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真害羞的抿抿了唇，不置可否。

Kasia又问，我是得到你的许可了是吧。

她这句话把于真逗笑了，kasia每一步都要确认之后再继续，好像是标准的反性/骚扰/培训里面讲的一样，她笑着夸kasia：“你真是绅士呢。”

Kasia用一个笑容回应她：“你等下就可以自己感受到我是不是绅士了。”

那晚过得非常好，于真感觉自己从来没有这么享受过。当在过程中kasia轻声对她说：“cu/m for me.”的时候，她感觉自己像是远洋的游客，在靠近北极，洒满阳光的峡湾附近，看到了久违的，期待的，梦幻的鲸群。她觉得自己像是被神仙教母的魔力劈中的花朵，在kasia的手/上绽放。即使结束之后，她感觉自己的四肢百骸都沉浸在喜悦之中，高/潮带给她的冲击仍未散去，她疲倦，但是又不由自主的想要哼一首歌。

而现在，现在自己是什么心情呢？

就像是被一千只大象踩扁了一样的心情。

她感觉kasia比afra还要粗暴，afra更多的重心让她懂得疼痛，让她听话。而kasia这次似乎就是在纯粹的发泄和宣告自己的征服。而且kasia给予自己的心理上的耻辱并不比afra少，因为，因为今非昔比了………鋂鈤膇浭??嗨棠六??⑦玖巴⑸1?⑼

第0011章 归功

庄园的主客厅内，kasia与afra坐在沙发上。

Kasia开口：“我想，今天……”

Afra粗暴的打断了她：“你今天什么都不要想了，你没有听说过环保和可持续发展吗？”

Kasia还是明白了afra想表达的意思，但是多年的教育与文明社会的浸染让她对这种说法条件反射的感到不妥和不满：“你说话的时候真的有听自己说的是什么些话吗？”

Afra挑眉：“你还好意思对我的说法感到不满？做出这种不环保不可持续发展的人是你不是我…… oh, for god sake，你不好好想想你昨天晚上做了什么。”

Kasia沉默了。

Afra指了指桌上茶杯旁边的地方，示意女仆可以上甜点了，然后她又慢慢的对afra说：“不过你也不要担心，我们都是一样的。你的心情我也可以理解……但是，这毕竟不是我们两个之间的事情，还必须要亲爱的真理解才可以。”

“真，理解？“kasia很惊讶，她根本没有想过这两个词语能够放在一起构成句子，自然，她也觉得这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情：“afra，你疯了吗？她怎么可能理解？”

Afra低下头喝茶，没有看kasia：“你会知道的。”

Kasia 回到屏幕前，她看着状态明显非常糟糕的于真。她想，如果她能够享受彻底的、完全的掌控，而于真也能高兴这就好了，这是双赢。但是这是不可能的。她自嘲的想，我的想法真像qian/g ji/an fan。

Afra端着甜点走进了房间，她走到kasia的身边，看了一眼屏幕上的于真。她语气仍旧很轻松：“你怎么不吃甜点就进来了，我把甜点替你端进来了。”

Kasia侧头看了一眼afra，没有说话，她眼里的内容不言而喻。

Afra 无奈的举起双手，说：“好了好了。我告诉你吧。你问你，是谁让你每天都穿着衣服的？是你妈妈吗？她只是教了你这个现象，但是真正让你每天穿衣服的不是社会的、约定俗成的规训吗？这个规训太过细微，太过深入人心，以致于你以为这就是你自己的意志…… 你先不要反驳我说这就是你自己的意志，”

Kasia打断了她的话：“我懂你想要表达什么，全景敞式监狱，社会规训，bio-power对不对？我对社会建构论很熟悉，不用你赘述。”

Afra叉了一口布丁放在嘴里：“dr. Wójcik 你不要着急就堆砌一堆专有名词放在这里好吗？”

Kasia眨了眨眼睛，没有说话。

Afra将甜点上的水果从甜点上叉了下来：“你既然都已经这么熟悉了，我想你也知道大概应该怎么做。对于我们可爱的真来说，在这样一个封闭的、无法接受外界信息的，远离了自己熟悉环境的地方，我们可以规训出我们想让她具有的想法、秉性和习惯。”afra 绿色的眸子在屏幕的光的映照下，显得精明而又可怕：“想必你也知道，这样的事情，”她用手指了指屏幕，“是不可能长久的，我知道，新闻上面有那种数十年的囚/禁，但是那是变态的做的事情，不是吗？”

