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与宸停下活塞运动,楚檬的逼还在黏糊糊地响,钟与宸脸上的情欲散了些,阴着脸掰开楚檬的臀瓣,楚檬的大腿,几只秀丽的指尖在这绽放开的骚逼上面揉弄,从阴蒂到阴茎,手法灵活,时隐时现,把楚檬手淫得腿都打起颤了,钟与宸不用看都知道楚檬脸上是副什么淫样。
楚檬还因为逼里的鸡巴抽出去太多、静止不动,一边享受萧澈的手淫,一边自己晃起穴吃起来了,真淫荡。
真他妈淫荡。
钟与宸的手也从楚檬腿间伸进去,去拽萧澈的手指,谁抓住阴蒂谁算赢,楚檬被他们又幼稚又黄暴的游戏玩得整个人都不好了,被亵玩得下体直窜的麻,破天荒求起饶,又哭又胡说八道,叫老公叫老婆叫哥哥,连爸爸都叫了,抖着身子说受不了啦!要坏啦!饶过我吧!
钟与宸就在这个时候继续操他穴眼,一下子捅进宫口去,萧澈和他争夺揉逼权,但是手臂无可避免碰到楚檬小腹上顶出来的形状。
萧澈聪明成这样,钟与宸都承认自己没他脑子好,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顶出来的,他可是拿自己的东西也顶出来过,也是覆着又薄又软的肚皮,这么可爱的肚皮,却有根大鸡巴样。
钟与宸把楚檬小阴蒂揪住了,还攥了一截阴唇在手里,收不住后面捅开的穴口,大开大合干他,钟与宸手劲大,没揉就给楚檬攥得要死要活,楚檬的雌器兴奋冲血,膨胀成一个热腾腾的、刚出炉的馒头,性快感厚厚地包裹着他的肉缝、阴道,还有那根操穿他的大鸡巴。
钟与宸护食严重,萧澈已经找到自己的乐子了,反正都爱楚檬,都被楚檬三天两头耍,把楚檬绑在身边他还是花样百出地跑,跑了就给他们戴绿帽,要戴当面戴,争个你先我后算了。
钟与宸恨毒他,气红眼的样子怎么会不给他成就感,都是旗鼓相当的对手。
萧澈一把攥住楚檬兴致勃勃的阴茎,楚檬那个叫床声,他们都没听过,原来楚檬还藏着绝活,叫得和百花齐放一样。
楚檬嗯哼嗯哼地叫,萧澈一下一下地撸,逼水都溜到前面,流到他手心里来了,钟与宸使劲使劲地干他,果然两个男人伺候他就是不一样吧,多了两只手,一张嘴,鸡巴的重头戏只上阵了一根,楚檬就已经要被玩成淫神了。
萧澈看着楚檬这眯着眼,泪珠滴滴答答地串在睫毛上,高潮得不顾明天今后了,叫床声跟着他的身体一起打激灵,真给男人成就感。
他们在这争输赢,赢家却是这挨操的小骚货吧!
看着好像被操成了受害者,换个背景,不在大学,也不在这个星球,他们就得一个接一个地亲楚檬的脚背,楚檬是这么计划的吧?
可是萧澈看不出他的破绽,他被玩得浑身都冒着情色的汗珠,额上、脊背、胸脯是重灾区,连衣裙蒸成了一件透视装,看不出衣料了,那些碎花像开在楚檬肌肤上的爱欲之花,他就是在和他们做爱,没有半点企图。
萧澈贴着楚檬的脸侧,用钟与宸听不到的声音跟他认输,楚檬也在不停地认输,一会要哥哥快点深点,一会要老公轻点慢点,也不知道到底是谁输了。
“檬檬,你赢了。”
