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原微微皱眉:“珍珍,你还没明白我的意思吗?我想……”

顾惜珍眼睁睁看着蒲原把右手伸进口袋,似乎想掏戒指,立刻警铃大作,打断他的话:“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也想跟你上床!”

她起身走向蒲原,热情地坐在他腿上,拉起他的右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晃了晃手里的红酒,妩媚地笑着道:“我今天一整天都没有高潮,一直在等你回来……我真的很想很想你,难受得快要等不及了……”

她偏过脸舔向他的耳朵,呼出一口带着酒香的热气,积极求欢:“主人,我们今晚玩点儿不一样的好不好?”

主菜(红酒湿身,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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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原本想把表白的话说完,架不住顾惜珍的舌尖在他的耳朵里舔来舔去,性感丰腴的肉体紧贴着他的胸膛乱扭,呼吸逐渐变得急促。

“什么不一样的玩法?”他拉下细细的肩带,捧起一团雪白的乳房,张口含进嘴里,贪婪地又咬又吸,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潮红的脸,恨不得把她整个吃下去。

“哈啊……”顾惜珍挺起胸脯,更深地喂到蒲原嘴里,端着高脚杯的手往下倾斜,红色的酒液顺着细白的脖颈滑落,流进深邃的乳沟里,“就像这样……嗯……”

她还没说完,男人就迫不及待地扎进乳沟,舌头卷走带着迷人香气的酒液,喉咙里发出响亮的吞咽声。

顾惜珍仰面躺在餐桌上,乌黑的长发如海草一样散落,发尾沾上浓稠的番茄酱,左手陷进双层芝士里,两只完全裸露出来的奶子在蜡烛的照耀下发出莹润的光泽,随着蒲原噬咬的动作来回晃动,像新鲜出炉的布丁。

她把自己变成今晚的主菜,盛情邀请男人品尝。

蒲原沦为欲望的奴隶,双手用力推挤着圆硕的乳球,和沾满口水的乳尖对视片刻,又疯狂地吮吸起来。

“轻点儿……主人轻点儿……”顾惜珍的左脚架在他的劲腰上,右脚灵活地甩掉高跟鞋,抵在裤裆处巧妙地搓弄着完全勃起的性器,娇媚地挑逗着他,“主人快把鸡巴插进来,给小母狗解解痒……小母狗流了好多水,快要被主人折磨疯了……”

然而,蒲原仍然保留着少许理智。

他邪气地看了顾惜珍一眼,宽大的手掌摸进裙里,包着淌满淫水的花户重重地揉了几把,在陡然拔高的呻吟声中,哄道:“叫一声‘老公’好不好?叫了就给你。”

顾惜珍抬手挡住眼睛,遮掩自己的不情愿。

婚姻的枷锁虽然是无形的,却比调教所用的束缚道具可怕多了,一点儿也不好玩,她亲身经历过一回,吃了很多苦,不想重蹈覆辙。

“不要嘛……我叫不出口……”顾惜珍笑着跟蒲原撒娇。

她抬高双腿,架在他的肩膀上,引诱他低头欣赏湿红软嫩的花穴,小小的肉洞主动收缩,迫切需要填满,“啊……骚屄真的受不了了……主人再不享用,小母狗就要找按摩棒帮忙了……”

蒲原不受控制地往下看去。

红酒在小锅中加热过,还配着雪梨炖了一会儿,此刻泼洒得到处都是,梨子的甜香在温暖的房间中悄悄弥漫开来。

顾惜珍露着奶子,光着大腿和小屄,崭新的裙子堆到腰间,被酒液浸透,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细细的腰肢和丰满的胯部,没有一处不完美,没有一处不诱人。

说不清出于什么原因,蒲原抓住顾惜珍的大腿,慢慢跪在地上。

他嗅了嗅她的下体,除去酒香和雌性生殖器官发出的淡淡腥臊味,没有别的异味,好像并不如想象中难以接受。

“珍珍,就叫一声,叫完我好好伺候伺候你,怎么样?”蒲原拿起还剩一半红酒的酒瓶,把冰冰凉凉的酒液淋在肥软的阴唇上,舌头慢条斯理地舔向肿胀的阴蒂。

冷与热的刺激格外强烈,快感呈指数级增长。

顾惜珍吃惊地睁大眼睛,一想到昔日高高在上的主人竟然跪在她脚下,舔舐用来性交的部位,就被难以言喻的满足感俘获,脚趾拼命收缩着,穴里喷出一大股透亮的汁水。

失态(69,插入,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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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真的叫不出口……”顾惜珍隐约明白,喊出“老公”这两个字,等同于答应蒲原的求婚。

接下来,他有可能把她永远囚禁在这个公寓里,也有可能押着她面对现实,和林景辉谈离婚,无缝衔接地走进第二段婚姻。

可秦珊不会同意的。

大学教师的身份虽然体面,却没办法给顾家带来实质性利益,她还年轻,也还算漂亮,就这么成为弃子,所有人都会觉得可惜。

最重要的是,哥哥会对她更失望。

一想到顾建瓴像刀子一样锐利的眼神,想到他吐出的平静却极具杀伤力的话语,她就跟生了重病似的直打哆嗦,心底一片冰冷。

顾惜珍像游鱼一样滑下餐桌,跪在蒲原脚边,两只手灵活地解开他的皮带,放出完全勃起的性器,舌头在龟头上舔了几口,仰起头讨好地看着他:“主人,还是让小母狗伺候您吧?”H蚊全偏6845764久吾

她不等他回答,就张大嘴巴,含住大半根肉棒又舔又吸,两腮鼓起来,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呻吟声,亲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卖力。

蒲原看出顾惜珍的拒绝,眸色一冷,难以压制内心的愤怒和失望,抓住她的头发,用力往后拉扯。

他沉声问:“给脸不要脸是吧?你以为谁都能有这种待遇吗?”

顾惜珍吃痛,尖叫出声,两手护着发根,眼睛里涌出泪水,恼道:“你干什么?弄疼我了!快松手!”

蒲原如梦方醒,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粗喘着气松开顾惜珍。

他不想毁掉好不容易营造出来的旖旎气氛,把顾惜珍按倒在地,抬腿跨坐在她身上。

两个人的脑袋朝向相反的方向,他掰开雪白的大腿,闷不吭声地舔吸着阴唇上的酒液,舌头越钻越深,很快扎进阴道。

顾惜珍的脸逐渐涨红,忘了刚才的不愉快,抓住在眼前晃动的肉棒,熟练地撸动着,张嘴含住一颗鼓胀的囊袋。

两个人像进入发情期的动物似的,疯狂地纠缠在一起。

蒲原挺腰插进湿热的口腔,与此同时,牙齿撕扯着软嫩的花唇,把包括阴蒂在内的大片组织吸进嘴里,给顾惜珍带来剧烈的快感。

“哈啊……好疼,好爽……要死了……”顾惜珍被粗长的阴茎顶得呼吸不畅,连连干呕,下体却热情地主动往上挺,一股一股淫液还没流到地上,就被他的舌头卷走。

蒲原舔得顾惜珍高潮了一回,不等她缓过劲,就面对面地压在她身上,径直插进穴里。

他十分熟悉她的身体,不管还在痉挛的阴道,泄愤似的选择刁钻的角度,重重撞击完全充血的敏感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