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正道早有准备,却无人可敌来此大开杀戒的魔君。而唯一可期与其交手的沈嘉,却又莫名其妙地失去了踪迹。狼狈应对下,便登时被杀的七零八落。诸多高手纷纷殒命,便连许多精英弟子亦是落败为俘,被魔修们压着拘回了鬼城。若是姿色普通的,便被废去修为,扣在地牢之中;若是姿色上等的,便喂下上等淫药,催发体内淫性。更有甚者,则被迫吃下秘制丹丸,腿间生出嫣红女花,被压入魔门娼馆之中,交予调教师傅。待到被教导熟透,便赤身裸体地走上展台,被魔修们肆意淫辱取乐。
唐卓青亦在这批被俘虏的人之中。
与他一起被俘的,还有一批同门,更有数位被沈嘉教导长大的嫡传弟子。沈嘉失踪的这些日子,他们亦是着急万分,却又对唐卓青的讳莫如深无可奈何。如今一起被俘,便难免或多或少地期待自家那修为高强的师尊能力破魔君,将牢中诸人救出。自然忍不住对唐卓青再三询问,沈嘉究竟去了何方,又何时才能归来。
沈嘉离去时,从未给唐卓青留下半句话语。而他又忆及那日本是自己半强迫了对方,才得以与对方缠绵半日。对方不愿与他沟通,自然也是意料之中。遇到这几名沈嘉嫡传弟子的询问,便不免一阵脸红尴尬,竟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好。
唐卓青含糊将他们敷衍过去,只是心中预感愈发不祥。沈嘉贯来不喜言而无信,也从不做那等违约之事。如今许久不曾出现,怕是可能已遭遇不测。更有甚者,则可能
他不敢多想。
只是他方生出这些想法不过数日,便被魔修们赶出地牢,驱策着来到了那颇为神秘的鬼城娼馆之中。
夜已深了,这处声名狼藉之地却灯火通明,显然正是张灯迎客的时候。正道诸人一被压入楼中,便闻到一股诡秘异香,极为香甜。待吸入肺腑,便觉一阵情欲澎湃,各个俱是硬了下身,分外羞耻地面红耳赤起来。将他们押来的那几名魔修瞧见这贯来高高在上的清高仙修如今落魄模样,不由一阵哈哈大笑,极为难听地数落起诸人。更是令这些看不惯这等淫靡之事的仙修狼狈至极,暗自憎恨不已。
魔修将仙修们推搡入内,却见今日的娼馆竟是颇为不同,好似大肆整修了一番那般。原本在馆内搔首弄姿的几位美姬不见了踪影,却换上了几名肤白貌美的赤裸倌儿,正满面晕红地跪在地上,高高地抬起臀部,露出满是淫水的媚红肉洞。一头乌发凌乱散在雪白脊背上,又从脊骨流泻而下,铺满地面。他们伸着手指,将那处肥厚肿胀的烫红女阴用力掰开,露出其中汩汩淌水的湿润阴穴,隐隐可见深处一层浅白透明的蠕缩肉膜,喘息着爬到几名魔修身旁,将屁股抬起,蹭到几人胯部,淫贱至极地蹭了几下,用湿漉漉地唇肉将那处布料濡得透湿,而后低声道:“还请诸位大人赏赐”
魔修们便哈哈大笑一声,自口袋中取出一锭圆实结实的银子,捏在指尖,对准那娼妓舒张水润的阴穴狠狠一塞,手掌重重拍在肥厚唇肉之上,将整枚银锭击进娼妓子宫!
那娼妓发出一声痛苦而淫媚的呻吟,雪白臀肉剧颤,滑腻阴穴剧烈收缩着,挤出一股腻稠鲜血,自穴肉内缓缓淌出。随后肉洞微微张开,露出一点儿抽搐不止的烫软穴肉。只见那被银锭捅穿破坏了的透明肉膜稀疏悬在嫩肉之间,随着淫肉的抽搐而微微蠕缩。
他竟然被一锭嫖娼用的银子给生生破了嫩苞,却还在淫荡下贱地用子宫夹着那一锭嫖资,一边喘息,一边挺着屁股用滚烫湿软的肉花勾引着男人来捅进他的阴穴。
魔修们“咦”了一声,伸出两根手指,正正勾进娼妓滑腻吐汁的嫩红菊门,在烫腻软肉间拨动数下。二后两指用力,竟从一团脂红淫肉中生生夹出一枚核桃大小的玉珠,黏着透红抽搐着的黏膜,豁地张开了一枚三指粗细的肉洞!
