蘸饱了颜料的笔尖贴在他的奶肉上,湿漉漉的触感一笔一划地在胸前划过。沈嘉玉用视角的余光往下艰难撇去,却瞧见攥着笔的那个人,正在自己的奶肉上潦草书写着什么。对方琢磨着随意涂画了一会儿,轻轻吹干皮肉上尚且润湿的颜料痕渍。待到完全吹干了,他才满意地抬起了沈嘉玉的那两只嫩奶,笑盈盈地捏着白肉,让沈嘉玉低头去看。
沈嘉玉喘息着扫了一眼,却发现那乳肉上正正写了两个字,一个是淫字,另一个则是贱字。一左一右,一淫一贱,组合起来,刚好沉甸甸地垂在沈嘉玉胸前,与他面上颊上悬满沾透的黏白精液相应衬托,更是显得他整个人淫荡不已,下贱不堪。
村汉们便哄堂大笑起来:“瞧瞧,这寡妇多俏啊!这么白,这么大的奶子,还会喷奶!天生就是用来给男人揉啊捏的!现在被绑在这村子中间,一件衣服也不让你穿,别人随便一捞,就能摸到你这胸前的两只大奶子,摸得你又流水又喷奶!以后我们就在你这奶头下面放一个桶,你让我们摸两下奶子,我们再操你几下,把精喂给你。你就把那些精全存肚子里,变成香喷喷的奶,让我们大伙儿一起喝个痛快!”
沈嘉玉挣了挣,却只让那两团白肉在空气中微微地颤了一颤,凝在皮肉上的颜料愈发得清晰淫靡。给他奶肉上写字的那个村汉抓了他的头发,逼着他低下头来,去瞧自己腿间被完全掰开的淫肿阴唇。两瓣艳到极致的靡红唇肉正淫荡至极地向外翻着,像是一朵儿被浇灌熟透了的牡丹,湿漉漉地淌着露。那村汉粗暴地用粗糙的手掌在那肥嫩瓣肉上狠狠蹭擦了几下,将白嫩外唇蹭得愈发肿大,揉的那唇肉几乎破皮,可怜兮兮地洇开了一层嫣红痕迹。
他将皮肉间嵌淫的那些精斑大力搓揉成细碎粉末,露出内里娇嫩无比的雪白肌肤,旋即掏出一枚沾了染料的章戳,对准了沈嘉玉那半边被搓揉得干净透红的肥厚花唇。他将唇肉稍稍剥开些许,露出内里透红酥烂的抽搐穴肉,这才比划了一下,将那印章稳稳按下,对着完全舒张开的逼肉打了进去。
沈嘉玉只觉得阴处骤地一痛,仿佛有什么湿黏液体流进皮肉。他哽咽着颤了一颤,低头却瞧见那村汉正不紧不慢地捏着章戳,对准他被拨弄张开的阴唇处送了一送。冰冷的铁章表面毫无怜惜地钉入嫩肉深处,他下意识地缩紧了阴穴,却是含着那章戳的一角慢慢吞进穴内。对方淫笑着将章戳向外一取,从唇肉间离开。沈嘉玉便瞧见那原本滑腻细白的肌肤上正明晃晃地印了个章子,正中心的那处,则方方正正地镌着“合格”二字。
深紫色的字体从白嫩腻滑的外唇,一直弯弯曲曲地深入进抽搐痉挛的嫣红阴穴。边角的那一处染料,则被红嫩淫肉尽数吞入穴腔,残了小半,只余下其余几处锐硬棱角,一处印在肿胀蕊蒂上,叫冒出的点点嫩尖儿濡得变色,另两处则盖在靠近屁股的腿根儿处,隐约从臀缝里瞧见一点儿痕迹,含着一团将流未流出穴腔的精,在空气中隐隐地颤抖。
他仿佛变成了一头被检验完毕的母猪,被众人好好地品尝过腿间那两处骚穴的滋味儿后,在屁股上淫荡地印下了他下贱淫荡的章戳。如今被他们送出厂子,等待下一波客人们的光临品尝。
“这下你可就别想逃跑了。”对方拨了拨那处印在他肥白唇肉上的痕迹,“这颜料可是专门用来给母猪盖章认证的东西,你要是想把这东西从你嫩逼里洗掉,可不得蜕掉一层皮?”
