珞凇将停手的时候,乌恒璟的双胸已是通红一片,上端的那两颗茱萸更是肿胀得大了两圈,颜色红得滴血,真真变成通红的两颗樱桃了。

乌恒璟的前端软绵绵地瘫着,连续几次在快要到达顶点的时候被强行中断,任谁也不想要再试一次。

冰冷的皮拍自下而上,端起软软的茎身,得不到释放的小家伙可怜兮兮地缩成一团,仿佛再也硬不起来似的,瑟瑟发抖。

乌恒璟含着口球,委屈地看向珞凇,无声地求饶。连续被玩弄突破了他的极限,他真的硬不起来了,不能硬、更不想硬,但是硬不起来了,是吗?

珞凇轻轻将皮拍放在一旁,伸手,握住那软绵绵的地方。

乌恒璟:!

过电一般地刺激从前身窜来,窜得乌恒璟头皮发麻。镜子里,他清晰地看到珞凇正单手握住他的前茎,上下撸动。

他从来不知道,前面被塞着尿道棒撸管,能这么爽。就像是微弱的电流窜过四肢百骸,敏感的尿道深处,原本从不该被调教到,此刻却因为插着金属小棒,每一次撸动,都摩擦过内里的嫩肉,每一寸嫩肉被摩擦都激起巨大的刺激,那种隐蔽而羞耻却强大的刺激强行破开本已疲惫的神经。原以为自己被玩弄了这么长时间,身体早已过载、不可能再硬得起来,哪知在珞凇的手段下,乌恒璟轻易地勃起。

不仅硬了,而且硬得淌水。

记吃不记打的身子,明明被限制射精了那么多次,每次都痛不欲生,此刻却可耻地叫嚣着想要再一次高潮。

明明大脑十分清楚,先生绝不会允许自己痛快,却无可救药沦陷在先生的手段里,卑微地乞求着神明或许能大发慈悲,赏赐他一次释放。

乌恒璟喘息着,在口球的压抑下含糊不清地呻吟着。

然而快乐只持续了数十秒,等到他充分勃起后,珞凇停下手,后退一步。

“唔”

乌恒璟望着镜子里,自己下半身无可救药地挺立,想要射精的念头死灰复燃,他抬头望向珞凇,只见先生眼里是深不见底的冰霜,恐惧弥漫上心头,他面色潮红、眼角含泪,朝先生小幅度地摇头。

他不能说话,只能用这种方式无声地求饶,那小模样惹人怜爱极了。

珞凇视而不见,他面无表情地重新打开炮机的开关,那根让乌恒璟深恶痛绝的巨大按摩棒重新被举到乌恒璟面前。

按摩棒的棒身上面,泛着剔透的水光,一想到那些水光是怎么来的,乌恒璟就忍不住面红耳赤。

惩罚开始之后,珞凇没有对他说过一个字,对他的反抗或求饶通通视而不见。

珞凇严厉得冷酷,下手毫不犹豫地狠厉,都让乌恒璟十分畏惧。乌恒璟本就猜不透先生的心思,如今先生不说话,他更不明白先生想要做什么。

局面彻底失控。

通常,sub能从被控制中获得快感,可是“被控制”不等于“失控”,他现在全然失控,这种门户大开、任人宰割的失控感,激起他内心深处的恐惧。

紧接着,口球被取下。

乌恒璟:?

口腔猝不及防地重获自由,尚且来不及闭合,就看见那根巨大的按摩棒朝他的嘴插来。

什么不!不要!!

被撑开太久的下颌,僵硬到无法立刻闭合,乌恒璟猛地撇开头,想要躲避,可是下一秒,珞凇单手钳制住他的脑袋,五指张开, 自上而下握住他的头顶,巨大的力道,不容拒绝地固定住他的头。

巨大的尺寸撑开整个口腔,直接入喉,将喉管撑出阳具的形状,乌恒璟经受不住地干呕起来,可条件反射的干呕都被按摩棒堵进喉管,他被强迫吞咽巨大的阳具,不停发出“呜呜”的呜咽声,尽管自己身后经过充分的清洗,此刻的按摩棒并无异味,可是被刚刚插过自己后庭的同一根棒子插入口中,莫大的屈辱感如巨浪吞噬了他。

先生从来没有这样对待过他!

乌恒璟努力睁大双眼去找他的先生,像是濒临溺水的人,拼了命地去找一根浮木,却只在珞凇眼里看到一片冷漠,没有温度、没有爱意,甚至,没有愤怒,先生的眼里没有他,先生的眼神仿佛在蔑视某个下贱的玩物。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意识到自己不配再被疼爱的小孩,认命般地放松身体,放弃挣扎,他闭上眼睛,眼泪顺着眼角大颗大颗地淌下。

像是奖励他的乖顺,巨大按摩棒在他口中缩小,退出喉管,变成寻常口塞般大小。

然而惩罚,还在继续。

珞凇抬手,将一枚空心银管塞入少年穴口,被按摩棒撑大的肠道尚且无法完全闭合,银管塞入得很顺利,穴口轻易被银管撑开,露出内里粉色的肠壁,凉凉的风灌进后庭深处。

珞凇面无表情地,拿来一盒器具。

第124章 62 | 第七十八章(羊眼圈/藤条/按摩棒)

第125章  交织

一根漂亮的触手伸到乌恒璟面前,触手的顶端不是冰冷的机械,而是柔软的硅胶棒,硅胶棒上面有一个一个的凹槽,珞凇戴着黑色手套的手,优雅地打开锦盒,从盒子里拿出三个羊眼圈,套在硅胶棒的凹槽里。

半透明、淡蓝色的触手之上,是纯黑的羊眼圈,泛着一股科技前沿的梦幻美,像是来自遥远星系的美丽生物,看起来漂亮得人畜无害。

“呜啊!!”

那根柔软的触手伸进后庭的瞬间,乌恒璟便叫出声来,很难想象,漂亮的小家伙竟然有这么大的杀伤力。

羊眼圈上覆盖着一层细密的绒毛,柔中带硬,冲刷过肠道时,带来细小的毛刺感,始终得不到释放的内壁敏感本就异常,羊眼圈刷过,无法抓挠的瘙痒从身体深处传来,每一寸敏感的肠肉都被照顾到,只消一下,便是千万只蚂蚁啃噬内壁的恐怖刺痒,更何况那根触手还在他的内壁抽插起来。

银管撑开穴口,内壁无法闭合,只能任由羊眼圈不停地刷进刷出,每一次刷动,都带来那具躯体生理性地颤抖,后穴又痒又欲,那些细小的绒毛充满生命力地在肠道每一道褶皱里淫荡地舔舐,乌恒璟抑制不住地尖叫着、呻吟着。

欲望被撩起,他疯了一样渴望被填满,他像一个下贱的娼妓,不知廉耻地收缩着肠道,饥渴地盼望着能被又粗又大的东西狠狠贯穿。

可来的偏偏不是滚烫的肉棒,而是无情的藤条。

羊眼圈带来的极致已经让他失去理智,宁可藤条抽在穴口,好止住折磨死人的麻痒。可是又怎么会让他如愿?藤条没朝穴口抽去,甚至没有像往常那样抽到臀瓣,而是抽在细嫩的小腹和大腿内侧。

那里皮薄,轻轻用力,便是剧痛。

一道浅浅的红痕,就能痛得人立刻疲软。

藤条漫无章法地在他身上不轻不重地抽,一下横抽在小腹、阴茎的正上方,一下竖抽在左边大腿内侧,斜着贯穿所有伤痕,时而又照顾一遍本已肿胀的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