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嘉树痴迷的紧紧抱住江宁饱满的臀肉,微凉的指尖陷入白皙、紧实的腿肉中,埋头猛烈的舔舐抽弄着里面湿滑的甬道,两瓣阴唇、红嫩的阴蒂、饱满的穴缝都被舌尖一一照顾到。
他的舌头在江宁的穴缝中搜刮了好一阵,直到少年骂的嗓子都哑了,累的偶尔还发出潮喷后难耐的几句呻吟,这才停下舔逼的动作。
“阿宁,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蒲嘉树拉开他的衣襟,一边用嘴去舔弄江宁胸前的乳头,把那粉嫩的两颗红豆咬的有些肿胀,一边温柔的用指腹摩擦他胯下的性器和龟头。
江宁被摸得浑身燥热,听了这话,忍不住开骂:“你有毛病是吧?跟你说老子是男的,直男!不喜欢你这样大老爷们儿!”
“你赶紧给我放开,等药效过了……”他恨的牙痒,暴怒的情绪在脸上氤氲,气的指尖都在颤抖,“你给我等着……我非杀了你不可!”
蒲嘉树倒也不生气,他只觉得江宁是个爱生气的小猫,骄傲又可爱,忍不住吻上他的唇瓣,亲了好一会儿才松开。
江宁活了两辈子都没被男人亲过,大脑瞬间当机,同时也恶心的反胃,恨不得把刚才男人流在他嘴里的口水吐出来。
简直恶心死了。
“阿宁。”蒲嘉树有些不悦的看着江宁的反应,无奈的叹气,“我知道你需要钱来开商铺,和我在一起,你想要多少钱都可以好吗?”
江宁恼了,这傻逼男人当他是什么?一个大男人居然要干这种被迫卖身的事?
他冷笑一声:“不劳大少爷费心,您的钱自己留着养老吧,我不可能撅着屁股让你操。”
哪怕天王老子来了,他也是喜欢女人,怎么可能会接受一个死基佬,更别提他还是下面那个。
蒲嘉树定定看了他一会儿,有些无奈:“那就没办法了,阿宁你忍着点。”
男人把胯下那根紫红的性器扶着,粗硕的肉刃昂扬的朝着江宁晃动,缠绕的青筋如同狰狞的树干,一圈圈的包裹着柱身,暴涨的龟头直挺挺的对准了那湿润的花穴。
江宁呆住了,开始疯狂的挣扎起来晃动身体想要逃开,骂道:“滚,你他妈给我滚!别碰我!”
蒲嘉树眼疾手快的把他拉回来,胯下沉甸甸炙热的龟头,抵上少年丰满紧实的臀肉:“会有点疼,阿宁你忍着点。”
他扶着性器在那又热又湿的嫩批里蹭动起来,黏腻的水声噗噗的响起来,两片柔软微肿的阴唇也被捅开,一点点吸附住紫红色的龟头。
江宁整个人脸色惨白,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被一个男人干了,下腹胀痛的感觉几乎贯穿了他,强烈的羞耻感和屈辱猛的窜上来。
坚挺的龟头强行挤开饱满的肉唇,花穴里那黏腻的淫肉一点点被顶开,潺潺的淫水和柔和的肉壁包裹住男人的性器,惹得蒲嘉树喘息几声,爽的连魂儿都要被江宁下面的嫩批吸走了。
怎么会这么骚这么紧……批肉紧紧的咬着他的鸡巴不放,想要抽出来都难。
他压着俊朗英挺的少年,那双愤恨湿红的眸子看着他,惹得他性器又大了几分,只想着把鸡巴送进去狠狠的操上一顿。
蒲嘉树沉下腰,狰狞粗壮的肉屌猛烈的往前撞击,彻底捅破了紧窄的嫩批。
直男青涩的身躯被迫接纳昂扬粗壮的生殖器,江宁的双眼猛的瞪大,浑身颤抖起来,惊叫着泄出破碎的咒骂。
他的手腕被绢布捆绑着高举过头顶,下身的双腿被男人狠狠掰开,散发着炙热滚烫气息的性器紧密的贴紧他这辈子新长出来的柔软阴穴。
肉屌埋在那层叠的嫩肉里,缓缓抽出半根又接着猛烈的顶进去。
“不……滚、滚出去……”
江宁咒骂着摇头,双腿被蒲嘉树握着分开,男人喘息着在他身上抽送着性器,激发那被首次开苞破处的嫩批又热又疼,两人的交合处紧紧贴在一起。
蒲嘉树的性器太大,江宁下面又那么紧,强行做难免会受伤,丝缕的血红混着淫水喷在两人缠绕在一起的生殖器上。
“你他妈的……疼死了,滚、滚出去!”
江宁觉得上辈子带兵打仗受的伤,都没这辈子破处疼,而且他还是被一个男人破了处。
他脸上的冷汗瞬间流下来,麻木又阴鸷的眼神瞪着蒲嘉树,恨不得把对方剥皮抽骨,才能缓解自己被男人操的屈辱。
看到交合处有血,蒲嘉树连忙伸手去查看,确定江宁没有受伤,这才松了口气。
但他胯下的性器被柔软的嫩穴包裹,强烈的快感让他无法再退出。
蒲嘉树咬了咬牙,双手放到江宁腋下把他抱起来,手掌轻拍着抚慰少年的背部,嘴巴贴上他的唇瓣轻轻吸吮,想要减轻他的痛苦。
男人有力的腰腹猛烈的撞击他的屁股,紫红的性器凶猛的冲进紧窄的穴肉,每次整根退出又被猛烈的插入,塞得满满当当。
“哈啊……别、别动……滚开……”
江宁疼得浑身抽搐,下身的批被整个性器彻底撑开,柔软的肉壁艰难的吞吐着紫红的柱身,整个人都快被干崩溃了。
他被同为男人的小弟给干了,这对江宁来说是极致的羞耻和凌辱。
猛烈的疼痛和被践踏尊严的感受,让他忍不住哭了,混着额上落下来的汗水淌满了脸颊。
“我要杀了你……你等着,我一定要杀了你……”
“阿宁。”蒲嘉树心疼的亲了亲他的眼睛,吻去了他的泪水,但也知道无法回头了。
反正江宁都会恨他,还不如让自己圆个梦,肏开这具他肖想已久的青涩身体。
炙热坚挺的龟头猛烈的撞击着紧窄的花穴,两片饱满的阴唇被操的外翻,紧贴着粗硕的柱身,随着凶悍的动作频繁的被操进紧窄的穴缝中,湿滑的甬道被迫分泌着粘稠的淫水,春药的猛劲儿迫使江宁浑身颤抖,白皙的皮肤也浸出一层汗水。
两人的交合处泥泞不堪,层叠的抽插都把嫩批操的淫水四溅,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
“阿宁、阿宁……”蒲嘉树一边亲吻着江宁的唇瓣,一边低声呢喃着,声音温柔,“和我在一起好不好?我会将蒲家所有财产拱手让给你。”
“万贯金银、奇珍异宝、丝绸美玉……你想要的一切,都是你的。”
“你可以开商铺,做你想做的事,我会永远追随陪伴你,也是你最忠诚的手下。”
江宁浑身热的不行,下面的批被男人的性器肏入,哪怕最深处蔓延出陌生的爽意和快感,也嘴硬的瞪着蒲嘉树,冷笑一声:“死基佬别碰我,把那脏东西拿出去……”
舔狗小弟求爱不成,自然会丧失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