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说在死前成为破鞋,成为恬不知耻的破鞋不是一项再伟大不过的事业?如果那人还是苏海若的话,那么她会喜欢上破鞋这个称号,她还要把破鞋作为自己的墓志铭。
刘丽娟没想到苏海若不仅听懂了自己的话,还学着她的样子张开双腿、扭动腰肢。她从来不知道自己也可以要了alpha。可以吞吐她,让她按自己的节奏喘息,最后再听她哭着求饶。
颜
第0012章一只破鞋和一双破鞋(下)颜
她一想起这些,又顶着血红的脸咯咯地笑。
院子被趁乱砸抢得一片狼藉,这人倒没个正形。苏海若用手绢细细为她净脸,问她在乐些什么。
刘丽娟跑去抱躲在水缸旁咕咕叫的老鸡母,又把两个鸡蛋举到她跟前,话里带着惊喜:“刚下的,还热乎哩。要不今天做个蛋花汤?”
苏海若自是答应,把那手绢在盆里搓了搓,晾挂出去。
待她回来,刘丽娟拿着红花油在推拿大腿上的淤青。她把裤子撩得老高,露出水润匀称的秀腿,那葱白的手指就在这雪藕一般的肌肤上跳弹、起舞。当她五指用力揉捏时,腿上的肉就从她手指的缝隙中满溢出来,像在和那刚醒好的面团,又像是茫茫雪地里枝杈横斜的白梅。
苏海若刚跨进门的脚又颤颤巍巍收了回去。
刘丽娟早瞥见门口的人影,趴在床上,两只腿随意乱蹬着,颇有些苦恼,故意说给她听:“背上也疼得紧,就是够不上。”
于是她还是走进,见刘丽娟爽利褪去衣裤,全身赤裸着背对她。她接过那药,眼神不知该放在哪,只有直楞楞地盯着背,坐在床边帮忙揉了起来。
刘丽娟的背并不光洁,甚至说的上是崎岖,上头一些经年累月的奇怪疤痕让人猜不出是怎么印上去的。苏海若一点点拨开她披散的长发,发间沾染的梅花的馨香就隐约袭来,袅袅绕鼻间。
苏海若鼻翼煽动,一时间心跳如雷。
“嗯……唔啊。”那手本来正经地替她化淤,她倒好,每每用劲就发出模糊的呻吟,像那猫儿用头蹭人的手臂,直痒到人心里去。
刘丽娟用手轻拍自己的屁股,那臀肉随着啪啪两声晃悠几下:“坐那儿不好使劲儿,不如跨我身上来吧。”
Alpha着了魔一般,顺从本能就跨坐上去。刘丽娟感受到臀缝间的硬物,又调皮地去磨蹭几下,想着这人心头的火烧得越旺越好。
苏海若这边受到的视觉冲击不小,女人趴在床上,胸乳的肉堆挤在一起,像那方炼好的还散着醇香的猪油。酥胸将露未露,随着她每一次呼吸起伏,那红嫩的乳尖也躲躲藏藏,引人摘取。
她也伏下身子,和刘丽娟的身子紧紧贴合在一起。一只手沿着她的腰线来回抚弄,硬挺的小核来回磨着omega的后背,身下人时不时发出短促的轻哼。
两人默契地偏头,攀上彼此的唇瓣,像婴儿那样吮吸、啃咬。刘丽娟用舌搅弄着她嘴里的春水,一点点描摹她齿间的形状,听她羞赧的爱意逐渐自唇齿间流泻出来。
“哈啊……掰开它看看。”刘丽娟难耐地扭动着屁股,活像一条滑腻勾人的小蛇。
苏海若照做,两瓣臀肉分离,还勾缠着几根淫靡的银丝。那臀瓣深处是浅浅的粉,从花瓣的最末端淡淡地往里洇。洇至肉缝口,又成了无限妩媚的一痕红。于是她坐起身,扶着肉棒挤进潺潺流水的肉缝,
“啊……”刘丽娟受了刺激,夹紧的双臀。狭窄的甬道和突如其来的挤压感让苏海若又趴了下去,轻吻她分泌着浓稠梅香的腺体。
刘丽娟轻喘,用手去捏她的耳垂,催促道:“别……光舔。动一动。嗯啊……好好肏一肏我。”
于是alpha沉下腰,快速抽动了起来。苏海若一边感受着她的媚肉层层吸裹着自己,一边用手去抓捏她不停摇晃的软胸,细嫩的胸脯没一会儿就浸染上羞怯的红痕。
“好深……唔唔。再……唔……快点。”唇齿相接,刘丽娟的呻吟被苏海若尽数吞下,她一次次发了狠地顶胯贯入omega,击打她的花心深处。
“姐姐,啊……好紧” 臀肉和肉棒根处撞击,发出黏腻的水声。她的下体酥麻得要命,紧致的肉穴刺激着她每一根神经,仿佛快被翻涌的快感吞噬。
