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烈的进入下,江宁整个人都瘫软了身体,眼睛都瞪大了,下面湿润的肉穴被粗壮的性器操进软嫩宫口,坚挺的龟头用力的插到底,在滋滋的水声中埋进紧窄的甬道。
他忍不住低声叫道:“进、进的太深了……”
江宁的大腿也剧烈抖动了几下,只觉得宫腔酸麻,冠状龟头撞上肉壁,一簇簇激烈的快感从嫩肉间蔓延。
“侯爷里面好紧啊。”
谢景鸿抱着他的双腿,伸手按摩他的阴蒂,另一只手伸到颤抖的腰部狠狠地掐了一下,江宁顿时没了力气,猛地瘫软到对方身上,下面狭窄的穴口把粗硕的性器从上往下吞了下去,柱身根部的囊袋也啪啪打在白皙的臀肉处。
他抱着江宁,唇舌在脖颈处来回摩擦,低声喘息:“把我抱紧一点。”
谢景鸿的腰往下猛地一沉,炙热的性器猛烈的裹着淫水操进穴口,瞬间又把仅剩没几只的木质夹子弄的断裂,落下来掉在床上。
他的大手把眼前白皙的臀肉打开,浸染的汗水在皮肉上滑动,湿软肉唇颤抖又把粗糙肿大的紫黑性器噗嗤的吞噬到底,淫靡的软肉从指缝间挤出来,像是撕开一层软烂的嫩肉般,粗长的龟头戳进柔软的甬道和宫壁,在严密拍打的水声中吱吱作响。
江宁只觉得浑身滚烫,嘴角溢出低声的呻吟,身体颤抖,大腿也连带着绷紧,只觉得宫腔又酸又软,坚挺的龟头戳弄嫩肉,酥麻的快感逐渐在肉壁上像水波纹般一层层荡漾开来。
他的身体覆一层薄肌,单薄又不显羸弱,背脊微微凹陷,下身被操入性器的剧烈动作晃动间,裸露的后背浸出薄薄的细汗,长发也沾着水液湿漉漉的贴在皮肉上。
“啊……呜呜哈……陛、陛下……不能……嘶”
粗硬的性器深深的侵入子宫,激烈的快感如洪水般瞬间淹没江宁的理智,他低喘着气,只觉得平坦小腹都被顶起性器的形状,一下一下的操干的很深。
谢景鸿抱着他因快感而颤抖的身体,低声抚慰又轻声耳语:“侯爷又乖又可爱,下面的穴咬得我好紧。”
“乖,再把腿再抬高一点,唔……侯爷流了那么多水。”
他用力的把性器往最深处戳,水花溅起的声音是如此的清晰,江宁在他怀里全身抖得像筛子一样,双瞳涣散的低声喘息不已。H蚊全偏684伍)7649伍
“是这里吗?”
谢景鸿调整自己的位置,掰着他的臀肉把性器完整的塞进去。他能看见那湿红的肉唇被亮晶晶的淫水覆盖,淫靡的肉缝被他昂扬的性器完全操开,一下下的进入窄嫩宫腔,干净粉嫩的褶皱穴口像皮套子般把性器完全箍住,湿滑的把性器根部一吞到底,被操到软烂淫靡的宫腔抽搐着夹紧了坚挺的龟头。
“唔啊……”江宁紧张得连尖叫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只能艰难的张开嘴巴呼吸,汹涌的快感从甬道内壁的龟头处蔓延到全身,让他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陛、陛下……”
炙热粗长的阴茎在紧绷的腹部内撑起形状,紧窄甬道被粗暴地来回抽动着,龟头一寸寸挤开了湿滑黏腻的软肉,激的湿糜的肉唇外翻着被性器带出体外,深红的色泽像磨破了淌水的果实,冠状沟的龟头一下下倒刮着敏感的嫩肉,刺激的江宁惊叫着抽搐,想要逃开对方的怀抱又被紧紧搂在怀里。
一只大手摁在他的小腹处,描绘着腹部被性器挤压出来的形状,惹的江宁被快感弄得哭出声来,绵软的身体只能被激烈的酥麻爽意弄得瑟瑟发抖,窄嫩甬道一阵阵收缩着喷出淋漓淫水,汹涌的顺着穴口流出来,又被粗硬的鸡巴狠狠堵进去。
谢景鸿的唇舌在江宁的嘴角处轻轻游动,舌尖沿着下巴的弧度来回的摩擦,最后轻轻的咬着江宁滚动的喉结,而下半身的性器也猛烈的顶入湿软甬道。
他的大手摸着雪臀处被红色指印留下的滑动粘稠液体,看着那汁水顺着修长双腿流淌下来,淫靡场景刺激的他操得越来越快,手上的动作也没有节制的摸着。
“侯爷真好看……”
谢景鸿把江宁翻过来,面对面的挺着性器撞进子宫,噗嗤噗嗤的水声四溅和紧致包裹感让他满足的喟叹一声,唇舌在浸染湿汗的脖颈处来回蹭动。
他抓住江宁的腰按在胯部,坐抱式的利用重力把龟头嵌入宫腔,猛烈的收缩和快感震颤也把饱满的性器紧紧地卡住。
江宁的瞳孔突然放大,他的手指在谢景鸿的背上抓挠,双脚也挂在男人的腰两侧,因为强烈的快感,他的脚趾蜷缩起来又张开,被身上的男人抱着做爱,紧致的腹部皮肉被性器顶出形状,弄的他低声呻吟:“唔哈啊……”
他被这猛烈的快感搞得浑身潮红,面色恍然,下身柔软的肉唇也被剧烈的动作刺激的木质夹子散落在床上。
“侯爷这么敏感?”
