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将警觉地掐着我的脖子把我按在床上,我差点窒息了他才反应过来,却没把我彻底放开,质问我大清早潜进来有何目的。
“没有什么目的,我就是……”
我脸红得要命,他穿着宽松的睡袍,从这个角度我几乎可以看到他敞开的领口下丰满的奶子,被我昨晚啃出的艳红还没消退下去。我觉得自己紧贴他下腹的鸡巴又升了旗,他明显也愣了下,一巴掌抽了我的屁股。
“坏狗,大早上来我这里发骚。”
我没办法辩解,因为我确实是想爬他的床占便宜。魏衍没生气,但是他很嫌弃爬床这种不入流的举动。为表惩罚,他态度强硬地扒了我的裤子,还用手掌狠狠扇打我翘起来的狗鸡巴。
龟头被打得很痛,左摇右摆,又隐隐约约传来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痒,我挺着身想蹭他的手心,乱甩的屌不小心流出些汁液。
魏衍的手被弄脏了,他皱着眉,用我的睡衣把前列腺液擦干净。我晃了晃被他冷落的鸡巴,嘴里呜呜乱叫,他翻了个白眼嫌弃我,又拍了拍我的屌,看着那玩意像不倒翁似的摇晃着,好几次差点打在他的腹肌上。
“想不想我帮你弄出来?”
魏衍毕竟比我大十八岁,虽然我俩都是同时开的荤,但在他眼里我就是条欲求不满、到处发情的小狗。
我连忙点头,挺着鸡巴往他手心里塞昨晚我们什么都做了,现在还哪有什么害羞的意思。我知道现在他肯定懒得脱裤子让我肏进屄里,但他愿意屈尊降贵用手帮我,对我而言已经很好了。
魏衍温热的手摸上我的柱身,我嘴里哼哼起来,腿部的肌肉紧绷着,一上一下地让上将帮我撸鸡巴。
“别乱扭屁股,你觉得这样很舒服?”
魏衍对肏逼没什么经验,但他毕竟单身这么多年,撸管的技术还是有的。他的手很灵活,常年用枪练出了茧子,指腹顺着鸡巴上暴起的青筋向下抚慰,从龟头一路摩挲到根部,还捏了捏下面圆满的卵蛋。
“昨晚射了那么多,今早还有这些存货?年轻人火气就是旺。”
他边说边笑,手指还盘核桃似的把玩我的阴囊,我听得面红耳赤,鸡巴不住在他手心动弹着。
明明是魏衍帮我手淫,但他却没什么反应,反倒是我羞得从旁边把枕头拽过来抱在怀里,不敢看他玩味的脸色。
那双带着茧的手很是粗糙,力道不重,却哪哪都透露着猥亵般的色情。魏衍那双手很适合握枪,骨节分明又很有力度,但现在却握着我的鸡巴上下撸动,还时不时问我舒不舒服。
我舒服得脑子都要化了,说不出话来,只能拼命点头,手里还抓着他的枕头。我幻想着魏衍在训练场射击的模样,军用背心也裹不住他健壮的胸肌,衬衫下肱二头肌隆起弧度,凛冽的眼睛满是傲气。他在我的幻象里扣下扳机,子弹连射直中红心,可现实里魏衍的手却握着我的鸡巴,扣得不是扳机却是我的马眼。
我觉得自己也要射了,只要他一声令下,我想把阴囊里的存货都献给他。
我是他的乖乖小狗,在上将手心里汪汪乱叫。
后来我射精的时候,他眼疾手快盖了张纸巾上去,白花花的精液全部被他卷进纸巾里,团成一团扔进垃圾桶。
我羞得没眼看他,魏衍倒觉得没什么,自己换了衣服。他挑了挑眉,看着我狼狈喘息的模样,叫我也赶快收拾好,一会儿去书房找他。
我没有经过他的允许就借用了他的浴室冲澡,奢侈地用了很多沐浴露,哗啦啦的水流打在我的身上,水汽蒸腾,我在浴室里和家里人通了电话,说了很多事情,对方夸奖了我,我很高兴。
因为电话的事,我很晚才去了上将的书房。魏衍果然没有介意我用他浴室的事,只是玩味地笑话我在浴室里待了这么久,是不是做了点不该干的事。
很多时候,我没办法接上魏衍的玩笑,我觉得自己嘴太笨了,只能看着他傻兮兮地笑。
魏衍可能想岔了些什么,又说我是小色狗。他坐在宽大的书桌后面,我站在他正对面,看着他十指交叉,神色严肃。魏衍虽然没穿军服,他肃穆的面庞仍显得冷峻,带着上位者的威严。
“你应该知道我选你作为标记者的原因。”
魏衍明明在说正事,可我却因为他把我叫做“标记者”而非“丈夫”而感到沮丧。我知道在他眼里我们是不对等的,我只是个刚上大一的军校生,但他已经是叱咤风云多年的帝国将军。
我沉思片刻,随口玩笑道:“因为我比较可爱?”
