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想就就觉得兴奋,只觉得前几天被这贱人按在龙床上干的屈辱也烟消云散。这么一想,他就起了想逗弄谢景鸿的心思,用手按住喉咙咳了几声,清亮的声音在神殿内回响。

谢景鸿顿时警惕起来:“谁?”

江宁装腔作势的压低了声音,连声线都变了,装出一副郑重若有其事的样子:“本神是这座山的山神,今日特来下凡,不想却听到陛下在此低语忏悔,看来陛下还深为他人考虑啊。”

他刚说完就没听到对方回声,疑惑的想悄悄探出脑袋看一眼,又被谢景鸿的声音弄得一怔:“不算是为他人考虑。”

江宁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到谢景鸿的声音继续传来:“毕竟我还想着那个男人。”

操,这狗皇帝在说什么呀?江宁脸都红了,一想起自己和谢景鸿在龙榻上淫秽交合的样子,便忍不住咬牙切齿:“陛下还想这些做干什么?这里是本神所在的寺庙,本不应说这些淫秽之话。”

“山神大人,朕自然知道这些,只不过……”谢景鸿的语气很是为难,险些带着些沉迷与眷恋,“可那人实在是太美了,朕实在是忍不住。”

这傻逼皇帝不会是要在神明面前说自己和他做的床事吧?

江宁耳根都红了,捂住发烫的脸颊,咬牙切齿的低语:“嗯嗯,这是陛下的私事,本不应该在这里向本神诉说。”

“这个男人很好看,头发又黑又亮、身材很好有腹肌,皮肤也白,他真是……”

江宁听到这一段夸赞的话,顿时来了兴致,美滋滋的在神像后叉腰,弯起唇角乐不思蜀在想着。

哈哈哈狗皇帝!哥这身材这尺寸这腹肌,别说美女了,就连男人见了也是夸!他就知道他英俊神武、威猛潇洒的气质会把这群死男同迷倒。

“这个男人真是太好操了。”

江宁差点没脚下一滑,头磕到神像上,他几乎就要压抑不住喉咙里的嘶鸣和骂声,恨不得冲出去把谢景鸿的脖子给掐断。

他低声咬牙:“陛下不该在此神殿宣扬如此淫秽之事。而且陛下不是来忏悔的吗?本神愿意听你的悔过。

谢景鸿似乎是压抑不住了,自顾自的继续说:“哪怕神明怪罪,朕也要继续说。”

“山神大人,您知道那个男人多美吗?啊,我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身体。”

“他的穴又紧又热,吸得我鸡巴都硬了,还一个劲的流水,屁股又翘又挺的,手感还很好。”

这个狗皇帝怎么越来越变态?

江宁受不了了,咬牙低声警告:“陛下,请、请不要在本神的神殿内……”

“山神大人,我的鸡巴硬了,你要看它吗?我掏出来给你看。”

他妈的谁要看你那玩意儿啊!

江宁背对着在站在神像后面,他看不到外面的景象,但也听到裤子布料布料间细密的摩擦声以及手指沿着皮肉滑动,引出细密的声响。

他的脸从耳根一直红到脖颈,恨不得现在就出去把谢景鸿那根龌龊的东西收回去。

“山神大人,那个男人会很淫荡的含着我的鸡巴,对了他还是一个双性,下面的阴唇是可爱的粉色,子宫又紧又嫩,龟头插进去的时候还一缩一缩的流水,把我那里都泡湿了。”

闭嘴闭嘴!不要再说了!

江宁捂住耳朵实在是不想听,但是细密的撸管水声逐渐传来,在寂静的神殿内显得异常清晰。

“干他之前,为了让他下面湿润多喷几次水,我还特意找了些木夹子放在他的穴口和阴唇处夹住,抽打他的肉唇和阴蒂,让他高潮了好几次。”

谢景鸿逐渐低声喘息起来,呼吸声也在神殿内格外清晰。

“他的身体又热又湿,双腿夹着我,下面的批流了很多水,把朕的龙床都浸湿了,还一个劲儿的求朕再用力的操他。”

江宁捂着耳朵的手都在颤抖,他蹲下身不敢去看神像前面的景象,想也是那傻逼皇帝一边幻想着他的身体,一边对着神像自慰撸性器的样子。

“他的嘴唇也很好亲,软软的,可惜没让他给我口交,要不我非把精液射他脸上,把他嗓子糊满。”

“还有他的乳头很粉很嫩,我太后悔了,早知道就多吸几口。”

够了够了,别他妈再说了!

江宁浑身被他这种激烈又欣慰的荤话刺激的战栗,脸红的像煮熟的虾子,根本不敢回想那天被谢景鸿翻来覆去的按着腰操的景象。

“山神大人啊,我的鸡巴越来越硬了,真想现在就把他拽过来,当着你的面把他那口紧窄流水的批填满,哦……再让他咬着我的性器含着不拔出来,身体又淫荡的乱颤,只会哭着求我再重一点。”

有完没完了!

江宁再也忍不住,他直接从神像后站出来,恼怒的瞪着眼前跪坐在蒲团的男人:“死男同你对着神像都能撸出来?”

他出来时正好碰见谢景鸿裸露着鸡巴对他撸管的样子。

青筋环绕的柱身和雄武的龟头直挺挺的冲着他,在江宁冲出来的那一刻便射了精,浓稠的精液猛的喷洒出来,有不少都淋到了他的衣衫上,还有许多射在了地上,很是显眼。

江宁这下是真的脸色更难看,咬牙低吼道:“你、你有病是不是?在这神殿内还做起来了!”

而谢景鸿倒是见到他在这儿倒是不意外的样子,痛快的射完精后又站起来,丝毫不在意胯下的性器被看光,哪怕射了精,鸡巴还是挺立着直冲冲的对着江宁。

他光是看了就眼晕,这狗皇帝的尺寸也太大了,之前在龙床上没怎么细看过,现在看来越看越让他恼。

“你快把裤子穿上。”江宁这下也不装了,也不称呼什么敬语,什么该死的君臣,大不了他这几天就发动兵变弑君,干死这狗皇帝。

谢景鸿冲他轻笑一下,胯下的性器还立着,伸手就一拉就把江宁拉了过来,后者察觉不妙,刚想跑又被对方攥住手腕反剪到身后。

这该死的狗皇帝什么时候武力值这么强?力气还这么大,他挣都挣不脱。

江宁完全黑了脸,刚想说话便被猛的拉到蒲团上,这东西软的很,贴在上面也不会多疼。他想推开又被弄的没力气,见对方胯下那根雄壮勃起的性器直接对准他的下面,龟头顶端还残留着些许白精,湿哒哒的把他的裤子给弄湿了。

整根性器都是肉红色,狰狞的青筋缠绕柱身,怒涨的龟头顶端冒着淋漓的腺液,沿着沟壑往下淌。

江宁浑身都僵了,操,这狗皇帝不会是想在神殿前做吧?他立刻往前挪动膝盖,脚踝又被人拉着抓回去,身体摩擦着蒲团和坚硬的地板发出细小的声响,双腿也被打开,裤子被扯掉,狰狞沉甸甸的肉棒便抵在了他的腿心处。

“卧槽你放、放开我!”江宁脸色苍白,转头对着男人叫,“谢景鸿你疯了是不是?这是在神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