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张开唇舌把少年胸前的乳头含进嘴里,用力的吸吮着,牙齿都撕磨着微开的奶孔,没一会儿便在胸前留下一片片咬痕,把胸膛也吸的有些红痕,胯下的性器啪啪的挺进紧致吸附的肉穴。

清晰的肉体撞击声越来越快,龟头疯狂的戳刺在紧窄的肉腔,把宫腔彻底打开,每次抽插都整根埋入又再次拔出。柔和的软肉早已紧紧裹着沾着淫水的鸡巴,已然变成一个只会裹性器的肉套子。

“唔……啊……”

江宁的身体很敏感,粗硬的性器在湿软的穴内一抽一插,干的他几乎被快感折磨的崩溃,粉嫩的穴口也被抽扯出一点嫣红的嫩肉,被性器厮磨着淌水,滴答着路从大腿处蔓延到床单上,臀尖也被囊袋抽打的软红一片,又被谢景鸿用手攥住揉捏,把它拉成不同的形状。

性器操进宫腔,重重的顶弄激发快感,疯狂的让肉腔喷出汁液,麻痹的酸软感贯穿神经,子宫的软肉酥软嫩滑,被操开的宫口又紧紧裹着性器不肯放手。

湿软的淫水潮喷似的溅出来,滑腻腻的浇在龟头上,对着鸡巴又吸又舔,爽的谢景鸿头皮发麻,低声喘息着说了句:“侯爷这身体可真是……让在下流连忘返,在下都不想入宫了,只想死在侯爷身上。”

“你、你敢!”

江宁喘息着摇头,瞪大了眼看着他:“说好了只是练习!”

谢景鸿轻笑一声,扯了扯唇角,低声在他耳边撕磨着,用唇舌贴着他的脸,暧昧的蹭了蹭,声音无奈:“好,只是练习。”

不过练习到什么时候,时间要是他说了算。

他埋首在江宁的脖颈间印下几处深色咬痕,双手捏着颤抖的臀肉,又用性器狠力的破开粘湿红软的嫩肉,啪啪的碾磨着紧窄的宫腔。

江宁呜咽着流口水,身体瘫软的躺在谢景鸿怀里,紧实绷紧的大腿被潮红覆盖,腿缝处的花穴更是湿软滚烫,狰狞粗硕的性器啪啪操弄着痉挛颤抖的软肉。那根肉棍差点把他内脏都快捣碎了,又在猛烈的操弄中,深深凿进湿润的宫腔,噗嗤将浓稠的精液尽数灌了进去。

江宁双腿颤了一下,喘着气低声呜咽,双眼无神,身体发软,腹部也被精液充斥的鼓胀起来,一点点隆起撑起圆润的弧度。

他累的连眼皮都抬不起来,身体又被谢景鸿抱在怀里,温柔的爱抚,时不时还亲吻着他的背脊。

小景用的力气也太大了些……

江宁在心里嘀咕着,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又耳尖的听到戚渊和蒲嘉树的声音。

“刚才有下人告诉我说,侯府来了个客人。”

“是宁宁请来的?他人呢?”

“应该在正堂会客吧,走,进去看看。”

江宁混沌的大脑立刻清醒了,从床上飞速下来开始穿衣服。

谢景鸿用手撑起头,趴在床上眯着眼看他:“侯爷怎么了?”

还问他怎么了。

江宁咬牙把他从床上拉下来,又眼疾手快的把他衣服塞他怀里,顺着窗户就把人扔出去了,临了还猛地吼了句:“赶紧滚!”

被睡了不说,这要是被那些男人发现了,他就算有十个屁股也不够被操的。

戚渊和蒲嘉树进了正堂没见到人,就转到偏房,一眼看到了江宁正在原地舞剑。

少年脸色潮红,整个人因为剧烈的动作而浑身冒汗,身上的里衣都湿透了,黑色的长发都黏连在脸侧,瞳孔也蔓上水汽。

偏房空间也不小,锐利的长剑即便在少年手中握着,也能正常伸展开来,动作飘逸又干净利落,剑风凌厉又带有破万物的气势。

看上去很正常。

戚渊眯起眼睛,瞥了眼床上干燥的床单,鹰隼般的目光在房间内来回审视扫射。

蒲嘉树显然也有些不信,他记得仆人禀告的客人是个俊美风流的男人,便轻笑着摇扇子:“阿宁,这会儿便舞起剑了?怎么不去院子外面?”

江宁这才收了手,长剑稳稳被他插入刀鞘,发出清脆的声音。

他略一喘气,呼吸收紧,脸色如常,用架子上的帕巾擦了擦脸:“上次的刺杀,我心有余悸,所以没事就练练。”

戚渊知道上次宴会的刺杀,也派人追查过,果然是太后那边的人,便派了人在暗中保护着江宁。

他瞬间心软下来,伸手过去揽江宁的肩膀,又想把少年脸上的发丝拨开,刚想多哄几下,就看到对方脖颈处印着几枚深色的吻痕。

戚渊的脸色顿时扭曲了,攥着江宁肩膀的手指也收紧了不少。

“嘶干嘛呀?”

江宁被他捏的浑身一颤,还没发觉脖颈的吻痕被发现了,不满的瞪他一眼。

蒲嘉树皱眉,上前刚想说几句戚渊的不是,结果也看到了那几枚深色的吻痕,眼神也猛地一滞。

气氛变得微妙又冰冷,氤氲的怒气几乎都在空气中化为实质了。

江宁缩了缩脖子,觉得有些不妙,刚想转身跑,就猛地被人扯住了衣领,整个人都被戚渊抱在怀里。

“乖宁宁,告诉爹爹……”

戚渊的语气很可怕,好像是即将被放出笼子的撒旦,浑身散发的黑气和寒意几乎把人吞没。

“刚才是不是和陌生男人做了?爹爹不是告诉过你……别随便接近其他男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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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宁意识到不对,但整个人都被控制住,想骂人又被蒲嘉树的一柄扇面掩住嘴巴。

“阿宁,什么时候勾搭上的野男人啊?”蒲嘉树笑盈盈的看着他,眼神却十分危险,“看来我们要好好管教你一下,不然你真的什么男人都往府里带。”

床榻之上,江宁身上的衣服被迫敞开,露出白皙的胸膛,粉嫩的乳头肉眼可见都是些湿淋淋的咬痕和吻痕,红紫遍布很是显眼。

他的黑发披散开来,红色的发带有些凌乱的勾在发丝中,唇舌微张着被迫吞吐嘴边瓷碗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