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穴翕张,如同婴儿抿着的罪还吐着亮晶晶的淫水,迫不及待想要吃下贺睢之的性器。

贺睢之手指摸到穴口,已经完全湿透了,他勾起嘴角笑了一声:“这么馋?想吃什么,告诉我。”

权清不想理他,试图自己往后撞,却被贺睢之逮住阴蒂狠狠掐了一下,他尖叫一声双腿一颤,穴里涌出一股淫水,正好喷在龟头上。

画面简直淫靡,贺睢之眼睛里积蓄了一场风暴一般黑沉。

贺睢之不再等待,龟头借着淫水的润滑,顶开两片花唇,腰身一顶,破开穴口,插进了甬道里。

馋了太久,穴道里的肉瞬间涌了上来,吸吮着龟头,敏感的神经被刺激,贺睢之也忍不住叹了一声。

“宝贝好紧,放松,老公插深一点。”

权清个子比他矮,每次被贺睢之站立后入都要踮着脚,这次更是两只脚都踮起来,让穴道紧张得如同一个细颈瓶。

贺睢之又粗又大,插进龟头就已经被夹得动弹不得,满头大汗地制服住权清的挣扎颤抖,握着腰坚定地往里顶弄,肉棒破开穴肉一往无前。

“痛不痛,乖乖?”

“胀……贺睢之,你太大了呜呜呜呜,我要撑坏了……好深……”

权清语无伦次地说着,那根肉棒插了许久还在不断往里面进,整个穴道都被拓开了,敏感点被肉棒绵延不断地摩擦,穴道里涌出越来越多的淫水,更方便那根性器插到最深处。

贺睢之吻了吻他的后背,安抚道:“乖,每次都能吃下去的,别撒娇。”

“老公捅开就不难受了……很爽的,乖乖。上次爽得你都尿了。”

说着,腰身猛地一挺,鸡巴蹿出去一长段,一下子顶到子宫口,但还剩下一个龟头的长短留在外面。

贺睢之就着这个深度抽出,再一口气插到最深处。肉棒突然加速,穴道里的水被带出穴口打成白沫,想出咕叽的淫靡声音。

“喜不喜欢男朋友操你?嗯?”

“太……太大了……贺睢之……好深!插到最里面了呜呜……”

“乖乖刚才馋得都流口水了,大了才能把你操爽!”

贺睢之插得越来越快,不断在穴道里攻城掠地,把每一寸褶皱都要抻平一样用力。凸起的青筋快速摩擦着敏感点,突出的棱把那块软肉刮蹭出让人发疯的痒。

男人腰臀耸动,平日里健身积攒的劲儿好像要一口气使出来一样,胯骨把臀肉打得发红、弹动,权清整个人都被他拖着前后晃动。

权清整个脚都踮起来,穴道紧得如同第一次被操干,两条细白的腿抖得厉害,只差一点就要高潮。

贺睢之操干得更加卖力,把权清的屁股往后拖了一段,握住腰部的手几乎把被压在身下的人抬起,双脚离地,权清就像被挑在鸡巴上一样,更好贺睢之发力。

他手臂肌肉隆起,更快地顶操深处的花心,每顶一下那里就张开一点,喷出更多的淫水。

权清臀肉夹紧、抖动,浑身泛红,撑着桌子大声呻吟。

穴道抽搐,贺睢之啪得一声,把剩下的一小截全插进去,宫口瞬间被捅开,里面的淫水被堵住一滴也流不出来。

阴蒂下面的尿眼鼓动,猛地潮吹了,射了一地。

权清坠落在岛台上,无力地喘着气。

“老公还没射呢,乖乖。再操一会。”

“插进你的子宫了,好小、好紧……射满里面,要不要?”

贺睢之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迅猛地拽着子宫口继续抽插,全力冲刺最后的射精。

权清穴道敏感极了,光这一会,又哆哆嗦嗦地喷了一次。到后来,每一次贺睢之顶进子宫,尿眼就要泄出几滴水液。

贺睢之提着他的腰,插得子宫里面水泽丰沛,继续猛烈操干。

贺睢之蓄力一顶,插进子宫最里面,马眼微张,精液瞬间喷射出来,一股股打在子宫壁上。权清夹着腿再次喷了一地。

贺睢之压着他缓顶,把余精全射进子宫深处,喘着气笑道:“操一次喷三次,乖乖,你是什么做的?”

权清小腹被射得隆起,里面装满了贺睢之的精液,饱胀得厉害,还要被他不干不净地言语骚扰。

“阿清的小穴太好操了,好想死在你身上。”

权清瞪了他一眼,骂道:“越说越没边际了。呸呸呸。”

贺睢之被他含着泪红红的眼睛看着,鸡巴在穴里跳动两下,权清立刻推他,“不做了!我还要做饭!”

“你还能做得了饭?看来我还不够卖力。”

贺睢之到底还是没做第二次,权清不太耐操,他要是上了劲儿,能干到晚上,但是权清估计就痛得要哭了。

最后饭也没做成,还是点了外卖吃了。已经切好的菜被权清放在冰箱了。

下午贺睢之去了公司,权清在家休息。往常都要在公司加班的人,这次破天荒得六点下班,连高婷都惊讶了。

“现在就走?”高婷问道。

贺睢之紧了紧领带,穿上外套,臭屁地说:“啊,不然呢。你是不会懂的,我们这种有男朋友的人都很顾家的。”

高婷被他这幼稚到不行的炫耀发言震撼了,看老板的资本家滤镜碎了一地。

高婷点开权清的微信,忿忿不平地吐槽。

把你们豆沙咯:一想到贺睢之这种人竟然坐拥千亿资产,我就急得团团转。

清:哈哈哈哈哈哈哈

把你们豆沙咯:忘了,你已经变成他的内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