沈嘉玉轻轻地摇着头,低喘着说:“不求求你饶了我吧啊!”
他话未说完,只觉得仿佛有什么东西又缓缓撑开了自己的穴肉,将甬道一点点地完全撑开了。有人拿过来一面镜子,放在他眼前,沈嘉玉颤着身体抬眼去瞧看,却发现竟然是一块十分粗大的生姜,被人削成了鸡巴的形状,正撑开他的逼肉,朝着深处的子宫口捅去。
周围人哈哈笑道:“快来瞧瞧,他这么淫贱的样子!”
被操得红肿软烂的穴肉柔柔地含着那块粗长生姜,颤巍巍地收缩挤弄着。沈嘉玉便能从那镜子里瞧见自己的肉逼究竟是以怎样一种淫荡又下贱的模样,将这块生姜雕成的鸡巴仔细含住了,一点点吃进逼肉的最深处。里面的宫口早被轮得淫肿不堪,如今连合拢都极难了。只能湿哒哒地含着一口黏精,在外力的推挤下,一点点地含进软肉深处。
新鲜割开的姜面溢出辛辣黏稠的汁水,渗进嫩软滑腻的黏膜。沈嘉玉颤了一颤,喘息着呜咽道:“别拿、拿出去啊好烫不行会坏的会坏的啊啊!”
“你怕什么!”拿着姜块的那人嘿地冷笑了一声,“被兄弟们轮了这么久,都还没坏。塞块姜进去,就要把你搞死了?怕不是又在风骚地发着浪,只恨你那小贱逼里没有男人干你呢!”
他说完,将手狠狠拍在沈嘉玉腿间淋满黏湿淫液的两瓣肥肿唇肉上,只听“噗滋”一声闷响,那生姜做成的鸡巴竟然是被他整根拍进了宫口,破开层叠嫩肉一击贯入深处!
整根生姜牢牢楔进穴肉之中,沈嘉玉尖叫一声,穴心嫩肉剧烈收缩,只觉得那姜体发出微弱的碎裂水声,噗地一下断在他痉挛收缩着的嫩穴之中。露在外沿的那一点儿尾端也被刚刚大掌的那重重一击抽的姜肉破裂,碎成一团姜黄色的烂泥,裹着淡黄姜汁,湿漉漉地糊在艳红唇肉上,嵌在娇嫩至极的褶皱之中。
沈嘉玉只觉得整只花唇仿佛火灼一般,一点点儿地燎开了他皱缩在一起的腻滑嫩肉,连垂脱出来的淫肉都被火舌缓缓地舔开,烫得他忍不住蜷紧了脚趾。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慢慢地下淌,他张着嘴,窒息般的感觉从喉咙处传来,令他不由剧烈地喘息。口水沿着唇角止不住地滑落而出,沿着白皙的下颌,一直蔓延到微微凹陷的纤白颈窝。
那些人又取来一枚竹条编成的镂空型柱状物,掰开他松软闭拢的屁眼,将那根竹物慢吞吞地捅了进去。沈嘉玉呻吟了一声,生硬冰冷的竹条缓缓撑开肉穴,将肠内淫肉挤推到一旁,毫不留情地捅到娇嫩滑腻的深处。肉道的深处沾满了还未干涸、凝结成团的白精,被这竹条狠狠一捅,腥臊外膜顿时噗地一声应声破裂,炸开浓稠黏腻的湿浆,黏糊糊地沾满了竹条。
柔嫩淫肿的肉陷进藤条的缝隙之中,被分成一小团一小团的凸起红团,勒得汁水横溢,滴滴答答地沿着张开的穴口滴淌出来。村汉们瞧见他前头那根嫩鸡巴还在湿漉漉地流着水,像是失禁了似的,便随手取了一根削圆的竹签,剥开龟头顶端嫩得如同豆腐般的精口软肉,将那根签子微微一捅,竟是直接一把插到了深处!