楚檬听不懂萧澈的话,他脑子里被精液,鸡巴,淫水,逼,交媾塞满了,只听出萧澈的音色,然后把脑子里想着“鸡巴”的部分挑出来,和萧神放在一起,萧神的鸡巴形状,勃起的,没勃起的,他这画火柴人的渣渣,居然都有信心画下来,他知道萧神鸡巴上有几条血管,筋什么样,冠头什么形状,多长,多大,他口腔分泌出更多唾液,就和他混着钟与宸的前列腺加精液挂满大腿的淫液一样。
楚檬往萧澈下腹钻,屁股撅得更高了,钟与宸在后面儿干他,竟把他逼全看清楚了,还有他一点鸡巴根也能看见,他便看见鸡巴根上萧澈还在套的手指,钟与宸咬了后槽牙,他就说楚檬抱着萧澈能骚成这样,他捏着他的阴蒂阴唇,也没给他揉,原来鸡巴被他喜爱的萧神打飞机了。
楚檬现在这姿势真他妈不堪,可是两个男人爱着他,也无所谓他摆出人的姿势,还是动物的姿势,钟与宸看出楚檬的想法了,这骚逼他妈的想吃鸡巴了。
他怎么能让他如愿,掐着楚檬的腰拉开,萧澈怎么能让他如愿,攥住了楚檬的上臂,这下子,他们要么把楚檬五马分尸,要么别操了,不可能独占的,谁都想操。
楚檬一点不知道男人在较劲,他现在的状态都不太清楚自己和几个人做爱,爽过头时甚至觉得苏焕也在,陈牧曦也在,都在玩他,但是只玩他的逼,鸡巴,奶,摸他的肌肤,这样争夺他,也没让他肢体感到撕扯的压力,男人不舍得他疼。
所以楚檬着急地拽开了萧神的皮带,拽开了拉链,拽开内裤,他这么骚,被萧神的鸡巴狠狠地打了一巴掌,“啪”地滚烫烫地打在他脸上,带着男人雄性气味的腺液,和他逼水可不是一个东西,楚檬舌头舔上去了,手心拢着圆满的大龟头,对着阴囊那儿,伸出长长的、猫一样的舌尖,一条顺顺畅畅地舔到冠状沟,这可路程可不短,舔了好长一道,谁让萧神长的是大鸡巴呢。
第二道,第三道,越舔越急,越来越贪吃,钟与宸没法再这么卡着他的腰了,不然他得把楚檬两只脚都抱离地,何必用这么费劲的姿势?
楚檬跪下去,还不忘给钟与宸撅屁股,钟与宸也半跪,他是不可能不操逼的,楚檬不要想着用吃别人的鸡巴,让他离开,让他不操逼。
楚檬一口吃进去,嘴角撑得像犯了口角炎,但是口角炎不是好事,吃鸡巴是大喜之事,他吞下去,萧神就会发出闷哼,钟与宸一记顶胯,自己的鸡巴把楚檬骚骚的子宫操得花枝乱颤,楚檬被顶地吞下了嘴里整根鸡巴。
萧澈揉着楚檬的头发,可不是宠爱的意思,手指都带着央求的性欲,他龟头上被楚檬嗦出亿万只蚂蚁,飞虫,快感存在夏蝉腹部,又猛又吵地震出来,他不再说楚檬是嘬他们鸡巴嘬出来的经验,楚檬就是会嘬鸡巴,就和他幼儿园就会做出数独一样,这叫天赋。
47 双穴的快乐 章节编号:6553725
萧澈快被吸出精的时候,捏住楚檬后颈子,像捏猫一样,楚檬立刻明白他的意思,松开口,哈哈地冲着他的鸡巴呼热气,满眼氤氲地看着他,又看看他的鸡巴,呜咽着攥住萧澈的阳具撸动起来,上面裹满了口水,撸起来黏糊糊的。
楚檬小穴还在被一根大肉棒不间歇地后入着,每一下都撞得他阴户连着臀肉荡出肉波,下体被撑得满满的,眼前看着萧神勃起到极端的阴茎,赤红色,缠着青色的筋脉,光看着就能感受到其中喷薄的性欲,不是普普通通为了完成性交勃起的鸡巴,是根为了极乐存在的鸡巴。小yan?
