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涨龟头微微收缩,只见一股湿烫白精猛地射出,如爆发的喷泉般疯狂灌进沈嘉宫腔。沈嘉失神地抿紧了唇瓣,濒死般地将颈子高高扬起,露出上下滚动的雪白喉结。纤瘦背脊紧绷着微微一晃,小腹如怀胎般骤地涨起,润红阴穴一阵剧烈蠕缩,忽地潮喷出一道黏滑汁水,热淋淋地尽数溅出。性器尽根退出,只见一枚粗有三指左右的浑圆嫩洞豁地张开,吞吐着一腔淫液,软烂如泥般地陷入了疯狂的抽搐之中

作品 清冷美人的神奇游戏(双/奶) - 《炉鼎仙君5》与诸魔兽激烈鼓掌沦为蓄孕盆

沈嘉躺在一滩淫湿浊液中,无力地抬了抬眼皮。

魔君捻住他的濡湿发尾,抓着一把白发,将他从地上湿淋淋地扯了起来。沈嘉低低闷出一声痛哼,霜白长睫抖了抖,自嫣红唇瓣间泄出一道低弱呻吟。

“不知方才这一遭,沈仙君可还喜欢?”他盯着沈嘉,微微地扬眉轻笑,“适才见仙君如痴如醉,享受至极,想来是已然得了这情欲之妙,知晓其中滋味儿了。不若便就这么脱光了衣物,也将你那剑给彻底丢了,来投奔我魔门娼馆。以仙君这等风华仙姿,定能一举夺魁,引得万人追捧。”

沈嘉浑身微微颤抖,唇瓣紧抿,稍稍抬了眼睫,低声哑道:“你休想”

魔君眸子骤地眯起,冷冷瞧了他一阵,而后低哼一声,将他一把丢在了地上。

肉体与地面碰撞的沉闷响声传来,沈嘉闷哼一声,整个人摔倒在地,霜白发丝凌乱散落。他无力地低低喘着,远远望向似乎发了怒的魔君,复而又道:“若是想让我认输杀了便是。”

魔君蹲下身体,捏了他紧绷地下颌,盯着他涣散了大半的瞳孔,来来回回地打量了一阵儿。而后便笑:“沈仙君这便小瞧本座了。”

沈嘉呼吸微滞:“魔君有什么话,不若直说出来。”

“本座向来宽宏大量,对待你们这些正道修士,一贯不喜行打打杀杀之事。”他懒洋洋地对沈嘉笑了笑,“毕竟仙君风姿卓绝,丢在娼馆中倚门卖笑,反倒对我魔门用处更大。若是一刀杀了,任由野狗啃噬了这般美妙身体,岂不是大大的浪费?”

沈嘉眸子微微睁大,眉心蹙起:“你”

“既然仙君不识好歹,本座又已经给足了仙君面子,那便不能怪本座翻脸无情了。”他冷冰冰说道,瞧了一眼旁边静默立着的魔修,“命兽师去将那群魔兽们从兽牢里带出来,喂足丹药。本座倒要看看,他这身傲骨究竟能帮他挺到何时。”

他们齐声应是,当即消失原地。

魔君将沈嘉放开,悠然坐到一旁以上,淡笑着瞧他一人在泥泞中狼狈挣扎。原本霜发如雪的清冷仙修如今一身狼狈地倒在湿黏淫液之中,浑身沾满稠腻精水,连润红唇珠上亦是点点干涸白斑。肥腴白嫩的臀肉上印着数个明晃晃的鲜红巴掌,肿红无比,淫荡得不可思议。腿间的脂红女阴更是狼藉一片,糊满了黏精与湿液,还骚贱地张着一枚烂熟透红的洞,随着他喘息的频率微微翕张,流着一股股的浓精,活脱脱便是一个被人操烂了的娼妓淫妇,放荡至极。

他笑看着沈嘉独自挣扎的可怜模样,勾了勾手指,便瞧见一条漆黑毒蛇自暗处缓缓游出。那黑蛇爬至他身旁脚下,吐着猩红舌尖在他靴底游走一圈儿,而后便如听了命令般地向沈嘉缓缓爬去。

沈嘉四肢皆软,几乎方一支撑起身体,便要浑身酸软地再度跌回地上。他的腿已经被操得再难合拢,只要尝试着微微并起,便能看见那腿根儿处被抽打得嫣红微肿的皮肉陷入疯狂的痉挛,连带着肿红女阴都一道儿跟着剧烈抽搐。

黑蛇瞅准时机,漫入黏滑湿液之中,动作极快地靠拢上去。趁着霜发仙修再度瘫倒之际,蛇身骤然绷紧,蓄足力气,刷地向前一弹。而后便听见噗滋一声闷声腻响,霜发仙修身体骤颤,近乎崩溃地睁大了眸子,润红唇瓣颤抖不已,重重的抽搐起来,自喉间闷出一声悲鸣:“呜!不不要哈啊!”