正道诸人正欲唾弃这娼馆中不知羞耻的淫贱妓子,却见那妓子微微抬头,露出一张俏面含春的清丽脸庞竟正正是数日前被魔修们掳去,喂了秘制丹药,沦为娼馆贱妓的正道弟子!
只是如今瞧着这弟子腿间被催生出的淫邪女阴,还有那连肠道都被魔修们调教得彻底熟烂了的放荡模样,想来是精神早已彻底被侵犯透了,这才变作如此的不知廉耻,连被银锭破了阴穴嫩苞都未曾露出半分不堪模样。
正道诸人瞧见他这般下场,不由生出一种兔死狐悲之感。
魔修们将那自妓子淫肠内取出的玉珠几下擦干净了,瞧见那正心用丹朱刻着的一枚淫红透亮的壹字,便开怀大笑了起来:“这个好!没想到我们来晚这许久,还能抽中这般一个好数字!不亏,不亏!”
一旁的另一个魔修哼笑一声,在那几个跪在地上掰穴抬臀的娼妓身上扫了几眼,复又笑道:“左右我们已经来的够晚,不如将这几名娼妓享用一番,再入场去。听闻这今日负责接引的妓子,都是前些日子掳来娼馆,喂了秘药后调教出来的正道精英,连嫩穴的苞都未曾破过,就等着用那娇嫩阴穴夹一回来此赏脸的嫖客们的嫖资,被那银锭破了处苞,好好羞辱一番这些平日里清高贯了的正道。如今客人已然尽数入场,只余下你我数人,倒不如讲这些还未享用过的废物利用一番,也算是不虚此行。”
“好,好!”另一个魔修大笑着应和道,又转头去瞧那些各个满脸耻辱的仙修们,“你们可要瞧好了,这些你们昔日同门们究竟是如何在我等胯下摇尾乞怜的模样!”
他将挡在身前的那名娼妓推开,随手捞来一名鲜嫩娼妓。那娼妓低低喘了一声,跪趴着在他面前抬起了臀部,手指抚进嫣红湿烫的唇肉内,指尖微微用力,掰开湿漉漉淌着汁水的阴穴。那阴穴细嫩窄小,穴肉娇嫩而湿软,正一张一收地敏感缩动着。内里含着一汪透亮湿黏的黏液,正浅浅积在那张极薄的淡色嫩膜之中。肿胀花蒂自一团脂红嫩肉中浅浅而绽,在空气中微微地抽搐。
魔修将手指捅进这仙修的嫩穴,在那未被人进入过的阴穴内下流地捏了几下,拨弄着一腔软肉粗暴揉捏,问道:“你这娼妓,可是天生此穴,被人调教熟了的?”
“啊不不是的”那娼妓娇媚地呻吟了一声,喘息着夹紧魔修手指,柔顺地回答道,“奴身上的这花穴啊是用秘药嗯催长出来的原本是没有的大人若想去享用那天生的哈啊双性仙修还请进入楼中”
“哦?”那魔修奇了一声,“天生的?还有这等奇事?”他将视线转向诸仙修,冷笑了一声,“你们正道,不是贯来最瞧不起这等淫贱之躯了么?怎么肯让一个低贱双儿进入宗门?”
