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想去梦里见见那个未来的爱人,可是偏偏今天一夜无梦。
快到日出的时间,那森和其他人已经去准备晨会的事务了。洛桑蜷缩在被子里还在睡,萨杰迷迷糊糊环绕四周,一个激灵彻底醒了过来。
央金不见了。
门被顶开一条缝,外面灰蒙蒙的,没吹风也没下雪。萨杰披着外套,他连鞋都没穿,雪深过他膝盖下,一踩就是一个坑。
他看见羊蹄印斑斑点点往前延,萨杰像没感觉到冷,跟着脚印走。直到他跟到他昨天扔雪仗的树前,脚印就在这里突然消失。
萨杰这时才打了个寒噤,一口白雾被他吹出。他抬起头,树影突然晃动,正对他的脸砸下一块雪,萨杰嗷呜了声,摸着通红的鼻梁低头。
上方传来一声响亮的鸟叫,萨杰急忙抬起头,他隐约看见个青色的影子窜出去,飞上天空变成黑点,莫名其妙不见了。
他呆呆地站在原地发呆,直到一双手把他搂紧抱起,洛桑无奈地说:“鞋也不穿,你小心被冻傻。”
“二哥,”萨杰说,“我刚刚看见青鸟了。”
这么冷的天哪来什么青鸟?洛桑把手放他额头上,发现他没发烧后松了口气,说:“你回去再睡一觉补补吧,别胡思乱想。”
萨杰哦了声,又说:“央金不见了。”
“是好事,她应该是回家了。”洛桑说。
萨杰又望向远方,山头越来越亮,太阳已经要完全升起了。
他看着漫无边际的雪,手往外套口袋里一掏。
一簇被剪下用皮筋捆好的羊毛正躺在他的手心里。
原来不是梦啊。
萨杰想着,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明天还有!会更正文!
灵感来源??Who Is She ?――I Monster
第32章 引导
余颂想把手收回来:“我没有.....”
洛桑捏紧了他的手,拍了把他的后背,叫人趴在自己的大腿上。
浴室的暖热灯光照得余颂全身发热,淋完水的身体挂着水珠,像刚凝固的奶皮映出粉红。
余颂跪在浴缸里,他小心地用双手扶上洛桑靠里的大腿,不知道下一步怎么做。
洛桑很耐心地指导他:“再往前来,整个身体贴上来。”
他让余颂的整个半身都靠住他的大腿,双手下垂,只留臀腿还在浴缸里。小妻子对之后发生的事充满问号,双脚不安地搭在一起,两条大腿并贴紧。
一巴掌不轻不重地拍了下屁股,算作提醒。余颂听见洛桑说:“腿分开跪。”
他从洗手台的柜子里取出浴巾垫在人膝盖下,绵软的布料要比冷硬的瓷砖跪着舒服多了。但余颂还是感到一种屈辱感,他保持着跪姿,扭头只能在有限的视线中看见洛桑在拆淋浴头。
他心里越发不安,忍不住问:“要做什么?”
“我不是说过了吗,”洛桑的语气很淡,“给你洗身体。”
水管连接着细小的窄口导管嘴,沐浴露作为软化淋在后背,带着薄茧的指头摸了下褶皱小口,随后戳进去半点。
或许因为洗完澡的人缘故,这个地方的肤质很柔软,轻易就能把指头往里插得更深。余颂又准备回头看情况,某种冰凉的硬物刮着肉壁进入,只留水管的部分在屁股外面。
余颂被这突然的触感激得大腿发抖,当他意识到偏温热的水流开始灌进肚子里时,他闷哼几声,捏紧了洛桑的裤腿要挣扎。
“别动,不然会受伤。”洛桑抚摸着他的后背,感受着掌下人尖薄的骨肉。
余颂只觉得小腹好涨,屁股好酸。水流淌过不断挤压着他身体里的某个器官,传来一连串的抽痛,他的呼吸变得急促,碎音被他挤出喉咙,想通过这样能减缓痛苦。
他忍了几分钟,实在受不了:“停下....好难受.....”
“跟我的节奏呼吸,”洛桑声音温和地捏住他的手,手里动作却没停,“先鼻子吸气,再用嘴巴呼出来。”
他沉迷余颂全身心依靠他的这种时刻,他漂亮的小傻子连呼吸都不会,都必须得有人教他才行。
整个过程接近四十多分钟,直到最后余颂的身体只能排出清水,这才算一切结束。
余颂像没了支撑的骨头般全身发软,无法使上劲。他的头发被洗净吹干,洛桑用浴巾包住他全身,像抱小孩一样抱着人。
小妻子疲惫不堪,搂着洛桑的脖子闭眼,尽量避免去回忆自己隐私的部分是如何暴露在男人面前的。
浴室门打开,正巧碰上要回房的萨杰。对方看着洛桑亲着怀里的人,恨得牙痒痒,用民族语恶毒地诅咒:“祝你今晚早泄。”
洛桑嗤笑,故作温柔地说:“期末考加油。”
萨杰:“........”
房门将弟弟的不满隔绝房外,余颂被放进柔软的床垫,他保持着大腿贴肚子的跪趴姿势,以此缓解腹部的不适。
盖在宽大浴巾下的姆姆像一条白色的毛毛虫,蜷缩在床上,只露出一张湿润的脸,惹人怜爱得很。
洛桑亲他的耳朵,低声说:“余颂,看着我。”
余颂迷茫地侧过头看他,还没反应过来自己是被叫了名字。
“你现在需要放松。如果每次做爱的时候都这么紧张,你就无法享受其中。”
“........那该怎么做?”余颂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