腻滑软肉一口衔住这根沾了精水的长签,颤巍巍地含着。沈嘉玉被插得闷闷低泣一声,藏在肥肿肉蒂后的娇嫩尿孔剧烈抽搐,潮喷出一股热尿,泉眼儿似的狂喷而出。温热液体哗哗地从那一枚紧窄艳红的肉孔里泄出,一股接着一股,很快将他身下的地板洇湿,变成了一滩散发着腥臊气味的深色痕迹。
村汉将巴掌“啪”地一声狠狠扇来,重重拍在他粉如蜜桃的肥硕屁股上,抽得藏在那臀沟尾端的肿胀花唇都跟着一起颤悠悠地激晃起来。被盖上深紫色合格章的唇肉外翻出来,剧烈地抽搐着,随着抖动的臀肉一收一缩,自穴心挤出带了点儿辛辣气味儿的淡色黏液。那黏液渐渐漫过唇尖儿那处的深紫字痕,拉出一条极长的透明水线,沿着方正章戳的边缘,自腿根儿处渐渐滑落。
围在他身旁的人渐渐散了,咕哝着一个个离去。沈嘉玉赤身裸体地瘫在村子的中央,仍旧被紧紧地绑着,像是一个不着片缕、被立在广场上的色情雕塑,无助地张着满是黏精的嫩穴,在空气中缓慢翕张。
他前面的那处肉道已经被生姜完完全全地填满了,强硬地插开紧缩的宫口,连子宫内都流满了自姜面上新鲜淌出的辛辣姜汁。只要轻微地收缩一下穴肉,那生姜便会毫无怜惜地挤进他透湿娇嫩的褶皱,将灼炙的姜汁浸进脆弱不堪的黏膜。沈嘉玉只觉得那肉腔内仿佛被强硬地送进了一团烫到极致的火苗,与后穴嗬嗬灌进深处的冰冷空气一起,逼得他浑身颤抖,几乎要被迟迟不至的高潮弄晕过去。
含在肠道深处的精液在夜风的吹拂下渐渐干涸,凝在敏感皱缩的肠肉上,结成大块大块的润白精斑,将软嫩穴肉一点点地糊住。空虚感自凝结成块的地方渐渐散开,沈嘉玉难耐地微微仰头,空敞在空气中的湿嫩软肉重重抽搐,收缩着将含在深处的最后一点儿浆液推滚出来。那一滴白精黏糊糊地滚过他穴心的骚肉,干涸般地流到穴口的附近,便已经彻底尽了。他喘息着努力夹起后穴嫩肉,却只能叫那几乎完全陷入肠肉中的竹条愈发深陷,破皮似的滴答流出透明的黏液,与精斑可怜兮兮地融化到一起,变成淡白色的浊液。
“呜啊啊嗯哈啊!”
沈嘉玉艰难地夹着那跟竹条编制的淫物,被顶得双眼翻白。大量黏湿淫液自穴肉深处潮喷而出,叫他不得不抽泣着弓起了赤裸腰背,露出光滑而白皙的后脊。那些人在离去时为他重新带上的口枷也被深深咬进唇口之中,牢牢勒进肉里。他只觉得腹腔内的那团火烧得愈来愈旺,几乎将他融化成一滩只会蠕缩着湿软穴肉的红蜡。
强烈到逼人的酸胀从穴心深处一波波地溢开,沈嘉玉呻吟一声,只觉得有大量黏液从肉穴内潮喷出来,几乎打湿分岔着敞开的大腿。被堵在阴穴里的汁水将姜体浸泡的水润发涨,硬生生地顶着宫口嫩肉。纠缠着缩在一起的软肉抽搐着将生姜慢慢夹紧了些许,挤出一泡湿黏水液,啪嗒一声落在地上。
好难受
有没有什么东西
他艰难地喘息着,身体颤得愈发厉害。瘙痒空虚的肉穴饥渴地微微收缩,竟然潮喷出一道透明的清液,从肠肉里激射出来,在地上溅开一大滩痕迹。之前喷了一回尿水的尿孔也紧跟着痉挛起来,令他疯狂发热的身体陷入近乎高潮一般的剧烈喷发之中。大量腥臊滚烫的热尿从他腿间哗啦啦地淋喷尿出,在安静无人的夜里显得尤为明显。
他竟然,因为久久未至的高潮,被生生地逼到了失禁!
