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锦江挣扎的力道不大,精神上倔强,但身体早已跪服于那些癫狂的惩罚和无节制的索取,因着害怕受到伤害而提不出太多反抗力气。

所以祁览顶着温锦江柔软的拳头,强硬挤进温锦江的身边,抬手用力按住温锦江的肩膀,健壮的躯体强硬将温锦江挤压在狭小的空隙,透着那一点光线粗暴的亲吻温锦江,逼着温锦江和他交换口中津液,大腿粗暴低入温锦江双腿之间,用力抬起,强硬分开温锦江合拢的双腿。

唯一的视觉盲区,就在床底。

偌大的影院内部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安静沉稳的坐着,男男女女都面无表情,空荡荡的画面之中,什么都看不见,但是良好的收音设备,能够听见受害者口中低低的哭腔挣扎,还有口中津液被搅动拉扯的混乱淫靡,挣扎之间布料摩擦的暧昧旖旎。

影院之内每个人都安静严肃,但莫名火热的气氛叫人觉得身体都要烧起来了。

一开始冷面助理也有点焦躁,他站起身走出去,过了一会儿再回来,所有人就觉得影院之内温度下降了很多,让人有一种发抖的寒冷。

只有坐在最佳观影位的三个人像是老僧入定一般一动不动,苏云鹤双手紧紧捏着拳头,指甲几乎嵌进肉里,手掌之上见了红。

他后悔于自己突发奇想来救人,他后悔于对自己过于自信,明明可以有更周全的计划,更合适的时机,但是,他们偏偏在这个时候就来了,什么证据都没有的情况之下。

现在,他们被当做击破温锦江最后防御的那一颗子弹,而他们为了保全自己的性命不得不和这一群穷凶极恶的恶徒一起观看受害者受凌辱的全过程。

而这一切的原因,仅仅是因为他们自信能够直接带走受害者,以免对方受到更多伤害,但事实就是,他们也变成了插向受害人的刀。

祁览还在逼着温锦江和自己接吻,就在床底,狭小到让人觉得随时会窒息的地方,他们旁若无人的亲密接触,疯狂纠缠,就好像是偷情,在满是眼睛的室内,躲在狭小空间里偷情。

在满是眼睛的室内,躲在狭小空间里犯罪。

受害者在他粗暴的压迫欺辱下破碎的哭泣,嘴巴被堵住发出含糊的声音,被扩音器放大无数倍在静谧的影院内暧昧回响。

床底传来混乱的挣扎拉扯声,温锦江双手搭在祁览的肩膀上面,不断用力推拒闪躲,

但是这一点的挣扎在机会碾压他人格的人面前显得微不足道又可笑非常。

温锦江几乎不受控制就要说出求饶的话来,但他那一点没什么用又岌岌可危的自尊逼着他闭嘴,不准他多说。

祁览显然并不在乎温锦江现在到底会不会服软,无所谓了……反正都是会付出代价的。

霸道强势的舌尖暧昧的入侵口腔,漂亮的手臂粗暴撕扯衣服。

温锦江在朦胧黑暗中企图捂住自己的领口,却被祁览粗暴按住手臂。

两人在床底不知暧昧纠缠了多久,祁览忽然翻滚着身体从床底滚了出来,随即一手探回去,抓住温锦江的手腕,强硬把人从安全的角落中拉拽了出来。

温锦江再次出现在画面之中,暴露出来的模样实在糟糕。

凌乱的头发,红肿的嘴唇和歪七扭八的衣服,温锦江一边挣扎,一边死死抓着自己的衣服。

祁览强行把温锦江从地上抱了起来,压在了床上,温锦江死命闭着双腿不愿意分开,对着祁览又踹又踢,这样剧烈的挣扎已经很久没有过了,因为自从温锦江把祁览当老公之后,一直都算得上乖顺,除非祁览弄的太狠,否则温锦江都不会太剧烈的抗拒,如此这样不要命一样的挣扎更是已经很久没出现的情况了。

