乎高潮的淫艳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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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锣声消散,在那淫艳美穴中凶戾驰骋着的鸡巴忽地齐齐整根没入红肉之中,囊袋一阵抽缩,随后便见那口湿红嫩穴疯狂抽搐,从中喷发出无数浅白污浊的淫液来,湿淋淋地浇了满榻。

娼妓尖叫一声,身子痉挛着软倒下来。二人将肉棒将他已然红肿松弛的肉逼里抽出,将人撂在软榻上,掰开颤抖不止的两腿,将被捣得软烂湿红的肥嫩肉花展现于诸人眼前。

嫖客们举着那枚小巧远镜,各个恨不得瞪直了眼睛,将远镜塞进娼妓松弛地开合着的红腻肉穴里,去好好观察一下那被拳头和鸡巴给奸淫得彻底敞开了的柔嫩子宫。精液黏糊糊地悬在猩红的抽搐肉道上,吞挤着蜂拥出艳色的淫穴,更是勾得他们各个发狂。

他们正待主持这场拍卖的龟公来敲锣宣价,好将这名叫阿玉的妓子拍回房中,用胯下肉茎好好疼宠一番。不料却忽见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老鸨面无人色地冲进了中室,满脸赔着笑,将软倒在榻上的娼妓拿衣服裹了,命人来抬。

嫖客们正稀奇着,还以为这鸨母今夜想耍些什么花招,好将这位阿玉公子的嫩逼多为她赚些银钱来。不料鸨母却道:“实在是对不住诸位,阿玉的这身子已被贵客给买了下来。诸位还是寻我们楼里的其他姑娘们去吧。”

她话未说完,顿时便有位油头粉面的公子气恼不已,砸物狠道:“你这老妓,将人摆出来了,又说已经被人给买了去。莫不是耍爷爷们玩儿?我告诉你,爷爷今天还真就要定了这阿玉了!天王老子来了,都得给爷爷排着队再说去玩他的身子!”

鸨母面色微变,却又不得不硬着头皮想去讨好。正当这时,她身后有人寒着脸撩帘而出,冷冷道:“你说要谁排队?”

那人瞧见来人面孔,一声惊呼:“沈修明!”随后便如个被拔了毛的鹌鹑一般,躲在一旁,只喏喏噤声。

沈修明走进室内,将已然被干昏过去的沈嘉玉抱了,带着回了沈府。他用一杯冷茶将沈嘉玉从昏迷中泼醒,沈嘉玉呜咽一声,缓缓睁开双眸。抬起头,便瞧见了冷眉直视着自己的沈修明。

沈修明瞧他已然清醒了,便道:“是他们强迫你的?”

沈嘉玉恐惧地点了点头。

“那中室呢?也是他们强迫你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