Kasia挑眉，她的笑容有些无语：“你居然认为自己无法担当起这个称呼，真是太谦虚了。”

Afra笑着接受了她半讽刺的语句：“ah，我的家庭从小就告诉我谦虚是一种美德。”

然后她接着继续：“所以，我们所想要做的，只不过是学校的功能罢了。”她伸出食指，在空中轻轻的转了转：“我只想让真在这里，能够具有一些我希望她具有的东西。然后，即使回归文明社会，她仍旧能够保持着那些优良的特性和想法，并且甘之如饴视之为自己的意志。”

她的话音刚落，空荡荡的房间内回荡着几声掌声，kasia眯着眼睛一边鼓掌一边说：“你简直就像是古拉格的设计师。”

Afra眨了眨眼，轻轻的耸肩，表示这一切的荣誉都却之不恭了：“不，这也归功于你。没有你为我们处理真公司那边的事情，以及报警的问题，恐怕一切不会那么顺利。”

第0012章 清单

当kasia和afra走进房间的时候，于真几乎都没有发现她们。她太不舒服了，她感觉她的大脑里面像是被有一个自动循环播放的电影幕布，不断的播放着那些让她不愿回想、触目惊心的场景。

她有的时候想象自己成为了一棵树，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好端端的生长在一个无聊、不起眼的地方。即使她被路过的车撞弯了，倒在地上，她也可以逐渐的融入土壤，仍旧的无聊和不起眼，不被人发现……

Afra手上端着一个盘子，她打开盖子，里面传来了诱人的香味。她的语气欢快而鼓舞：“真，你看看这是什么，这是马芬披萨哦。”

于真根本不屑于转动眼珠朝那边看去，她沙哑着嗓子，她感觉自己的喉咙像被火烧了一样：“我不需要。”

Afra把装有披萨的盘子递给了kasia，示意她先暂时放在桌子上。然后自己坐在了床沿上，她继续用同样的语调说着：“可是，有一件东西，我想你一定非常想要你不想离开这里吗？“

于真没有什么波澜，她还是沉浸在她的悲伤和恍惚当中。

Afra还没来得及讲话，kasia的声音陡然从那边漂了过来：“你不想回到伦敦吗？“ kasia走近了几步，站在床边，她的眼里有些急切和关心：“你不想重新回到工作室，看见你的同事们吗？”

于真仍旧没转过头来看她们：“这些话，还可以从你的嘴里面出来？”

Afra轻轻的用手指尖敲着木制的床沿：“真，你只需要回答问题就可以了，想或者不想。”

于真这才转过头来，她放肆的挑眉，不顾自己的沙哑的喉咙，努力的抛出激烈的话语：“你又要用这个来威胁我吗？我已经无所谓了，我告诉你。你让我死也可以，我已经不在意你那些无聊的威胁了。”

“oh“ afra笑了，她的指尖敲着床沿的频率更快了一点：“你真是一个勇敢的女孩，用死亡来向自己的敌人示威。但是，亲爱的，我不是警察，或者政府。这一招对我并不管用。你不知道有一东西，叫做酷刑吗？”

“酷刑？”于真嘲讽的笑了，她的视线移到了kasia身上，又移回了afra 身上：“你们不已经现身说法的向我解释了这个词的含义吗？”

Afra 轻轻的笑笑，顺便伸手帮于真拭去她不自觉就流下的眼泪：“那可不能算得上是酷刑。而这个词真正的意义，我想你是不会愿意知道的。”然后她转头看向kasia，对她点了点头。后者拿出一张纸，放到了于真的面前。

Kasia坐下来，她摊开这张纸，认真的看着于真的眼睛说：“离开这里回去，是我们开出的非常真诚的条件。我起草了合同，你可以仔细的看一下。”

Afra伸手将这张纸翻到了背面，指着上面的方块字说：“你看你看，真，为了表达诚意，我们还起草了中文版的合同。”

于真粗略的扫了一眼中文版的那一页，挑衅而不屑的说：“这页的语句狗屁不通。”

afra噗嗤的笑了，她侧头看向kasia说：“她真是有着非常好的幽默感，是不是？”

kasia嘴角也溢出了一丝笑容，但是她的眼神很认真：“是的，她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