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声喘息着把江宁的一条腿抬起来搁到自己腰胯处,跨下猛烈地一沉,粗硬的肉屌噗嗤一声捅开紧窄湿软的穴口,硬生生把性器捅进了一半,柔嫩的穴肉吸的燕遂魂都快没了,箍得他头皮发麻。

这猛的一插还是进了不少,但也是举步维艰,不过好歹有之前藤蔓的开拓,湿润的淫水流得很快,有意识地蠕动着嫩肉去吸附肉屌的柱身,两人的交合处也是泥泞一片,只是稍微动几下就能发出啪啪的淫靡水声。

“唔啊……呃……不要插了……”江宁整个人都倒在石桌上,腰部和双腿都被燕遂抱起来搭在男人的肩膀或腰胯处,他的黑色长发铺散开,眼眸湿润、脸颊通红,身体内部强烈酥麻的快感细密的传来,刺激的他流着眼泪,喘息也低迷,“你、你慢点……”

燕遂手臂上的青筋跳动,他的胸膛起伏着,麦色的皮肤淌着汗水逐渐滴落在江宁的胸膛前,手臂抱着他的屁股和腿,大手粗糙的揉捏了几下湿软淫靡的臀肉。

他的眼中满是肆虐的欲火,胯下的性器凶狠的顶入,每次抽出一点点又狠狠的干进去,穴肉因为有水液的润滑逐渐进出的顺利,他操得越来越深,粗糙的肉屌摩擦着穴肉刺激的肉壁收缩着夹紧了柱身。

饱满的龟头促使性器势如破竹的操进了窄嫩柔软的宫腔,那里又小又紧,湿热淫靡的嫩肉像无数张小嘴饥渴的吸吮着他的鸡巴。

燕遂低声喘息,又低头亲吻了一会儿江宁,大手往他挺翘的臀肉上打了几下。

“宁宁的子宫太嫩了,一插进去就流水。”

江宁被他这荤话刺激的双手攥紧,被操的意识朦胧的想推开他的胸膛:“你……你也不怕被人看见……啊好像有人来!”

他听见花园的入口处似乎有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传来,原本安静的氛围立刻染上一丝紧张激烈感。

江宁浑身颤抖,生怕被人发现自己在和燕遂做爱,便立刻伸手捂住唇瓣,任由快意的泪水沾满脸颊,唇舌微张着流着口水也不肯发出任何声音。

夜幕中常有虫鸣嘶叫,沙沙的树叶声也不绝于耳,与逐渐淫靡的水声和肉体拍打声混成一体。

江宁听见花园入口那边的脚步声细细传来,又听见有仆人喊道:“亭子内的是谁?”

被人发现了!

江宁浑身都绷紧了,痉挛着颤抖,下面的穴口潮喷不已,湿润滑腻的水液浸染整根粗壮的性器,每次抽出都像是镀了一层亮晶晶的水膜,柱身青筋碾磨着穴口的嫩肉,操的他快感高潮迭起。

因为可能被人发现,他的宫腔失禁般的潮吹,像是尿了一般吐出更多黏腻的汁水,大腿泥泞不堪,阴阜处满是湿润的水痕,啪嚓啪嚓的于性器发出淫靡的交合。湿滑饱满的肉唇和阴蒂也在碾磨间发出异样的酸麻舒爽,黏糊糊的像是一块被彻底捣乱戳弄的嫩肉。

江宁双眸雾蒙蒙的,浑身颤抖着流泪的样子潮湿又勾人,黑色长发披散开,白皙的皮肤也满是湿润的汗水和粘液,整个人酸软的躺在石桌上任由燕遂操弄。

这样香艳的场景,燕遂怎么可能忍住。他的呼吸都紧了很多,黑色的大氅披风牢牢裹着两人,也把身下的江宁罩的更紧。

男人低喘着粗气,又把江宁的双腿交叠着压在胸前,下体激烈的律动着把鸡巴操进窄嫩的宫腔,冠状沟的龟头猛地撞进腔体,毫不留情地把那里镶嵌的满满当当。

江宁猛的双眼泛红:“哦啊……不……”

但又碍于花园内有陌生人在,他不敢发出声音。

燕遂只觉得龟头被猛厉的嫩肉吸吮着,宫腔柔软的舔舐着他的柱身,爽得他低喘一声,沙哑着声音对花园内的仆人说道:“是我。”

仆人认出燕遂的声音,立刻说道:“燕大将军,您怎么在这儿?”

“侯爷留我在此。”

燕遂顺嘴说了一句,立刻猛的顶胯,粗硕的肉棍在湿软淫靡的穴口内来回抽插,碾磨着紧缩的内壁,操的被披风罩住的江宁身体一摇一晃,细碎的呻吟都快捂不住了,几乎要从唇缝间泄露,脸颊通红、双瞳流泪,神情又满是快意,把燕遂弄的鸡巴更硬了。

他的大手像揉搓橡皮泥般捏着江宁的臀肉,听着少年压抑又低喘的软滑呻吟,顿时又猛烈的顶胯把性器操进那湿软的嫩穴内抽插翻搅,还对外面的仆人回了一句:“本将军想来花园逛逛,你还要多问吗?赶紧滚。”

仆人也来不及去询问这花园内怎么有水的声音,听见燕遂赶人的意思,立刻便急匆匆的离开。

燕遂安慰的吻了吻江宁的脸颊,低头去听少年动情又淫靡的呻吟,心情大好的把人的屁股和腰搂起来,把他摆成跪趴的姿势趴在石桌上。

“唔……别!”

