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整个人身体僵硬,视线缓缓转移到身旁的两位美女身上。

“哎呀,哥哥怎么连这事儿也告诉司寇兄了。”施然拿着手帕轻捂着唇角,喜悦之意渐上眉梢,手掌轻抚着腹部,羞涩的说,“才两个多月,本不想张扬的,南卉也和我差不多的月份,我们姊妹俩也真是巧了。”

“你俩嫁与不同人家,有孕之事也碰到一起,到时孩儿出生,一起办周岁礼也算喜庆。”

司寇宣向两位美女回了礼,拉着一旁脸色铁青的江宁,躲到学堂院落外的某处无人角落。

“她们……什么时候嫁的人?”

江宁只觉得喉咙有些嘶哑,亲眼看见不远处施然和南卉有说有笑的,提着食盒与学堂出来的刘兄说着兄妹间的悄悄话。

“有段日子了,大概一年前吧。”司寇宣伸手去拉江宁微凉的手指,低声道,“很意外吗?”

江宁受到的冲击岂止是意外,简直整个人都要裂开了。

他一直认为自己是这个世界的主宰,不仅能凌驾于所有人之上,还能独占所有美女。

可是这他妈是什么情况?啊?上辈子俩才女被他一通风花雪月的吹嘘,顺利推倒的剧情呢?

怎么重生一世改变了这么多!

江宁黑着脸,只觉得事情越来越不对劲,先是莺莺这个白月光没了,就连蒲嘉树这个短命鬼还和司寇宣这个好兄弟突然变男同,直接强上了他。

现在就连心心念念的施然和南卉这两个才女,也都嫁他人为人妻。

这世界怎么越来越崩坏?

江宁只觉得哪里不对劲,但他还心存幻想,安慰自己或许只是巧合而已,必须找更多更强的小弟把这些俩男同搞死,然后再找美女们把他下身的批消除掉。

对了,燕遂!燕兄绝对不是男同!

江宁对此想法坚定不已,随口问了句:“燕遂何时打完仗,班师回朝?”

他要尽快拉拢拥有兵马权的燕遂,实力性碾压这些男同。

司寇宣脸色阴沉,伸手扣住江宁的手腕:“你很关心他?”

“你这人……别离我那么近!”

江宁看着不断在眼前放大的俊脸,咬着牙推开对方的胸膛,心想着恶心死了,男同能不能别总是来贴他?

他有些恼:“你要做就做,别亲我。”

太恶心了,做的话他还能不看对方,亲吻除非闭上眼睛,两人的呼吸还是缠绕在一起的。

司寇宣只觉得浑身的火气往上窜,整个人在听到江宁连续的说施然、南卉以及燕遂的名字后,理智的神经彻底崩坏。

他自嘲弯恋直没结果太正常了,冷笑一声,伸手摸着江宁的侧脸,带有薄茧的手指直把对方摸的浑身发毛出冷汗。

江宁有不好的预感,咬牙骂人:“滚。”

他想推开对方又被司寇宣猛地扣住手腕,对方低声凑上前:“宁宁。”

司寇宣眼神中氤氲着喷薄溢出的欲念和黑暗:“帮我一下……口出来好不好?”

21-学堂内诱导指煎/怎么不唤我阿宣/对你的忠心永远可鉴

江宁听到这话,整个人都要裂开了,怀疑自己耳朵是不是出了问题。

他环顾四周确定没人在附近,这才压低声音,瞪着对方:“你他妈是不是疯了?”

自己被男同上已经够糟心了,现在还敢向他提口交这回事儿。

“现在是午休期间。”司寇宣伸手就扣住江宁的手腕,手指攥紧,眼神晦暗,低声道,“他们都去外面吃饭了。”

他是真的被江宁接二连三的提美女,以及燕遂的态度惹恼了,本来弯恋直就难,喜欢的人又太过耿直和桀骜,让他想忍不住欺负一下。来六巴4午76<4久伍蹲全夲)

最好能把江宁玩哭,让他那张嘴再也喊不出别人的名字。

司寇宣上辈子在晋江拿的是冷静自持的人设,身为投资人也从没失态、失过手,内心还是纯爱战士一枚。

然而,他自从遇到江宁,觉得自己浑身的冷静都没了,得知蒲嘉树那个情敌居然先他一步拿到一血,就只想着把所有的欲望从江宁身上讨回来。

学堂这会儿处于午休阶段,附近又都是山水丛林,大家一般都会拿着餐食去外面吃,还能欣赏美景呼吸到新鲜空气。

司寇宣的座位在第一排,他把门上了锁,又把周围的窗扇全部关上,整个堂内静悄悄的,只有外面隐约传来的鸟叫和风吹过树枝的声音。

“宁宁,帮我好吗?”

他盘腿坐在案台前,伸手拉住旁边江宁的手按到自己胯下,微微喘着粗气。

江宁摸到那滚烫的温度,手指猛地瑟缩了一下,脸立刻黑了,立刻拒绝:“不行。”

他也是被司寇宣缠的没法了,才被哄着来学堂这儿坐着,也想过为了宏图大业,给曾经的好兄弟口交一回,但箭到弦上了,他发现自己还是做不到。

江宁抽出被对方攥着的手,脸也撇到一旁,语气闷闷的:“……我做不到,哪个直男能给你含那玩意儿?”

他对男同行为的厌恶来自于对性器的直面接触。

被人上,自己闭着眼还能装作看不见,但是给男人口交,粗硕的龟头、马眼流出的水液和腥味充斥着口腔,这种嗅觉和味觉都被雄性气息占领的感受,会让他更直观的感受到自己被男人干了。

虽然也已经被干过几回了吧……但是他能不口就不口。

“换个吧,别让我口。”江宁艰难的出声,“除了这个,其他只要别太过分就行。”

他环顾了周围,有些无语:“你就非得在这儿吗?”

他上辈子怎么没看出好兄弟还有这换场景的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