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被这种夹击的快感,逼得几近崩溃,双瞳涣散着,唇瓣微张着流口水,喉咙也溢出无助的呻吟和喘息,浑身泛着浅淡的潮红,面容苍白又显得十分可怜,完全没有往日骄傲又强势的样子。

“我错了还不行吗?我不叫你死男同……夫君、放了我……夫君……”

宿清伸手掰开那被藤蔓的红肿的肉缝,那里湿淋淋泛着水光,花穴口也呈现出烂熟的肿胀,带着凸点的藤蔓把穴口褶皱都撑平,缝隙间溢出熟透的嫩肉,滴答着流出湿淋淋的液体。

他看了一眼少年胸前的乳肉,两颗粉嫩的乳头被蝴蝶的口器吸吮着开拓,奶孔清透的奶液被挤出来,淌满了白皙的皮肤,逐渐蔓延成条条水痕。

江宁圆鼓鼓的小腹像极了怀孕的样子,满是泄不出来的尿液,微缩动着想漫出来,却找不到一个发泄的出口。

他的双腿颤抖着敞开,这种姿势的强烈羞耻感让他更加难受,却又忍不住向宿清求饶,言语间都是想让对方放了自己。

然而面前的男人不为所动,只是静静的把玩着他的乳肉,声音冷冽:“以后你都叫我什么?”

江宁闭了闭眼,声音颤抖:“夫君……”

“还想离开我吗?”

江宁条件反射的想点头,却又触及到宿清的眼神,立刻摇头,语气有些惶恐:“不、不走……想和夫君在一起……”

他喘息着低声道:“让我尿出来……受不了……”

汹涌的快感窜遍全身,胸前的奶头被蝴蝶口器吸吮着,白皙的小腹被尿液撑满,却又排不出来,猛烈的胀痛感逼得他几乎发疯。

急促的尿意在女穴尿道孔内翻腾,刺激的他双腿都微微颤抖,饱满的臀肉满是浸染的水液。

宿清伸手便抽出那塞进女穴尿孔的银器,然而长时间的憋尿,让江宁有些尿不出来。

他涨红着脸,无助又难受的看向男人:“夫君……帮我……”

宿清轻啧一声:“宁宁真没用啊,这都尿不出来吗?”

江宁喘息了几声,瞳孔涣散着,又被说的难过,呜咽着哭:“不是……不是……”他一个大男人被男同这么欺负,还是委屈的很。

宿清伸手按在那肿胀的小腹处,猛的压下去,那被尿液撑圆的肚子瞬间瘪下去,膀胱也被按压,汹涌的尿水从被撑开的女穴尿孔中喷出来,像一股股淫靡的喷泉,还有些液体喷到两人的身体上。

“呜啊……呜……”

江宁大口喘着气,排泄带来的激烈快感让他身体彻底放松,淋漓畅快的感觉窜遍全身,血液似乎都被打通了。

他下面的女穴也被排尿的快感刺激的潮喷,涌出一股股透明的淫水,性器也高翘着颤抖射了精。胸前的蝴蝶口器伸入奶孔挤出清透的奶液,淡淡的乳香混着尿腥、淫水和精液的味道充斥在空气里。

多重快感刺激的他不断喘气,双腿颤抖着绷紧了,爽的几乎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他敞开着身体,双腿被藤蔓勒着分开两边,细密的藤蔓缠绕肿胀被勒到几乎变形的女穴,缝隙间溢出湿红的嫩肉,泛着一片水光,泥泞不堪。熟透、被打了银环的肉阴蒂也颤抖着瑟缩。

“憋尿到潮喷了是么?”

宿清伸手去拨开那被藤蔓勒肿的穴口,眼神晦暗的又拿出一对铃铛。

这东西被雕刻的很精美,两个如婴儿拳头大小的铃铛内部叮当作响,银质的表面泛着淡淡的流光,上半部分镂空,下半部分封闭,握在手里又光滑、细腻无比。

“还没完呢,把这两颗铃铛用你的淫水装满,不许漏一滴。”

江宁好不容易喘过气,听到这话又猛地一颤,视线转移到那两颗铃铛上,顿时觉得羞愤又恼怒不已。

这傻逼男人是不是有病!一半镂空的铃铛怎么装满?装一半漏一半吗?

51-主动掰茓求后入/铃铛灌淫水/直男被我这个男同干的这么爽

江宁挣扎着就想往前爬,就被后面的男人一把拽住拖回去,他听到咔哒一声,脸色僵硬的看着两个镂空铃铛被银质链条系在花穴下面,环扣卡住腰间。

“宿清……”他再也忍不住,破口大骂,“你给我拿下来!”

他就想知道这镂空的铃铛怎么装水……这狗男人找事是不是?

宿清那张妖冶的面容显出几分冷意,他用修长的手指去剥开颤巍巍的紧窄花穴,湿滑的肉唇轻轻被打开,露出漂亮、被玩坏的嫩肉,带凸点的藤蔓把那里勒的红肿、变形,甬道挤出的淋漓水液浇了他一手。

他挑挑眉,又把视线转移到江宁后面那处粉嫩的后穴,褶皱紧密又小,还没被怎么碰过。

“你前面都烂掉了,就用后面吧。”

江宁瞪大了眼睛,立刻识时务的求饶:“夫君、不是你别碰……我都被你玩这么长时间了……”

他前面都被那些藤蔓肏肿了,子宫也被玩的变形喷水,要是后面再被玩,那还受得了吗?

宿清用手指蘸取了些旁边罐子里的液体,白花花的像是精液的形状和颜色,指尖在粉嫩的后穴口处碾磨,捅进去把紧窄的肉壁褶皱上都涂抹了液体。

“你、你给我涂了什么……”

江宁有不好的预感,整个人挣扎着想动,又被宿清一巴掌拍在屁股上,惹得饱满的臀肉浸出的汗水都沾在他手上。

“别乱动。”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微微上挑的眼睛逐渐泛起波澜,看着身下的少年被强硬戴了镂空的铃铛,正对着饱满、湿润的层叠肉唇处,链条的锁扣搭在腰间,只要细微动一动,那铃铛内侧便会发出清脆悦耳的响铃声。

“敢拿下来就再干你一遍。”

江宁只觉得太屈辱了,他居然被一个男同逼着戴上这种玩意儿,搞得他像个任人玩弄的小宠物一般。

他刚想骂人,就感到体内一股灼热的温度猛地往上涌,浑身的骨血都被难耐的瘙痒和燥热浸透了,俊朗的面色也逐渐潮红,眼神被敏感的热度激的涣散,双腿间的后穴也痒的厉害,穴口的褶皱微微瑟缩,好像急需什么东西插进去捅一捅,最好把娇嫩的肉壁都干烂。

“什么、怎么回事……唔啊……好热……”

江宁轻喘着气,只觉得呼出的热气都带着麻痒和骚气,脸色烫的吓人,后穴痒的厉害,他不自觉的蹭着双腿,脚趾都颤抖的蜷缩起来。

前面的花穴也被炙热的瘙痒刺激的流水,湿淋淋的水液从层叠的肉唇间喷出来,像一股股激流淌到两颗镂空的铃铛里,很快便浸满了一半,又顺着镂空的缝隙间流出,混着后穴的白液黏糊糊的挂在紧实饱满的臀肉和绷紧的大腿处。

他想起刚才宿清抹在他后穴的液体,顿时气的咬牙,想骂人又抵不住剧烈的情潮涌动,白皙有薄肌的身体上满是细密的汗水和药物浸透的潮红,只能无助的一个劲儿低声喘息带着哭腔:“唔啊……放、放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