黑蛇急急钻入他的阴穴,蹚入这腻滑淫湿的嫩腔之中。沈嘉哽咽着缩在地上,浑身颤抖着将手伸向腿间女阴,试图将这钻入他身体最娇嫩之处的淫蛇自体内取出。只是那黑蛇灵活无比,只是稍被沈嘉捉住尾部,便迅速蠕动着在腔肉中翻搅起来。方才被狠狠操弄过的腔肉敏感无比,被那湿滑冰冷的鳞片重重蹭过,便顿时横生出一股酸胀湿意,自穴腔深处黏糊糊地淌出汁水。沈嘉低泣一声,颤抖手指捉住那一点儿淫滑蛇尾向外缓缓拉去,便忽地觉得整只女腔宛如被贯入一只冰冷性器一般,你来我往地较量厮磨。腔内嫩肉被蛇身冰冷鳞片来来回回地碾蹭奸弄,连黏膜都被无情地彻底揉开。黑蛇微尖的三角形头部钻入他穴腔深处,抵住那一团柔嫩宫口,微微吐信舔弄片刻。而后便微微一探,挤开堆在一处的滚烫软肉,强迫性地撑开柔嫩宫腔,将整只蛇头一顶而入,狠狠地扎入其中!

沈嘉悲鸣一声,整个人倒在地上,双腿大张着剧烈抽搐。他只觉得子宫内忽地游进了一条冰冷至极的粗长肉物,毫无怜悯地撑开了他的娇嫩腔口,一寸寸地游入底端。那黑蛇仿佛是一只冰冷而湿滑的嫩舌,抵住他宫口附近的嫩肉,一点点地舔裹吸吮着,吃得啧啧有声。而他则只能无助至极地张开双腿与嫩穴,任由这条冰冷淫蛇钻入他的腹腔之中,一寸寸地填满他的子宫,连其中蓄藏着的粘稠精液都被彻底地压榨殆尽,化作黑蛇的腹中食粮。

黑蛇似乎对他温暖而潮湿的子宫极为满意,贴着柔嫩的宫壁缓缓爬动。沈嘉喘息着,自边缘的余光瞧见自己原本平坦的小腹被那黑蛇一点点地撑起,直至如怀胎八月的待产孕妇一般,高耸着沉甸甸的肚子,等待着胎内婴儿的骤然落地。被彻底撑满的湿烫酸意自小腹处缓缓流开,他艰难撑住不堪重负的腰,挺着浑圆而沉重的肚子,喘息着侧躺在地上。合拢不住的腿间女阴鼓胀,穴眼儿处则湿润地张着一枚透红圆洞,正含着一汪黏腻腻的湿滑白浆,还吐出一截儿乌黑油亮的濡湿蛇尾。那蛇尾在湿烫淫滑的唇肉间甩动片刻,忽地紧紧贴住翘肿不堪的滚烫女蒂,而后微微蜷曲着将肥肿嫩蕊紧紧束住,挤压得微微变形。这才分外舒适地又将身体缩动盘起,将那本就已十分鼓胀的雪白肚皮撑得愈发涨大了数分。

沈嘉闷出一声痛哼,瑟缩着将身体蜷曲,哆哆嗦嗦地去捉那完全盘入他宫腔之中的淫蛇。只是他显然并非那淫蛇对手,饶是几乎放弃一身羞耻地张开双腿,挺着沉重孕肚将双手探入女阴,也无论如何都无法将那一条稳稳蜷缩着的蛇抓出体内。反倒是自己先一步被蛇奸淫得淫液喷发,浑身颤抖,软软地倒在地上,几乎化作一个淫荡不堪的放荡欲奴。

