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修翎是绝佳的dom,因此,无论他心里如何烦躁,他都会尽职地展现出一个dom该有的沉稳。
杜修翎立在人形架前玩绳结,他对绳缚没有很强的爱好,但一节一节编织绳索,能让他冷静。杜修翎一双手,十指修长,这双手可以握手术刀与缝合钳,此刻不松不紧地捏着绳子,在立架的交界处打过一个方回结,冷不防身后冒出来一个声音:“六点五十四,超额完成任务,能不能有奖励啊,哥哥?”
杜修翎把未打完的半截绳索信手扔至沙发,转过身,淡道:“想讨什么赏?”
与珞秉寒说话时的寒气逼人不同,杜修翎更多是绅士的平淡,明明在游戏室里,却扑面而来一股书卷气。
“想要温柔的、绅士的!循序渐进的!又酥又爽的!”江冉蹦起来,勾住杜修翎的脖子,赖在他身上撒娇,“你上次差点没给我打死。”
江冉这一扑,两条又软又白的手臂直接触上杜修翎的颈侧,他离他很近,吐息间,散发着薄荷巧克力的酒香,甜得要命。
杜修翎没推开他,这种暧昧的举动对于江冉而言,就像吃饭喝水一样正常,杜修翎只道:“上次是谁说,想痛到哭出来?”
果然,下一秒,江冉像没事人一样松开杜修翎,像只小麻雀一样,快乐地在房间里转圈:“我有吗?没有吧,哥哥胡说哦!”
“呵,”杜修翎淡笑一声,朝房间一角的软榻一扬下巴,“裤子脱了,趴上去。”
他这一声轻笑配扬下巴的动作,江冉脑子里蹦出四个大字斯文败类!
江冉被狠狠撩到,嘴里喊着“好嘞”,身体非常迅速地伏到榻上。
软榻,是黑阁特制款式,两头低、中间高,将臀部高高托起,软榻很宽,足够一人分开双腿,江冉很自觉地摆好姿势。
温柔、热身,杜修翎品着这两个关键词,手指划过工具架上琳琅满目的各式工具,给出关键词要软,要长,要有情趣,要带声响。
杜修翎的手指,定格在一样工具上,那是一个木柄拍黑胡桃色的实木拍柄雕刻复古花纹,双层细腻漆黑牛皮制成的拍头,宽而长,拍声威严响亮,疼痛值却不高,很适合实践热身氛围。
杜修翎手执木柄拍向江冉走去,他故意走得很慢,鞋靴踏过地板,留下一记一记的声音,江冉的心,随着那一声声脚步声,紧张起来,他情不自禁握住软榻的下沿,像坐在过山车上等待启动的少年,紧张里带着一股隐秘的期待。
正式开始实践,杜修翎把声音放冷,掐掉尾音,冷酷又严厉:“六十,不准数出声,每二十记报一次数,数错,挨耳光。”
江冉:挨、挨耳光?好凶 QAQ
江冉内心下一句:可是我好爱!流口水.jpg
啪!
江冉正在沉迷,冷不防侧脸挨了一记皮拍。
江冉:?!
痛倒是不太痛,只是这种毫无防备地打脸,凌虐感十足,江冉猛地抬起头:“我……”
杜修翎冷道:“回话呢?”
江冉的内心:woc!晚回一句话,你打我脸!!
江冉的嘴:“我错了,哥哥,呜呜,我记住了,哥哥别扇我脸,好疼啊~”
杜修翎只道:“疼的还在后面。”
啪!
木柄拍扬起,很响一声,宽大的皮面覆盖两瓣臀瓣,却只有指尖弹过皮肤的微微刺痛,连个红印都没留。
啪!
啪!
热身,犹如前戏。杜修翎的热身拍,打得不疾不徐,轻微刺痛感随着声响缓慢爬升,是连最脆皮的被动都能接受的程度,这是一种仪式,通过让sub伏在榻上乖乖挨打,让他沉入情景,让他意识到,自己此刻的身份以及自己即将面临的事。
缓慢的刺痛,令人享受,江冉却不敢完全沉浸其中,他还得乖乖数数。
江冉嚷道:“到了,到了!二十!”
杜修翎提醒:“称呼。”
江冉忍不住皮一下,伏在塌上笑眯眯地敬礼:“报告哥哥,到二十了!”
杜修翎冷哼:“皮?”
皮?
怎么可能呢?
我甜冉怎么会皮呢,就算皮了,也不可能承认!
江冉无辜地嚷道:“woc,我冤枉啊!我哪儿有皮,我超虔诚的好吗?”
杜修翎面无表情地把木柄拍换到另一只手,扬手往他臀上毫不客气的左右各甩了两巴掌。
“呃啊!”
该说不该说,手打的这两下,比刚刚拍子打得二十下加起来还要疼。
“我错了!错了,真的知道错了!哥哥不许我开口,我绝对不说废话。”
啪啪!
回应他的,又是两巴掌。
江冉的臀瓣,都给打红了,他“唔唔唔!”,表示自己真的知道闭嘴了。
“很好。”
杜修翎这才重新拿起木柄拍,开始第二轮二十下。
第二轮的二十下,保持与第一轮一样的匀速,这一轮过后,臀瓣覆盖上一种均匀的淡粉,第三轮,淡粉变成粉色,衬江冉的皮肤,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