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看我的手,我好疼,真的好疼。我好害怕,我快死了,你救救我。”

他跪着,把额头抵在程易离的皮鞋上:“老婆,我求求你了,我给你跪下,我给你磕头,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你就当是救命,别不要我,我求你了。”

这么冷的天,他只穿着一件薄薄的毛衣,一件黑色运动裤,光着脚就这么在花园里种花。身上全是黄色的泥土,眼睛凹陷,头发凌乱,下巴满是胡渣。

程易离的心都在滴血。

他也跪在泥泞的泥水里,抱住这个快要坠入地狱的人,说:“对不起。”

章止君哭得很凶,几乎要泣血,他一遍又一遍地请求程易离不要离开他,不停地给程易离磕头,卑微得像条被人遗弃的流浪狗。

明明自己遭受最大的痛苦,却还要来给程易离道歉:“对不起老婆,我把你的鞋弄脏了。我帮你擦干净,你不要怪我,好不好?求求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他拉着袖子,给程易离擦拭皮鞋上的泥土。

可是他的袖子也满是泥土,越擦越脏,这让他急哭了。

“老婆对不起,对不起,你的鞋子脏了。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程易离捧着他的脸,亲在他的额间:“你是笨蛋吗?”

他摇头:“我很笨啊,我什么都做不好。老婆,你不要怪我,不要生气,好不好?我错了。”

程易离眼角含泪,但还是笑了出来。低下头,与他额头相抵,心疼地说:“真是只笨笨的小章鱼。”

章止君猛地抱住他,抱得很紧,像是要把对方给揉进骨子里。

“老婆,你说你爱我,好不好。你快点说啊,你说你爱我,你说你不会离开我。”

程易离偏头亲在他的耳朵上:“我爱你,我永远爱你。程易离永远不会离开章止君。”

章止君又哭又笑:“老婆,我好饿,你给我做饭吃,好不好?”

“好。”

程易离带着他回到温暖的房间里,给他洗澡,细细地和他接吻。吻得那么认真,像是在舔舐一颗枯槁的心脏。

章止君还在抽泣:“老婆,你送我的花都坏了,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

程易离抱着他:“没关系,我以后还会送你的。”

他给章止君洗澡、刮胡子,给他修理杂草一般的头发。给他满是伤疤的手上了药,用纱布绑起来。

他抱着章止君躺在床上,和他接吻,给他喂了一点安眠药,让他睡过去。

然后自己开始收拾屋子,做饭。

三个多小时后,他去把章止君给吻醒:“宝宝,饭做好了,起来吃饭了。”

章止君如梦初醒,眼里满是惊慌,他紧紧抱着程易离:“老婆,真的是你吗?”

“真的是我。”

“我梦到你不要我了。”

程易离吻在他的头顶,解开自己衬衫的口子,将漂亮红嫩的奶头递到他的嘴边,温柔地说:“我不会离开你的。”

章止君含着奶头,埋头在他的胸口,贪婪地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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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相缠(肉)

吃饭的时候,因为章止君的手全都绑上纱布了,所以程易离只能给他喂饭。

他把红烧肉吹凉,递到章止君的嘴边,一口一口地喂给他。

章止君的目光从头到尾都没有离开过程易离,紧紧地盯着这个人看。好像只要目光一移开,这人就会跑掉一样。

程易离笑着亲在他的嘴角:“干嘛一直看着我?”

程易离笑了,章止君也跟着笑:“老婆好看。”

程易离拿起纸巾,宠溺地给他擦拭嘴角,温柔地说:“你也好看。”

章止君抬起膝盖,往程易离腿上蹭:“老婆,吃完了饭,做爱好不好?真的好想好想做。”

“手都受伤了,还要做啊?”程易离逗他。

章止君看着自己两只被纱布重重包裹的手,慌忙解释:“我的手没事的,真的没事,一点儿也不疼。老婆,我真的好想和你做,非常非常想的。”

“好,先吃饭,吃完饭就做。”

章止君眉眼舒展开来:“谢谢老婆!”

吃完了饭,程易离带他去漱口刷牙,然后回到宽大的床上。

章止君自己把手上的纱布给解开了,他嫌碍事。

他伸出殷红的舌头,说:“老婆,你快点来亲我啊,好想好想你。”

程易离跨坐在他身上,与他性器相贴,捧着他的脸,吻了下去。唇与舌头相互纠缠,滑腻的口水在彼此之间润滑着,爱抚着。

章止君吻着程易离,吻得用力,欲望和痴念参合在一起。

他重重地舔过程易离的下巴,脖子,再到肩膀。把程易离的衣服脱掉,含着奶头,又舔又咬,像是在吃人。

程易离是快乐的,逃不脱的快感阵阵袭来。他呻吟着抱住章止君的头,挺着胸,让这人吃得更加热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