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天景帝唇角勾起不怀好意的笑容,却没说出他想象中的话来,“……王兄是高雅的人,是没见过野狗交媾的,公狗都会从后面骑在母狗的身上,而且公狗的鸡巴上还有个结,不射精是不可能从母狗的身上出来的……”
祁和修不明白天景帝的话题为什么忽然会转到狗的身上去,但他心里是松了一口气的。
虽然天景帝说得话也不太正经,但总好过继续听对方继续说春宫图,或者说自己是怎样自渎的,又或者……说的更下流。
可他刚这样想,就听对方话锋又一转,“我画的春宫图里,都是王兄被我操的画面……不但像现在这样把哥你压在床上操,还有让王兄跪在那里撅起屁股,我骑在王兄身上操的……王兄就像是一直骚浪的小母狗,被我操的一直呻吟,却根本没办法逃开我的鸡巴……”
祁和修这才明白天景帝之前为什么要说那一堆莫名其妙的话,但……来不及了,伴随着天景帝的话语,他被刺激的的穴里淅淅沥沥的流出了一波阴精来,将床单洇湿了更大的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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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爽的理智全无,呜呜咽咽的呻吟,“到了……啊……泄了……又被操泄了……唔,别……别操了,受不了……”
天景帝听到这曼妙的声音,却并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他将祁和修眼角因为高潮而流出来的眼泪擦去,“我会让哥你更爽的……”
他说完,一边耸动着自己的腰臀,一边手指滑动这来到被他操的不停颤抖的乳肉上,捏住了顶端的肉粒,狠狠的一掐,“……而且你越是说不要,我就越想要操你!”
混、混账!
祁和修在心里骂着,可高潮过的身体却变得愈发淫浪,甚至那之前射过软垂的小小肉芽,都被顶的重新立了起来。
天景帝看到之后动作更加凶悍,“哥你被我操硬了,让我们试试,你除了能用小逼高潮,还能不能被我操射出来。”
不不,怎么可能?
但天景帝君无戏言,说要把自己的王兄操射,就要把他操射。
他的腰臀摆动的几乎出现了幻影,一下一下的朝着祁和修的身体里凿着,简直恨不得将自己的囊袋都塞入那小小的孔洞之中去。
他操着那湿软的骚穴,还在不停的说着骚话,“……我还画过自己在金銮殿上操王兄的图……王兄被我放在龙椅上,两只脚搭在旁边,中间的穴儿都露出来……”
祁和修仰起自己汗湿的脖颈,伴随着天景帝一记凶悍的撞击,尖叫了出来,“唔啊……不……会被看到……啊……”
天景帝被他说的愣了一下,然后感觉到对方的穴肉又在剧烈的收缩……虽然没有到达泄身的程度,但很明显自己的王兄又到达了一波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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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易修顿时愣住了。
这声音,这声音是自己王兄的,他绝对不会认错!
他那本就不太听话的性器,顿时又硬了起来,甚至将裤子撑起硕大的一片隆起。
只是他的身体虽然亢奋,但胸中却怒火中烧。
是谁?是谁让王兄发出这样声音的?
女人?还是男人?
为什么他从未发现,自家王兄身边有别的人?
想到祁和修可能瞒着自己金屋藏娇,祁易修心中又酸又恨。
他恨不得能立刻推门进去,赶走那个能让自家王兄发出如此声音的人。
可事实上他却只能僵直的站在原地,什么也不能说,什么也不能做。
因为他没有资格。
也没有身份可以阻拦。
而且,事实上祁和修已经二十岁了,按道理早就应该娶妻,只是因为不受宠,宫中宠妃又想打压他,所以才能独身至今。
但即便如此……祁和修容貌极盛,即便没有身份地位,也有无数狂蜂浪蝶想要涌上来,只不过都被他及时的给打发了。
祁易修也知道自己这样不对。
可他就是控制不了自己。
而且那些人根本配不上自家王兄。
最关键他还总是觉得,祁和修对他也并非全然无情,不然对方不会如此放纵自己的接近。
毕竟除了他,祁和修对其他人都无比的防备。
但现在,可能有了……
对方就算不娶妻,也可以纳妾,甚至可以寻花问柳……毕竟只要是人,就会有欲望。
他的欲望是对祁和修,祁和修却不是对他……
一想到这个,祁易修只觉得自己如百蚁噬心一般的难过,甚至那一直昂扬着的性器,都蔫哒哒的自己垂了下去。
之后祁易修握紧了自己的拳头。
其实这样也好,也好。
若是刀剑无眼,自己真的不能回来,也不用担心王兄日后无人照料。
他难过的几乎要转身就走。
他不想看不想听不想知道这一切。
他甚至觉得战死沙场,也许才是自己最好的归宿。
可他虽然这么想着,眼中的神情却愈发悲怆,身影也僵立在原地,根本无法动弹。
他不甘心不甘心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