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带着满眼荡漾的春情,羞羞怯怯地说:“大哥,不好意思,我在午睡呢,还没来得及换衣服,你先下楼等我好吗?”
直到这时,他才发现,自己苦心建立的防御工事在她的魅力面前,根本不堪一击。
不要缠着我
不要缠着我
林绍元想:午睡?该不会在做春梦吧?
或者,她又在用小玩具自慰,屄里塞着按摩棒,阴蒂紧贴跳蛋,熟练地把自己玩得发大水,一边哭一边高潮。
他莫名感到燥热。
“行,你动作快点儿。”林绍元往顾惜珍脸上仔细看了一眼,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她的气色比之前更好,脸蛋嫩得能掐出水,眼波流转之间勾魂摄魄,像只采阳补阴的妖精。
还是刚刚吸过阳气、饱得发撑的那种妖精。
可是,据管家所说,弟弟一大早就出去鬼混,到现在也没回来。
林绍元怀疑地越过顾惜珍,打量她身后的房间,见窗帘严严实实拉着,暗得什么都看不清,问:“屋里就你一个人吗?”
顾惜珍不知道林开宇有没有乖乖藏好,急着打发他离开,点头道:“当然,景辉去外面办事,阿善和穗穗在花园里玩呢。”
林绍元希望是自己多想。
他扶了扶眼镜:“我去楼下等你。”
顾惜珍把门关上,长长松了口气。
她看见林开宇大大咧咧地坐在床上,恼得用力踹他一脚:“你是不是巴不得你爸发现我们的关系,把我们扫地出门啊?”
她转了转念头,往他小腿上又补一脚:“我知道了,他是你亲爸,打断骨头连着筋,你当然有恃无恐。可你能不能为我想想?我不想身败名裂,成为所有人口中的笑柄。”
林开宇讥讽地笑出声:“今时不同往日,顾家风生水起,如日中天,顾小姐也跟着水涨船高,谁敢把你扫地出门?至于我……你问问林绍元,他认我这个儿子吗?”
顾惜珍觉得林开宇的眼睛里充斥着怨毒、疯狂和别的她看不懂的东西。
她本能地躲避危险,走向与卧室相连的衣帽间换衣服,嘟囔道:“反正你爸回来这几天,你注意一点,没事不要上楼,也不要一直缠着我。”
林开宇没有说话。
顾惜珍整理好自己,下楼和林绍元商量正事,发现他还给自己和孩子们带了礼物。
她打开漂亮的蓝丝绒盒子,拿起价值不菲的红宝石项链,放在颈间比了比,言不由衷地道:“大哥,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没有女人不喜欢珠宝。
她只是拿不准林绍元的用意,心里有几分顾忌。
“不值多少钱,我还担心弟妹看不上。”林绍元打开另外两个小一号的丝绒盒子,指指里面的红宝石耳坠和手串,“爸爸过寿那天,你戴耳坠和项链,穗穗戴手串,穿得喜庆一点,替我接待女宾,景辉和阿善跟着我接待男宾。”
他在第一个妻子病死后,一直没有续娶,婆婆的精力又跟不上,顾惜珍仔细想想,确实没有比自己更合适的人选。
她看林绍元不像另有所图的样子,放下一半的心,笑道:“好,那我就代穗穗谢谢大哥了。”
林绍元带顾惜珍过了一遍活动公司出的庆祝方案,听取她的意见,调整了几个细节,又和她一起拟定宾客名单。
“你哥哥能来吗?”他习惯性地从柜子里拿出一支雪茄,看了眼乌发红唇的女人,没有点燃,而是夹在指间把玩,“他现在是大忙人,想见一面,都得提前半个月预约。你能不能跟他联系一下,让他过来撑撑场面?”
顾惜珍有些为难。
公公过生日,于情于理,顾建瓴都应该到场。
可她拿不准她有没有这个面子,能不能请动他这尊大佛。
毕竟,哥哥不喜欢她。
他早就不喜欢她了。
他对那些同父异母的姐姐们,都比对她温柔得多。
顾惜珍不敢让林绍元察觉出兄妹之间的嫌隙,硬着头皮答应下来:“应该没问题,我打电话问问他。”丘丘群一散酒肆酒肆六散一
有人撑腰
有人撑腰
晚上,顾惜珍在阳台徘徊了将近二十分钟,才鼓起勇气拨打顾建瓴的私人电话。
电话一拨通,她便软着声音唤:“哥哥,是我……”
“是惜珍小姐吗?”那边传来陌生却温柔的嗓音,“我是顾总的助理关岭,顾总在游泳,没带电话,有什么事您可以跟我说,我帮您转达。”
顾惜珍和关岭见过一两面,记得他长得白白净净,斯斯文文,说话做事都很周到。
她分不清心里是轻松还是失望,把公公即将过寿的事说了一遍,道:“如果哥哥方便的话,我想请他过来打个照面。”
关岭柔声道:“我知道了,惜珍小姐放心,我想顾总一定会给您这个面子的,稍后我给您回电话。”
顾惜珍挂断电话,闲得发慌,找出林绍元给她的库房钥匙,带着阿善和穗穗过去“寻宝”。
库房的层高足有五六米,里面摆满货架,粗略一扫,什么都有,像极了国外的囤货超市。
“这些是别人送给绍元先生的礼物和公司做活动时采购的礼品,先生没时间过问,我们也不敢擅动。”管家带着几个保镖,毕恭毕敬地在门边听候吩咐,“太太看看喜欢什么,我们立刻给您送过去。”
顾惜珍给阿善挑了一个最新款的无人机,给穗穗找出两大盒过家家的玩具,指着一件一米多高的小叶紫檀摆件说:“这座老寿星雕得不错,爸爸过寿的时候抬到宴会厅摆起来,取个好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