刘丽娟翻个身,双腿岔开坐在她腿上,她们的性器扔互相捣杵着,淫液在下体的毛发处交融,又成股地流淌。她抬头将粉红的花蕊含在嘴里,那花蕊就随着她们交合的节奏,在她唇间起伏绽放。
“嗯啊……啊……”omega在沉沦间逐渐又躺倒下去,苏海若把她的双腿架在肩上,铆足了劲儿捣掏,肉棒搅乱那壁穴的春水,荡起层层涟漪。伴随着两个女人舒爽的喘叫高吟,那汁水也如同落雨一样噗嗤迸溅。
刘丽娟的身子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弦,快感传遍四肢百骸。她捧着alpha的脸夸奖道:“我们小若,嗯呵……好厉害。”
看着身下人遍布春意的眉睫,苏海若轻吮掉她眼尾的泪,笑说:“是姐姐教得好。”话音刚落,苏海若紧抓住她的臀,愈发凶猛地把肉棒往里送。身下人也配合她,每一次深抵到宫口就紧紧收缩小穴,直吸得肉棒在体内乱颤。
“别……顶了,唔啊,要坏了……到了,到了……啊啊啊。”刘丽娟被撞得魂都快散了,密集的快感让她失声尖叫,她甚至觉得自己要被这人肏晕过去了。
高潮迭起,刘丽娟在不知不觉间打开了宫口,肉壁还在持续痉挛收缩。感受到埋在体内的肉棒用灼热的液体浇灌花心,她发出满足的喟叹。
苏海若从她体内滑出,叠在她身上,同她一起在高潮的余韵里喘着粗气。两人相视一笑,身上俱散发出梅花和海棠幽深又糜烂的花香。
刘丽娟一下一下抚着她汗湿的发,想趁情欲未散问问她:你是因为同情才和我做爱吗?
思来想去还是没能问出口。
她想,或许同不同情,喜不喜欢的都不重要。至少她们有了一起革命的情谊,她们是世界上最快乐的一双破鞋,这就够了
最近看王小波的《黄金时代》,“破鞋论”借用了他的意思。破鞋和荡妇羞辱就像一个“自证陷阱”,与其证明自己不是,不如跳出这个污名的框架。去证明自己既不是破鞋,又不是“非破鞋”。
卡得我好痛苦,我到底为什么要写剧情,下一章就继续写肉吧(写肉也好难)
“顺去顺去哩,食罢没?”是我编的…大概意思是“您路上顺利,吃了没?”文里的俗语要么杂糅了很多地方的方言,要么是我胡编乱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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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13章羊咩咩叫哩,人咩咩叫(上)颜
刘丽娟得了个拦羊的活路,这活路本落不到她身上,一般是些快成年的小孩做的肥差。但那花脸小子不知是良心发现还是怎么,硬是和她换了换。他估摸着也没想到只是一句玩笑话就能把村里的水搅得这么浑。
夏天放羊大都去山上,上午放西坡,下午放东坡。晨起露水刚下就得牧上,中午日头毒辣,就让羊在树荫下休息;过了哺时,神神教天凉快些以后,再出牧。天黑前归牧。
刘丽娟每天的乐趣就是衔一根狗尾巴草,坐在石头上看散放的羊像棉花一样铺在草地上,自由采食,听取它们咩咩的叫声。村里人为夏天散牧的方式取名叫满天星,她想,是有原因的。夏天的繁星卧在邈远的苍穹,朝彼此挤眼,肯定也是这样惬意地咩咩叫。
苏海若下煤窑已经月余,她每天都在山头上望那斧山,那山顾名思义极陡极险,像被一把斧子劈开价似的。山腰上缓和些,从这座山能远远望见黄豆般大小的人。
望得久了,她也摸清了苏海若每天的行踪。
偶尔来人在山里来拾柴,路过出神的刘丽娟,还调笑几句:“望谁哩也不是这望法。望到个嘛?”
刘丽娟就笑:“她在做嘛事,不望我都晓得。”
那人不信邪,放下箩筐坐她旁边:“那你说说现在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