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摄政王立刻开始回忆当年的那场夜宴……
那时他和天景帝虽然已经初握权柄,但还是要看一些人脸色的。
所以那场夜宴上,自己才会喝的连脚步都有些不稳。
但后来随着两人手中权利的增加,夜宴中那些心怀不轨的人,早已被一一除去了,剩下的都能称得上是他的心腹下属……
但现在的祁和修希望那人是条漏网之鱼,希望他还完好无损的活着,不然自己怎么让他生不如死……
摄政王本来想在脑中一点一点复盘当年的情形,把那个人给揪出来。
可他今天的运动量超标太多,没想一会儿就又察觉到了困倦。
那个人还不值得自己为他殚精竭虑,祁和修这样想着,吩咐下人给还活着的夜宴参与者们送了请帖,邀请他们早朝后过府一叙,然后就安安稳稳的陷入了沉睡中。
他还做了一个美梦。
以往他梦到和天景帝纠缠在一起的时候,对方总会在发现他秘密的时候,带着满脸的嫌弃。
即便没有那样的表情,他醒来后也会充满自我厌弃。
但这次不同。
可能因为身体足够餍足的原因,他甚至没有梦到两个人在欢好,他们只是平静的立在一起,看日出日落,花谢花开……
因此清晨时醒来的祁和修面色粉嫩、表情和煦,一看就是心情很好的样子。
不过下人们并不知道,还颇有些胆战心惊的。
摄政王昨日半夜忽然从宫里回来,一路都不许人点灯,传膳之后也不让人伺候的自己吃了,还连夜召人来。
今天一早摄政王更是隔着床帏让人准备了洗漱用具,就让他们出去了……
所有人都在猜测,摄政王昨夜是不是和天景帝大打出手……天景帝虽然留了摄政王一命,却给他留下了脸上留下了些伤痕,所以摄政王才爱面子的不让人看,还召人来谈谋反的事情。
只是无人敢问,就没人知道天景帝确实给摄政王留了些东西,不过是在脖颈、耳后留了些吻痕。
为此摄政王还隔着门吩咐下人,抬一扇特制的屏风去宴客厅这扇屏风的雕工,能让里面的人影影绰绰的看到外面,但外面的人却看不到里面的人。
办妥一切的摄政王在用了早膳之后,又继续屏退下人,自己艰难的从后堂进入,在屏风后落座。
不能给人看他身上的痕迹是一方面……另一方面经过一晚上的发酵,昨天他被天景帝碰过的那些敏感之处变得更加难受了,连腰肢都更加酸软,所以摄政王只能穿着最柔软的亵衣,半靠半躺在屏风后的一张贵妃榻上。
若是往日,即便他这样的姿态装扮,也无人敢小瞧他。
可今日……摄政王想到早晨铜镜中自己那副一看就被滋润过了的样子……来人都是人精,摄政王觉得自己还是需要避讳一下的。
此刻屏风外来人已然到齐没有人敢让摄政王多等。
如果不是摄政王的请帖上说,让他们早朝后再来,这些人中有些善于逢迎拍马的,怕是过了宵禁就会等在王府外。
而此刻,尽管众人腹内饥寒,可摄政王在屏风后沉默着,他们就连呼吸都放轻到了要将自己憋死的程度……
众人又等了许久,才听到摄政王嗓音有些沙哑的缓缓开口,“昨日我思及往事,忽然想到五年前那一场夜宴,当时本王年少力薄,那次之后,都是靠着诸位大人的鼎力支持,才能走到如今。”
这番话倒也是实情,而且在场的人就没有脑子不好的,当然不会忘了当年的事情。
可他们无一敢狭恩已报,还有些人担心是不是自己当年投靠的有点晚,所以摄政王现在要秋后算账。
于是厅内愈发的沉默了。
这种沉默其实并不是祁和修想要的,好在这时,忽然传来了一个打哈欠的声音。
这是户部尚书常彦茗发出来的那人是十年前的少年状元郎,打马游街时才十五岁,因此颇有些恃才傲物,放荡不羁。
而且按道理说,能连中三元之人,本应走清流路线,最后入阁拜相。
可他不。
他说自己平生最爱阿堵物,读书都是因为家里穷,想多见些钱,所以走了摄政王的门路,直接进了户部。
当年无数人为止惋惜,更有些激进的文人写文章来骂他。
彩蛋内容:
咳……只是,虽说祁易修虽然觉得自己喜爱和身体无关,但当他看到水池中的祁和修用棉帕摩挲着身体,并且反复揉弄那两团软肉的时候,他根本移不开自己的眼睛。
他一边在心里警告自己不能看不能看不能继续看,这太猥琐了,这是在玷污自己的心上人,这简直不敬……可却真的无法移开自己的眼睛。
他,太爱这个人……
他知道这不是借口,可他的感情是那样炙热而单纯,仅仅是这样看一眼,他的周身都烧了起来……
尤其是心上人,还在水池里自渎,他没有立刻跳下去,趁机成就好事,已经用尽了所有的自制力了。
因此他一边觉得不应该,却一边贪婪的盯着祁和修那白中透粉的身躯看着。
尤其是看到对方双目迷蒙的用棉帕,开始擦拭胸前的两点……
那里渐渐的变成了两颗甜美多汁的樱桃,又好像两朵花苞一般在枝头挺立着,似乎下一秒就会因为碰触而爆出甜蜜的汁水,或者开出淫靡的花朵……
但事实上那里并不会产生那样的变化,反而在被棉帕按回粉嫩的乳晕之中后,下一瞬就会不甘寂寞的重新探出头来,等待着下一次的碰触。
祁易修看着这一幕一幕,呼吸渐渐的粗重起来,但水中的祁和修完全不知道自己正被人窥视着,还是被自己心心念念的人窥视着。
他沉迷于那堕落的情欲之中,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甚至觉得连棉帕的触感,也无法让自己满足……
那块布最终又掉回了水中,又发出了“啪”的一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