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沧派顾衍芝,蒋愿最好的朋友。曾经蒋愿与师弟赵献一同下山除魔,不料那妖魔异常棘手,危险万分,眼看赵献就要丧命,是顾衍芝从天而降,救下赵蒋二人。

三人就此相识,之后三人常常约见,泛舟观景,游灯赏花,骑马射箭,恣意高歌。谁见了都要叹一声风流少年。

那时蒋愿意气风发,神采飞扬,自由潇洒。蒋愿丝毫不在意自己的出身不如顾衍芝高贵,顾衍芝也是如此。二人志趣相投,互为知己挚友。

顾衍芝龙章凤姿,蒋愿站在旁边也不遑多让,可与顾衍芝平分秋色。

可如今呢?蒋愿浑身青紫,顺从听话地坐在一个男人怀里,乳肉红肿,穴中填满阳精,糊满腿根,腥臭难闻,淫贱低下,连一件衣服也不配穿。

顾衍芝还是那么高贵优雅,端庄俊美,华丽的衣袍上必定熏了昂贵的荼芜香。

蒋愿却被囚为禁脔,教人随便玩弄凌辱,傲骨摧折,丧失自由,连身体都不属于自己。

从前顾衍芝来静虚派,都是住在蒋愿院中。如果蒋愿没有犯下大错,今年封禅大典,站在顾衍芝身旁、同他谈笑风生的绝不会是赵献,而是蒋愿。

可惜没有如果。

蒋愿垂下眼睫,嘴唇被自己咬得艳红。

突然顾衍芝抬头,似乎朝蒋愿方向看了一眼,蒋愿一惊,往谢夷铮怀里缩了缩。又转念一想,山上黑咕隆咚的,顾衍芝怎么会看见。

蒋愿心中嘲笑自己,是他不敢见顾衍芝,蒋愿怕顾衍芝看到自己这幅淫贱骚浪模样,他会无地自容。

谢夷铮问道:“冷?”蒋愿摇了摇头,谢夷铮还是脱下外袍,披在蒋愿肩上,又将他抱紧了些。

谢夷铮一条臂膀搂着蒋愿,另一只手抚弄蒋愿细皮嫩肉,爱不释手。那只手渐渐向下,揉掐一阵蒋愿丰腴滑腻的臀肉后,将手指伸入蒋愿艳穴,搅出“咕咕”声响。

蒋愿看着顾衍芝,听着自己下体淫声,面无表情任由谢夷铮狎弄。他觉得自己非常卑贱肮脏,如今确实不配和顾衍芝站在一起。

蒋愿是只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曾经和他做过朋友,是顾衍芝的污点。

若有缘再相见,顾衍芝恐怕不会理采他。与蒋愿这种下贱龌蹉、污秽淫乱的人说话,只会玷污顾衍芝雪白的衣角。

第20章人伦背弃

“嘭”的一声巨响,烟花在夜空中散开,一瞬间火树银花,星汉倒悬,亮白如昼。

谢夷铮凝视蒋愿侧颜,在他脸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蒋愿与谢夷铮对望一眼,在绚烂的烟花里唇舌纠缠。