他浑身几乎都被自他体内潮喷出来的淫水浸得湿透了,一身雪白衣衫如今紧贴肌理,糊满了自阴腔内涌喷而出的湿液与粘精。大片大片的腻滑白浊糊满衣襟,半数已经干涸成斑,挂在他赤裸在外的臂弯。余下半数则尽数被尿水濡湿,湿漉漉地贴着地面,与他垂落肩头的霜发纠缠不清,黏腻腻地紧紧粘连。

他喘息着后仰了颈子,溢出崩溃般的绝望呻吟。他雪白的指尖拉扯着分开肿胀不堪的烂熟唇肉,露出其中被蛇尾紧紧束缚住的肥肿女蒂,抠挖般地用力拉住扯拽。又酸又痛的尖锐快感自腿间急速涌开,沈嘉闷哼一声,溢出哭泣般的低吟,而后便瞧见那含着黝黑蛇尾的嫩穴骤的抽搐起来,软肉疯狂翕张,挤出大团湿黏白浊,噗滋一声,忽地潮喷出一道湿滑水液,直挺挺地从紧缩尿孔中狂射而出,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弧度,啪嗒啪嗒地凌乱浇在了地上!

沈嘉浑身抽搐地软倒在地,眸光涣散着急促喘息。在他身旁不远处的沈玉亦是眉头紧皱,雪肌潮红,松垮张开的穴眼儿飞快收缩,亦是潮喷出一道尿水,自腿间刷地涌出,迅速在身边溢开一圈儿水亮湿痕,如失禁般地喷了整地

待到那数名魔修归来之时,便瞧见那本该被丢去被施予兽刑的两名仙修,一名浑身抽搐,喷尿不止,一名则肚皮浑圆,含着一截濡湿蛇尾,眸光涣散。一瞧便知方才定是惹怒了魔君,才会被施下这般淫行,连肚子都被操到宛如待产孕妇一般,丝毫再无往日半分清贵神态。

他们垂着眼去安静搬运这两名仙修,准备将人送入兽群之中。却听魔君忽然开口,说了一句“等等”,便只好暂时停手,等待喜怒无常的魔君的下一句吩咐。

魔君暗红瞳孔在沈嘉身上瞧了一会儿,而后低笑一声,微微勾动手指。

沈嘉闷哼一声,只见他浑圆肚皮忽地蠕动起来,片许之后,那肿红一片的女阴便微微抽搐着被蛇尾缓缓撑开,露出嫣红如脂的烂熟穴肉。透亮湿液自穴腔内一滴滴流出,但见那透烂红肉收缩,鼓胀着涌向两边。忽地,自腻红软肉间冒出一枚油亮润湿的黝黑蛇头,裹着一层湿滑水亮的黏液,自穴腔之间缓缓游出,拉扯着大团红肉,缓缓地自阴腔内坠落而下。

沈嘉瞳孔涣散,浑身颤抖着委顿在地。他喘息着微微收紧了手指,崩溃般地后仰了颈子,露出一段满是嫣红吻痕的优美脖颈,在空气中微微细颤。魔君将他浑身遍露淫态欣赏一遍,而后冲其余略一颔首,道:“将他绑去台前,叫人过来好好瞧一瞧这位高不可攀的沈仙君,在半身被魔兽操弄的时候究竟是如何淫荡下贱,又是怎么好好用淫腔伺候吮弄魔兽那胯下性器的。”

魔修低声应了,将躺在地上的仙修抓了,向不远处的展台处行去。

鬼城中诸魔修早已听到了消息,说新掳来的那仙修性情桀骜不驯,惹怒了魔君,要被送去兽群中受刑,让诸人前来观看。他们虽是十分惧怕魔君这喜怒无常的性子,却又对那受难仙修颇有兴趣,便纷纷赶到兽场,聚在展台前等着一瞧究竟。

那些魔兽乃魔门豢养多年之物,本为征战而生,嗜杀成性。只是如今正魔两道在鬼城对垒,谁也未曾先一步出兵,这些魔兽便被圈在兽牢中日日养着,以待他日出战。不想如今爪下尚未见过修士鲜血,反倒要先尝一尝仙修腿间的那一处嫩穴了。

