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为了追她俩,江宁还学了不少诗集,与美女们风花雪月、吹嘘一通,很快就被他收入后宫当做小妾。
江宁一想到这辈子还有司寇宣,心情便再次振奋了起来,紧握双拳、满含热泪。
他要去找阿宣。
阿宣肯定是直男,也是他最好的兄弟!
*
司寇宣自然欢迎江宁的到来。
他中了举人,又获得了官府的银两支持,拿着钱重新修缮了房子,盖了个宽敞明亮、三进三出的宅院。
但他还想着继续参加明年的会试,便还继续温书学习。
江宁来找他的时候,司寇宣还正翻看着桌案上的书本。
凌冽的风逐渐透过未关合的窗户钻进来,天气也逐渐降温,浸入骨髓延展出几分寒意。
昏黄的烛火在半透明的灯罩中晕染出明亮的光,摇曳着印在翻开的书页上,浮动着跳跃的细碎星子。
江宁下面的批还含着白天蒲嘉树射进去的精液,只想着先去清洗干净,问了正读书的司寇宣浴桶在哪,又问他今晚睡哪间房。
司寇宣坐在窗前,翻动着书页,唇角含笑看了一眼打着哈欠的江宁,只觉得对方可爱,心口悸动不已:“你今晚和我睡一起就好。”
要是放在之前,江宁肯定会一口答应,俩男人睡在一起算什么事儿啊?但是他被蒲嘉树疯狂的男同行为干过后,多少有些害怕和男人睡在一起,哪怕阿宣是个直男,他也觉得不自在。
“呃……我还是睡其他客房吧。”
江宁尴尬的挠了挠脸颊,有些不自在的拒绝掉,立刻拿上准备好的里衣去浴房洗澡。
哪怕他掩饰的很好,也被司寇宣敏锐的捕捉到江宁走路姿势的些许不自然。1叄94946叄1Q;Q群
他顿时沉下脸,放下了手中的书本,若有所思的看向浴房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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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宁洗完了澡,只觉得浑身自在舒畅,他在浴桶里放了好多热水,才把下面小批里的精液洗干净,边洗边觉得蒲嘉树是个变态,心里咒骂的厉害,肏的他下面肿的难受。
他洗完穿上干净的里衣,从隔开浴桶的屏风后出来时,就一眼看见司寇宣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
这间浴房除了放置浴桶,还放了屏风隔开成两块区域,他刚才一直在桶里洗澡,没注意到司寇宣进来了,也没感受到对方已经在这儿等了一段时间。
“阿宣?”江宁有些惊讶,但还是立刻拢好了里衣,原本裸露出来的白皙胸膛也瞬间隐匿在雪白的布料中,连带着粉嫩的乳头也一并藏起来,“你怎么来了?有事吗?”
司寇宣缓缓把视线从江宁胸前移开,一双黑沉的眼珠紧紧盯着他,俊秀斯文的脸庞却罕见的冷的像块冰,隐约散发着寒意和透骨的怒气。
他的手中提起一件白色的亵裤,上面还沾染着些许半透明的白色精液,还有几缕血红的痕迹。
江宁这才认出,那是他洗澡前换下来的亵裤,顿时像被人扒开了遮羞布一般,有些恼怒:“你、你乱翻我东西干嘛?”
而且,阿宣的眼神太可怕了,从来没见过他露出这样的表情,让江宁背后凉凉的。
“宁宁,你能解释一下吗?”
司寇宣扯了扯唇角,一双漆黑的眼眸却毫无笑意,只有暴怒晕染的阴鸷。
“你说你从蒲家出来的,是被蒲嘉树肏了精液进去,奸烂了子宫,又来找我是吗?”
19-后茓破-处/体内射-尿/燕兄绝对是直男,绝非你这死男同
江宁被戳中了心事,脸色瞬间变得青白交接,尤其是这种秘事还是被最好的兄弟兼手下当场揭开,实在是令他羞愧难当。
他刚想张口解释,又突然意识到什么,猛的一怔:“你是如何……”
“你说你下面的批和子宫?”司寇宣那张斯文俊秀的脸,第一次露出带着冷意的愉悦,眼神似乎在回味,“之前你来我家午睡,我扒开你的短裤看过,还往底裤上射了精液。”
江宁想起那次睡觉醒来,下身湿漉漉的痕迹,顿时脸色苍白,他当时还以为自己梦遗了,没想到……
“你、阿宣你……”
江宁简直不敢脱口而出内心的猜测,眼看着最好的兄弟脸色阴沉的缓步走向自己,他也忍不住后退两步,直到被司寇宣抵在墙角处,退无可退。
“我喜欢你,宁宁。”
司寇宣直接自曝了男同身份,眼神中的晦暗和疯狂的占有欲几乎要把江宁吞没。
“你都能和蒲嘉树做,为什么不能和我做呢?”
江宁整个大脑混沌一片,司寇宣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扩音器般在他心中无限回放,震惊他三观的程度不亚于蒲嘉树和小周自曝男同身份的程度。
毕竟他是做梦都想不到,两辈子的好兄弟居然喜欢男的?!
他想起每次都和司寇宣亲密勾肩搭背,关系好到睡一张床、穿一条裤子,现在好兄弟居然是个基佬,还和他说喜欢自己,这他妈简直就是疯了!
“宁宁。”
江宁眼皮子一跳,脱口而出骂道:“你他妈别这么叫我!”
要是放以前,他随便司寇宣怎么叫,还显得他们哥们儿之间亲密,现在他好兄弟都是男同了,这么叫他简直恶心。
司寇宣的眼神暗了一下:“为什么不能?燕遂都能这么叫你,我就不行?”
“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啊!”
江宁再也忍不住,之前被蒲嘉树这个男同干了之后,他对所有觊觎他身体的男人都表现出十足的厌恶,哪怕曾经是自己的好兄弟也不例外。
“燕兄绝对是直男!你瞧那浑身的肌肉、小麦色皮肤、胸肌和腹肌,那一股子阳刚味儿咋可能是你和蒲嘉树这样的死基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