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茶几上放着几包新买的抽纸和女性专用湿巾,旁边还有一个大号塑料袋,里面装的好像是零食……

顾惜珍正观察着,蒲原端着两杯温水走过来,说:“怎么不坐?外套挂衣架上就行。”

“好。”顾惜珍脱掉外套,坐在沙发上,接过水杯仰头喝了好几口。1⒈0⑶㈦⑨⒍8②1

蒲原紧盯着她高耸的胸脯不放,眼神越来越露骨,忽然问道:“要不要先做一次?”

顾惜珍受到惊吓,剧烈地咳嗽起来,眼角飞出泪水,脸颊涨得通红。

“至于吓成这样吗?”蒲原走到顾惜珍身边,弯腰帮她顺气,抽出两张纸巾擦拭湿淋淋的嘴角,擦着擦着低头亲了她一下,“把裙子脱掉,让我好好看看你,行吗?”

顾惜珍像是回到了初恋的时候,控制不住地脸红心跳起来,抬手挡住胸口,说:“你别……你别总用这种眼神看我……”

“我又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能控制到现在,已经很厉害了。”蒲原厚颜无耻地说着下流的话,拉开顾惜珍的手,凑到胸前深深闻了几下,脸上有些陶醉,“比视频里看起来还大,你说你生过孩子,在哺乳期吗?有没有奶?”

“我没有……”顾惜珍转身想逃,被蒲原一把按住,抱到旁边的贵妃榻上。

他分开双腿,骑坐在她身上,不客气地抓住饱满的乳房,俯身重重舔舐她的耳朵,在剧烈的颤抖中,沉声教她规矩:“珍珍,我们都是成年人,没必要兜圈子你跟我走进这个门,就意味着答应做我的狗。我愿意给你适应的时间,一步一步慢慢来,但你得清楚,小狗是不需要穿衣服的。”

蒲原解着顾惜珍领间的纽扣,见她又微弱地挣扎了两下,不客气地撕烂精美的蕾丝布料,发出刺耳的裂帛声。

“珍珍,我好声好气地跟你说话,是因为我喜欢你,想让你配合一点儿,你不会以为我真的在征求你的意见吧?”他从她身上站起,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目光变得凌厉,声音也严肃起来,“现在,坐起来,自己把裙子脱掉。”

顾惜珍呆愣愣地看着像是骤然变了个人的Z,在害羞的同时,也不可避免地兴奋起来。

打屁股(H)

打屁股(H)

顾惜珍迟疑地抬起手,按在残破的衣襟上。

扣子精致又小巧,边缘相当光滑,不好解开,她低头奋斗了一会儿,只解到腰间。

被同色胸衣包裹着的乳房若隐若现,深邃的沟壑带着神奇的魔力,牢牢吸住蒲原的目光。

“动作太慢了。”蒲原微微皱眉,解开白衬衣上的袖扣,将袖子一层一层卷到肘部,露出线条紧实的小臂,“我倒数五个数,还没脱下来的话,就等着挨巴掌吧。”

顾惜珍身子一颤,胸脯也跟着颤,晃出雪白的波浪。

她仰头望着他,一双妩媚的桃花眼饱含春水,既像在诉委屈,又像在勾引他。

可蒲原已经对她有了一定的了解。

他知道她还没对他心服口服,从进门那一刻开始,就在审视他,衡量他,考验他。

他不能令她失望。

“没听懂吗?”蒲原的表情变冷,活动了两下手腕,“五、四、三……”

顾惜珍见他不像说笑,连忙加快速度,刚解开最后一颗纽扣,就听到低沉的声音:“一。”

顾惜珍脱掉裙子,浑身上下只剩一套浅紫色的内衣,试图耍赖:“我……我脱完了。”

“你超时了。”蒲原隔着胸衣拍拍她的乳房,又按住她的肩膀,“转过身,跪在沙发上。”

顾惜珍习惯了男人温柔体贴的一面,因此并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她把打屁股当调情,红着脸跪趴在沙发上,腰肢习惯性地下塌,浑圆饱满的臀瓣翘起,像一颗漂亮的爱心,小腿悬在半空,脚上还挂着蒲原亲自挑选的棉拖。

“主人,我知道错了……”顾惜珍轻轻摇晃着屁股,脑袋不老实地往后扭,“您打算打我几巴掌啊?我……”

温热的手掌忽然压在她的腰上,另一只手带着凌厉的掌风,毫不留情地扇在她的屁股上。

“啊!”顾惜珍痛叫一声,剧烈地挣扎起来,却被蒲原牢牢按住,又打了两个巴掌。

她疼得直掉泪,屁股泛起火辣辣的疼痛,带着哭腔控诉:“你干什么?怎么下手这么重?我不玩了!放开我!放开我!”

蒲原打够五巴掌,掐着顾惜珍的后颈重重捏了两下,冷笑道:“‘玩’?你把调教当成小孩子过家家吗?想开始就开始?想结束就结束?”

顾惜珍自悔失言,被他捏得又害怕又亢奋,终于端正态度,小声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真的很疼……”

“为什么不穿那套黑色的内衣?”蒲原扯出被顾惜珍夹在腿心的布料,用拇指和食指慢慢捻动两下,发现那里已经变得湿润,毫不掩饰地笑出声,“这就开始流水了?”

大片大片的红晕从顾惜珍的脸上爬到耳朵尖,她羞耻地把脑袋埋进手臂里,完全不知道翘得高高的屁股被打得和脸一样红,声音变得更小:“我……我……我忘了……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流水……”

她已经饿了好久。

被林绍元单方面划清界限之后,她再也没有痛痛快快地吃过男人的大鸡巴。

这会儿,屁股捱过最初那波剧烈的疼痛,热得像火烧一样。

相连的花穴遭到波及,产生连锁反应,痒得比之前任何一次都令她难以忍受。

“我交代过的事,转头就忘,罪加一等。”蒲原用修长的食指在小穴附近撩拨,蜻蜓点水似的,燃起炽热的火焰。

他的声音依旧严肃:“你自己选,你是想再挨五巴掌,还是把剩下的衣服全部脱掉,将功补过?”

好漂亮(H)

好漂亮(H)

顾惜珍娇气得厉害,只能选择后者。

然而,在一个初次见面的男人面前脱得一丝不挂,还是有点超出她的心理承受能力。

她翻过身,缩到贵妃榻和墙壁的夹角中,双手绕到后背,解开胸衣搭扣,脸颊红得快要滴血。

蒲原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顾惜珍堪称完美的身躯,听见她吸了吸鼻子,明知道她在假哭,还是动了怜惜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