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芝柿忍不住笑了:“你把我的名字写得好圆呀。”

他靠近了二哥,硕大的奶子正垂在胸前,正好对着严翟的侧脸,沈芝柿又拿起笔,没等他想写,严翟就握住他的手:“芝芝,你用手带着我写,好不好?”

沈芝柿轻微挣了挣,没能把手抽出来,他只好说:“你来握着笔,我握着你的手写。”

麦色大手握住那根细长毛笔,显得有点不伦不类,沈芝柿的手再握上去就更加奇怪了,因为他的手根本包不住严翟的手,像是个小章鱼一样贴在上面。

沈芝柿试着去运笔,他专心致志,而严翟的心又飘去别的地方了。

芝芝好香。

这股香味,原来是乳汁的味道吗?

芝芝乳汁的味道是什么样的?应该是甜极了的,因为这股香味就甜得他嗓子眼都痒痒的。

这么一走神,严翟下笔就重了起来,带上了一丝自己的风格,沈芝柿惊叹道:“你这一笔写得不错。”

严翟回神,手上的动作又歪了,最后呈现的“沈芝柿”这三个字还是圆圆的,只有“芝”的那一捺写得尤为锋利。

他的心被小嫂的奶汁香气诱惑得躁动不安,他忍不住用拇指蹭了蹭小嫂扶在他手上的手,沈芝柿专注去写,没有注意他这些小动作。严翟却是一点都学不下去了,眼眶都熬红了,奶香总是散不去,他换了个姿势,翘着二郎腿掩盖了一下有些抬头的男根。

寨子男男女女结合后都是放养教育,不知是不是饮食原因,女子和双儿的奶汁并不多,严翟的妈妈也是,甚至生下严翟和严朔之后就撒手不管了,现在也不知是去哪个山头游历去了。

沈芝柿教他写了“沈芝柿”还有“严翟”,严翟把这两个名字都写了几遍,看着并排落在一起才舒心。

把毛笔放回,将宣纸举起晾晒,严翟的桌案上露出一副三人画,两男一女,沈芝柿“咦”了一声,道:“这男子好像你。”

另一个男子则像自己的丈夫,下一秒,沈芝柿就得到了答案,严翟不动声色地把他往自己身边揽了揽,说:“这是我的父亲,我与严翟异父同母。”

第6章 06

06

沈芝柿露出感兴趣的表情,严朔从来没有跟他说过这些,当初严翟来京城的时候,两兄弟也没有隔阂,只是不知道后来为什么严朔又把严翟赶走了。

严翟捻起画纸,说:“这个高一些的是我的父亲,也是前任寨主,是异域混血。这个长相凌厉的是大哥的父亲,母亲不喜欢大哥的父亲,后来又和我的父亲成了亲。”

其中秘辛虽然不是什么不可言说的东西,却也没必要跟芝芝说,简单介绍一下就够了。

沈芝柿若有所思地点头,看着那正气凛然的男子,从中的确看出了与丈夫相似之处。而那个高大的男人,和严翟一样是黑皮肤,只是墨水画不出眼睛的颜色,就女子的中原装束来看,高大男子的眼睛应该也是蓝色,和严翟一样。

原来严翟的父亲是异域人,怪不得严翟和严朔长得一点都不像,严朔是完全的中原人样貌,白皮肤黑眼黑发,而严翟却是卷发蓝眼。

严翟突然话锋一转:“我早就不记得母亲的样貌了,还是靠他人口口相传才堪堪画了几笔,从小我就是寨子里老人带大的,只有大哥才享受过几年的父母之爱。”

沈芝柿沉默,怜爱地抚了抚严翟的头发,严翟突然一下子抱住他,把脸颊紧紧贴着小嫂的香乳,即使穿着很厚的衣服,也依旧抵挡不住浓郁的奶香味窜入他的鼻腔。严翟故作委屈说道:“现在大哥也不知所踪,以后我的亲人只有芝芝了。”

沈芝柿也悲从中来,想起对自己极好的丈夫,如今生死未卜,他不禁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将严翟搂紧,接纳了这个小叔子,说:“还有你哥和我的宝宝,你的小侄子。”

他把严翟搂住他腰的手掰开,挪到自己的肚子上,软软的触感从手掌传来,严翟微愣,沈芝柿说:“我一定会把宝宝好好养大,等着你哥回来,到时候我们一家又能团聚了。”

严翟皱了皱眉,抿着嘴最终没说什么,只是更加紧地抱紧了香香的小嫂,沉浸在他浓郁的奶香味之中。

...