但是祁览不仅不生气,反而还觉得十分兴奋,心中暴力的因子越来越活跃了,温锦江的脸上还残留着他毫不犹豫打下去的那一巴掌的印子,看起来可怖又漂亮。

认为别人被打的痕迹漂亮,光是想想都叫人觉得变态的程度,但祁览确实觉得这些痕迹印在温锦江身上很漂亮,说不出的迷人。

祁览承认自己有些变态,但是他并不觉得这样有什么问题,就算要把这样变态的欲望施加在温锦江身上,他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毕竟从一开始,主动来招惹的,就是温锦江本人,怀抱着恶意靠近他人,在获得好处的同时也要承担相应的风险。

如果温锦江好好维持着他的温柔人设,认真和祁览提分手的话,祁览或许会在犹豫一段时间之后同意,但错就错在温锦江没控制住脾气发火了,暴露了他在演戏,欺骗祁览的事实。

享受完了欺骗他人带来的好处,在暴露的那一刻,就该为那些好处付出代价了。

温锦江因为恐惧不受控哽咽起来,看着祁览不复冷漠平静,反而满含兴奋的双眼,温锦江害怕的浑身都在颤抖,他已经后悔了。

他不该去招惹欺骗这样一个疯子。

从祁览表露出近乎于偏执的控制欲时,他就该立刻提出分手,而不是贪恋那些好东西舍不得下决心,现在一切的一切都已经回不去,来不及了。

温锦江原本强撑着的凶恶表情在被强行撕扯开衣服的时候再也维持不住,他一边哭泣,一边徒劳的扯着自己的衣服,哀求道:“我错了……祁览……我不该欺骗你……我会……我会双倍还你的钱……求求你…放我走吧……呜呜……”

见温锦江终于被恐惧击败露出软弱的姿态,祁览笑了,他按住温锦江的双手,一边扯温锦江的裤子,一边压低声音道:“是你欠我的,我不缺你想还给我的双倍,我只要你成为我的恋人,理想中的恋人,只要你乖一点,从前那些金钱财富,我都可以给你。”

多么令人心动?

但这前提是把你改造成另外一个完全陌生的,离开了祁览就无法独立存在的疯子,祁览要把温锦江改造成完全依赖他而生的附属品。

温锦江被祁览身上散发的癫狂气质吓到,他眼睛瞪大盯着祁览。

祁览乘机扯掉温锦江的裤子,叫他露出白皙的大腿。

温锦江一条腿被强行分开,裤子就这样落了下去,温锦江像是不敢再说话了似的,小声呜咽着,带着哭腔软绵绵的抽泣,完全不见曾经嚣张的模样。

私处暴露在多双眼睛之下的羞耻让温锦江几乎喘不过气,他抬手死死捂住自己的脸,无助哽咽却没办法反抗。

祁览忽然安静了,温锦江不敢动,腿根都因为恐惧在颤抖,在哆嗦,他死死捂住自己的脸,像是希望这样别人就看不见他。

就算祁览不在动作,温锦江也不认为是对方大发慈悲放过他了,这一年来的相处,温锦江虽然不算对祁览百分百了解,但祁览一些行为他也是清楚的,就比如他喜欢像是猫一样,放过老鼠,看老鼠松一口气准备逃走的时候又二话不说直接抓住老鼠,再给对方致命一击。

他就是一个恶劣到残忍的人。

果不其然,好像准备放过温锦江的祁览不仅没有停下,反而在温锦江肩背不受控制放松下来的时候猛的抬起温锦江而我腿,在用力猛的顶了进去。

“啊啊!!”

自从因为上次侵犯出血之后,这一段时间祁览一直在开拓温锦江的身体,现在效果显着,除了有些胀痛之外,其他后遗症却是没有的。

但饶是如此,温锦江也依旧是控制不住的尖锐喊叫了出来,分明只是轻微胀痛才对,但是温锦江偏偏错觉以为下体又撕裂了,那种痛楚实在叫人难熬。

第一次留给他的印象实在很糟糕。

温锦江尖叫一声之后又强行把声音吞了回去,死死咬着嘴唇,紧紧捂着脸,好像只要这样遮挡住,别人就不知道他是谁了一样。

徒劳可怜到,显露出几分可悲的天真了。

祁览白皙的大手死死抓住温锦江的脚腕,高高抬起来用力挺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