江宁还来不及惊慌,臀肉已被用大手搂着高高翘起。

借着月色,燕遂看到那饱满白皙的肉臀间露出粉嫩湿滑的肉唇,微微瑟缩着颤抖夹紧了油光水亮的龟头,只是瑟缩着舔舐了几下便刺激的他浑身发痒。

燕遂一手扶着江宁的臀肉,一手扶着鸡巴就往里面捅,冠状沟的龟头猛的操进穴口。

“呜呜啊啊……”

江宁如脱水濒死的鱼一般胸口急剧起伏,白皙的身体也浸染汗水和潮红的色泽,嘴巴虽然被用手捂住,但滑腻的低喘声依然从唇角泄出。压抑的快感从交合处一簇簇升起,逐渐窜进骨血流淌进四肢,黏腻的淫水在两人之间来回激烈交荡。

他被操弄着宫腔,体内的性器抵着深部的嫩肉敏感点,仔细的顶弄碾磨,穴肉和性器交合着发出啪啪的水声,粗长的鸡巴顶到宫腔内壁沟壑,柱身青筋碾磨着嫩肉,激烈的快感强硬的在身体内高潮起伏,翘起的臀肉也被撞的红肿又酸又麻,肉唇都被操变形了,淫靡的阴蒂烂熟殷红到像是盛开的艳丽花朵。

燕遂的身材高大,腰胯又狠又重,极力地耸动着把那紧窄的嫩穴插的热湿不已,窄嫩熟烂的肉缝被操的烂红,晶莹透明的液体也被挤出体外,把那根狰狞的肉龙浸染的水亮光滑。

“宁宁的逼太紧了,也太嫩了,唔……真好操。”

燕遂抱着他低声说话,用手抬高江宁的臀部,猛烈的弯下腰,紧窄的腰腹啪啪撞上臀肉,丝滑黏腻的甬道又被性器再次充满,操的身下的少年瞳孔一颤,喉咙溢出压抑的呻吟,呼吸也混乱,瞳孔逐渐浑浊起来。

“啊啊……不、不要……燕遂,慢、慢一点……”

古铜色的身躯高大又威猛的压住哭泣挣扎的少年,腰腹贴上白皙臀肉就猛烈的抽插拍打,撞的石桌都在轻微的晃动。

燕遂弯腰用舌头舔舐着江宁胸前白皙湿润的皮肉,大手揉捏着那殷红肿胀的乳头,低声在少年耳边说道:“宁宁乖,再多吃一点,把我的鸡巴全部吞进去。”

江宁被操的头脑发昏,还没来得及回话就察觉到身后的性器又猛烈的撞着他的臀肉,刺激的他浑身酥麻的电流激荡在体内,快感连连。穴口瘙痒难耐的裹住鸡巴,他胡乱的想要往前躲,又被身后大手揽住腰部,穴肉把那根粗硬的巨屌吃得更深。

湿滑黏腻的甬道被性器塞得很满,粗硕的肉具在烂熟的肉缝间抽进插出,碾磨着内壁的每一寸软肉,滚烫的阴茎龟头戳弄着捣开软嫩平滑的褶皱,沉重的啪啪操进湿软淫嫩的骚心和宫腔,把子宫再一次的塞满灌入。

“乖宁宁,马上就好了,唔……你里面太紧了,让我再给你把里面干开。”

燕遂抱着他压住企图挣扎的少年,粗长的肉屌连续不断的在窄嫩子宫内猛烈的戳弄刺入,肥硕的性器打桩机般的爆操进湿软糜烂的肉穴,软烂的蚌肉被操的翻开外卷,男人粗糙的大手碾磨着高翘的臀肉,又猛烈的往自己胯下按。

“啊!燕、燕遂……够、够了……可以了……”

江宁低喘着哭叫,想要往前爬动又被身后的大手牢牢控制腰部。他平坦紧窄的小腹处凸出性器的形状,坚硬粗长的肉棍横亘在肚子里,随着身体的摇摆起伏着收缩。剧烈的肉体拍打声从交合处淫靡的传来,水声阵阵。

燕遂没理会他的求饶,眼睛都被积压的兽欲全然占满,脖颈通红、静脉隆起,麦色的皮肤淌着汗水,双眼死死的盯着身下俊美、被操的皮肤湿润透红的少年,双手揽着他的腰,挺直腰杆大开大合的操弄。激烈的速度也让巨物噗嗤噗嗤的进出湿软的甬道,兽交后入的姿势更能把宫腔每一寸嫩肉彻底干开。

肥满的肉唇被性器的龟头挤压的变形,肿胀凸起的柱身青筋完全碾磨着丝滑软烂的肉壁,刺激的嫩肉蜷缩着吐出淫水。汁液被操的四处飞溅,逐渐荡起湿滑黏腻的白色泡沫,湿漉漉的糊在两人的交合间,酥麻的快感在剧烈的起伏间四处流窜。

江宁被掰开双腿,整个人跪趴在石桌上,只能任由身后的男人压着他交配操弄,一条腿被抬起搁在男人的胯间。九5*二≈衣6⌒玲,二巴⌒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