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黑着脸看司寇宣用手捏着的契书,第一页写了甲乙双方自愿交换的东西,甲方提供吴卓把柄和罪证,乙方提供自愿给甲方的手交、口交……
这还有完没完了!
江宁的脸立刻变得通红,仔细看发现只写了一些边缘性擦边行为,没有插入,他这才松了口气,心里嘀咕着司寇宣提的要求居然没那么荤。
契书有好几页,司寇宣按着页眉只漏出纸张的一角让他签,江宁也不敢去看后面的内容,生怕还是荤到没边的内容,他红着脸立刻提笔签下名字,又发现司寇宣这货居然提前还把名字签好了。
这傻逼到底准备了多少后手等着他?
纸张的字迹干净整洁、隽秀大气,哪怕是写字的主人边走路边写,也对笔迹毫无影响。
江宁闷着头把几页纸全部签完,都只看了一角,没看后面几张纸的内容。
等他签完后,司寇宣这才慢条斯理的把后面的纸张翻过来。
然后……
江宁就看见了那几张纸的标题处写了明晃晃的“婚书”两个字,下面的一角还赫然写着他刚签的名字,与旁边司寇宣的姓名并列而行。
他顿时眼前一黑,手中的笔掉在了地上。
司寇宣把后面几张婚书摊开给他看,郑重冷峻的面容下,唇角轻扯透着一点温和:“宁宁,你签了婚书可不能反悔。”
江宁整个人都懵逼了。
6。
司寇宣你这心机男同真是乌龟盖房子,一套一套的。
69嫩批写字/毛刷刮肉蒂/朕在龙床上睡了一个男人
江宁看着那几张婚书上的字。
“喜今日赤绳系定,珠联壁合;卜他年白头永偕,桂馥兰馨。”
他的头顿时又疼起来,紧皱着眉看向眼前的男人,满脑子的怒火都发泄在语气上了:“司寇宣,你到底想怎样?我一个大老爷们怎么可能和你结婚?”
江宁一直认为自己是要当皇帝、收后宫三千佳丽的起点主角。他是直男,也更不可能和男人结婚。
司寇宣像是早已料到他的反应,不在意的点了点头:“我知道。”
江宁这下忍不住了:“那你还让我签这个婚书?”
这傻逼男同怎么还理直气壮起来了!
司寇宣淡然的把婚书收好:“反正你签也签了,想反悔也不行。”
江宁的额角跳了跳,他真是服了:“司寇宣我没得罪过你吧?”
“没有。”
江宁气得笑起来:“那你这算什么?恩将仇报?”
司寇宣的下颚绷紧了,眼神定定的看着他:“只是做我想做的事。”
他握着一只毛笔,蘸取了砚台里些许墨水,又来到江宁身边蹲下。
“你干什么?”
江宁伸手就要去捂住下面,他还没来得及穿上裤子呢。
“别乱动。”司寇宣的声音冷淡,握着毛笔就把蘸着墨水的毛刷摁在柔软潮湿的阴阜处。
江宁的身体更软了,他用力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柔软微硬的毛刷刮蹭着湿软娇嫩的肉唇和阴蒂,就如一根根细针般刺挠着敏感处,微微的刺痛伴随着进入骨髓的瘙痒一起涌上来。剧烈的酸意和快感瞬间捕获了他的神志,腰腹收紧哆嗦的颤抖着,连脚趾也蜷缩起来。
他回想起上次被司寇宣用毛笔插子宫的情景,顿时有些害怕了,双眼被激烈的快感逼出泪水,眼尾泛红,唇瓣颤抖着微张,喉咙猛的咽下口水:“司寇宣!”
然而他的抗议声并不能阻止什么。
柔嫩的肉唇像是粉色的蚌肉,颜色看上去像娇嫩的蔷薇,半开半敛的流着淫水,粗糙的微软的毛刷刮着水液,粘连透明的丝线在阴阜处连绵不绝的往下滑落。
毛笔还在继续刷动,沾着墨水把微开的蚌肉翻卷开来,逐渐在上面落笔勾画,轻描淡写的戳弄反而带动了全身的敏感神经,嫩红的阴蒂被毛刷玩弄的可怜又颤抖,连带着穴口的淫水也流得更快,险些把刷毛浸透到湿漉漉的程度,差点写不上字。
“你到底……要干什么?”
江宁的双手不自觉攥紧了男人的肩膀,整个人身体都在颤抖,下面肉批刷毛蘸着淫水和墨水,轻描淡写的让刷头蹭过湿润淫靡的肉唇和阴蒂,不自觉把莹润的穴口刷开,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蕊,漂亮的穴也让司寇宣的呼吸有些急促。
他稳住心神,喉咙动了动,手指紧紧攥着毛笔,继续用刷头沾染着些许黑色墨水在柔软潮湿的肉缝处写来写去。
难耐的瘙痒和极致的快感蹭地窜起来,穴缝褶皱的软肉也敏感的收缩夹紧,剧烈的酸爽和微妙的刺痛袭来,潮湿的水液汹涌的顺着女穴流下,失禁般的潮喷不止。
江宁浑身筋骨都软了,酸涩麻木的快感刺激的他几乎要晕过去。
他只能感受着毛刷蘸着墨水和淫水在穴缝处来回摩擦描画,肆意涂抹的快感挥洒自如,用力的揉搓弄的他猛烈高潮到失神,呼吸和心跳都要停掉,等到他回神时,耳边这才响起司寇宣的声音:“写完了。”
江宁这才向下看去,发现自己湿润粉嫩的穴肉上写着司寇宣的名字,墨色的字迹衬着白皙紧实的皮肉很是显眼,细嫩饱满的肉唇和红肿阴蒂也没有被放过,被沾染了墨水又被毛刷刮蹭着显露出些许红痕。
“你写字干嘛?”
江宁整个人的脸都红了,私密处被写上男人的名字,简直对他这个直男来说是莫大的羞辱,伸手就去想把字迹擦掉,又被司寇宣制止。
“别擦掉。”
司寇宣用手指拨弄着眼前湿润潮湿的肉穴,看着深色的墨痕浸染手指,在紧实白皙的皮肉上滑动,也沾染了不少透明的水液。
他低声说道:“我早就想这么做了。”
想用毛笔在心爱的人私密处写下名字,这种占有欲般的宣誓哪怕只是一瞬间也好,让其他想和江宁做的男人都知道什么叫做名草有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