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可以从网上下载一个通用的模版,打印出来,让她签字。

他本可以仗着她是新手,哄她同意许多重口味的玩法,肆无忌惮地满足自己的私欲。

可他没有。

他认真地纠正她的错误认知,严肃地告诉她:

虽然在主奴关系中,sub总是被羞辱、被践踏的一方,但她享有随时叫停的权利;

而dom如果无法满足她的所有期待,无法在保证安全和隐私的前提下,让她在调教中得到纯粹的快乐,那他就是不合格的主人。

“我们定一个安全词,你觉得濒临极限的时候,大声说出来,我会立刻停下。”蒲原检查着顾惜珍写好的协议,把她填的那份测试表和自己刚完成的登记表一并附在后面,用曲别针固定,“你喜欢什么花?”

顾惜珍歪着脑袋想了想,回答道:“红玫瑰。”

“那安全词就定为‘红玫瑰’。”蒲原安抚地摸了摸顾惜珍的脑袋,“好了,还剩最后一步像小狗一样跪在地上,亲吻我的脚尖,然后抱着双腿躺好,请我使用你的身体,在又贱又骚的小屄里射精。”

顾惜珍期待地咽了咽口水。

她跪在冰冷的地板上,俯身亲吻蒲原的脚尖时,身体里仍然残存着身为人类的自尊心。

可蒲原在她耳边倒数着数字,逼得她无暇多想。

顾惜珍用嘴唇轻轻碰了碰蒲原的鞋子,恭恭敬敬地道:“从今天起,珍珍的身体和灵魂将完全属于主人,珍珍保证对主人永远忠诚,不离不弃,绝不辜负主人的信任。”

她往后躺倒,抱着雪白的双腿,把干干净净的小屄完全裸露出来,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发出邀请:“请主人使用珍珍的身体,把宝贵的精液射进珍珍的子宫。”

蒲原定定地看着顾惜珍,缓慢解开皮带,跪在她身下,把灼热的生殖器深埋进去。

被无边的欲望吞噬的那一瞬,他想

这是他收过的,最漂亮、最淘气、也最令他满意的奴隶。

他希望能够永远拥有她。

内射(H)

内射(H)

蒲原的动作比昨晚粗暴了很多。

他抬高顾惜珍的双腿架在肩膀上,紧抓着她的双手扣到头顶,将赤裸的女体折叠成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眼神充满侵略性,从拉链中伸出来的深红色鸡巴一下一下捣弄着水嫩的花穴,速度快得几乎看不清。

“哈啊……啊啊啊……”顾惜珍被蒲原操得喘不上气,眼泪和口水一起流出来,阴道拼命夹紧肉棒,想要减缓巨大的冲击力,却被他较劲似的捅得更深。

“主人……主人……贱奴的骚屄要被您捅烂了……呜呜呜……忍不住了,要忍不住了……”她的哭声越来越大,忽然绷紧腰肢,喷出一大股透亮的水流。

蒲原眯着眼睛抽出性器,低头欣赏着顾惜珍潮吹的媚态,一手掐住她的脖子,另一只手富有技巧地揉弄着又红又硬的阴核,等她喷得差不多,再次插进去。

在越来越强烈的窒息感中,顾惜珍的视野变得模糊,意识也逐渐抽离,阴蒂却在剧烈的快感中胡乱颤跳,阴道里的敏感点被坚硬的龟头重重摩擦,用力捣弄,爽得不住挺腰迎合。

在顾惜珍昏过去的前一秒,蒲原及时松手,给了她一个充满怜惜的吻,把新鲜的空气送进她的口腔。

他吻得有多温柔,插穴的动作就有多激烈,生殖器不知疲倦地挤开花唇,塞进紧窄的肉洞,凶猛地蹂躏着层层叠叠的软肉,像石杵捣弄药草一样重重地叩击深处的宫口。

顾惜珍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紧紧搂住蒲原的脖颈,伸出舌头热情地舔舐他的嘴唇,委委屈屈地道:“主人好凶……主人要把我掐死了……”

“你不是就喜欢凶的吗?小屄咬得这么紧,拔都拔不出来,还想骗我?”蒲原的表情因快感而微微扭曲,声音也变得沙哑,一边不厌其烦地回吻她,一边托高了肉臀,好让她吃得更深些,“掐死就掐死,我想办法把你的尸体储存起来,来欲望的时候,直接拖出来奸尸……”

顾惜珍被蒲原的地狱笑话激得一阵恶寒,身子发抖的同时,小穴也跟着哆嗦,小声吐槽:“你变态……呜……又要到了,又要到了啊……”

蒲原残忍地按住她的身体,在她高潮之前拔出肉棒,把台灯挪到地上,调整角度,低头认真观察着女人的私处。

她这两天没有刮毛,雪白的阴部上长出一层浅褐色的绒毛,又短又软,像没发育成熟的小姑娘似的,幼得厉害。

蒲原一手端着摄影机,另一手扶着肉棒来回戳顶顾惜珍的花穴,把穴口的嫩肉捻出来,俯身拍摄特写。

顾惜珍害羞地扭过头,面具底下的脸颊烧得血红,小穴却配合地流出一股股蜜液,像小嘴似的开开合合,卖力亲吻硕大的龟头。

“小母狗把骚屄掰开,主动吃下去。”蒲原恶劣地刮了两下尿孔,刺激得顾惜珍尖叫出声,“这次我一边射,你一边尿,好吗?”

顾惜珍乖顺地“嗯”了一声,掰开肥厚柔软的阴唇,挺起形状完美的花穴,吞下给她痛苦也给她快乐的肉棒,扭动着腰肢上下套弄起来。

蒲原又干了十几分钟,实在受不了视觉和肉体的双重刺激,粗喘着气喷射在顾惜珍体内。

他不急着拔出来,逼着顾惜珍挤出新鲜的尿液,把稀稀拉拉的排尿声当成动听的乐曲,慢慢抽身后撤,用镜头记录下尿液和精液一起顺着臀缝流到地面上的美景。

简单的任务(微H)

简单的任务(微H)

顾惜珍和蒲原从地上做到浴室,又转战到床上,直到半夜,才累得昏睡过去。

早上,顾惜珍在男人的怀抱中醒来,发现身体已经被他清理得干干净净,除了大腿根有些发麻,小穴残留着被一遍遍撑开的胀痛感,没有别的不适,放松地伸了个懒腰,偷偷亲了亲他的侧脸。

蒲原翻了个身,把她压在身下,笑道:“早安,我的小母狗。”

“早安,主人。”顾惜珍搂住蒲原的脖颈,赤裸的胸脯轻轻磨蹭他的胸膛,两条大腿热情地夹住他的腰。

“我有个小礼物送给你。”蒲原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示意顾惜珍打开。

里面装着一个爱心形状的跳蛋和一根入体的按摩棒,都是粉色的。

顾惜珍红着脸靠坐在床头,分开双腿,看着蒲原把跳蛋固定在阴蒂上,修长的手指塞进穴里,轻柔地做着润滑的准备工作。

“啊……流、流出来了……”小穴吐出热液的感觉太过明显,臀缝跟着一阵阵发痒,顾惜珍呻吟了几声,“小母狗的骚水要把床单弄脏了……”

“不是骚水,是主人昨天晚上射给你的精液。”蒲原嘴角噙笑,将指尖上沾着的稀薄精液送到她嘴边,“射得太深了,我给你清理的时候没弄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