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翟穿着粗气,把自己还没软消下去的鸡巴拔出,知道沈芝柿已经无法承受再次奸淫,为了他的身体只好作罢,草草撸了几次又射了出去,喷在小嫂的嫩户上,现在穴里穴外都是他浓稠的精水。

严翟爬过去,吻住沈芝柿的嘴唇,柔软的触感让他欲罢不能,把芝芝口中津液都吸干净,小舌也含了几遍,才依依不舍地退出。

他快速清理了现场,还原了一切,忍着不情愿地把小嫂逼里的精液都挖出来,一切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还能再睡两个时辰,严翟摸了摸沈芝柿的后穴,这里没有被玉势插过,被发现的几率太高,只好放弃。

不管如何,他终于在今晚,偷偷得偿所愿了。

第10章 10

10

近日依旧阴雨绵绵。

沈芝柿心情不太好,因为每夜都有雷声,他只好和严翟一起睡,下身还有种痛痒的感觉,走两步路穴里就会出水,而因为严翟强行把他的被褥都搬到自己的卧房的缘故,他已经没有自慰的空档了。

严翟每天都会帮他挤乳,有时候是用嘴巴吸出来,有时候是用手捏着乳根挤,再接到小碗里,最后那碗奶汁去了哪,沈芝柿也不知道。

他觉得有点尴尬,毕竟吃奶的是丈夫的弟弟,也是大了自己四岁的二哥......但是寄人篱下,沈芝柿不敢多说什么,本想早上起来自己挤挤,可是每天都睡得极沉,他以为是怀孕导致的嗜睡,也没有多想。

胎儿已经四个月了,沈芝柿面色柔和起来,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小腹已经有了弧度,可是穿上单薄衣衫,看上去还是太清瘦,一阵风都能把他刮跑。

“怎么在发呆?”

一只大手轻轻握上他的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摸过去,沈芝柿一个激灵,收回自己的手,继续拿着墨块给严翟磨墨。穴里自动分泌了一股水液,他难堪地并了并双腿。

墨汁慢慢晕开,严翟沾了一点,在纸上写了一个“芝”字。

沈芝柿放下那些杂乱的思绪,笑着说:“二哥写字越来越好看了。”

严翟又写了“柿”,道:“也就只有芝芝的名字写得顺手。”

沈芝柿不知如何接话,只当自己名字比较好写,坐在一旁拿着一本书籍翻阅,正看到江南风光,思念起家人来。

胎儿虽然四月大了,可是还是不太稳定,沈芝柿不敢冒险,如果夫君真的......这就是他们最后的一个孩子,也是沈芝柿最后的念想。

“芝芝,”严翟突然站起来,撑在小嫂的两侧椅子上,“奶子还涨吗?”

沈芝柿轻捂胸口,支支吾吾道:“还,还好......”

严翟说:“我又闻到一股奶香味,等会儿还有寨民来见我,若是他们闻到恐怕不太......”

沈芝柿低下头,脸已经红透了:“那我自己弄,我回去了。”

没等他起身,严翟就把他按了下去,说:“上次把自己挤疼了,你都忘了?”他说的是沈芝柿早上醒来后,背着他偷偷去浴房挤奶,结果还不小心掐伤了自己。

小乳衣的扣子在严翟的手里一颗颗被解开,露出奶香味的双乳,不知是不是错觉,两个奶子越来越大了,饱满圆润,连乳头都更红了,奶孔已经张开,为了日后哺乳做准备。

严翟一只手握住他的奶肉,把嘴巴凑上去,含住小嫂的奶尖。

肉乎乎的奶尖在嘴里柔嫩得像棉花,奶味被味蕾捕捉,严翟把正个乳晕都含了进去,大口大口地吮吸起小嫂的乳汁来。

这几天,不知道多少乳汁进了他的肚子,沈芝柿虽然心里不自在,但是也妥协了,没有太过抗拒。

只是......骚逼湿得太快了。沈芝柿觉得自己越来越容易情动,下身也总是有欢爱过后的异物感和撑开的刺痛感,他只以为是当时弄完玉势后没有给自己护养,毕竟这些事都是夫君在做,他是什么都不懂的。在感觉到嫩逼痛痒后,加之严翟和他睡了一件屋子,他都不敢再拿出那根玉势自慰了。

一个奶子已经被吸完,乳汁香甜,严翟放开他的奶肉,舔了舔嘴角,又去吃另一只奶头。

奶孔被舔开,奶汁流向二哥的嘴中,沈芝柿骚逼黏糊糊的,他有些抗拒地推了推严翟的肩膀。

严翟没有感受到他的反抗,把两只乳都吸完了,才又给小嫂把小乳衣穿上。

柔嫩大奶被一件薄薄乳衣遮盖,严翟其实兴致还没有得到满足,但是怕小嫂厌恶他,只好克制了自己。

到了中午,沈芝柿回了房,没吃饭,严翟看着他瘦削的背影,总觉得心头不安,装了一些清淡的菜去敲小嫂的门。

沈芝柿的声音有些虚弱,道:“进吧。”

严翟推门进去,见沈芝柿面色白得吓人,赶紧过去抱起他问:“芝芝,怎么了?哪里难受?”

沈芝柿睁眼,迷茫地反应了一会儿,回复道:“没什么,总觉得累得慌。”

严翟不敢把小嫂的身子当儿戏,赶紧叫了寨子里很有权威的老医师,老医师带着诊具赶来,听了一会儿麦,说:“夫人怀孕四月,胎象不稳,拿着这个方子煎药。”

他递给严翟一张药单,沈芝柿垂下眼眸,说:“我不是他夫人......”

老医师道:“哦,怪不得!我说寨主怎么金屋藏娇,一点消息都没透露。”

不过他的脸色却变了变,朝严翟犹豫地望去,两人一同走到门外。

沈芝柿坐在床上,忧心地摸着肚子,心想一定不能让严朔的孩子出事。

“寨主,这有味药,长在山顶上,极难获取,根细长鲜红,样貌如柳条,有稳胎健体功效,只是”老医师犹豫道,“我本来以为患者是您的夫人,才开了这么一味药,这药是已婚双儿服用,药性极强,催人情欲,需要由丈夫为其缓解......”

骤雨忽然下得更加厉害了,门前积了一小片水洼。

严翟的声音在雨中朦胧不清,他说:“我现在上山去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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