诸仙修登时一阵面色青白不定,不由暗想着怀疑起来。唐卓青身在其中,却是忽地忆起了之前莫名消失的沈嘉,心中不祥预感仿佛成真,登时便叫他心头一坠。
那魔修见诸人如蒙大辱,便不由大笑着将亵裤脱下,露出粗长黝黑的胯下巨根来。他抓住那娼妓的雪白屁股,对准那被掰开的嫩红窄穴,猛地向前一送。便见那娼妓骤地一震,泄出一声娇媚呻吟。一股黏腻鲜血自那窄嫩小穴中忽地挤出,顺着紧绷贴合的穴肉缝隙缓缓溢淌而出。
魔修将胯下巨根又尽根抽出,裹着一层鲜红斑驳的黏液,便见那嫣红穴眼瞬间大张,猩红黏液迅速溢出,黏腻地悬在肿胀蕊蒂上,凝成丹红色的一点黏团。被捅坏的嫩膜可怜兮兮地贴在抽搐穴肉上,娼妓四肢痉挛着瘫在地上,仿佛没了动静。
他抓起娼妓大腿,令对方正躺着伏在自己胯下,又抵着那方才被破了苞的处子嫩穴尽根而入。娼妓显然已经被方才的那一下粗暴狠弄操得没了意识,只能淫贱地勾住魔修腰胯,大张着双腿欢迎魔修的挺入侵犯。精瘦壮硕的腰胯狠狠拍在娼妓润湿柔嫩的女阴上,将猩红血痕沾满肥厚的白嫩花唇。娼妓一面呻吟着揉上自己胸前嫩奶,喘息着掐揉着自己嫣红奶头,一面颤抖着夹紧在阴穴内飞快进出拍打着的黝黑巨根,双眼翻白地泄出一道稀疏浊精,被操得淫喘连连。
不过须臾功夫,那在门前迎接客人的三名仙门娼妓便均已被魔修们给破了嫩苞,子宫里射了个满满当当,连小腹都微微地鼓了起来。被操得大张的嫩穴里含满了黏稠的白精,疯狂的抽搐着。腻白肥厚唇肉上血痕斑驳,臀上淫靡至极地印着数个鲜红的男人巴掌,身子半歪着瘫倒在地。
魔修们将这几名娼妓一脚踢开,推搡着仙修们走入内楼。正道诸人被迫着向前行去,只觉一阵潮热淫靡的气息在空气中渐渐扩开,待魔修们将那半掩木门打开,便骤地扑面而来一股湿潮热浪,夹着浓烈而黏稠的精液的味道,安静地扩散开来。
他们所处的位置正是二楼的一个高台。高台下,则被摆起了一处装饰极为奢靡的大红展台,其中站着几名魔修,手里正拿着什么,在逗弄着跪在台上的一具大着肚子的雪白躯体。那躯体的主人正半垂着头,伸出一点儿猩红舌尖儿柔顺地舔那魔修的手指。嫩红软舌在对方粗糙的指尖来来回回地舔舐吮吻,吞咽般地深深含进喉中。又微微吐出些许,张着柔嫩嫣红的唇瓣轻轻抿住,宛如乞怜摇尾的温顺母犬一般。
那赤身裸体的人一头齐腰霜发,苍白如雪,连睫毛也宛如堆雪一般,白的近乎透明。他们显然来得已经很有些迟了,未曾瞧见那白发人之前被人抱着淫弄的模样。如今只能借由这高台之上的距离,隐隐约约瞧见对方腿间那一枚被操得软烂淫红的阴穴,如今正不知羞耻地大张着。白嫩肥腴的屁股上明晃晃地印着两个鲜红的掌痕,一左一右,正正印在两瓣臀肉之上,半没进后穴穴眼之中。嫣红花唇肿烂如桃,一团黏稠精液半含在那烂熟穴肉之中。那白发人每吞咽前倾一回身体,便见一滩黏滑白浊自收缩的穴眼中被挤落出来。
唐卓青心中猛地一紧,下意识地便要脱口而出一个名字。
那人微微抬头,自一片垂落白发中隐隐露出一点殷红如血的丹朱,正缀在眉心中间。浓密霜睫微颤着抬起,现出一双涣散无光的乌润水瞳。嫣红唇瓣上悬着尚未干涸的浓稠精液,微微有些肿了。显然方才刚吃过一回那些魔修们的粗长阳根,尽根没入他的喉间,粗暴地在那嫩肉里凶狠进出。以至于那原本娇嫩的红唇都破了皮,变成如今这般狼狈不堪的模样来。
同行的仙修大惊失色,顿时纷纷失声叫道:“沈嘉?!”
“师尊?!”
“沈仙君?!”
将他们带来此地的魔修闻言便笑:“我还当是又从何处强掳来的仙君,未曾想却是沈嘉那个婊子贱货!他可比你们来此处还要更早一些,第一日便被城中的大人物们轮了个彻彻底底,还被魔兽奸大了肚子,张着腿产下了个半人半兽的死胎。如今肚子里却还揣着一个不知生父是谁的种,天天在这娼馆中张起艳帜,欢欢喜喜地接待他的恩客呢!”
魔修话音方落,便瞧见那大着肚子的白发仙修忽地被人把住了白嫩肥臀,朝着对方的方向一把抓去。接着,便是一巴掌高高扬起,“啪”地一声痛响,结结实实地扇在了那雪白浑圆的挺翘屁股之上!
