烬已经硬的发疼了,他把许棠的全身都啃了一遍,白皙的皮肤透着粉,此刻又印上许许多多的牙印,看上去伤痕累累,又十分色情。

他扭着许棠的下巴和他接吻,长舌伸进软嫩的口腔土匪一样扫荡了一圈,把许棠亲得晕晕乎乎,然后在许棠迷离的眼神中,握着粗长的性器,直直塞进那张红润的小嘴里。

“唔……”所有的呻吟和淫叫都被堵住,发出可怜的呜咽,晶莹的泪水也从眼尾滑落,泛着嫣红的水光,这样的许棠不会让人心疼,只会勾起人心中的施虐欲,想要狠狠地肏他。

烬额角暴起青筋,劲瘦的腰挺动,用力插进许棠嘴里,肉棒上的青筋摩擦着口腔嫩肉,又软又热,别提多爽了。他发出低沉舒爽的粗喘,一下比一下肏得狠。

许棠嘴都麻了,摩擦间生起炽热的高温,好似要把他和那根滚烫的肉棒融化在一起,下体也传来激烈的快感,暝的鸡巴凶狠地贯穿着小屄,偶尔会全根抽出来,在肉缝上狠狠擦过,碾着阴蒂,再以十二分的力道和速度重重捣进穴道深处。

臀间的那根异物也无法忽视,它已经变得很粗了,把粉嫩的菊口撑开了一个圆圆的洞,四周的褶皱全部变得平滑紧绷。它还很快,打桩机一样在肠道里疯狂进出,抽送间会牵连出嫩红的肠肉,淫水飞溅,打出淫荡的白浆。

许棠扭动着身体,想要推拒这种使他尖叫崩溃的快感,肠肉却把藤蔓咬得更紧。与此同时,渊的表情也有些失控,一向温柔的眸子里透出几分狠意,然后那藤蔓就会以更加凶狠的速度抽插。

原来这根藤蔓和渊的性器是连在一体的,藤蔓所接触到的每一寸软肉,它被交缠,被挤压,这些感受都会传达到渊的身体里,和亲身做爱相差无几。

淫水和之前喷到肠道里那股莫名的液体相混合,产生了奇妙的化学反应,让许棠从里到外都变得非常软,像一只饱满多汁的水蜜糖,一碰就会榨出甜蜜的汁液。

这让三人疯狂,上瘾一样在他身体里进出挞伐,每一次贯穿,定能得到绝妙的感官反馈。

神的体力有多好?

大概就是能肏到地老天荒也不会累,他们只是出了一点汗,喘息声重了点。但许棠已经快要被肏傻了,他一会儿觉得自己像一叶小舟,在汹涌可怕的大海里航行,被暴风雨摧残得东倒西歪。一会儿又觉得自己像一块棉花糖,在空中飘来飘去没有着落。

许棠神志不清,大眼睛无神地望着天花板,从上面垂下来的藤蔓在他眼前摇晃出斑驳的光影。

灭顶的快感让他本能地尖叫,但嘴里的肉棒换了一根又一根,他几乎没有发声的机会。这种想要发泄的渴望在体内横冲直撞以后,又转换成数倍的性饥渴,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要被贯穿、被抽插。

再后来他整个人都调换了个方向,头朝下地吊在半空中,他没有丝毫的难受和不适,反而因为这个姿势,埋在穴里的鸡巴触碰到了一些之前碰不到的地方和角度,更爽了。

嘴里的肉棒也插得更深,被掐着脖子往里插,几乎整根都捅了进去,龟头顶进喉咙,插进喉管,在里面缓慢进出。

从外面看,能看见他的脖子骇人地凸起了一截,并且上下移动。他的喉结也不住滚动,吞咽着口水,也挤压吸吮着龟头,直到男人射出精液,又被许棠尽数吞咽下去,吞不完的,便从嘴角滴落,拉出一道白色的丝线,落在床单上。

更可怕的是,许棠也感觉不到累,他只觉得疯狂。

他麻木地想,大概这就是成神的好处,不用吃饭喝水,也不用休息,肏不坏也肏不死,可以无休止地交合,不知道其他的神会不会也这样。

这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持续了七天,才慢慢降下狂热。

这是许棠成神的第一个礼拜,他感觉还不错。

【作家想说的话:】

又来晚了……

“我们爱你,是作为凡人时,就产生的本能。”

连续七天的性爱没有给许棠带来半分不适,他只觉得酣畅淋漓,爽得升仙了。

不对,他已经成神了!

许棠躺在三个爱人中间,满身大汗地问:“其他的神也会这样吗?不知疲倦地做爱。”

这实在是得天独厚的条件。

暝没说话,只用手一下一下顺着许棠的头发,是柔软的栗色小卷毛,手感好极了。

倒是渊沉思片刻,告诉他,“会,神也会有欲望,但不会像凡人一样,有生理性的欲满则溢,神的欲望必须要一个引子来勾起。”

许棠目露茫然。

烬捏了捏许棠的鼻尖,擦去上面沁出的汗珠,“就像你就是我的引子,我一看见你就想干你。”

无论多少次,许棠都会被烬直白粗俗的话弄个大红脸,他冲烬皱了皱鼻子。

“意思就是说,只有爱上一个人才会产生欲望吗?”

渊说:“差不多。”

“可神不会爱人。”暝接过话茬,“神性会让人变得冷漠。”

许棠眨了眨眼,“可是圣经上说,神爱世人。”

“那是凡人的自我安慰,人间的一切灾祸都是司厄之神释放的,瘟疫、地震、海啸……,他干这事的时候眼皮都不带眨一下的。”烬挑唇嗤笑,“神从不爱世人。”

“但我们爱你。”渊摸了摸许棠汗湿的脸蛋,柔声说,“这是作为凡人时,就产生的本能。”

许棠第八天才从房里出去,虽然他不累也不困,但就是想和爱人们躺在一起温存。

出门那天,三个崽崽趴在门上眼巴巴地看着他,想靠近又不敢,模样很可怜。

许棠哭笑不得,“怎么了?”

说实话,这几天乐不思蜀,他都快忘记还有三个崽了……

容煜像个小炮弹似的冲上来,手里拿着一柄小木剑,凶巴巴地说:“爸爸,是不是爹爹欺负你了!我帮你报仇!”

“嗯?”许棠懵了,“没有啊。”

景澈摇摇晃晃地抱住他的小腿,大眼睛里泪汪汪的,像浸水的琉璃,“爸爸哭,景澈听到了。”

“报仇。”慢吞吞又软糯糯的小嗓音响起来,永远迟一拍的慕旸板着小脸,小手攥着一个小铲子,用力一扬,“打!”

许棠连害羞的心思都没有了,只想笑,他的宝宝怎么能这么可爱。他弯下腰,把慕旸抱起来,拨弄拨弄她的小揪揪,对三个崽崽解释,“爹爹没有欺负爸爸,我们是在……额……是在做游戏。”

这下许棠开始羞耻了,耳根处染上绯红,咳了一声以作掩饰。

听见爸爸没有被欺负,三个崽崽又高兴了,围着许棠问,“什么游戏,宝宝也要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