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么快就开始了吗?
乌恒璟的眉毛不自觉地锁紧,他死死压住自己想要逃开的本能反应,强压着自己的身体往下蹲,粗糙的生姜纤维残忍地折磨着敏感柔嫩的肠壁,大颗大颗的凸起被吞入甬道,很快来到前列腺点,而后狠狠磨过!
唔啊!!!
被折磨到双腿一软的乌恒璟,失去肌肉控制,猛地坐下,姜棍重重捅进肠道,密集的大颗粒凸起争先恐后地碾压过敏感点,乌恒璟猛地仰起头,眼底被逼出泪花来,死死压住喉咙,才没让自己在那一刻失态叫出来。
他坐在铝凳上,体内插着一大根无法忽视的姜棍,双目失焦,大口喘息着。在剧烈的疼痛折磨下,他的前茎居然迅速抬起头来,sub的身体就是如此无可救药。他不敢想象如果他刚才没有压抑住自己的声音,发出口的会是这样淫荡的呻吟。
然而,乌恒璟并没有多少失神的时间,因为计时器正在一刻不停地往前走,他喘息着,瞄了一眼计时器旁边的指示灯,指示灯已经由红转绿。
什么样的凳子才会特意添加压力传感器?
乌恒璟内心一阵复杂,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极富艺术感的铝凳竟也是黑阁出品,他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双腿发力,站起来,缓缓吐出姜棍。
坐在书桌后面的珞凇冷冷出声:“不报数?”
唔!
珞凇这三个字,让乌恒璟狠狠一惊,慌忙认错:“抱歉先生,刚才一记不算,学生……从头计数。”
惩戒刚开始,就被加罚一次。
这可不是什么好的征兆!
姜棍的刺激,随着姜汁在内壁的不断蛰伤而逐渐增强。
第一次吞吐时尚能忍受,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当乌恒璟第五次把姜棍完全吐出时,后庭被灼伤的痛感,即使脱离姜棍,也不能停止。第一组二十次深蹲做完,时间已经过去九分钟,乌恒璟知道,越往后越难,因此只敢稍稍休息一会儿,让被蛰伤的后庭微微缓解,便继续做第二组。
脆弱的甬道在姜汁的肆虐下不停颤抖,更糟糕的是,穴口逐渐肿成一团小球,让插入变得尤为困难。
刺激过度的后庭痉挛地绞着肠肉,娇嫩的内壁被姜柱上面的凸起碾压到红肿,甬道里里外外肿了个透彻,庭口胀成一朵膨胀的肉花,把小洞堵得严严实实,每次重新吞入姜柱,都要生生从肿胀的肉中劈开一道缝来,单是挤进去就能痛得人掉冷汗。
可偏偏,当姜柱挤进肿胀的穴口以后,当那些细密的小凸起无情地碾压肠壁之后,得了趣的肠道又开始争先恐后地吮吸,不由自主地绞紧了姜柱,细细品尝前列腺被研磨的快感,而后饮鸩止渴一般,被榨出的姜汁痛到猛地松开。
坐下,抬起,坐下,抬起。
后庭里里外外,被磨得又痛又爽,机械性地深蹲,一次又一次自我折磨,乌恒璟悄悄去看珞凇,先生面无表情地在看文件,不仅毫无怜悯,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不肯分给他不,那不是文件,是他的《日省录》。
冷酷,漠视。
尽管现在的乌恒璟非常清楚,他的先生不会漠视自己,尽管那个巧克力味的吻还历历在目,他明白先生对他的偏爱,可是被冷酷漠视带来的心理折磨,还是让他心脏开始酸胀。
不是先生亲手施与的惩罚,是他自己在惩罚自己,他忍不住构想,是先生不屑于惩罚这具不听话的身子。
乌恒璟抬眸望去,此刻的珞凇一身正装,威严肃穆地端坐在办公桌前,用红笔批阅着他的《日省录》,那是高高在上的神明,那是,他的神明。
高贵与卑贱,渴望疼爱却只能得到漠视,灼热抽插间的隐秘快感与冰冷残酷的刑罚,这一切的一切,竟然刺激到他藏在内心深处的爽点,乌恒璟开始兴奋,他的身体由内而外地苏醒。
珞凇素来把训诫和调教的尺度控制得极好,同样的手段,放在调教中令他欲仙欲死,放在训诫里却让他痛不欲生。
但是这一次,欲望的闸门悄然打开,瀑布一般倾斜而下。
乌恒璟忽然想起,在惩罚开始前珞凇说的话,先生说:
“全程不准泄身,泄一次,惩罚从头计数,并罚茎头十鞭。禁用束缚工具,禁止以任何形式触碰身前,自己忍住。”
乌恒璟苦笑,先生这是连他的欲望都算了进去啊,罚他的身,罚他的心,也惩罚他的欲望。
身前不听话的小家伙越翘越高,前端恬不知耻地吐出水来。
乌恒璟无暇去顾忌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令人羞耻,他只记得先生定下的惩罚,若是泄身不仅要重新计数,还要罚打茎头。
所以,无论如何,也不能射出来。
不被允许触碰前身,就意味着只能用意志力强压,乌恒璟没有练习过高潮控制,不知道怎么单凭意志力控制高潮,他能想到的办法就只有……
乌恒璟捏紧拳头,企图用指甲刻进手掌心的疼痛来压制快感,可是他的指甲太短,死命握拳,带来的疼痛都不够。他情不自禁地抬起拳头,想要塞进口中咬着,却在抬到唇边的时候顿住。
借助外力来抵御痛楚,向来是不被允许的。
乌恒璟抿了一下嘴唇。
他当然可以赌先生没这种规矩,但他不敢。
再一次坐到铝凳上的时候,冰凉的铝面冻得乌恒璟一个激灵,他却心一横,用力夹紧肠道!
啊啊啊好痛!!
榨出的姜汁带来的过量疼痛,瞬间浇灭欲火,乌恒璟疼到眼含泪花,本能地往上一提臀部,逃离凶器,砰地一声跪到地上。他不敢触碰自己前后,只敢捂住腰侧,跪在地上抖似筛糠,他抬起头去看向计时器。
五十九秒。
五十八秒。
五十七秒。
时间已经不足一分钟,他还有五次深蹲没做完。
超时的惩罚是什么?是每超时十秒记藤条一次。
不,不能超时,他一下都不想被加罚,绝对不能超时!
乌恒璟大口喘息着,用手肘撑起酸软的身子,把早已肿透的穴口对准姜柱,用力坐下。
“呃啊!!!”
太疼了,最娇嫩的地方仿佛已经被磨破了皮,他瘫坐在铝凳上,浑身过电一般地痉挛,却强撑着失神的眼睛,报数道:“五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