众人只见那两瓣臀肉疯狂地颤动一阵,连雪白臀尖儿都微微泛红着乱颤不止。一枚明晃晃的鲜红掌印交叠在之前的那红痕之上,令指痕交错着印在一处。白发仙修低喘着溢出一声呻吟,却反愈发不知羞耻地向对方抬起了嫩臀,将指尖探进满是黏腻浊精的阴穴中。纤长白指陷进那一捧蒙着白浆的腻滑红肉之中,发出咕啾一声腻响,向外微微拉扯着露出一团沾满浊白的淡粉嫩肉。穴内皱褶紧紧缩起,嫩红褶上含着一层黏稠白精,正一收一缩地微微抽搐,吞吐着挤落出一滩湿滑黏液,顺着高高肿起的肥厚嫩蒂滑落而下,流开一道漉湿精痕。
那手指愈发用力地探入穴肉,将原本只有两指宽的穴眼掰得愈发敞露,几乎能看到阴穴深处被射满的浓厚黏精。深处的湿粉软肉一张一合地剧烈抽搐,隐隐可见一枚深红微张的烂熟嫩眼儿,也完全地舒张了开来,约莫是白发仙修的宫口。魔修们将手指随意捅进那处滑腻肉穴之中,胡乱勾刮几下,将淫穴内含满的黏稠湿精尽数刮出。便见白发仙修失神地趴在地上,喉中泄出哭泣般的甜腻呻吟,嫩穴剧烈痉挛着夹着魔修探入其中的粗拳,嫣红尿眼儿舒张,骤地自两处肉洞内齐齐潮喷出一股湿黏水液,在空气中松松划过一个弧度,哗啦啦地浇在了大红色的地板之上!
白发仙修骤地仰起了颈子,张着嫣红唇瓣失声喘息。他被汗微微濡湿的白发也随着一起滑落至莹白腰窝,露出了胸前肥硕肿胀的两只嫩乳。那嫩乳显然也已经被人玩弄得彻底熟透了,本是奶头的位置如今正穿着两枚银铃,随着他身体的颤抖清脆作响。大股大股的乳汁自铃铛的边缘如水流般细细淌出,漫过高耸浑圆的雪白肚皮,微微洇进肿胀不堪的花唇,顺着穴缝张开的嫣红凹陷流进阴穴,又沿着臀丘缓缓流到大腿,留下一道浓白痕迹。
他跪趴在地上,艰难地捧着自己即将临盆的大肚,低声喘息着被疯狂拨弄着阴穴软肉,掐着花蒂的嫩团来回扯弄。尿水与淫液仿佛无止尽般地自他腿间的肉洞内狂喷而出,逼迫着正道诸人瞧这曾经高不可攀的清冷仙君,如今究竟被魔修们调教成了如何一只淫荡而温顺的发情母犬。
那潮喷不知进行了有多久,兴许是魔修们终于玩弄烦了,便将手指一探,噗滋一声,捅进白发仙修剧烈抽搐着的尿孔之中,捉着那尿道内的软肉咕咕唧唧地插了一阵。白发仙修便狼狈地捂着雪白的肚皮,跪趴在地上。他的脸与满是湿液的大红地板相挨,一头白发尽湿,如缎子般湿漉漉贴在脊上,大腿肌肉紧紧绷着,嫣红阴穴剧缩,摇着头低低哀叫道:“不啊不要嗯啊啊不要玩那里”
“那里是哪里?”那魔修接话笑道,“沈仙君若不说个仔仔细细,明明白白,如何让在下清楚你的意思?”
白发仙修呜咽一声,雪白躯体剧烈颤抖一阵,蜷缩着泣道:“是是”
那魔修加重了手中力道,在他湿软尿道中狠狠抠挖,直将内里艳红嫩肉都拉扯出来,裹着猩红的黏膜挤出穴眼:“是哪里?”
“是呜住手住手!”白发仙修发出一声崩溃似的腻喘,剧烈挣扎着摇摆起肥嫩雪臀,清脆铃声频频响起,“是尿道啊不要、不要再玩我的尿道了求你!呜”
魔修便道:“沈仙君,在下倒不是很想玩弄你的尿道,可是你瞧瞧你如今这般淫荡发骚的母狗模样连尿孔都一同失禁着喷水,怎么堵也堵不上。便是在下这手指插进你的尿孔之中,里面的水也咕滋咕滋地想喷涌出来呢!仙君连尿孔都这般的下贱,实在是叫我一个魔道中人,吃惊得不知如何是好了。”
白发仙修泣喘一声,微弱低道:“你你把手指拿出去”
魔修便笑:“那仙君打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