如果说二人彼此之间或许有过一瞬间的心动,那只能是此刻。只是这份心动,如烟花一般转瞬即逝。

随着烟花的消散,芳菲苑的盛筵也进入了尾声。

散场后,谢霁寒请北俱芦洲泽沧派掌门人顾沧澜、西牛贺洲远鸿派掌门人以及东胜神洲渺杳派掌门人到书房一叙,有要事相商。

谢夷铮把蒋愿送回金屋幻境,之后也去了书房。

四个门派分管四洲,其掌门人均出自各洲豪门世家,个个都是响当当的大人物,举世修为最顶尖的修士。

近日魔修动作不断,各洲均发生了灭族惨案,四派掌门人意识到魔灾将至,共聚静虚派商讨对策。

制定完粗略计划后已是丑时,众人先行回房休息。

泽沧派掌门人顾沧澜与谢夷铮多年旧友,二人许久未见,顾沧澜邀请谢夷铮秉烛夜谈,谢夷铮犹豫一下便欣然同意了。

这顾沧澜凤眼薄唇,眉峰凌厉,冷若冰霜,似暴雪中矗立的云杉,美则美矣,但令人畏惧,不敢亲近。

只有谢夷铮这般桀骜人物,与顾沧澜地位相似、脾性相投,英雄惜英雄,二人才能结交为好友。

顾衍芝与其父七分相似,但顾衍芝眉间一点朱砂,凭添三分艳色。顾衍芝气势远远不及其父,顾衍芝冷艳,似薄雪中一枝红梅,风骨虽傲,但总有人试图攀折欣赏。

顾沧澜身处高位多年,积威甚重,顾衍芝自是比不上父亲威严肃穆。或许只有等顾衍芝当了泽沧派掌门,才会如其父一般令人胆怯。

谢霁寒今夜在书房卧榻就寝。

谢夷铮自从回来后,每日与蒋愿厮混,谢霁寒根本没有机会与蒋愿单独相处,也没有见蒋愿的正当理由。他若想见蒋愿还得和谢夷铮解释,而谢霁寒预想的所有托辞都显得那么刻意和可疑。

谢霁寒不想让谢夷铮知道他猥亵过蒋愿,毕竟论起关系,蒋愿也算得上谢霁寒弟媳......

前段时间谢霁寒忙于门派事务,心思收敛,将蒋愿抛诸脑后。

而此刻谢霁寒心思又活络起来。谢夷铮正与顾沧澜喝酒叙旧,一时半会儿不可能结束,甚至可能通宵,现在只有蒋愿一人在金屋幻境,正是私会蒋愿的大好时机,谢霁寒心痒如蚁爬。

上次放过蒋愿之后,谢霁寒一开始还有些愧疚,但随之而来的就是后悔后悔没有一品美色。既然已经丢弃人伦道德,当时就应该一不做二不休,强行奸淫蒋愿。怎会像现在弄得不上不下、两头皆空。

谢霁寒高高在上翻云覆雨,见过无数美色,从没像今天这般求而不得、魂牵梦萦。

随着时间推移,谢霁寒脑海中蒋愿的淫态反而越来越清晰,勾得谢霁寒心痒难搔,后悔之心也越来越深。

谢霁寒饮酒过度,酒兴上头,已经不甚清醒。淫念丛生,人伦底线早已突破,没有心理负担,再加上多日欲求不满,谢霁寒自制力到达极限。他不再犹豫,很快顺从内心起身来到后山。

谢夷铮太了解谢霁寒,知道谢霁寒对蒋愿动了欲念,他不想蒋愿与谢霁寒见面,因此多次修改阵法。

但谢霁寒更了解谢夷铮,谢夷铮幻境阵眼全部来自母亲遗物。谢夷铮没有料到,谢霁寒在金屋幻境阵眼处开了后门,只要阵眼不变,谢霁寒就能随意进出,修改阵法也无济于事。

蒋愿半梦半醒间,感觉有人站在床前,酒气熏天。谢霁寒与谢夷铮身形十分相似,蒋愿以为谢夷铮回来了,嘟囔一句“怎么喝那么多?”背过身滚到架子床里面,昏昏欲睡。

谢霁寒微凉的手摸上蒋愿臀部,揉捏一阵。蒋愿困得眼睛睁不开,但他知道“谢夷铮”若性欲上来,不胡闹一通不会罢休,索性岔开双腿,示意“谢夷铮”快些进来,速战速决,让自己好睡觉。

却不想蒋愿配合的态度惹恼了谢霁寒。从前蒋愿一副抵死不从的模样,被谢夷铮肏了几日,便食髓知味,被治得服服帖帖,轻易丢弃了自尊和坚贞,果然是天生的淫娃荡妇,

谢霁寒心想:“上回他拼命挣扎不给我肏,是拿矫给谁看?亏我还怜惜他,结果他却骗我。明明是被上烂了的婊子,还装出贞洁模样。”

谢霁寒怒火携着欲火,狠狠掌掴蒋愿肉臀,边扇边骂:“贱人。”

蒋愿吃痛,一激灵清醒过来,这几日他柔顺服从,谢夷铮再没打过他。一听嗓音,果然不是谢夷铮。

是谢霁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