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一曲豪迈高音:“我家住在黄土高坡!欧哦~大风从坡上刮过!欧哦~不管是西北风还是南风嗯……”七一零\五{八八五)九零
漫画小哥哥用一只手捂住他的嘴,没什么表情,扭头对贝斯小哥说:“把他先送回我们那儿吧,等明天早上醒来再说。”
小树苗走过去,说:“杭星说还有点事,不跟我们一起回去了。”
大家想到杭星今晚的社死现场,倒是也没多问,留给他一些个人空间让他自己静静。
小树苗跟他们一起回了度假山庄,又进了自己房间,慢条斯理给自己换了一套衣服。
二十分钟,衣服换完了,妆搭完了,她的女装造型十分惊艳亮相,身材窈窕又火辣辣的那种酷飒美女。她顺了顺自己的黑长直,从后门偷偷溜了出去,去跟杭星赴约。
杭星已经在酒店里等待了很久了。越等越不安,越等越焦躁,等着等着下面就勃起了。他被疼得轻轻抽着气,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可比起生理上的那种疼痛,他想要见到她的那种心理上的期盼,反而愈发浓重了。而心理上的期待,又加剧了勃起的程度,造成了生理上更大的折磨。
这种恶性循环,竟让他越陷越深,从中品出了一丝丝微妙的快感。
……这就是作为猎物的感觉吗?
他觉得自己好像遇上了比他更高级的猎手,一步步被拆骨入腹了。
可偏偏,他现在竟然开始享受这种失去了掌控权和主动权的感觉。因为一切是未知的,所以反而更加新鲜,更有初体验。
他在房间等了很久,等待的中途还没忘记给“今天也不是什么好人”发消息。
姐姐,在哪儿了?
这次应该不会放我鸽子了吧?
你要是再抛弃我,我就要有人格阴影了。
男生的消息一条接着一条。
小树苗在车上坐了一路,就和他发消息发了一路,两人倒是谁也不寂寞。
这种打炮之前的聊天,像是一种微妙的预热,两人都知道接下来的一小时内会发生什么,但又偏偏故意不去聊相关的话题。彼此很有默契地顾左右而言他,旁敲侧击、勾丝牵引,像是黏黏糊糊分不开的藕丝,末梢的尽头其实都是颤抖着的期待与炙热。
小树苗回他:路上看到有冰淇淋,想吃吗?
杭星压抑着自己唇角勾起的弧度,痞痞道:行啊,我要姐姐喂。
小树苗:好,喂你。
她在酒店对面的便利店里捎了两盒冰淇淋,然后走进了大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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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敲门声的时候,杭星立刻站起来。
他火速飞奔到门口,但是在开门前的那一刻又猛的停住。他对着门板,深呼吸一口气,压抑了一下自己此刻跳动飞快的心跳,又在一旁的全身镜里照了一下现在的模样。
发型过关,衣服也整齐。他用手捋了捋自己的一根翘起来的头发,又整整领口,又清了清嗓子,这才去摸门把手。
他的手指在门把手上颤抖着。
抖了好几秒,他缓了缓,这才鼓足勇气,缓缓打开了门。打开的那一瞬间,对他而言,简直就像是一个电影慢镜头一样郑重。本(文来_源扣群2^三"O>陆92三*9‘陆,本文,来;源》扣扣/群2三O:六!9*2三9;六
但开门之后,看到面前的人,他却愣了一下。
“……姐姐?”
对面的女孩戴着一个压得很低的渔夫帽,帽檐挡住了大半的脸。底下又戴了一个黑色的大口罩。可以说,她打扮得像是一个半夜过来出轨的女明星,从头到尾没露出一点点脸。
虽然发丝柔顺,身材也火辣,完全是美女的气质,可……不给看脸是怎么回事?
杭星愣了一愣,女孩已经进屋了。她进屋之后不摘帽子也不摘口罩,只是把屋内的灯拉灭两盏,是留下一盏微弱的暖黄色的床头阅读灯。
室内氛围很温馨,光线若有似无。女孩这才把帽子摘了,问:“在哪儿做?”
杭星没料到姐姐竟然如此直接。他本来还想聊聊天,喝点饮料,大家彼此熟悉一下的呢。
被这么一问,饶是经验丰富如孔雀,也有些无措地指了指天花板和门和地和窗,手指在空中绕了一个完整的圈,依然没想好要怎么回答。
倒是女孩先开口:“贞操锁戴着疼不疼?”
男生终于找到了委屈的借口,声线立刻就软了:“……疼。”
别说,撒起娇来,有模有样。
女孩说:“我先帮你解了吧。”
她从包里摸出钥匙:“裤子脱了。”
语气很专业,像是一个男科医生在教你怎么做检查。
杭星作为一个经验丰富的海王,竟然也难得会有镇不住场子的时候。一下让他脱裤子,他好像还有点不好意思。按照他的经验,他觉得,他是不应该会觉得不好意思的。
怎么回事?难道是因为小姐姐的气质太A了,所以莫名其妙激发出了他的羞涩吗?长到了二十几岁,现在竟然挖掘出了自己不为人知的一个人格吗?
杭星:“……要不,钥匙给我吧,我自己开吧。”
女孩背对着他,只是轻笑一声:“……贞操锁,必须是要主人才可以开哦。”
言笑晏晏,语气柔和。可听在耳朵里,莫名其妙让人觉得耳朵很烧,像是着了火。
他的身体简直要烧透了。底下勃起的性器更是煎熬难熬,疼得他都快当场呻吟出声了。
他最终还是脱了裤子。但是裤子脱得慢吞吞的,活像一个第一次入洞房的小媳妇儿。
他一边在心里质问自己“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啊?啊?啊?”,一边在女孩打量自己性器的时候,违背头脑意志地红了耳根,心跳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