沈嘉昏昏沉沉间,被几名魔修抱着绑到了一处铁架之上,剥去身上蔽体衣物,赤身裸体地被迫袒露出腿间秘花。他不由羞耻得耳尖儿沁红,整个人都在微微地颤抖,不堪受辱地闭上了双眼。而另一旁,昏迷之中的沈玉则被魔修们丢入兽圈,玉体横陈着倒在几只雄性魔兽之中。

那几只魔兽早已被魔修们喂足了丹药,如今欲望正盛,却无雌兽缓解,个个俱是眸光通红。粗大性器自腹间硬挺挺地沉沉坠下,每一只都足有成人手臂粗细,狰狞可怖,还带着一层密密麻麻的银亮倒刺,叫人不由倒抽一口凉气。

魔兽们缓缓凑近那具毫无反应的雪白身躯,伸出鲜红长舌,一点点地舔舐着昏迷仙修的细腻娇躯。

那魔兽舌上生着密密的倒刺,裹着一层黏滑湿液,很快便将仙修原本细白肌肤舔的湿亮水润,柔柔地泛着一层浅淡潮红。宽大的兽舌卷过昏迷仙修的秀美下颌,一点点地舔到他的雪白额间,又渐渐下滑到酥嫩雪乳,舔着缓缓淌奶的乳首拨弄不止。大量的洁白乳汁滴答着涌出,自红肿艳丽的乳尖儿处缓缓落下。魔兽们一边舔舐着他的乳肉,吸吮着他失控喷出的奶汁,一面用爪子拨开他的大腿,令仙修毫无遮掩地露出腿间秘花,这才又伸出舌头,一点点地覆裹住那巴掌般大小的肥厚女阴,以舌苔倒刺一寸寸地舔舐着花唇内里嫩肉。

沈嘉身体微微一颤,只觉得那些密集倒刺有如实质般在他腿间缓缓蹭磨,几乎勾进烫软湿滑的娇嫩红肉内。肿胀不堪的蒂蕊被那密刺缓缓地扎入柔软嫩肉,仿佛抵入花心的利针一般,登时叫他浑身绷紧着死死抿了下唇。压抑呻吟自喉中低低闷出,他喘息着仰起头来,腿间嫩处既酸且痛,却又饱含着一股涨热潮烫的逼人水意。空荡荡张着的嫩穴骤然紧缩,大量淫液自穴腔潮喷而出。诸魔修只听咕滋一声,便瞧见那被绑在铁柱之上的清冷仙修竟然大张着双腿,女阴剧烈痉挛。一枚嫣红穴眼疯狂抽搐,狂喷出一股清亮水液,宛如喷尿似的在空中划过一道圆弧,淅淅沥沥地落了下来。

而不远处被魔兽们舔舐的那乌发仙修,竟也尿孔舒张,自被舌头抵住的地方喷出一股透明黏液,湿淋淋地浇在兽舌之上。水液斜飞,淫声渐响,魔兽们在他腿间舔吸半晌,这才放开那处已然被舔的肿胀发烫的淫红唇肉,露出不断翕动的透红穴眼,正滴滴答答地流淌着水液。

诸魔修不由看呆了眼睛,万万不曾想这来自名门大派的清贵仙君竟然也有如此淫态,竟还是被个下贱魔兽所弄出的放荡模样,便不免七嘴八舌地议论开来,纷纷淫笑着注视那被摆在台上的霜发仙修。他一头白发如今浸饱了淫液,正湿漉漉地贴在颊上,倒愈发显得那张面孔是如何勾人夺魄,美艳万分。他似是用尽力气了一般地微微低头,积雪般的长睫柔软地垂落下来。嫣红唇瓣微微张着,仿佛失去了意识,只微微坠出一点儿润湿舌尖儿。大量透明唾液自齿间流淌出来,凝在微微肿红的柔美唇珠上,汇聚成晶莹透亮的一滴,又在他身体小幅度的细细颤抖下缓慢坠落,啪嗒一声滴在雪白修长的大腿之上。

“果真尊上不曾说错,这如何是一个名门仙修的模样?分明就是娼门里被恩客狎玩惯了的妓子,才会这般的淫荡下贱,连被魔兽舔了一回嫩逼,都能这么敏感地喷出汁来!若是等那些魔兽的阳具插进他的身体,还不得被操到失去意识,整个人都变作淫娃荡妇,只恨没长在这兽屌之上,好日日被魔兽用肉茎通一通下身淫窍!”