严翟其实没有像自己说的那样这么悲惨,严母是在他七岁那年才离开游历的,而他们的两个父亲也都跟着母亲离开了。

不过小时候的确没有受过什么父母疼宠,就连严朔也一样,当年自己接手了父亲留下的寨营与军队交易,形成联盟,大哥却去了京城当官,严母还特地去信叫他回来,说她自己就是京城人,自知中原人狡诈,严朔去了要吃大亏。

谁知严朔科考连中三元,几年过去更是连连升官,眼看已经把自身暴露在皇上眼前,严朔的父亲远在他地都觉得焦虑不安,拜托严翟去劝劝。

于是,严翟千里迢迢去了京城,看到自己此生唯一......爱慕上的人。

是严朔新婚之妻,自己的小嫂。

严朔当官的决意不容更改,严翟劝解过,也给家人回了信,后来大家都放弃了,严翟却还是赖在他哥的府邸不走。

小嫂人很温柔,比自己年幼六岁,刚刚成婚的夫妻好得蜜里调油,如胶似漆,严翟头一回见过这样软糯的双儿,小手轻轻一抚,他那大哥就恨不得把他按在怀里狠命奸淫,小嘴轻轻一吻,片刻后就被大哥吮吸得红肿,娇滴滴地往你身上一贴,大哥就急匆匆地抱着他往卧房里去。

他年纪小,却摆起嫂子的架子,觉得自己年长于严翟一辈,见他吃不惯京都的食物,就偷偷下厨给他吃,大哥处理公务的时候,小嫂就带他去各种地方玩。

那时候他还叫沈芝柿“小嫂”,后来得知他年纪比自己小了那么多,便怎么都不愿意叫了,总是芝芝芝芝地叫着,严朔竟也同意。

严翟过得乐不思蜀,在寨子里处理各种事务,来了京城只到处陪着小嫂玩就是了,可是好日子没过几天,大哥就告诉他他该走了。

他看着大哥的表情,知道自己打扰了他们夫妻生活,也知道自己该回去寨子里坐镇了,不过他知道一个最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他无意中撞见了小嫂与大哥亲热。

当时严朔正好休沐,严翟去找小嫂玩,哪里都找不到他,逛来逛去,来了他们夫妻二人居住的宅院,一阵甜丝丝的呻吟从假山池后传来。

严翟踮起脚尖看过去,是他的小嫂,面色潮红,双腿大开,身上只穿了一件朦胧轻纱,正哭求着夫君慢一些。

严翟对小嫂的爱慕生根发芽,直到看到眼前这一幕,瞬间他的男根就硬了起来,二十余年从未有过自渎,此时他却极想肏进那个鲜嫩多汁的逼穴里,想代替大哥,抱着小嫂,奸他嫩穴,吃他嫩奶,把他压在身下抽插。

“夫君......二哥等会儿要来找我......”沈芝柿眼泪流了满脸,脚尖都在颤抖,“不要......我们进屋好不好......”

严朔却一点都不听从他,吻着妻子柔软的唇,一只手托起他的臀,一只手揉捏他嫩白奶肉,夹着粉红色的奶头将它拉长,小嫂的奶子像是两个大包子,又像两个白香瓜,粉色的乳晕在上面,如寨子里开艳了的桃花。

那一刻严翟也明白,严朔是故意想让他看见的。

他占有欲十足又绷着温柔表象的哥哥,肏起他娇弱无力的小嫂时如一头失了神智的野兽,只会不断地用粗壮鸡巴奸弄又窄又湿滑的嫩逼,严翟看得眼都直了,身下如铁坚硬,双脚如同被巨石压住,动弹不得。