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江宁往前爬时,背对着司寇宣,整个人白皙的肉臀暴露在对方眼前,刚被性器撑开的穴口也变成了湿粉色的肉洞微微淌着淫水,紧实的大腿往前动一步,就牵扯着那湿嫩的肉洞流出水液,逐渐顺着大腿根蜿蜒而下。

司寇宣眼神沉了一下,立刻伸手攥住江宁白嫩的臀肉,胯部顶着狰狞的性器就往那湿粉的后穴里操。

火热的伞冠再次捅开汁水淋漓的后穴,青涩的穴口被干的红肿不堪,像紧窄的肉套子,粗黑性器碾磨着捅开肉壁,操弄到啪啪乱响。

“唔啊啊!!”

江宁被从背后干开菊穴,这个姿势让性器进的更深。

他惊叫一声,一张俊朗的脸满是潮红,深黑的睫毛湿润颤抖着,整个人呼吸急促,白皙劲瘦的腰在司寇宣手中轻颤着痉挛,双腿膝盖跪在外衣上,被剧烈的动作蹭的乱晃起来,头脑昏沉着,手指无意识的抓紧了外衣。

江宁低声着想要对方停下来,却又被强烈涌动的情潮和快感弄得每一寸骨血都在沸腾。

“不、不要!停下来……”

“我喜欢女人……你别这样弄我……”

江宁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性取向是女人,但却被好兄弟操的下面喷水,包括和蒲嘉树做的时候也一样,小批疯狂夹着对方的性器,流的水能浸湿床单。

司寇宣挺着粗长的鸡巴肏弄紧窄的后穴,感受到肉壁颤抖着喷出淋漓的水液,每一寸褶皱都紧紧裹着他的性器,往外拔都费劲,爽得他尾椎骨都有些颤抖。

眼见着江宁背对他的雪白背脊,颤抖着流满细密汗水,声线还带着哭腔,语气无助可怜,弄的司寇宣也有些心疼。

他知道自己这个男同强上对方这个直男,多少让江宁无法接受,只好一边肏,一边温声细语的哄着:“宁宁别哭,是我不好。”

“你就当作是我在强迫你和我做……”

江宁也是个蹬鼻子上脸的人,他转头愤怒的开骂:“死基佬你滚!啊……别碰我……你个变态撅着屁股让我操都不会操你……白送我都不要!”

“死男同你都不如美女的一根手指……”

从刚才开始一直侮辱自己的性向,这事儿任谁都不会开心。

司寇宣黑着脸,双手扣紧了江宁饱满的臀肉,挺着昂扬的性器疯狂操弄着,绯红的肉洞被彻底肏开,沉甸甸的精囊猛烈的撞上雪白的臀肉,激起捣干出来的肉浪。

后入的姿势让性器进得更深,江宁挣扎着惊叫,只觉得那玩意儿快顶到他肚子最里面,手指立刻抓紧了地上的外衣,连脚趾都蜷缩起来,他的身体被操得前仰后合,颤抖的动作越来越大。

“不、不……”

粗长的性器顶的江宁小腹凸起的厉害,火热坚挺的龟头不停的碾磨着肉壁里娇嫩的肉,嘴巴只能溢出充满快感的呻吟和哭声。

“唔唔……要烂了……太深啊啊!要烂了……”

司寇宣半蹲起来,抱着少年的屁股和紧实的大腿,后入的姿势让性器进得更深,箍着他的腰使劲的往下沉,裹满淫水的鸡巴不停的抽插,又猛的操进快要被玩烂的穴口,激烈的连囊袋都要一起塞进水淋淋的穴里。

他一边肏,一边低声问道:“宁宁被我这个男同干的爽吗?”

“你的屁眼都开始冒水,穴也很紧,都箍着我的鸡巴不放,抽出来也是水,湿的不行。”

他抱着少年饱满圆润的臀瓣,看着那嫣红的粉嫩穴口把自己狰狞的性器艰难的吞进去,把褶皱都撑得泛白。

“你都被我干成这样了,还想着和女人做?”

司寇宣扣紧了那圆润的臀瓣,腰臀晃动的更加猛烈,感受着紧窄的甬道疯狂的分泌淫水,裹挟着潮吹涌向喷射在他的龟头上,激的他马眼微张,强烈的快感让他身体也轻微颤抖。

“别!唔……停下、我要和女人做……才不和你这样的死男同……”

江宁低声呜咽着,白皙的身体战栗的抖动着,脚趾也被操的不停蜷缩,喉咙发出破碎的低吟。

司寇宣被他嘴硬的态度弄得生气了,冷笑一声:“行,那就别怪我把你肏坏,叫老公都没用。”

他提起江宁的两条腿挂在臂弯中,让少年双脚离地,老汉推车的姿势也让性器插在身体里的快感成倍叠加。

“停下、你……”江宁意识到什么,挣扎着想往前爬,可他的腿被司寇宣搂在臂弯里根本逃不掉,只好带着哭腔低声道,“我错了,不该那样说你,放开我……”

司寇宣叹气一声:“晚了。”

他性格温和,但不代表没脾气。

宽敞的浴房内,斯文俊秀的男人提着俊朗少年的双腿放到臂弯,胯下的耻骨疯狂凶狠的撞击那饱满的肉臀上,惹得臀肉剧烈的晃动。

被操弄的穴眼挤出淫乱的汁水,粗黑的性器啪啪的往前顶,逐渐捣弄出细细的白沫,堆积在两人交合的地方。

江宁被干的意识昏沉,眼睛流出泪水,瞳孔涣散,淡色的薄唇微微张开,口水也逐渐流出,浸湿了地上的外衣,只能无助的发出低吟和哭泣的声音。

他下身的后穴被彻底操开,粗硕的性器次次都干到最底部,撑开棉软的肉壁,淫水疯狂的浸泡着整根鸡巴,像是镀了层水膜,暴凸青筋的柱身每次抽出都显得油光水滑,更加狰狞可怖。

江宁只觉得难受,但比起这个,更让他崩溃的是凶猛的快感窜上来,被粗硕的性器捣干着升腾起来,逐渐像电流般蔓延全身,搞得他只想要更多。

这种刺激强烈的陌生快感,是他在被男人操之前从来没有过的。

江宁意识涣散,感受到下身肉穴里埋着的性器猛地涨大一圈,龟头也跳动起来。

身为男人他当然清楚这意味着什么,瞳孔颤抖着,手指攥紧了地上的外衣想往前爬,口中低声求饶,难得放下尊贵的面子:“不、阿宣别这样!别这样……”

他才不要被好兄弟内射灌精,这简直是对他的侮辱。

“你出去好不好?你出去……射在外面……”

江宁对司寇宣的感情很复杂,上辈子对方是他的好兄弟,出生入死、共患难,同享福。

但他更多对司寇宣的是雄性对另一个雄性的强烈支配感,这种小弟无条件听命于老大的感受,让他颅内高潮不已。羊君:110\三起96⑧⒉1

更别说阿宣上辈子对他言听计从,根本不敢逾矩半点。

可现在,他的好兄弟把鸡巴插进自己身体里,还要内射精液,这对江宁来说是曾经自己引以为傲的老大身份要被小弟夺走,他的支配感没了,还要被对方这样强烈的羞辱。

江宁低声哭着:“你在外面、在外面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