沈嘉玉在寒凉的夜风中,微微地发着抖。他小声抽泣着跪在地上,双腿被分别绑在两侧。两瓣肥肿不堪的艳丽唇肉大张着翻开,露出被填的满满当当的媚湿肉洞。一枚尿孔可怜兮兮地抽搐着,令他半跪在地上,羞耻至极地排泄着尿液。淡黄色的温热液体顺着雪白的大腿流淌下来,混着黏白的浊精和骚水,令气味变得无比淫靡而颓丧。
沈嘉玉狼狈不堪地跪在地上,身体抽搐着断断续续地排尿,脑内一片空白,只余下了腿间那两处被异物填满、迟迟没能夹住男人鸡巴的骚洞。那两枚肉洞正饥渴地一收一缩,颤巍巍地夹着穴内的粗涨异物,被淫得酥烂透熟,几乎连神智都要一同被骚穴内的烫热物什给一同淫透了。
忽然,他觉得有人从背后慢慢靠近了他。那人意图显然十分明显,连瞧也没瞧他一眼,便将粗粝宽大的手指抓在了塞在他屁眼里的那根竹制淫物上,猛地一下,竟然将整根淫物尽根抽了出去!
纠缠盘绕在竹条上的黏软红肉顿时宛如被无数个小手牢牢拉扯住了一般,紧紧含吸着竹条上的缝隙,被整个儿大力拉扯出肠道,疯狂抽搐着倒翻出来。沈嘉玉只觉得后穴猛地一痛,接着便是酸胀到极致的酥麻痒意,冰冷地在嫩肉间溢开。几乎被拉得魂飞魄散的他失神地睁圆了眼睛,润红唇瓣微微张开,连一点儿声音都发不出了。肠肉仿佛要脱落般地悬在那处被外翻嫩肉完全撑开的嫩红屁洞里,在空气中剧烈地收缩。
那人用手指摸了摸那团倒垂而出的嫩热软肉,被滑溜溜的肠肉吮得水亮无比。他慢吞吞地将腰带解了,露出胯下其粗无比的黑红肉屌,将龟头抵在那团滑腻红肉上。随后将腰胯微微一沉,压着快要迫坠出肉洞的淫肉慢慢捅进后穴,将肉洞完全地撑开,将粗长鸡巴缓缓地楔进沈嘉玉的体内。
过于粗涨的龟头凶狠地碾过肠道内的嫩肉,将蜷缩起来的褶皱一点点打开。沈嘉玉只觉得那根肉茎蛮横地插开他腿间的肉洞,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将夹在阴穴里的那根姜体挤得酥烂成泥,爆裂着溢出汁水来。那汁水倒灌进他的子宫,淌过湿烫肿痛的宫口,将宫壁濡得又烫又痛。
沈嘉玉下意识地缩紧了穴肉,夹着那根又粗又硬的滚烫肉棒,被操得忍不住渗出泪来,低低哀叫着,拼命地摇头呜咽:“呜慢啊啊哈嗯”
他舌根被那竹制的口枷压着,只能微微蜷曲了一点儿颤抖着的娇嫩红舌,自唇角流出大量清透黏滑的唾液。那男人将他两瓣高高肿起来的肥屁股抓在手里,腰胯猛送,啪啪狂响,一下又一下地撞在后穴的骚点上。狰狞粗长的深红色肉刃纠着一大团黏湿软肉,牢牢缠在茎身,随着腰身的抽离而被拉离出体内。
那男人掰着他的屁股,将手指深深捅进含夹着他鸡巴的肠肉里,飞快地捅插狠送。沈嘉玉被他操得浑身颤抖,连胸前被用草绳缚紧了的两只奶子也跟着一起胡乱甩晃,荡开一片白花花的乳波。糊满精液的奶孔滴滴答答地淌着奶,从被黏住的孔隙里喷出来。那人一把抓了他颤晃的奶肉,粗暴地揉捏狠挤,将乳汁呲溜溜地从奶头中挤射出来,喷在光滑的石板路上,洇开一滩水柱似的湿痕。