谢景鸿在他耳边轻笑,他双手环抱着江宁的屁股,让两人更紧密的结合在一起,耻骨和臀肉紧密贴合,激烈的快感一簇簇从两人交合处连绵不绝,弄的他躁动血液也满是强烈冲击,不断增长的征服欲望使他的动作更迅速。
他的身体不羸弱,手臂和胸膛处也有肌肉,宽肩窄腰和长腿使他顶入性器的动作特别有力,江宁被他干的哭出声来:“陛、陛下……我受不了了……”
少年无助地挺直背部,伸展双腿,整个人都被身后的人抱在怀里操到颤抖,但他双腿间的性器还挺立着翘起来。浓烈的快感和情潮刺激的他唇瓣微张,爽到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喉咙却连一句话都说不出。
“侯爷太可爱了。”谢景鸿温柔的吻了吻他的唇角,他就把阴茎头塞进子宫里,把积累了这么久的精液全都喷了出来,滚烫浓密的精液充满了窄小的宫腔,穴口猛烈的喷出水液,顺着大腿根缓缓流下来,“刚才朕的提议如何?只要侯爷愿意,这万里江山由你来做主就好,朕愿意入主你的后宫,与你日日欢好于这龙床之上。”
江宁本来以为这狗皇帝刚才说的话只是随便说着玩儿的,现在再次听完,只觉得震惊不已。
这傻逼的男同世界终于颠成了我不认识的样子了吗?
他宫腔内全是对方黏糊糊的精液,想颤抖着下龙床又被谢景鸿抱住,咬牙脸红道:“陛下,臣、臣不喜欢男人,恕无法接受这个提议。”
开玩笑呢,要真是像谢景鸿说的那样,自己当皇帝让这傻逼入主后宫,他不是天天都要被操?虽然他现在想谋得皇位,但也不想以这种方式,还是直接造反,一剑刺死这狗皇帝来的痛快!然后再把府里那几个男人也通通关押囚禁报复,也算是慰藉自己这么多天以来,身为直男却被男人操的屈辱。
谢景鸿倒也不恼,从身后抱着他,唇舌游走在后脖颈的那块皮肉处,细密的亲吻间很快就把那里蹭出一片火,随后又在颤抖的江宁耳边低声道:“侯爷刚才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
江宁哪怕确实爽到了,也只能咬牙嘴硬:“陛下,请不要强迫臣做这些事……总要两情相悦才好,臣不喜欢男人是确凿的。”
谢景鸿见他还挺坚持,似笑非笑的摸了摸他被汗水浸湿的背脊,胯下的性器又猛烈的堵进去,瞬间把刚射进宫腔的精液又顶得更深。
“唔!”江宁忍不住出声,刚想说话又听到门外有一阵敲门声,紧张的身体夹紧了下面的穴口。
“陛下。”大太监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吴卓大人有事求见。”
随后,他声音又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还有司寇宣大人。”
江宁听到这久违的名字,不免浑身僵硬了一下。
这么久以来,他还没有见过司寇宣,猛然听到对方的名字多少有些紧张。但他不想见这人,毕竟是翻过脸的好兄弟。
“陛下,臣要先离开。”
谢景鸿自然是没有放过他刚才的异样,必然是起了坏心思,伸手便把床榻边翻过来一只盒子,从里面掏出几只打磨细致、质地粗硬的玉势,那东西被做成了长筒形状,看上去就像是男人的假阳具一般,而且柱身上明显刻了不少凹槽沟壑。
江宁皱了皱眉,心底有不好的预感。
谢景鸿把性器抽出来,黏糊湿软的淫液裹着精液就要从穴口流出,他快速的把一只玉势直接插入还在淌着精液的紧致肉批中,烂熟的阴蒂和肿胀穴口都被撑得很胀很满,玉势满是汁水顺着凹槽的沟壑流下来。
“陛下!”
江宁被他这动作刺激的浑身一颤,伸手就要把穴口处的玉势拿出来,那玩意儿湿滑异常,又粗壮的很,顶端直接塞入宫口,湿滑的甬道被硬物全部塞满,冰凉的感受也让他紧咬牙关,身体几乎动弹不得,敏感的甬道也噗嗤噗嗤的涌出快感的水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