楚檬脑子都为了它,还有逼里极乐的鸡巴化掉了,他挨着操,给萧神一下一下地撸管,速度不快,但是很用力,可以让萧神更情动,但不至于发泄,萧神这条阳具已经烫得要弄坏他手心里的皮肤,楚檬身上肉很嫩,长了逼男人性征除了鸡巴没有物理割掉,其他都给雌性激素让步,浑身变得更加嫩,被萧神滚烫的大鸡巴磨得手热辣辣的,由此才明白自己的穴有多能吃,手掌都玩不动的东西它可以吃个不停,来来回回让这么烫的硬东西在内里发狠地磨来磨去,就和钟与宸正在他逼里干的事一样。
楚檬枕在萧澈腿上了,一手抓着萧神大开的裤链里冒出来的大东西,被钟与宸操得在萧澈腿上晃动,嗯嗯地呻吟着,抓着萧澈的阴茎贴在脸上,无限热爱,还伸出长长的舌尖舔舐茎身。
萧澈看楚檬这样,已经离了他们的鸡巴活不了了,不再看他这副不自知而淫荡透顶的表情,对上了钟与宸的眼睛。
钟与宸是惩罚性地撞楚檬的小骚逼,显然对楚檬的小骚逼认识有误区,只知道逼,忘记了前面有个“骚”字,操得越狠,只是让楚檬越爽罢了,萧澈盯钟与宸,钟与宸便恶狠狠地回瞪,操逼更狠,把萧澈也顶得跟上他鸡巴在楚檬逼里的频率,楚檬嗯啊嗯啊地尖叫,撑开的肉缝周围遍布放射状的淫水污渍,淫秽得马赛克都力不从心了,钟与宸看着楚檬这么爱萧澈的鸡巴,埋在萧澈鸡巴窝里舔,一边妒火中烧,一边被楚檬舔大鸡巴的香艳画面刺激到神经中枢,让他在楚檬逼里驰骋的鸡巴快感更加强烈,也不知道他和萧澈到底谁吃了亏,谁占了便宜。
钟与宸脸色臭,但是满眼都是性欲,操楚檬操上头了,萧澈被楚檬舔得浑身发痒,很不满钟与宸快活成这样,楚檬却是三人里最爽的,有人捅他的淫穴,还有大鸡巴可以舔,满足视觉,触觉,味觉,嗅觉里也是让人心旷神怡的淫荡味。
萧澈想把自己的鸡巴从楚檬的爱欲里拔出来,楚檬叫床声变得委屈了,居然十分毒辣地用舌尖去钻研萧澈龟头上的精窍,这个地方比哪儿都敏感易坏,舔得萧神腹部一个劲儿地吸气,还发出控制不住的喘息。
楚檬一边用舌头尖扫他龟头上的裂缝,一边直勾勾地看着萧澈,让萧澈不得不把眼神重新放回在他身上,看着他淫荡的舌头,满面的潮红,嗓子眼的黏糊。
萧澈的忍耐力到此为止了,他喘着粗气,抓住楚檬的下巴,不让他再肆无忌惮地换角度舔鸡巴,给鸡巴点火不给鸡巴消火,但就算这样,楚檬还是伸着舌尖,连着萧澈的手一块舔,嘴里逐一按照逼的快感去叫。
钟与宸凶了吧唧操逼,操给萧澈看,萧澈也回以他凶了吧唧,有点失态了,毕竟被情欲冲了脑,严酷不允许拒绝:“操他后面。”
钟与宸冷笑道:“我正操着呢。”
萧澈不和他斗嘴,行动派,伸长手,这时比楚檬个子高一大截的优势显现出来了,轻易地越过楚檬的脊背,握住他的臀,一手一瓣,连钟与宸操下面的逼操出来的肉波都握住了。
萧澈掰开,楚檬扭着,欲拒还迎的骚样,钟与宸一心夯骚逼,也没有看楚檬下体的状态,这样被萧澈掰开了,他才看清楚楚檬下面溅得全是水花,大大小小的,淫水溅的水花。
连萧澈重点掰出来的菊花也被溅上了淫水,粉色的小肉环,沾着有浊白有清澈的淫露,看起来比底下被自己捅开的小穴还要紧,让人心猿意马,想到一种很猎奇的行为。
肛交对于钟与宸来说太同性,可是放在楚檬身上却很合适,他菊花还开着口,流着口水,怎么看都是和小穴一类的东西。
萧澈做出解答:“我刚操过,里面他准备过,你可以直接操进去。”
钟与宸已经被萧澈说的话,和由萧澈说出这种话震得鸡巴在楚檬小淫穴里刹住了车,楚檬不知道萧神怎么会拿自己高冷的男神音说淫秽到家的话,不过他也不在乎了,事到如今,已经不能用常理来解释,他们都成了被欲望控制的淫兽。
楚檬不满地呻吟着,想晃屁股自己去套穴里的大鸡巴,但是被萧澈抓住屁股蛋,让他的淫性无处发泄,这时他才搞清自己再怎么海王、发骚,主动权都在他的男人身上,仗着他的男人们爱他,就任意妄为,到了床上还想当第一人称,真是异想天开。
而且这床上还是两个男人,他连任意一个男人的小手指都对付不过,真可怕,他钓了一群随随便便就可以强奸他的猛攻,就连苏焕,真用起强来,他也别想在贵妇手里翻面。
只不过他们强奸他,他会愉悦地摇尾巴。
钟与宸也抓住楚檬的腰,这下子,楚檬摇不了尾巴了,整个人动弹不得,只能含着小淫穴里一动不动的鸡巴流眼泪,嘴里含含糊糊,也听不懂他在哭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