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惜珍神色镇定地对吧台的服务员道:“我站得累了,找地方休息一会儿,不用给我送茶。”

服务员恭恭敬敬地道:“好的,太太。”

顾惜珍来到紧邻消防通道的会客室,看到房门敞开一道缝隙,紧张地往左右看了一圈,抬脚走进去。

林开宇从门后冲出,把她按到椭圆形的会议桌上,一手袭胸,另一手从蕾丝裙的下摆伸进去,掀起珠光色的内衬,在雪白的大腿上又掐又拧。

“啊!”顾惜珍惊呼出声,用高跟鞋的小细跟狠踩林开宇的脚,小声骂他,“你是不是有病?今天这样的场合也敢乱发情?快放开我!别扯坏我衣服!”

她越骂,林开宇的动作越粗暴。

他隔着衣料咬住浑圆的肩膀,大手用力掐揉高耸的胸脯,食指拨开内裤,在瑟缩的阴蒂附近揉了两下,不等她流水,就直接捅进穴里。

“我就是有病,我得的是见不得光的病!我爸怕我出来丢人现眼,把我锁在地下室,每天像喂狗一样从门上的小洞往里递食物!”林开宇咬得顾惜珍浑身发抖,自己抖得比她更厉害,“没人想起我!连你也不关心我!就算我死在地下室,臭了烂了,也不会有人给我收尸!”

他说着说着,嗓子里带出明显的哭腔,激动得恨不得拉着顾惜珍同归于尽。

修长的手指在阴道里不停搅动,又顶又抠,顾惜珍腿软得站不住,趴在光滑冰冷的会议桌上,扭过头无奈地看着林开宇。

“我没有不关心你……唔……轻点儿……”好歹已经上过几十次床,她摸准林开宇的脾气,软着嗓子哄他,“我要是真的讨厌你,就不会上楼见你,更不会纵容你对我做这么过分的事……”

“小宇,你对我温柔点儿,行不行?”她推开林开宇的手,在他翻脸之前转过身,双手一撑坐上桌子,穿着高跟鞋的脚勾住他的腰,“想弄的话,我给你弄就是了,不要每次都搞得像强奸一样……”

林开宇愣了愣,捧着顾惜珍的脸问:“你真的不讨厌我?你真的关心我?”一三九·四九,四陆三一'稳>定更肉闻抠抠》裙

“当然是真的了。”顾惜珍像哄阿善和穗穗一样哄他,撒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你被关起来,所以不知道,我偷偷去地下室看过你,还特地交代管家对你好一点呢!”

林开宇信以为真,转怒为喜,热烈地亲吻顾惜珍的脸颊和嘴唇,呼吸变得滚烫:“我就知道顾老师和他们不一样……顾老师……顾姐姐……你别生我的气,你疼疼我吧……我想你想得快要疯了……”

他握住她的手,解开皮带扣,拉下裤子拉链,放出粗长硬挺的肉棒。

给姐姐解痒(会议桌,H)

给姐姐解痒(会议桌,H)

顾惜珍半推半就地抚弄着林开宇的生殖器,感觉肉茎上的青筋在手心亢奋地跳动,低头一看,龟头中间的马眼开开合合,吐出许多涎液,心里不免有些发痒。

没有哪个女人不喜欢年轻的肉体,更何况他这会儿敛起乖张暴躁的性子,眼中满是痴迷,一口一个“姐姐”,叫得人无力招架。

“谁……谁是你姐姐……”顾惜珍握紧肉棒,熟练地上下套弄,俏脸泛起薄红,不自在地躲避林开宇的亲吻,“要做就赶紧做,我怕你爸有事找我……”

“你也就比我大八九岁,叫姐姐有什么不对?”林开宇被她握住要害,舒服得直抽气,左手隔着布料不停揉捏饱满的奶子,右手再次探进裙底,动作却温柔了许多。

经过高频次的练习,他对顾惜珍的身体越来越熟悉,大拇指的指腹抵着敏感的阴蒂轻轻揉弄,快速刮擦,食指和中指一起伸进阴道,时而抽插,时而抖动,刺激得她夹紧小穴,小声呻吟。

“姐姐开始流水了……”林开宇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毫不避讳地含进嘴里舔了舔,凤眼微弯,“好浓的骚味儿……”

顾惜珍把沾着前精的小手贴到他的俊脸上,用力蹭了两下,拉开覆在胸前的手掌,交待道:“别弄乱我的衣服,我待会儿还要下楼见人呢!要是你爸发现不对劲,我怎么解释?”

