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纠缠的欲望一发不可收拾,唇舌像野兽般粗暴地交缠在一起。我急促地叫着我的上将,只有他能将我从快要溺死的欲望里拯救出来,魏衍紧紧地抱着我,两人的胸腹紧紧贴合在一起,我几乎能透过胸膛听到那个不属于我的心跳。

我们意乱情迷地交合着,身上是白浊黏腻的液体,我淫贱的鸡巴恨不得长在魏衍的肚子里,里面被魏衍的骚穴榨得射无可射了,却还要被魏衍的宫口紧紧吮吸,里面的软肉恨不得把我整个人都吃进去。

我的双眼爽得失焦,只看得到魏衍脸上与我别无二致的情欲。我的上将紧紧掐着我的脖子,像给我带上项圈,我感觉自己已经不能算作是人被他对待了,只配叫做一条淫贱的狗。

“乖狗狗、我救你,只有我能救你。”魏衍的手温暖的可怕,却在我的脖子上掐出一道道勒痕。

魏衍吻着我的唇,我不知道自己的双眼红的可怕,扭曲的脸色满是痴迷的仰慕。我是魏衍的狗,我呼吸不过来,却感觉到浑身血气沸腾着,我的血是因为上将才变得温热。我想拿我的内脏给上将炖成一锅汤,把我的全部都献给他。

我被魏衍紧紧掐住脖子,我不能呼吸了。

可我笑得好开心。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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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7. 备孕

【他怎么能这么从容解开自己的衬衫扣子?】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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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我被魏衍掐晕了过去。

再醒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事了,我躺在床上,衣服也换了,魏衍难得露出懊恼的神色,也不知在床边坐了多久。

他给我道了好几次歉,可我不觉得他做错什么,我喜欢魏衍骑在我的鸡巴上把我玩坏,便咧着嘴傻乎乎冲着他笑。

以前这种笑容是很好用的,魏衍喜欢看我笑,他总是很包容我。但唯独这一次笑容的魔法失灵了,魏衍直勾勾看着我的眼睛,语气严肃,他说以后要是他做过了头,我不能这么惯着他。

可我听不懂什么叫惯着,我喜欢魏衍欺负我,可总感觉这种话说出来就会被魏衍误认为我是什么心理变态。于是我只好委屈地耷拉着眉毛,阴郁得像是从雨后湿地里扒拉出的蘑菇,顺着他的意思点了点头。

魏衍终于松了口气,他温暖的手掌捧起我的脸颊,很认真地告诉我,“以后你不想做的时候就叫我停下,我会听你的意见。”

上将道了歉,但还是觉得自己错了就是错了,很急着要补偿我,他问我喜欢什么,我觉得夫夫之间没必要算的这么清楚,但他不听,见我不回答,自己躲在房间闷着头绞尽脑汁地想了半天。

我以为今天一整天魏衍都不会理我了,于是我在他的书房里看些闲书,不一会儿却见手机嗡嗡作响,上面是魏衍给我发来一条消息。

【选个幸运数字?】

他没头没尾地给我来这么一句,我仔细想了想,这是我来这个世界的第十年,于是我规规矩矩地回复数字“10”过去。

魏衍回复我一个笑脸,紧接着我就听到转账通知。

【XX宝到账,拾万元】

十万?!

我几乎从椅子上跳起来,目不转睛盯着屏幕。

这时我明白魏衍的意思了,上将不仅会口头道歉,上将还会给我打钱。

他想讨好我,却不知道我喜欢什么,就用最简单粗暴不会出错的方式给我打钱,用糖衣炮弹收买我的骨气。而他确实成功了,因为下一秒我就飘飘然地冲进他房间,呜呜叫着扑进魏衍怀里。

“上将上将上将,你对我好好哦……”我很贪财,有了钱转头就能忘掉那些不开心的事情。魏衍真的给了我很大一笔钱,如果这时我有尾巴,肯定高兴地摇到天上去。

说实话,如果换做别人,魏衍这招可能会弄巧成拙,因为我看过很多小说里男主给女主钱,会被女主认为是羞辱她的人格。

其实我很羡慕那些人有这么崇高的品节,可惜我没有,我不觉得魏衍给我钱就是把我当成男妓,我反而高兴魏衍愿意为我既花钱又花心思穿越后我见过太多只用一张嘴骗人的人,但魏衍对我总是很坦承的。

那个晚上我们又亲又抱,我兴冲冲压着魏衍做了好几次,他还愿意让我把鸡巴插在他的屄里睡觉,我感动得呜呜直叫,连做梦都梦到魏衍给我转账的事,他在梦里很豪迈,零用钱叫我随便花。

又过了几天,今天是周末,但魏衍早早就起床出了门。等我一觉睡到大中午醒来,对着空荡荡的床铺发呆好久,也没等到他的身影。我想了想,去浴室打开花洒哗啦啦冲了个澡,又在里面给家里人打了好久的电话,直到蒸汽缭绕的浴室把我熏得难受了,才磨磨蹭蹭擦干身体出去。

我又站在门口发了很久的呆,才终于听到门锁响了几声。我连忙像条等候主人的狗似的打开门,整个人扑进他怀里,闻到他身上有消毒水的味道。

“你去哪儿了?”

我的表情委屈地要命,无声谴责他丢下我出门的事。魏衍摸了摸我的白毛,蹲下身哄我,说他去了一趟Omega保护协会。

听到那个可怕的名字,我的耳朵一下就竖起来了,我慌张地心想魏衍的停职期还剩四五个月呢,大反派魏行舟的影儿都还没造出来,魏衍明明答应了我,至少要等停职期结束后才会去协会申请离婚呢。

他是不是在外面有别的狗了?

比我年轻貌美吗?比我听话又乖巧吗?

大概是我如临大敌的表情实在很有戏剧效果,魏衍被逗笑了,他低下头亲了亲我的嘴巴,又拍着我的脑袋让我别乱想,“只是定期体检而已,协会需要掌握我的身体数据。”

哦,体检而已。

我放松下来,却仍挂在他身上不肯下来。魏衍不愧是在军校时期就打败一系列alpha荣登年级榜首的大佬,挂着我这么个累赘竟然还能轻轻松松换鞋换外套,还把我从门口抱进书房,他自己坐在书桌后,把我放在对面的椅子上。我知道他这么做就是有重要的事要和我商量,这才不情不愿地松开抱着他的手,规矩地把身体坐正。

“今天检查结果出来,医生说我有比较严重的信息素紊乱。”

我知道魏衍过去长期超剂量使用抑制剂,会有这个结果并不出乎意料。但我看他的表情并不晴朗,心头也咯噔一下,难道是问题已经严重到连当前最顶尖的医疗手段都束手无策了?

魏衍大概看出我误会了,他耳根有点红,像是在思考应该怎么开口。

“虞温,你、你平时有没有什么……不良嗜好之类的?”

我愣了一下,虽然还没明白他为何问这些问题,却连忙摇摇头。我是条好狗,远离赌毒烟酒不沾,在军校入学体能测试的时候我各项指标都是合格的。

魏衍又小心翼翼地问道:“哦,那你的基因病……通常有多大的遗传概率?”

我脑子里努力回想着当时体检时医生随口告诉我的百分比,依稀记得是个极小的数字,不是近亲结合几乎不会影响下一代……但下一刻我忽然反应过来什么,连眼睛都瞪大了,直愣愣看着他,脸色瞬间红得像熟透的苹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