“这你可便说差了!这些魔兽的那话儿如何粗长,到底比不过咱们人能插会捅!他被这么几根生着倒刺的阳具插进穴里,将娇嫩穴腔全部操开之后,还是得来寻男人才能解他欲望之苦。否则日日被这般粗长的肉茎插弄,怕是不出半月,他那腿间嫩穴便要被操得松垮不堪,连夹都夹不牢了。届时若是再被情欲所制,却还如何用他那松了的肉逼去吸吮吞吃肉具,怕是连魔兽都不啃上这废品娼妓!自然是只能被这魔兽给结结实实地操一回,把人操到老实了,再送入娼馆之中,让那调教师父令他好好享受一番人间极乐!”

“不错不错!若是日日都摆出这样一副高人一等的恶心态度,倒不如先让魔兽狠狠将他羞辱一回,将一身傲骨碾碎压垮了。否则上了床榻还要去瞧他那一脸清冷脸蛋,事事顺着这低贱娼妓的想法,实在是令人作呕,心生不快!”

魔修们忍不住在台下你一言我一语地说道。那污言秽语遥遥传入沈嘉耳畔,不由叫他又羞又愤,颇为狼狈地垂下眼睫。只是奈何浑身修为被制,连身上所束缚绳都难以挣脱开来。双腿间更是淫水横流,放荡不堪地张缩着艳红透湿的肉洞,吐出一股接着一股的黏液。饶是他如何将阴穴紧紧缩起,穴眼仍是骚浪不已地吞吐收缩,坠出些许靡红软肉,泛着亮晶晶的湿光,任人臆想打量。

魔兽的舔舐愈发的放肆了。

沈玉双腿被平直打开,毫无遮挡地袒露出脂滑女阴,被密密的倒刺一点点地覆裹着舔过肥厚唇肉,将两瓣软肉水淋淋地向腿部两侧推开。那宽大舌尖微微卷起,缓缓抵进沈玉的松软阴穴,将嫩红软肉一点点地顶开。舌苔上粗糙的倒刺便尽数滑进他湿窄滚烫的穴腔,撑开黏烫软肉,一寸寸地楔进沈玉的体内。

沈玉被顶得身体微微上挺,双腿无力地垂落下来,只露出滑腻不堪的润红阴户,肥厚肿胀地悬在魔兽吻间,被长吻抵开一个宛如山字的肉孔。他微蹙着眉头被魔兽们缓缓顶起,像是被魔兽们粗糙的长舌贯穿了一般,自肥腴的白嫩臀肉间露出一点儿深红色的黏滑长舌。舌头的底端稳稳覆住他微微绽开的艳红女阴,将唇肉完全包裹,只透出一点儿艰难张开的穴眼边缘,仍湿漉漉地淌着水液,淫贱不已地缓慢收缩。

沈嘉低低呜咽了一声,双腿大开着又喷出一股淫液来。这一回,他腿间的阴穴完全打开了,张着足有四指粗细的艳红肉洞,在空气中缓缓地收缩。魔修们死死盯住他被完全舔开的透红阴穴,一眨也不眨地注视着那缓慢抽搐的淫艳红肉。便见那一腔淫肉仿佛正有一根生着倒刺的粗长肉舌仔细舔过一般,连腻滑如缎的黏膜都缓慢地微微凹陷,被软刺扫弄得汁水横流。

那些空气般的软刺软软扎入褶皱,便瞧见白发的仙修痉挛般地颤了颤雪躯,闷哼着喷出一大滩淫水。深处柔嫩娇软的鲜艳宫口也被那舌尖试探着一点点推开,自一团肥软红肉中慢慢打开窄孔,而后整个迫张开来,露出其中娇嫩宫肉,仿佛性器抽送一般,一收一缩地张着红艳艳的花洞。

诸魔修只瞧见他双腿剧颤,哽咽着潮喷出一道又一道地湿黏淫浆,被那空气中的倒刺软舌舔的淫肉抽搐,湿液乱流。宫口宛如少女嫩唇般地微微张开,含着一团黏透湿精,直将烫红腔肉都濡得微微沁粉。他崩溃似的咬死了下唇,断断续续的低哼呜咽遥遥传来,整只腔道被那粗大软舌飞快舔弄吸吮,连宫口都被柔柔包裹其中,用软刺密密地拨来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