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鸿:“假死能有多难呀,而且我怎么能死呢?为夫还想和陛下多缠绵于榻。”

江宁被他说的握剑的手又抖了抖,剑锋砍得更厉害,他功夫不差,而谢景鸿孤身一人没武器,自然是左砍右砍几下都差点弄到他身上,不免会有些伤痕,再这样下去也迟早会被砍成重伤。

一只蓝色蝴蝶震动着翅膀翩翩飞过来,轻缓的贴上江宁的脖颈处,蝶翼微微颤抖,第一时间他感受到好像从脖颈处有什么电流而过窜遍全身,血肉也顿时紧绷、四肢都瘫软的不能动了,手中的长剑也叮当一声掉在地上。

“怎么回事?”江宁微睁着双眼,惊异的看着地上的长剑,浑身像是被点了穴般动都不能动,眼睁睁看着谢景鸿缓缓靠近,“站住!你别过来……”

四周的黑暗中又传来一声有力又粗犷的声音:“你放蝴蝶干嘛?干脆让宁宁砍了这人,都不是皇帝了,还能少个情敌。”

宿清身穿异域服饰走出来,黑色发丝系着银色铃铛和耳饰,面容妖异又冷漠,指尖停留着一只蓝色蝴蝶:“你这莽夫能不能消停会儿?多一个人少一个人都一样。”

其他人也渐渐走出来,戚渊转动着手上的玉扳指,蒲嘉树轻轻摇着扇子掩住唇角,眉眼弯弯,燕遂身材高大,麦色肌肉充满腰背,往那一站就极有存在感。

江宁看见他们就脑瓜子嗡嗡的疼,他张了张嘴,只觉得自己好像上当被狠狠的算计入局:“你们不是被关起来了吗?”

戚渊眉心一跳:“看来宁宁还真的想把爹爹关起来,司寇宣这书呆子给我说的时候,我还不信呢,想着对你手下留点情。”

难道是司寇宣没有照着他说的去做,居然敢背叛他?

江宁气的脸色铁青,用力的想挣脱着动晃动身体却完全不得,很快就感受到身后有一双手环着他的腰,背部贴上胸膛,温热的呼吸吐露在脖颈间,弄得他痒痒的。

他刚想骂人让对方松开,就听到身后传来司寇宣的声音:“宁宁。”

江宁真想一刀砍死这人算了:“阿宣你又背叛我!”

“什么叫背叛呀?”蒲嘉树把扇子合拢,上前几步用扇柄挑起江宁的下巴,温柔的笑起来,“阿宁,这书呆子向来都是和我们一路的,他的心思也比我们干净不了多少,也就你对他兄弟滤镜严重罢了。”

“宁宁,你这皇帝梦都实现了,也要让我们讨点好处吧。”

79-7p性-爱/宁宁,我们爱你

江宁要是再不知道这些男人想干什么就是傻子。还好他力气比这书呆子大许多,直接挣开对方就往后跑,结果手臂又被燕遂一把抓住。

完蛋,跑不了了,燕遂的力气可比他大多了。

他痛骂着眼前的这六个男人,其实也有些胆战心惊:“你、你们别过来啊。”

太离谱了,这六个男人不会想一起强奸他吧。

“宁宁,我们不会把你弄得很痛。”

戚渊伸手就去把他抱在怀里,不顾江宁的怒骂和捶打就把这人的手腕用铁链固定好,顿时让他的双手失去行为能力。

他低叹着摩擦江宁的耳垂和脸颊,热气似有若无的喷洒在脖颈,弄得江宁浑身痒痒的伸手就想推开对方,又被铁链束缚住双手。

“不会弄疼你的。”燕遂在旁边找了点柔软的缎子放在铁链的手环内,伸手就想去抱江宁,又被戚渊拦住,“你那个太大到最后再上,要是宁宁后面撕裂就不好。”

江宁顿时清醒过来:“不是、你们真要一起?!”

他的身体真的不会被玩坏掉吗?

“用点药会好很多。”司寇宣在一旁拿了个纸包,里面倒是有颗丸药,用手拿起来就掰开江宁下巴塞进去。

江宁来不及吞咽就把东西吃下去,想吐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他瞪着司寇宣就骂人,什么难听就骂什么,委屈的眼睛都红了。

“宁宁乖。”司寇宣也只好哄着他,“我知道你讨厌别人骗你,做完后我随你打还不行吗?”

他已经完全有做完这次后,整个人会被江宁打到遍体鳞伤的准备。

谢景鸿把江宁抱在怀里,用手掰着他的下巴。

蒲嘉树坐在江宁面前亲吻他,细密的水声和唇瓣厮磨搅弄的声音密集响起来。

“宁宁。”蒲嘉树亲吻着江宁,伸手把他胸前的衣服扯开露出平坦的胸膛,指尖又按着乳头碾磨,声音温柔,“热不热?”

春药起了作用,细密绵麻的热感一路从心口蔓延到神经,像一团燃烧的火焰把江宁浑身包裹着又痒又密集。

他轻微的喘气,瞳孔有些失焦涣散,额上的汗水顺着脸颊和下巴落下来,唇角也泄出呜咽的呻吟。哪怕眼前的蒲嘉树亲吻着他,身体也只感受到灼热感,好像有什么东西从下身的两处穴口间细密的散开。

好难受,要是有什么东西能进去捅捅就好了……

他下面的性器硬的厉害,旁边的宿清伸手也摸了上去撸动,龟头汩汩的流着腺液。

“嗯……别、别弄……”

江宁茫然的想伸手让宿清放开,但是下身传来的异样又让他停住了手。

蒲嘉树伸手拨弄着他前面的穴肉。细嫩的肉缝里泛着湿漉漉的红色,在穴口顶部有颗肿胀凸起,脆嫩的阴蒂看起来很像一个熟透的水果,蘸上几滴亮晶晶的水,勾人不禁想用指尖按一按,外面是两瓣娇嫩的厚阴唇,卷起来还没完全张开。

“宝贝,别害怕。”谢景鸿低沉嘶哑的出声,伸手摸了摸他颤抖的身体,“我抱着你。”

蒲嘉树扶着粗硕淌着腺液的性器抵着柔软穴口,龟头蹭弄碾磨肉唇和阴蒂的快感让他忍不住深吸一口气,汩汩的水液弄的湿软红烂的穴肉一片泥泞。

“啊……哈啊……”

江宁茫然的瞪大双眼,粗硕的龟头缓慢打开了紧密肉穴,激的两瓣肉唇也颤抖瑟缩几下,被彻底碾磨开。湿漉漉的肉唇被龟头顶开的那一刻,他几乎喘不过气来,张开的双腿想要蜷缩起来,但是又被蒲嘉树掰着张开双腿。

他跪在江宁的双腿间,扶着胯下的性器干进湿软的肉缝,龟头稍稍的插入软绵肉穴,勾勒出凹陷的形状。

谢景鸿掰着江宁的下巴亲吻,舌头摩擦着唇舌温柔的厮磨。

紧窄的肉唇几乎被操烂,江宁的身体颤抖着却没什么力气,只能坐在谢景鸿怀里,下体的穴肉被性器穿透每次干到最深处,挤压着子宫腔内每一块嫩肉,厚重的囊袋碾磨肿胀阴蒂和两瓣丰满的肉唇,搅起一波又一波的粘水。

谢景鸿的手指伸向江宁的臀肉,双手揉捏拉开露出后穴,牵扯的褶皱被轻轻地摇弄着露出一小块嫩肉。

江宁低声颤抖,又突然感几根手指往后穴一伸开始碾磨着扩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