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恒璟当然记得,眼神躲闪:“贞……贞操锁……”
珞凇语气骤然严厉:“是不是说过,若是管不住自己,便用贞操锁把你这根随时随地发骚的狗东西锁起来?”
“呜”
乌恒璟发出一声悲鸣,身体却违背了意志,下身更为兴致昂扬地吐出水来,他捂住脸,只觉得脸颊烫得要煮熟了。
珞凇啪地一记皮拍抽在他乳尖:“头抬起来!”
乌恒璟吃痛松开手,抬起头。
“我再问你一遍!”珞凇的声音严厉极了,“昨晚到底发了什么?你有没有和女生做爱?是你主动插入的吗?!”
“我不知道!”乌恒璟崩溃地坐到地上,眼泪哗哗地往下流,实话一股脑地往外倒,“我喝了太多酒,失去意识,等我再次醒来,已经是早上。我很努力地回想,可是真的记不起来昨晚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我醒来的时候,和小芙睡在一个被窝里,我们……都没有穿衣服。床上……床上还有血,是她的落红……呜呜呜……”
乌恒璟捂着脸哭了起来。
完蛋了……
乌恒璟脑子嗡嗡作响,珞凇本就对他失望,如今再听到他如此丢脸的经历,恐怕会更加讨厌他了吧。
“很好,”珞凇缓缓评价道,收起皮拍,“接下来的问题,全部以此回答为标准,你做过什么、记得什么,就说什么。不准自己乱下定义,更不准妄加个人情绪。否则我不介意继续‘帮’你。”
先生说什么?
先生非但没有讨厌他,反而评价“很好”?
乌恒璟不知所措,愣愣地答道:“明……明白,先生。”
“你为自己赚到第一个绳结,”珞凇面无表情地宣判,继续问道,“第三个问题,那个女生叫什么名字?你们如何认识?她以何为理由约你去她家吃饭?”
“宣静芙,是我初中的同班同学。之前,我帮她介绍工作,她为了感谢我,请我吃饭。”
“初中毕业后,你们一直有联系?”
“没有!”乌恒璟以为珞凇介意他与女生一直保持联系,赶忙撇清关系,“绝对没有!”
其实,珞凇只是为了确认这个女生是与乌恒璟一直从初中联系至今的朋友,还是数日前突然冒出来的所谓“同学”。
“是什么时候重新开始联系的?”
“前几周。”
“为何重新开始联系?”
“先生……”珞凇连续地拷问,不断深挖,让乌恒璟喘不过气来,“先生我和她……我发誓我绝对没有对她产生非分之想,您……请您相信我。”
啪!
珞凇手中的皮拍直接抽上右侧乳尖,面无表情:“我问,你答。做过什么,说什么。”
如此敏感的部位挨了一记抽打,乌恒璟疼得缩了脖子,疼痛让他顾不上被气场压迫的窒息感,快速解释道:“几周前,我在一家私人会所遇见了当服务生的宣静芙,当时她差点被几个男人轻薄,我看不过去,替她解围。后来才发现,竟是我的初中同学,于是我帮她介绍工作,让她免于在那种地方上班。”
“那种地方,”珞凇重复着这四个字,“什么地方?”
乌恒璟的心里咯噔一下,警铃大作。
他怎么给自己挖坑?
若是扯到私人会所陪酒陪笑那些事,珞凇必定不悦他去乌烟瘴气的地方,而且还得扯出他与人打架之事,更何况他与人打架之时乌恒璟一阵头皮发麻还报了珞凇的大名。
哦,以上没有一件事被他写进《日省录》了。
乌恒璟的脸色变幻哪里逃得过珞凇的眼睛,珞凇语气冷了几分:“今晨我电话你时,你撒谎说自己在家。现在看来,你似乎还瞒了不少事。”
“先生,我……”
珞凇面无表情地打断他的话:“你又为自己赚到了一个绳结。”
两个绳结的威胁下,乌恒璟也顾不上胡思乱想,竹筒倒豆子一般把事情的经过通通说了出来,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只盼着珞凇能看在他坦白交代的份儿上,轻些惩罚。
珞凇听完,还是没做任何评价,只是继续问道:“第四个问题,昨晚的事,除了你和宣静芙,还有没有别人知道?”
这个问题,一下子击穿乌恒璟的心理防线,他立刻想起今晨被宣静芙的母亲和亲戚么围堵拍摄时的尴尬、无措以及羞耻。
乌恒璟呜咽一声,双手捂住脸,滑坐到小腿上,一边摇头一边哭道:“别问了,我不想说……”
他哭得既伤心又脆弱,珞凇却不为所动,皮拍再次碾压上他的身体:“两个绳结,我替你说,恩?”
“不要……”
乌恒璟立刻哭着拒绝。
珞凇凉凉地:“不要什么?”
“不要绳结……”
小孩满脸委屈,可惜没人惯着。
“不要绳结,便自己陈述。”
逃无可逃。
“小芙的母亲,还有其他人……他们一早闯了进来,还拍了照,”乌恒璟膝行一步,抱住珞凇的大腿,大哭起来,“先生,先生帮帮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有碰她,我不是故意伤害她的,您相信我!”
在乌恒璟看不到的地方,珞凇扬了扬眉毛总算知道求先生帮他了。
不过,珞凇表面上仍是丝毫不动容的样子,继续问道:“最后一个问题,今晨电话里,为何要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