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国?普通玩家的生存率这么高,有他一份功。
一部分则觉得他满手血腥不近人情,而且心思深沉狡猾如狐,和历史上某些手段残忍的情报局头子是一路人。
虽然现在是整个夏国?都在‘依法游戏’,但不知?道为什么,仇恨值都在江济堂身上,外国?人都觉得他是远东暴君,国?内有些人也觉得他太过极端。
所以?暗杀层出不穷。
“反正都不像人。”夏姐暗想。
当?时就需要这么一个很有号召力,也很有说服性的人,去坐镇官方,所以?有了东区江总。现在他名号已?成,也算是夏国?官方玩家中?的标志性人物,敌人才盯着他不放,一直在他身上找突破口。
虽然江济堂说他有强大治愈力,炮火集中?在他身上比较好,但事情不是这么说的。
“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现在的名声都太极端了,我们可不搞个人英雄主义。得找些不痛不痒的小毛病自污才行。”为着江总的未来,夏姐今天也在殚精竭虑。
第188章 第 188 章 结束会议后,江济……
结束会议后, 江济堂就表情自然的离开办公大楼,进入任务世界。
太阳西斜的傍晚,柏油马路暴晒一日都快被晒融化, 空气因为热度变得扭曲变形。一群小?孩们拿着长杆网,在路边的杂草丛里捕飞来?飞去的蜻蜓和金龟子。
大卡车就在这个时候出?现在马路尽头,并且朝着他们开过来?。
“哎哎,都往边上去, 有车。”路过的农民驱赶跑到?路上去的孩子, 这路上可没有什么红绿灯, 也没人看着,大车过来?容易出?意外?。
没想到?这大车开到?他边上就停下来?,车窗摇下,里头坐着个白净漂亮的后生, 穿着白衬衣,一看就是城里人。
“大爷,这里是万林村吗?”
“是啊,这里就是万林村。”农民抬头看车子,一边摘下草帽当扇子摇, 这车里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吹出?一股股冷气,还挺舒服。
“大爷, 你知道万林村的张建业家怎么走吗?”
农民表情一变,眼?中生疑, 但手里的帽子还是照常摇着:“我?是知道, 不过你找张建业干什么?”
他旁边那几个小?孩你看我?我?看你,窃窃私语:“张建业是不是张云姐姐的爸爸?”
“他们夫妻托我?准备点东西,喏, 就在车里。”
农民愣了一下:“张建业的家在那个方向,倒也不远,就是你这个车可能开不进去。”
他们村就这么一条大马路,其他都是小?路,别说这样的大卡车,稍微大一点的四个轮子,都进不去。
“没事,我?先找着人,再来?搬东西。”
江济堂靠边停下车,才从?车上下来?,还摸出?一把糖果递给大爷和几个孩子。他们吃着糖,欢欢喜喜的带着江济堂去找人。
两个大人,一群小?孩儿,叽叽喳喳还伴随着蜻蜓振翅的声音,和吹过脸颊干燥的风。
他们穿过厚厚的竹林,又走过一条窄窄的石拱桥,沿着水道慢慢走着,清澈的河水撒满碎金,路边的芦苇随风摆动,时不时飞出?一只虫子。
若是抬头看,也看不到?后世常见的高楼大厦,前方只有蓝天和青山,山形圆润,像仕女?脸上细细画上的眉,远虚近实又好似画卷。还有几根细细的电线剪开画卷,小?鸟儿在电线上起起落落,是活的音符。
万林村就藏在这样一个小?天地里。
“就到?了。”老大爷说。
他们走进一条青石板铺的小?路,再左转进入一个胡同,最后在第七栋房子找到?了张建业家。
这里的房子都是上下两层的砖瓦屋,下头是四扇木门,上头配着四扇老式玻璃窗户。
屋子不太大,估计也就四十多平米,上下加起来?也就八九十。一家三四口住着还行,人数再多点就不够了。
江济堂看了好一会儿,这样的房子他是见过的,都在最偏僻的地方,因为无人居住变得破旧,落满了灰尘,就好像迟早要被扫入历史缝隙的破旧。
但现在,隔着几十年的光阴,他触碰到?还活着的房子,它是这样有生命力?。
他忽然透过房子和附近一草一木看到?了母辈的生活,甚至是进入了这样的梦境。江济堂难免有些奇异幻想:这个世界也有妈妈吗?她现在在哪里?以后还会认识那个男人吗?
“哥哥,你是谁?”
江济堂回过神,他的面前已经站了许多孩子。
这里一排有五间屋子,外?头再用石头围了一个大院子,就是一个相对?私密的小?天地。
院子里晾晒着许多衣服,一群大大小?小?的孩子在玩老鹰捉小?鸡的游戏,他们在飞扬的彩色衣服间跑来?跑去,是一群自由的小?鸟。
现在这些小?鸟好奇地围绕着他。
带着他来?的大爷说,这一个院子都是老张家的,他四个兄弟,一人一间屋子,还有一间是老父母的。
不过这里头的孩子谁家的都有。
附近的院子都开着门,孩子们就到?处串门,也不怕丢。毕竟有外?人进村,一眼?就知道。
“那些卖货的货郎进来?也知道?”
“就那几个小?货郎,都认识了。”大爷笑着说,他们这的人员几乎不流动,来?往的也就那么几个人。
可能就是这个原因,这些孩子没有警惕性,看到?他这个陌生人还嘻嘻哈哈围上来?。他问什么都答,知无不言。
江济堂挠挠脸颊:这些孩子的警惕性也太差了,以前出?入都要盖章,人员不流动,但以后会越来?越开放,陌生人也会越来?越多。
他突然有些不太舒服的预感,总觉得这样会出?事。
“张建业在不在?张家三嫂子,你家建业在家吗?”送佛送到?西,大爷见院子里没有大人,就冲着里头喊。
刚喊完,就见最旁边的屋子里走出一个穿着斜襟旗装的老太太,手脚利索,不大的眼?睛灵活的转着,很精明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