其实我并不知道他为何选我,在魏衍提到这个话题前,我都单纯地以为只是因为剧本惯性我是魏行舟的生父,在原著反派出生前就离奇失踪的炮灰,仅此而已。
“协会给了我三个选项,其中两个都是政治家。”魏衍皱着眉,对另外两个落选alpha很不屑的样子,“你比较干净,父母双亡,没什么背景。”
我猜魏衍当初看我的资料时,除了我白发红瞳的醒目照片外,就只注意到我父母双亡是个孤儿的事,毕竟他对另一半的要求仅仅是不干涉自己即可,所以魏衍提交确认的时候,甚至没注意到我今年只有十八岁。
我忽然有点可怜他,可怜这个世界的Omega,即便是拥有独立人格这么低的要求都难以满足。
“既然事已至此,为了我们之后的相处,我会和你约法三章。”
好在魏衍是个有责任心的Omega,即便对于我这样的平民也并无轻视。
“第一,在我停职的六个月期间,我们要按照协会的要求,作为正常的AO夫夫同居。”
“第二,六个月后我会向协会申请离婚,到时需要你配合手续。”
“第三,在婚姻存续期间,你不得用信息素向我施压,干涉我的决定。”
他见我迟迟没有回答,又利诱道:“放心,这对我们都有利,我不会亏待你。你现在不是军校在读吗,等你毕业,我可以让你破例进入第一舰队任职。”
魏衍这个人真的很好,他尽可能地给出了优待条件,在三条要求里也没有故意挖坑让我跳进去。
我没有拒绝的理由,所以我点了点头。
其实我对进入第一舰队没什么特别的渴望,尽管我知道魏衍的舰队是军校生人皆向往的天堂魏衍不会压榨下属,更不会将别人的功劳据为己有,他是赏罚分明的军官,对就是对,错就是错。
魏衍挥挥手召我过去,我下意识就走到他的脚边跪下这个动作把他吓了一跳,他其实只是想揉揉我那满头白毛,他夸我的毛又柔又顺,手感很好。
看着魏衍瞪大的眼睛,我也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不得不绞尽脑汁解释。
我只好从口袋里拿出半管消炎膏药道:“上将,昨晚我们做的太过了,我想为您上药。”
魏衍脸色又青又红,上将从前身经百战,大概在他看来这么点伤哪里值得大费周章。但我眼巴巴地盯着他,魏衍掩饰尴尬地轻咳一声,想来身下也确实有些不舒服。
“那你来弄。”
他稍微抬了抬腰,方便我把他的裤子脱下来。昨晚还不觉得,今早再看那道被疼爱过的小屄,外阴已经肿起来,阴蒂也露在外面,不像以前那样粉粉嫩嫩,倒有些发炎似的红肿。
我抹了点药膏上去,就听到魏衍啧了一声。我以为自己把他弄得不舒服了,有点手足无措,却又听他说:“不关你的事,我只是……还没习惯。”
于是我又放下心来,仔仔细细地照顾他的屄,指腹沾着白色药膏,把花蒂拨弄地轻轻晃荡。魏衍呼吸有点急促,他张了张嘴,却不知该怎么指导我,毕竟这种事对他来说也很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