沈嘉玉整个人几乎瘫在地上,身体小幅度地抽搐着。他像是一个发了情、又被折断了四肢的雌兽,被人捉着两只肥肿不堪的奶子,一边湿漉漉地流着奶,一面被人操得高潮迭起,汁水横流。大量透黏的清液从滑腻肠肉内缓缓地流淌出来,又被尽根埋进肉穴的粗长鸡巴操得淫液乱飞,困难地吃含吞咽着,发出唧唧的淫靡声响。
龟头一次又一次地碾过沈嘉玉肠肉内的骚处,连深埋在褶皱内的前列腺都被操得微微抽搐,与紧缩着的肠肉一起陷入了剧烈的痉挛。被堵住了入口的精孔困难地收拢着,沈嘉玉睁着一双涣散了的瞳孔,从喉中泄出断断续续的低喘呻吟。他几乎已经发不出声音了,只能在那根粗长鸡巴顶进肠道深处的时候,才能溢出一声破碎似的气音,夹着那滚烫肉根低低哭泣。他只觉得整个下身都快要被身后的男人操穿了一般似的,肠肉软烂透熟地瘫成一团饱经蹂躏的红膏,黏糊糊地缠在对方的鸡巴上。小腹内又烫又涨,又被灼得生疼。
快感如潮水般一浪高过一浪,沈嘉玉上半身无力地垂着,瘫在地上,被身后挺入身体,狠狠撞在他肥臀上的大力顶得前倾摇晃,几乎让他有种要被顶到胃部的错觉。深埋在肠肉内的龟头一抽一抽地跳动着,暴起的青筋无情地嵌进敏感地褶皱,奸得他又爽又痛,连双眼都微微地有些翻白。那人抠着他的屁眼,在外翻而出的软肉内勾扯了许久,夹着一团垂脱而出的嫩肉捏了几下,这才粗喘着低吼起来,抓紧了他的两瓣屁股,疯狂挺胯迎送起来。
“唔慢哈啊啊嗯啊啊不呜”
沈嘉玉挣扎着拼命摇头,哭着倒在地上。肿胀不堪的奶头贴在粗糙的地面,被前后摇晃不停的蹭磨弄得有些破皮,奶水湿淋淋地溢了满地。嫩逼里含着一团几乎被夹碎成泥的姜块,湿漉漉地流着掺了姜汁的骚水,滴滴答答地溢出,沾的整只花唇上淋满了水亮亮的一片。那姜汁迅速的渗进嫩肉间,将唇肉濡得愈发肥硕肿大,活像是一只汁水饱满的腻白嫩鲍,张开一枚含满姜泥的嫣红肉洞,以极其缓慢的速度微微翕张。
那人终于怒吼一声,将鸡巴重重一挺,深埋进沈嘉玉的屁眼里,插得他浑身抽搐,双眼翻白。一股浓浆从精孔中狂喷而出,咕滋咕滋地直冲到穴心骚处,射得沈嘉玉不由泄出一声低泣,颤抖着软在对方怀里。
嵌在他肉穴里的鸡巴渐渐软下来,贴在沈嘉玉背后的那个男人骂了一声,咕哝着将肉屌从屁眼里缓缓往外抽去。被操到松脱的肠肉随着他抽离的鸡巴一齐向外坠去,沈嘉玉“呜”地哀叫一声,只听一声“啵”响,那根鸡巴便倒勾着腻滑红肉,拖出一大团娇媚肠肉,湿漉漉地垂在屁眼外沿。那红肉剧烈地抽搐了一阵,又被掰拉着露出内里紧绷的淫肉。随后又“噗滋”一声,喷出一大滩黏白精液,黏糊糊地糊满了屁股,淋得艳红逼肉上满是白浆。
天已经微微有些亮了。
那个人将沈嘉玉翻过来,平躺在地上,毫无遮挡地袒露出腿间被操得肿红肥硕的两瓣唇肉,用手指用力翻开。那满是糙茧的粗指毫不怜惜地抠进他透红熟烂的逼口,掰扯着痉挛淫肉将那几乎被夹挤成泥的生姜向外抓离。沈嘉玉喘息着,微微低头望向自己被堵得微微隆起的雪白小腹。愈发灼烫的感觉从宫口处缓缓溢开,像是一团熊熊燃烧着的火,一点点燎开他的骚肉,将他完全地掌握在这股滚烫欲潮之中,再难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