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沅桉捂着温锦江的嘴巴,强硬的分开温锦江一片狼藉的双腿,温锦江踢踹双腿,张牙舞爪的去拉扯乔沅桉的手。
乔沅桉皱起眉毛,脸上露出一抹深刻的不耐烦,他的性器已经昂扬的难受,想吃掉的人又是一千万个抗拒,乔沅桉愤怒烦躁之下抬手狠狠打了温锦江一巴掌。
乔沅桉掐住温锦江的脖颈,“哑巴,发出点声音又怎么了?你不能说话,你就是天生不能说话,你就是活该,天赐的你不会说话,和我犟什么?又不是第一次被搞,都被我玩烂了,这会儿在挣扎,装纯洁了?你自己不觉得可笑吗?”
温锦江喉咙里面有血腥味,张了张嘴巴,“不……不……”
他的声音实在是算不上好听,刺耳无比,让人觉得浑身难受。
乔沅桉撇嘴,他声音满是嘲讽,一边强行掰开温锦江的双腿,一边诋毁道:“别说话了,你自己听听你说话的声音,我要是你,我都想吐了!”
温锦江猛地抬起脖颈,脸上是红红肿肿的巴掌印。
乔沅桉猛地操进他的身体里面,温锦江双手按在乔沅桉胸前,虚弱的往外面推。
乔沅桉压着温锦江的双腿,按着温锦江的双手,一边激烈的侵犯他,一边洗脑他,“你知道自己为什么被侵犯吗?因为你活该啊!你不会说话除了和别人上床还能做什么?你也不能求救,也不能告状,这不都是你活该,你该得的吗?要怪就怪你是个哑巴,你说不了话!”
温锦江无力挣扎,眼神有些恍惚,脑海之中恍惚的思索着乔沅桉的话。
怪他?
原来是……怪他自己不会说话吗?
是这样吗?
是这样啊……
原来是这样……
他不会说话,他是哥哥的拖油瓶,所以这是他该得的,这是他的报应……
看温锦江眼神恍惚失焦,乔沅桉感受到了一种全然支配温锦江的快感,“是你活该,不然为什么你刚刚都发出声音里,还是没有人来救你?温锦江,听清楚,被强奸,是你,自己,活该!”
温锦江眼睛睁大一些,和乔沅桉隐隐带着兴奋的笃定双眸对视着,一瞬间好像理智崩塌,温锦江嘶哑难听的声音,轻轻的重复,“我活,该?”
“对,你活该,你应该承受这些!”
“我……活该……?”
乔沅桉兴奋的狠狠操了温锦江一下,重复,“你活该!!”
他话语笃定,他说的好像是真理。
温锦江眼眸迷离的往上看,不太健全的心智在这样脆弱崩溃的时刻开始支离破碎,“我……活该……”
是我活该。
温锦江语气里面的疑惑消失,转为一种恍惚的认定。
亲手捏造了一个人出来一样的快感让乔沅桉兴奋的动作越来越大。
温锦江因着痛楚抽泣挣扎,但是反抗并不如一开始激烈。
在温锦江看来,如果是惩罚的话,是他活该的,不需要他去回应什么,但是挣扎也是不应该的。
于是温锦江抬手抓着床单,不挣扎不回应,苦痛压迫他皱巴着小脸,脚趾蜷缩着,乔沅桉做这种事情向来只顾自己爽,温锦江痛苦难受他不在意,也不需要在意。
在乔沅桉看来,温书淮就是个蠢货,一边说着在乎温锦江,一边用工作麻木自己,一边说着是为了温锦江,一边完全看不出温锦江的变化,对于乔沅桉来说,这种感觉就像是把两个人都把控在手心,随意操纵,玩弄。
“温锦江!”
大门忽然被拍响,外面传来温书淮的声音。
乔沅桉表情变了一下,不仅没有松开温锦江,反而把温锦江压的更紧,温锦江抬手去推。
温书淮站在门口,鼻尖恍惚之间闻到血腥味,但是转而被另一种更加刺鼻的味道冲散。
温书淮表情立刻变了,这种味道他怎么会不熟悉?他太熟悉了!
温书淮脸色变得阴沉,开始大力踹门,“温锦江!温锦江!”
温锦江双手死死往上推,想要推开乔沅桉。
乔沅桉一边镇压温锦江的挣扎,一边压低声音说道:“你哥哥肯定早早的就烦了你了,不如你跟我走,到我身边去,也算还你兄长一片清静了啊!”
门口的温书淮大力踢踹木门,整个木门看起来摇摇欲坠。
乔沅桉加快速度大力操干温锦江,随着门口声音越大,他操的越快,很快就射了进去。
乔沅桉站起身开始快速穿衣服,温锦江缓慢支撑着自己从床上爬起来,缓慢把自己裹进被子里面。
哥哥已经烦了,哥哥很累了,哥哥不想在带着他这个……拖油瓶了……
乔沅桉还在系腰带,大门就被直接一脚踹开了。
温书淮不顾形象冲进来,看见房间之内一片事后的样子顿时怒火中烧。
在看见那个“奸夫”居然是他顶头上司的时候更是惊讶。
乔沅桉却缓慢系好腰带,微笑着堵了温书淮的话,说道:“我和温锦江是……真心相爱,他已经答应和我一起走了,哥哥不会不同意吧?”
温书淮几乎是连愤怒都停滞了那么一会儿,他猛地转头看向了温锦江,温锦江坐在床上,垂着眼睛,温书淮看不清他的脸,但是温锦江并没有说话,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看起来是一副默认的样子。
乔沅桉紧绷的心里一松,笑了笑,“温锦江已经不笑了,你不会连他选择幸福的权利都不给吧?”
温书淮看着毫无反应的温锦江,感觉大脑一片空白,他迟钝且僵硬的笑了笑,“我……怎么可能会阻止他,如果他自己愿意的话。”
这话明显在暗示,默认不行,必须温锦江亲自点头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