“不弄乱衣服怎么做?”林开宇嘴上抱怨着,双手却配合地推高她的裙摆,褪下半湿的内裤,“你为什么这么在意我爸的看法?”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顾惜珍头皮一紧,连忙解释:“你爸毕竟是家里的顶梁柱,所有人都指着他吃饭,谁敢触他的霉头?林家的儿媳妇不好做,你就体谅体谅我吧,好吗?”

林开宇闷闷地应了一声,把她的内裤叼在嘴里,掰开雪白的大腿,性器戳向娇嫩的穴口。

顾惜珍好几天没做,身子既敏感又紧致,刚开始就咬得很凶,吸得林开宇俊脸紧绷,呼吸不畅。

“骚姐姐,怎么饿成这样?”她坐的位置高,两个人的生殖器基本位于同一水平线,林开宇舔了舔嘴里的内裤,含糊不清地调笑着她,粗长的鸡巴顶开花唇,陷进半截,又恶劣地往外抽。

“啊……别走……”顾惜珍本能地抬高屁股追上去,肉洞热情咂弄龟头,像在接吻,“小宇……小宇弟弟……别闹了,快给我……里面好痒,好难受啊,快把鸡巴插进来,给姐姐解解痒……”

林开宇吐掉内裤,热烈地吻向顾惜珍的红唇,把她嘴上的口红舔得干干净净。

肉棒借着充沛的淫水滑入甬道,像是落入一个香艳又危险的陷阱,他失去理智,只知道听从她的命令,忽快忽慢地抽插,九浅一深地进攻。

嫩肉越捣越软,鸡巴越操越硬。

“姐姐骚成这样,到底被多少男人干过?”林开宇将顾惜珍推倒在会议桌上,架起一条腿,居高临下地望着她,“十几岁破的处?第一次便宜了哪个王八蛋?当时为什么不找弟弟帮忙?”

“我没有,我没有……我、我只被我老公和你两个人干过……”顾惜珍被他干得舒服至极,眼看就要到达高潮,也顾不上矜持,开始胡言乱语,“我结婚的时候才破处呢……都怪你,都怪你比我小这么多岁,我就是想把第一次给你,也等不上啊……”

林开宇觉得既刺激又难受,朝光溜溜的小穴上狠狠扇了几巴掌,骂道:“什么等不上?就是你自己太骚太浪了,急着嫁人,急着找男人干你!让你不等我,我操死你,操死你!”

顾惜珍被他打得淫水四溅,小腹酸胀,只来得及捂住自己的嘴,就抽搐着进入强烈又持久的高潮。

林开宇被顾惜珍夹得受不了,狼狈地拔出肉棒。

他看到透明的淫汁像泄洪一样,从微微红肿的穴口奔涌而出,浇湿脚下深灰色的羊毛地毯。

抓了个现行(揉阴蒂,抱操,H)

抓了个现行(揉阴蒂,抱操,H)

“这么爽吗?”林开宇欣赏着顾惜珍的反应,像是得到莫大的肯定,挑起剑眉笑了笑,俯身亲吻她的俏脸。

等她从高潮的余韵中回神,阴道不再收缩得那么频繁,他再度插入,一边揉阴蒂,一边干穴。

顾惜珍舒服地哼出声,觉得林开宇不像之前那么讨厌,越看越顺眼。

她只要想哄男人,没有哄不住的,身子在林开宇的手中热情扭动,媚眼如丝,嗓音娇嗲:“小宇弟弟,你揉得我又酸又麻,快要尿出来了……啊啊……再快点儿……呜呜……鸡巴不要往那个方向捣……”

林开宇被顾惜珍叫得想射,照着她的要求加快揉阴蒂的速度,肉棒缓慢又用力地往柔嫩的宫口戳顶,“啪啪啪”操出淫靡的水声。

“蹬鼻子上脸,要求还真多……”他口嫌体正直,强忍着一阵一阵窜过腰椎的触电感,打算把她送到第二次高潮,“你老公会用这个姿势干你吗?会帮你揉又骚又贱的小豆豆吗?他有我做得好吗?”

少年过度缺爱,好不容易逮到一个关心他的人,对方又处处长在他的审美点上,难免失去分寸,一而再、再而三地索要夸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