珞凇淡道:“自己说,会滴在哪里。”
乌恒璟既紧张又期待:自己说,那岂不是,可以说一些寻常部位?
然而珞凇下一句,彻底断了他的念想:“说得对,依你所言。如果说错,滴在这里。”
蜡烛意有所指地一倾,乌恒璟眼睁睁地看着满满的蜡油悬在他小兄弟的正上方。
乌恒璟:!
乌恒璟:萎了。彻底被吓萎了。
乌恒璟脑子稍微一转,就能明白,这根本不是让他猜,而是,要他亲口说出被惩戒的部位。
乌恒璟:啊……这些dom真的!太恶趣味了!罚也就罢了,总是逼迫人家亲自讨罚。
乌恒璟很想皮一下,说那四十句还没讲完,但是他不敢。
乌恒璟闭目:浑身上下,能作为惩罚让先生满意的地方,除了身下绝对不能滴的部位,有且仅有一个,区别只在于左边,还是右边。
不想选,但是不得不选,乌恒璟闭着眼睛,选道:“左边。”
珞凇扫他一眼,毫不犹豫地手一倾,乌恒璟来不及反应,只见积攒了这么长时间的蜡油瞬间淌下,尽数倾倒在他左胸。
“呃啊”
密集的疼痛尽数朝胸前最脆弱的部位攻击而去,炽烈的温度牢牢包裹住那小小一点,乌恒璟叫得变了声调,张着嘴半天合不拢。
珞凇全然不动,只两个字:“继续。”
乌恒璟:!!
乌恒璟:除了左边,还有右边。原来选择题不是二选一,而是选择顺序。
珞秉寒那副冷酷无情的样子,简直让乌恒璟着迷,他一边馋先生的气场,一边给自己争取福利:“先生我错了,我不该故意毁坏您的形象,说您老的,您一点都不老,您正值年富力强,是我体虚,我最虚。”
珞凇一颔首,表示认可。
乌恒璟松了一口气,喜形于色败也这张嘴,成也这张嘴,虽然他皮得多,但他找补快啊!
怎料珞凇下一句:“答案呢?”
乌恒璟:?!
乌恒璟:不、不是认可了吗?怎、怎么还要猜啊!
乌恒璟生无可恋:“右边。”
珞凇手腕一转,在经历左边的悲剧之后,乌恒璟几乎瞬间感受到被滚烫烛泪灼伤的痛楚,低低叫出声来,然后呃,珞凇只是通过旋转烛心来让蜡烛燃烧得更多而已,根本没有把蜡油泼下来。
“急了?”珞凇淡然的语气里,有一丝森冷的慵懒,“这么渴望,迫不及待?”
被狠狠吓了一次的乌恒璟,磕磕绊绊:“没、没、没没有。”
“满足你。”
珞凇锁着他的眼睛说道,手腕一转,蜡油倾倒。
乌恒璟被他这一出,玩到哭了出来。
“疼……呜呜……”乌恒璟带着哭腔说道,“真的疼……”
“能有多疼?”珞凇的语气,凉薄到漫不经心,“比鞭子抽在身上还要疼?”
蜡烛被放置到一旁,他重新拎起长鞭,鞭身向上扬起,在空中打了一个漂亮而响亮的鞭花。
珞凇淡道:“先前说过,烛泪滴到身上,要用鞭子抽掉。”
乌恒璟:!!!
乌恒璟:先生是如何能云淡风轻地说出如此残忍的话来的。
咻
没有给他任何反应的时间,长鞭极快地向右挥出,再拉回来,横扫过胸前,求饶的话被尽数堵回喉咙,彻底失去语言功能,只剩哭泣和喘息。
如同打水漂一般,石片触水后因惯力再弹起,不断在水面上向前飞跳,长鞭是石片,而胸前隆起的部位是水面,它触过左边,灵活地弹起,再触过右边。脆弱的蜡片像被敲碎的陶土,剥掉最上层的外壳,露出内里软糯的部位。
咻
再一鞭,最上层的蜡片已被剥去,鞭位稍稍下移,略过周围,又带飞无数蜡片,然而鞭身扫过的部位,不止有 蜡片,还有破土而出的柔软。
乌恒璟的喘息里,夹杂着充满水汽的尖叫。
咻
咻
咻
一记紧追一记的破风声,不断催化胸前叠加的痛楚,如同坠入十八层地狱的煎熬,在炼狱里苦苦挣扎,却得不到神明救赎。
忽而身子一轻,他被整个腾空抱起,然后,跨坐到珞凇腿上。
他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大脑一片空白,他伏进里面肆意哭泣。
唔,他的神明,来救他了。
乌恒璟一丝不挂,正面侧面到处是凌乱的烛泪,洁白光滑的皮肤上渲染开一朵朵刺目的红,对羊脂白玉一般皮肤的肆意破坏,充分宣泄出凌虐感,青年光洁的手臂,环住珞凇的脖子,失去骨头一般纠缠着,冰凉的手臂内侧攀附上滚烫的颈动脉,无声地撒娇,眼泪肆意妄为,抹得到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